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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二 183、最終比試結果! 文 / 柳公子

    183、最終比試結果!

    坐了一分鐘,鍾厚的心情就平靜了下來,現在緊張了卻也是於事無補了,只要把自己的水平發揮出來就可以了,勝固然可惜,敗也不慚愧。調整好心態的鍾厚甚至有些閒極無聊,開始猜測自己的患者,他是一個什麼樣的人,高還是矮,胖或者瘦……天地良心,鍾厚可從沒奢求進來的是一個美女。可是上天偏偏就降下了一個美女,一個金髮美女!

    金髮美女推門走了進來,鍾厚一看到她,立刻就站起身。兩個人幾乎是同時說出了一句:「是你?」

    這個金髮美女不是別個,正是鍾厚在飛機上遇到的那個,也就是神秘組織的白玫瑰。現在她藉機接近鍾厚,還裝作一副巧合的樣子,也不知打得什麼主意。

    「你好。」金髮美女笑意盈盈,伸出了自己嫩白的手,跟鍾厚握了起來。話說一般西方美女毛孔都比較粗大,手感不好,不過這個金髮美女也不知怎麼長的,握在手裡居然有一種軟若無骨的感覺,嫩滑之極,鍾厚一不小心就多握了一分鐘。金髮美女美女卻是一直微笑,似乎不介意的樣子。

    最後還是鍾厚有些不好意思了,他一臉不捨的鬆開手:「你怎麼進來了?我需要的是患者,比試之用。」

    「我,可以。」金髮美女華夏語還有待提高,只能說一些短小的語句。

    鍾厚狐疑的看了金髮美女一眼:「這個,不太方便的。」

    「沒事,你只管看好了,我也想知道我身體有什麼問題。」金髮美女很是豪氣的說道。

    嘿嘿,是你自己要求留下來的。鍾厚賊笑了一下:「那好吧,我們抓緊時間開始了。伸出你的手來,我看一下。」

    金髮美女聽話的把手伸了出來,鍾厚就把她的玉手放在手裡,說是切脈,更多的卻是在摩挲。就像是情人之間一樣,細細把玩。

    金髮美女若有所思的看著鍾厚,也不知道在想什麼。鍾厚好好享受了一下美人的凝脂一樣的溫潤觸覺之後,這才做起了正事。這一把脈,他的眉頭緊皺起來。

    「你站起身來。」鍾厚一臉凝重的說道。

    聽到這話,金髮美女遲疑了一下,還是站了起來:「做什麼?」話語中有些警醒,這個傢伙要是有很過分的動作的話,自己要不要配合?好容易找到接近他的機會,要好好把握了才是。

    「把衣服撩起來。」鍾厚說出這句話後,還怕金髮美女沒聽懂,自己示意了一下,撩起了衣服,露出精赤的上身,足足十秒鐘,這才放下,「就是這樣。」

    「為什麼?」金髮美女自詡已經很大膽了,現在卻完全被鍾厚給嚇住了。才見面就要人撩衣服的,還打著治病的旗號,這個傢伙還真是個名副其實的色狼啊。若是真的治病倒情有可原,現在只是在預判病情而已,中醫不是望聞問切的麼,什麼時候又多了一項摸了?

    「放心,我對你這樣的沒興趣的,快撩起來,不然的話就換人的,你這是在浪費我時間。」

    不知道是因為被鍾厚的換人還是那句對你沒興趣給刺激了,金髮美女一咬牙,露出了粉光緻緻的腰腹部位,細滑結實,沒有一點贅肉,曲線完美動人,看得出來肯定是一個經常鍛煉的主。

    鍾厚臉上一下露出了奇怪的神色,若有所思的看了金髮美女一眼,把頭埋了下去,整張臉幾乎跟金髮美女的皮膚貼到了一處。一隻手也開始了自己的遊蕩之旅,整個腰腹部都是進攻的目標,這隻手忒不老實了,不時的還捏拿一下。

    無恥,下流,卑鄙,輕佻,『淫』賤。無數的詞彙在金髮美女的心底交匯,成就了一曲霹靂風雲怒罵曲,鍾厚就是那個該死的討伐對象。她一直勸告自己要忍耐,為了完成目標,只好做出些許犧牲了。

    鍾厚的手摸在腰間,有一種酥麻的感覺,金髮美女不自覺間被引發了一絲情慾,腰間的肌膚也變得有些粉色。似乎是一瞬間,又似乎過了一個世紀那麼久,鍾厚終於完成了他所謂的醫學判斷,站起了身。金髮美女長長的鬆了一口氣。

    她錯了。她錯得離譜。鍾厚的無恥遠遠超過她的想像,這真的是一個醫生嗎?怎麼覺得他做一個色狼會更有前途一些?這個下流的傢伙提出了自己的第二個要求,他心裡要笑開花了吧,偏偏臉上還是一副鄭重其事的樣子,以為姑奶奶是那種從不進醫院的主麼?小毛病也許會有,但絕不會有大問題,你這樣嚇誰呢?金髮美女在心中腹誹不已,她恨不得用自己雙腿一夾,把這個人了賬完事。但是一想到組織給自己的安排,她一咬牙,歎了一口氣,答應了鍾厚的要求。

    「把衣服解開,我要看一下肩膀位置。」這就是鍾厚的要求,短短幾個字,對金髮美女卻造成了一種精神上的極大壓迫。

    金髮美女正要放下下擺的衣服,卻被鍾厚制止住了:「下邊的也不要放了,我需要上下對比一下。」

    金髮美女忍啊忍,還是有一絲火氣沒壓得住:「下面是不是就要看大腿了?一起給你看看好不好啊?」

    鍾厚訕訕一笑:「你如果自願給我看我沒意見,不過從我醫治的角度來講,這個就是無用功了。你快點,不願意的話就出去,這個毛病很罕見的,你以為我是佔你便宜啊?」

    真的太蠻橫了,太可惡了!金髮美女差點要爆發了,最後還是生生忍了下來。她一言不發,眼中帶著一絲委屈。解開了扣子,將半邊衣服腿了下來……

    一個美女衣衫半解,腰間露出粉嫩的一截,你站在她的身邊,可以聞到宜人的香氣,目光一瞥,甚至可以看到黑色的胸罩,此情此景,真是太撩人了,鍾厚一下變得禽獸起來。

    「哎呀」他身子半蹲,臉上露出一絲痛苦之色,實際上只是一種偽裝,更讓他痛苦的是下面,已經很是不雅的豎起了帳篷。空即是色,色即是空,美女都是骷髏,阿米豆腐,一連念叨三五分鐘,小鍾厚才被鎮壓下去。

    在金髮美女疑惑的目光中鍾厚站直了身子,努力把持著視線,不去掃瞄那動人的溝壑,他的神情一下專注起來,臉上也露出了幾分嚴肅,自己的預判還是很準確的,從她的皮膚上得到了體現。腰間與肩膀之上,細看,都有很細碎的紅點,這個很不正常啊。

    看完了之後,示意金髮美女趕緊把衣服收拾好,鍾厚就拿過了紙筆,開始奮筆疾書起來。

    ……

    在另外一個治療室裡,一個鬚髮皆白的老者正在給高挑的美女看病,他們之間可是嚴肅多了,老者神色凝重,不時露出和藹微笑,讓人如沐春風。高挑的美女為老者的氣度征服,心裡暗自讚歎,真不愧是裡根醫王啊。要不是他年紀大了,自己還真有自薦枕席的打算。

    「好了,大功告成。」裡根醫王花費許多時間,一一分析出高挑美女身上的毛病,並將醫治方法寫在後面,這才滿意的收筆。他的目光看向邊上的一堵牆,似乎是要穿過牆看到鍾厚那邊的情形一般,目光深遠,別有意味。

    ……

    「出來了,終於出來了。」鍾厚比裡根醫王早一步出來,一直在等待,終於看到那扇門打開,立刻站起身來,對這個裡根醫王,他可是異常的好奇,不知道是個什麼樣的人,似乎頗多讚譽。一定是一個諄諄長者吧,鍾厚在心裡想道。

    門開了,裡根醫王走了出來,後面跟著高挑美女,面帶一絲憂慮,裡根醫王診斷出的疾病中有幾個還有點小麻煩,讓她臉紅心跳。

    「居然是他。」鍾厚一下震驚了。這個老者不是別人,正是鍾為師的外國故友,在街上與鍾厚有一面之緣的那個老人,裡根醫王史密斯!

    史密斯看到鍾厚,大步的走了過來,微笑道:「我說過我們會見面的。」

    鍾厚苦笑不已:「卻沒想到是在這樣的情形下見面。競爭對手,跟您做對手,真的不是我願意看到的。」

    史密斯拍了拍鍾厚的肩膀:「不要妄自菲薄。好了,我們現在互相交換一下剛才的醫治記錄,一比高下吧。」說著史密斯就把自己的那份遞給了鍾厚,史密斯十分細心,居然是用華夏語記錄的,雖然有些歪扭,但是還算能辨認出來。

    鍾厚也不遲疑,立刻把自己的記錄也同時遞給了史密斯,兩個人就互相看起了對方的記錄。一時間場內安靜下來,靜得連一根針掉落都可以聽得見。

    裡根醫王史密斯!曾跟自己爺爺比試的強者!果然不是吹出來的,鍾厚看著史密斯的記錄,再結合自己的判斷,連連點頭,史密斯一共診斷出了十八個毛病,其中有三個比較細微,一般很難發覺出來。而且背後的醫治方法,中西醫結合,十分中正平和,對人的傷害幾乎沒有。果然很犀利啊。

    不過一想到自己的記錄,鍾厚露出了一絲微笑,沒有意外的話,恐怕自己會獲得勝利吧。其實這個勝利完全是得之不易啊,自己運氣不錯,居然診斷出了那個病,那可是難得一見的疾病啊,為自己加分不少。

    果然,史密斯看到了微紅斑病,身子一抖,露出了不可思議的神情,一連把這段看了好幾遍,又仔細的打量了一下金髮美女,他終於相信了鍾厚的判斷。史密斯走到前台,拿過一個話筒:「這場比試的結果是,我輸了。長江後浪推前浪,一代新人超舊人啊,我們老傢伙終於還是要退出歷史舞台了,此刻,我沒有失落,只有淡淡的欣慰。」

    鍾厚這個時候也走了過來,這個老人的坦誠讓他汗顏,不過他也要顧及老人家的面子:「史密斯先生說錯了,我們都是診斷出了十八個毛病,基本把兩個人身上的隱疾都診斷了出來,我們應該是平手。」

    聽到鍾厚這樣說法,下面的媒體激動了起來,剛才史密斯說自己輸了,他們的心哇涼哇涼的,這是裡根城的失敗!現在鍾厚居然說是平手,他們一下認可了這個決定,在下面附和起來,務必要把這個事實給定下來,好歹給裡根保留最後一絲顏面。

    史密斯張嘴還要再說什麼,鍾厚一把把他拉了下來。老人家送給自己的剛過易折四字他可是一直咀嚼的,現在平手這個結果就是他最好的反芻。

    「你啊,這叫我怎麼安心,明明你診斷出的微紅斑病十分罕見,你應該獲得最後勝利。」史密斯嘴上在責怪,臉上卻帶著欣慰的笑容。自己剛才那番作態,也有考究的意思。幸運的是鍾厚這個小傢伙已經領會到了,那他肯定可以走得更遠。

    鍾厚聽到老人責怪的話,只是嘿嘿的笑。下面的媒體聽到最後的結果是平手,都歡呼了起來,對他們而講,這就是最好的遮羞布。對鍾厚來講,這也是一個很好的契機,能結下善緣,中醫再次進入裡根可就大有希望了。

    「這裡有些吵,我們要不先出去吧?我請您喝一杯。」鍾厚熱情的邀請道。

    史密斯點了點頭,正好他也有些話要跟鍾厚說道說道。

    兩個人就一前一後的朝外面走去,那些記者長槍短炮蜂擁而至,一個個提出自己的問題。可惜,那個冷酷的男人又回來了,鍾厚一言不發。史密斯雖然面帶微笑,卻也是徐庶進曹營,媒體被這兩個人打敗了,無奈的讓開了一條道路。

    走了出去,鍾厚與史密斯相視而笑,正要確定一下去哪家飯店吃飯的時候,金髮美女氣喘吁吁的跑了過來。

    「鐘,等一等我。」

    「有什麼事?」鍾厚看著這個金髮美女,一臉不解的問道。

    金髮美女牙根發癢,這個敗類,把人家看了大半,診斷出了病情,就不想搭理了?剛才她偷偷聽了兩人的談話,似乎那個微紅斑病很難醫治的樣子,這讓金髮美女心頭一緊,她的抱住鍾厚這根救命稻草才行,所以立刻追了出來。

    「看來今天吃不成了,改日吧。」史密斯微笑的說道,「希望你們有個愉快的夜晚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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