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20、那叫一個鬱悶
「這一次真的是太謝謝你了。」木婉秋眼波流轉,說不出的嫵媚動人。這是在木家木婉秋的房間之中,即使她離開了許多天,房間裡的陳設佈置還是跟昔日一樣。現在兩個人就坐在木婉秋的床上說話。
鍾厚壞笑:「光嘴上說謝謝好像沒什麼誠意吧,你想怎麼樣表達一下呢?嗯?」
木婉秋臉色越發的紅了,不知道是因為開了空調溫度升高她感到燥熱還是其他的原因,她慢慢的將外套脫了下來,露出了裡面淺紅色的毛衣。貼身的毛衣很是合體,更是襯托得胸部峰巒疊嶂,美不勝收。
鍾厚看了頓時有陣口乾舌燥的感覺,這些天因為有紅粉這個超低無敵電燈泡在,儘管有幾個妹子,卻一直找不到機會與她們親熱。今天可是是蛟龍入海,可以為所欲為了。
朝木婉秋勾了勾手,木婉秋已經知道接下來的命運了。她輕輕咬著下唇,蓮步款款,修長的美腿在行動之間具有別樣的美感,就這麼朝鍾厚走來。越是靠近,她臉上的表情就越是明顯,媚眼如絲,臉上唇情蕩漾,可人之極。
「今天晚上我就是廚師,你就是我的美味佳餚,我想要怎麼吃,你都得聽我的,不能推辭,不能拒絕。」鍾厚帶有幾分霸道的語句落入了木婉秋的耳中,讓她芳心萌動。在她耳邊呼出的熱氣,像是刷子一樣,不斷的撩撥她蕩漾的心。
自從鍾厚去了墨谷,家裡的女人們就彷彿天塌下來一樣,每一天起來的時候,看不到那個男人的身影,就連太陽都顯得暗淡起來。其實這些女人都知道,不是太陽黯淡了,而是自己的心受到了影響,變得黯淡了。是啊,沒有了他,整個日子顯得了無生趣,毫無意義。他就是天,就是地,就是唯一的神話。
那些跟鍾厚沒有肌膚之親的女人還可以忍耐,像是木婉秋卜繡珠,那簡直就是無可忍受了。多少個夜晚,醒來時是孤寂一人,那種空虛感無時無刻不在侵蝕著她們的心。無論是生理上還是心理上,她們都需要人撫慰……心理上勉強還可以找姐妹們排解,生理上就毫無辦法了。偶爾也想過自己解決,但是一想到那種羞人得事情,就有一種背叛的恥辱感,最終還是放棄了。
這種**堆積,在心中慢慢的膨脹,越來越大,越來越劇烈。現在,自己親愛的人終於回來了,木婉秋當然要敞開心扉,毫無顧忌的與他糾纏,她要將自己化成一灘水,整個人融合到他的身體中去。
兩個情熱的男女終於抱到了一起,這是兩個積蓄已久的火山,即將爆發,讓火山岩衝破彼此的心理障礙,讓兩個人親密無間再無分離。
就在這個時候,門被敲響了,一個女聲在外邊說道:「小姐,下來吃晚飯了。」經過這一陣耽擱,已經是晚上七點多鐘了,鍾厚倒是吃過了,木婉秋卻是飢腸轆轆。
不過她卻捨不得鬆開鍾厚,一雙手在鍾厚身上摸索,嘴上回應道:「我不想吃,你走吧,沒事不要過來打攪我。」
外面的傭人沉寂了一下,正當她與鍾厚繼續動作的時候,門又響了起來,這一次是木婉秋的媽媽:「婉秋,該出來吃飯了。你不吃飯,鍾厚還要吃,是不是?」
話說到這份上了,就不好拒絕了。難道鍾厚會站出來告訴她其實我根本不想吃飯,我現在只想吃你的女兒?
鍾厚與木婉秋下樓的時候臉色都不太好,被人破壞了興致當然會很鬱悶了。鍾厚還好一點,見到了木婉秋的父母還打了一聲招呼。木婉秋完全就是冷著臉,一句話也不說。她對自己父母完全沒有好感,老爸整天就知道出去泡妞,老媽成天研究一些股票做美容。從她離家了這麼多天居然沒有木家的人過來找就可以想像這一家人關係有多麼的糟糕了。
飯菜很是豐盛,看樣子他們是真心要請鍾厚吃飯。畢竟鍾厚幫助他們解決了這麼大的事情,請一頓也是應該的。
「一些家常便飯,隨便吃吃。哪天有空我請你出去吃大餐,我知道有一個地上飯菜不錯,美女也比較多。」木堂春說著就有些忘形了,渾然忘記眼前的這個不是他的那幫子損友,而是他女兒的男人。
木婉秋趕緊咳嗽一聲,然後狠狠的用眼睛剜了木堂春一眼:「好了,快吃飯吧。」說完又悄悄囑咐了鍾厚一句,不要理會她老爸。
剛應付完了這個,她老媽鄭秀玲又發功了:「小鍾啊,最近股市情況不錯哦,你有沒有興趣,可以跟我聯手,我們可以買1107453這支股票,我很看好這家公司的上升勢頭,不瞞你說,這家公司裡面我有人,肯定穩賺不賠的。」
木婉秋重重的放下碗:「吃飯就吃飯,有那麼多事情要說嗎?」
鄭秀玲看了木婉秋一眼,撇了撇嘴,沒有說話,她這個當媽的對子女疏於管教,現在自然也不敢多說什麼。木堂春那就更是不堪了,反正只要別人不妨礙他搞女人,他說什麼都可以的。
一頓飯吃的有些沉悶,終於鍾厚吃完了,他放下碗筷,看了木婉秋一眼,一對男女就準備上去進行未完成的偉業。為什麼有情人要在床上滾被單的時候總是要有人打攪呢,出來攪局的人又出現了。
很明顯木堂春是受人指使的,他看向鍾厚的表情有些訕訕的:「那個,鍾厚,這麼晚了,我也不留你了,要不要我送你一程?」
鍾厚看了木婉秋一眼,木婉秋立刻就站了出來,抱住鍾厚的胳膊:「不要你送,我送就可以了。」
鄭秀玲笑了起來:「婉秋啊,怎麼說你都還沒過門呢,矜持一點。小鐘,我要跟女兒商量一下你們的婚事,你不介意吧?」
鍾厚很想說我介意,相當的介意!不過看到木婉秋一臉甜蜜的笑容,忍住了這句話,笑道:「那好吧,我就先離開了。」說完了用眼睛看了木堂春夫婦一眼,眼中的警告意味十分明顯。他有一種預感,這兩個人肯定沒安什麼好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