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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四 452、她是誰? 文 / 柳公子

    452、她是誰?

    安頓好了紅粉之後,鍾厚終於鬆了一口氣,刺激龍穴的時間才剛剛過去二十分鐘,也就是說,自己現在要抓緊了,只有四十分鐘時間可以用了。想到四十分鐘之後,自己就要變成了一隻軟腳蝦,鍾厚就是一陣惡寒。

    被寒風微微一吹,酒醉的頭腦也稍微清醒了一些,但只是清醒一些而已,整個人還是醉醺醺的,眼睛迷糊著都不怎麼看得清腳下的路,鍾厚幾乎是以挪移的姿態慢慢的躍進。越靠近林霜姐妹住的房間,心裡就越是激動。那對嬌美的姐妹花終於要落入自己的掌中了,這種美夢成真的爽快感幾乎讓鍾厚要飛了起來。

    一推門,門居然沒有關,鍾厚心中一喜,難道這就是心有靈犀?她們知道今天晚上自己要寵幸她們,所以才給自己留門了?想來也難怪啊,紅粉都可以看得出來,向來古怪的林雙又怎麼會看不出來?越想越覺得有這個可能,鍾厚腳步越發的輕快起來。

    慢慢的摸索到了床邊,淡淡的香氣伴隨著酒味在空氣之中迴盪,床上被褥之下,有人在安然酣睡。鍾厚嘿嘿一笑,暈酒的感覺更是嚴重了,他只勉強脫了鞋子,就倒在了床上,鑽入了被窩之中,一隻手輕輕一勾,就將一具溫香的身體抱在了懷中。

    「雙兒,我的好雙兒,我來了。」鍾厚也不管自己抱著的是林雙還是林霜,嘴裡就開始亂叫起來,反正是一個讀音,叫誰都可以。

    被鍾厚抱住的女人身子微微掙扎了一下,似乎要將鍾厚推開。不過因為醉得過於厲害,手底下沒什麼力氣,這一推,沒能推開鍾厚,反倒是激發了鍾厚的**。

    鍾厚更是將她抱得緊緊的,嘴在她脖子上亂親:「雙兒小乖乖,不要動了,再動老公就要生氣了啊。來,親親,我想死你了,唔,好香啊,好大,我喜歡死了。」

    被鍾厚抓住了要害之處,女人似乎有些情動,身子不自覺地扭動起來,一張美麗的俏臉上也泛出絲絲潮紅之色,淺碎的呻吟之聲也從櫻桃小口之中逸出,在空氣之中遊蕩。

    這曼妙的聲音更是催發了鍾厚的情慾,他一隻手猶自在女人胸前動作,另外一隻手卻去褪女人的衣衫。其實林雙姐妹是穿旗袍的,不過這個時候鍾厚已經醉得不輕了,哪還顧得上這許多細節?他只想找一個溫暖的所在去慰藉一下小鍾厚,其他的他管不了那麼多了。

    女人的掙扎也越發的猛烈起來,不過在鍾厚的魔爪之下,卻顯得那麼柔軟無力。感覺到自己似乎要陣地失守了,女人的酒意慢慢也在慢慢消散。

    女人一張俏臉之上已經淚痕點點,在窗簾邊緣透過來的月光之下顯得格外的淒楚。

    終於,一切恢復了平靜,鍾厚累了之後沉沉睡去。

    ……

    天光大亮的時候,鍾厚才睜開了眼睛,門響,林雙走了進來,看著鍾厚,小臉羞紅說道:「你醒了啊。」

    鍾厚嘿嘿笑了起來:「小寶貝,忘記了我們昨晚的溫存了嗎?居然還敢問老公怎麼會在這裡,看來昨晚沒有讓你盡興啊。」

    林雙滿頭霧水:「你在說什麼?」

    鍾厚有些狐疑的看著林雙,心裡暗自嘀咕,難道昨晚不是她?也對,小妮子沒那麼大,想起自己握過的柔軟,鍾厚就是心中一蕩,那應該是林霜了。

    「你姐姐呢?」

    「我姐姐身體不舒服,在房間休息呢。大懶蟲,快起床了。」

    「你過來,我有事對你說。」鍾厚一聽到林雙的話,心裡就有底了。估計昨晚應該是林霜了。不然的話怎麼會這麼巧合,剛好她就不舒服了。

    林雙還是穿著昨晚的旗袍,分外動人。她聽到鍾厚喊自己,嘻嘻一笑:「我才不會上你這個大灰狼的當呢,我不過去,就是不過去。」

    鍾厚立刻起身,作勢要去抓林雙,這一起身,立刻就暴露了。林雙看到鍾厚不著寸縷,頓時嚇得大叫了一聲,羞紅了臉,趕緊跑了出去。鍾厚這才注意到自己的窘狀,一下又縮回了被窩之中。咦,這怎麼是自己的房間啊?這個被子上有一朵紅玫瑰,這個非常明顯的標記,提醒著鍾厚一個事實,這就是他自己的房間!

    我昨晚不是去了林雙姐妹的房間了麼?這是怎麼回事?鍾厚百思不得其解。不過向來樂觀的鍾厚也懶得去想這麼深奧的問題了。他只知道自己完成了既定目標的一半,成功的推倒了林霜。想到那個冰山美人昨晚在自己身下動情的表現,鍾厚就是一陣竊笑,任你冰冷如霜,也敵不過我熱情似火啊。

    鍾厚起床了之後,就準備去看一下林霜,可能自己昨晚用力過度了,所以她才不勝鞭撻,再加上破瓜之痛,索性就臥病在床了,我真的是罪人啊。鍾厚一邊愧疚的時候,一邊也對自己的戰鬥力不無得意。鍾哥戰鬥力,就是一級棒!

    輕輕扣了一下林霜的房門,鍾厚走了進去,林霜臉正朝著裡面睡覺。一頭烏黑的長髮散亂在枕頭之上,給人美好遐想的同時也讓人生出憐惜的情緒。你看看那長髮亂的,都是自己昨晚不好。

    「霜兒,你沒事吧?」鍾厚坐在了林霜的床頭,輕輕問道。

    林霜轉過頭來,見是鍾厚,輕輕點了點頭:「沒事,就是感冒發燒了。你不要擔心。」

    「昨晚對不起了。」想了一下,鍾厚還是決定道下歉。雖然她已經默認是自己的女人了,可是昨晚自己是在醉酒的情況下跟她完成了周公之禮的。怎麼說,都有些趁人之危。

    「道歉?」林霜蒼白的臉上露出一絲詫異,「不用了,你有什麼要道歉的啊。」

    不是吧?鍾厚心裡一咯登,林霜的口氣聽起來十分不妙,就像是著惱了一樣。難道,她真的生氣了?模模糊糊想起來,似乎昨晚她的確有掙扎反抗,不過自己當時箭在弦上不得不發,沒有照顧她的感受。想到這裡,鍾厚真的有些惶然了。

    「真的對不起,你也知道,我其實不想用強的。」

    林霜的表情更是詫異:「沒有啊,我沒有怪你。昨晚喝酒都是我自己喝得,就算是醉倒了也怪不到你頭上。誰讓我自不量力要跟你鬥酒呢。所以,你不要放在心上了。」

    聽到林霜的話,鍾厚眉頭皺了起來。這是怎麼回事?怎麼感覺兩個人說話都不在一個體系之中,嗯,簡直就是驢頭部隊馬嘴。我在說那個事,她卻說是喝酒。難道是小妮子心裡有些不好意思,所以一直在轉移話題?

    想到這裡,鍾厚輕輕的伸出手:「乖,我來給你把把脈,給你配藥吃一下,總是躺在床上怎麼行呢。」

    中醫之中的切診,可以敏銳的感覺到患者在幾日之內身體的變化。譬如說剛經歷破瓜之痛的女子,就可以得到體現。鍾厚要替林霜把脈,一方面是真的想給她抓藥治病,另外一方面也是通過把脈來感覺她是不是還是處女。要是不是的話,那昨晚的事情就肯定是自己與她之間發生的了。那時她就是想抵賴也抵賴不來的。

    手指搭在了林霜素白的手腕之上,鍾厚開始把起脈來。把著把著鍾厚的神色就變得凝重起來。

    林霜有些納悶,還有些擔心:「難道我的身體有很大的問題?」

    鍾厚強自一笑:「沒事的,就是偶感風寒,我給你熬兩服藥吃下去就好了。不要擔心,我現在就給你去熬藥。」

    說完之後,鍾厚就起身走了出來。到了門外面,臉上的笑容一下就消失不見了!剛才把脈他驚奇的發現,林霜居然還是完璧之身!也就是說,昨晚上跟自己發生的關係不是她!難道是林雙?又或者是別的女人?鍾厚眉頭緊皺。

    「大家都來,集中一下了。昨晚狂歡飲酒,估計有些人受了風寒,嚴重的就像是林霜已經躺床上去了。你們別看現在沒事,說不定體內已經寒毒入侵了。所以,我挨個給大家把一下脈看一看,有則預防,無則心安嘛。」

    鍾厚想出了一個辦法,那就是給院子裡的所有人把脈。中醫把脈可以感覺出這些女人在今日有無發生性行為,只要自己一把脈,那就一切都清楚了。

    從阿娜爾開始,鍾厚依次給眾女把脈,一直把到了最後一個人尹尚美,鍾厚還是毫無發現。這些女人一個個都很正常,近期都沒有性行為。那就奇怪了,可是自己昨晚明明是……難道是一場春夢?可是春夢會有這麼真實的感覺的麼?不是,絕對不是!那肯定是真實的了,那麼,這個人會是誰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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