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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二 306、春風沉醉的夜晚 文 / 柳公子

    306、春風沉醉的夜晚

    華夏語實在太博大精深了,同樣一個詞語一個字出現在不同的語境之中,意思就截然不同。鍾厚說的幹嘛其實是做什麼的意思,但是卜繡珠一直很緊張,沉浸在那種合體的嬌羞之中,所以下意識的就理解為了另外一個意思,這個意思粗俗而曖昧。對雄性生物的衝擊那是相當的巨大,這不,鍾厚立刻獸血沸騰起來。

    一個美麗的女人忽然間說出了一句粗俗的直接的帶有性暗示的話,一個正常的男性都會有所行動的。是的,這是一個誤會,一個美妙的誤會,但是這個誤會的前提卻是卜繡珠心裡有那樣的想法,要不然她的回答就應該是拒絕。

    有這樣一個好的機會擺在眼前,鍾厚卻還是猶豫不決。雖然他食髓知味,很迷戀那種男歡女愛的感覺,而且卜繡珠已經算是自己的女人了,他還是猶豫。以前跟別的女人發生關係,有陰差陽錯,更有迫不得已,最關鍵的是,每次都是在阿娜爾不在的情況下。雖然覺得有所愧疚,但是距離感讓這種愧疚減淡不少。現在,阿娜爾就在身邊,要讓鍾厚做出這樣的事情對他實在是一個挑戰。

    許久之後,鍾厚還是婉拒了卜繡珠。他似乎沒有聽到剛才卜繡珠說了什麼,自顧自說道:「天色真的已經不早了,早點去休息吧。明天阿娜爾不是約你一起出去嗎,太晚了不好。」

    卜繡珠顯然沒想到自己居然會被拒絕,頓時漲紅著臉,也不知道是怎麼出了鍾厚的房間的,到了外面,很久很久,還是處於一種尷尬之中難以自拔。我居然被拒絕了,卜繡珠腦子之中充斥著這個念頭,她微微覺得有些羞愧,這是自己第一次勇敢的發出自己的聲音啊,還是在阿娜爾姐姐的鼓勵之下,可是……

    面頰滾燙滾燙的,似乎又回到了剛才,從自己嘴裡吐出了那個字。啊,自己是怎麼把那個字說出口的呢?卜繡珠想想都不可思議。太丟人了,太糗了,都怪阿娜爾藉機,對了,她人呢?

    卜繡珠記得剛才她把自己送過來的,應該沒有走遠,或者是回到了她自己的房間。不由得抬頭找了起來,頓時發現在不遠處阿娜爾站在那裡,也不知道在想些什麼,整個人呆滯得跟個雕像一般。

    阿娜爾此刻呆滯自然是因為剛才鍾厚與卜繡珠在房間裡的一番對答。雷人的台詞與尷尬的誤會自不用去說他了,最讓阿娜爾感到心情大好的是鍾厚的態度。居然送到嘴的美味都不去吃,不管是什麼原因,阿娜爾都覺得這一點很讓她欣慰。她就是這樣一種人,你敬她一尺,她就讓你一丈。

    看著卜繡珠站得遠遠的,神色緋紅,惹人憐惜。阿娜爾微微一笑,走了上去,在她的耳邊低低說了幾句什麼,卜繡珠露出了一絲遲疑,不過最後還是點頭答應了下來。然後才慢慢又轉過身,朝鍾厚的房間走去。越靠近,卜繡珠內心就越羞澀,這算怎麼回事啊,自己的性格做這些事情真的太差強人意了,換做是尹尚美來做都比自己靠譜。趕緊把亂七八糟的想法驅除出了腦海,卜繡珠再次敲響了鍾厚的房門。

    鍾厚拒絕了卜繡珠之後,心裡還是有些懊惱的,不過一想到來日方長,這股子懊惱就消散了不小。躺在床上,還在想著今天三女的奇異表現,整個人都睡不著,看著天花板,腦子裡面各種想像爭先恐後的跳出來,紛雜繁複,絡繹不絕。

    篤篤。外面又想起了敲門聲,鍾厚立刻坐起身來,問道:「哪位。」

    卜繡珠手停在半空中,不說話。怎麼回答都覺得有些彆扭,索性就閉口不語了。

    鍾厚無奈,只好起身,他其實已經猜到來的是誰了。這不是誘惑我犯罪嗎?我是一個經不起誘惑的人啊,鍾厚一邊在心裡打擊自己,一邊拉開了房門。果然不出鍾厚所料,門口俏生生站立的不是卜繡珠,還是誰人?

    「額,你怎麼……」話說到一半就住口了。說出口就太傷人了,鍾厚已經在為剛才的行動懺悔,自然不會再造殺戮。

    訕訕一笑,鍾厚換了一個說法:「你沒去睡覺嗎?」

    還好卜繡珠性子比較柔和,要不然真的會暴起發難了,哪有一而再再而三這樣的,不知道人家也有自尊心的嗎?幽幽一歎,卜繡珠說道:「我睡不著,不讓我進來坐一下嗎?」

    話已經說到這個份上了,鍾厚只好讓卜繡珠進門,還不忘偷偷看門外一眼,著實有些做賊心虛。

    「有什麼事,就說啊,真的感覺你今天有些怪怪的。」兩個人相對而坐,卜繡珠一直盯著鍾厚看,讓他有些發毛。

    「我們今天在外面遇到了一個老道士,很奇怪,他會測字,幫我們測了。」卜繡珠有些慌亂,說出來的話停頓什麼的都很奇怪。阿娜爾對她的說法就是這樣的,直接把事情說清楚了就可以了,卜繡珠正在實施阿娜爾的想法。

    「一個老道長?」鍾厚有些疑問的又問了一遍,一個老道士的形象在腦海中閃現……

    「是的,老道長。」卜繡珠肯定的說道,「他算命測字應該很準的。」

    「嗯。」鍾厚不置可否的點了點頭,看著卜繡珠,等待她下面的話。

    「老道長……老道長也給我測字了。」卜繡珠期期艾艾,不知道怎麼把這個信息說出來。說給阿娜爾聽已經很讓人尷尬了,要是說給鍾厚那豈不是要找一個地洞鑽下去啊。

    測字?鍾厚心裡忽然一動,難道是他?神色不由得凝重起來,目視著卜繡珠,問道:「那個老道長是不是鬚髮皆白,看上去一副仙風道骨的樣子,最關鍵的是他飯量極大……」鍾厚很準確的勾勒出了捨吾子的形象。為什麼加最後一條,那是因為鍾厚相信,只要捨吾子給人測字,他一定要大快朵頤一番。

    「啊,是啊。你怎麼知道的?」卜繡珠儘管單純,但是此刻也產生了一些疑問,難道那個老道是鍾厚的人?不對啊,如果是那樣的話,他只要坐享其成就可以了,沒必要問出來。

    「果然是他。」鍾厚心思電轉,想通了很多事情。看來卜繡珠來這裡是為了解掉命犯孤煞之局,要不然也不會這番作態了。而且,鍾厚很快就瞭解了更深層次的東西,卜繡珠性格比較內向,行為軟弱,應該沒有這麼大膽,背後肯定有人在撐腰,這個人,不用說,就是阿娜爾了。

    那阿娜爾的目的是什麼的,是試探,還是其他?這個就是鍾厚需要注意的了。

    「阿娜爾睡著了嗎?」鍾厚忽然問了一句。

    「剛才還在外面的。」卜繡珠下意識的就說了出來,說出口,頓時覺得不對,趕緊低頭。偷偷拿眼去瞧,卻看到鍾厚臉上露出一絲邪魅的微笑,那表情,就像是黃鼠狼偷到了兩隻老母雞。

    阿娜爾此刻還在外面偷聽,聽到鍾厚出其不意的問了一句,暗叫一聲糟糕。單純的卜繡珠淬不及防果然說了出來,阿娜爾知道自己不能再待下去了,不然的話,要是被捉了個現行,那就太尷尬了。心中這樣一想,腳步已經動作起來,悄悄的離去了。

    屋裡面鍾厚估摸著阿娜爾已經離開了,頓時放心不少。不管阿娜爾是出於什麼目的讓卜繡珠過來,都可以說明一點,她並不介意自己跟卜繡珠發生點什麼。即使她知道了,自己也可以理直氣壯的說是因為治病才會這樣的。治病救人,天經地義,鍾厚底氣十足,終於不復之前的謹小慎微,一下變得豪放起來。

    上前一步,把卜繡珠摟在懷裡:「你的阿娜爾姐姐讓你做什麼啊,看你,怎麼臉紅紅的。」

    卜繡珠羞澀的低著頭,一言不發。少女被鍾厚給打敗了,實在不知道如何接話。

    鍾厚笑道:「你說的那個道長我也認識,之前見過一面,他給我一本書,叫做御女心經,可以解掉命犯孤煞的命格,我們來試試好不好?」

    卜繡珠什麼話也說不了,因為她的嘴已經被鍾厚給堵住了。吮吸著玫瑰花一樣的唇瓣,輕輕叩開牙關,尋覓到裡面的丁香小蛇,鍾厚經歷過幾個女人,現在這套動作已經做得異常純熟。將丁香小蛇含住,另外一雙手不住的在卜繡珠身上游弋。少女的皮膚說不出的動人,如同羊脂白玉一樣,在迷濛的燭光之中有一種引人沉醉的美,鍾厚大手輕輕拂過卜繡珠的寸寸肌膚,所過之處,衣衫頓時被褪去,迷人的身段顯露出來。飽滿可愛的胸部輪廓,纖細柔滑的腰部肌膚,筆直光嫩的修長雙腿,慢慢的暴露在了鍾厚的眼前。

    世界上還有什麼比這更讓人沉醉的事情呢?燭光搖曳,夜色靜謐,鍾厚恍然間覺得此身已經處於古代,正在進行洞房花燭的美妙之事。**一刻值千金,美人嬌臥正淺吟,鍾厚自然不會荒廢這黃金一般的時光,已然豹子一樣衝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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