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9、郎情妾意
女人說的話你只能聽一半,另一半不知道是真是假。阿娜爾嘴裡胡亂嘟囔,但神色間卻是十分欣喜的。「對了,你是怎麼知道我生日的?難道你爺爺說的?你故意走在前面,也不扶我,就是為了出來買花麼?」
鍾厚哈哈一笑:「都被你猜到了,現在可是你主動要我扶的,那我就不客氣了。」話音剛落,鍾厚本來就抱著阿娜爾的手不由得緊了一緊,阿娜爾就被牽引著帶到了鍾厚的懷裡,她身子略微僵了一下,片刻之後就又柔軟起來。
兩個人就這麼走在南都市的街頭,路邊形色匆匆的人群,呼嘯而過的汽車,都成為兩個人的背景,成為了一種點綴。一時間世界上就彷彿只剩下兩個人一般,彼此的心中充斥著的是淡淡的溫暖。
走了一段時間,阿娜爾酒意深重,有些不支,說道:「我先回酒店了,時間不早,你也回去吧。」
鍾厚有些失望的「哦」了一聲,阿娜爾見這一次他這麼聽話,卻是神情有些愕然,揮了揮手,她轉身就要離去。
「我過兩天就要到國外去一趟,估計要呆兩三個星期。」鍾厚看著阿娜爾的背影,鬼使神差的說出這句話,話語中帶有一絲哀歎,「這麼長時間不見你,不知道會不會想你。」
也許是後面一句話把阿娜爾給打動了,她回過頭來,看著鍾厚,傾城一笑:「跟我來。」
鍾厚樂顛顛的跟在了阿娜爾的背後,竊喜不已,看來打感情牌還是很正確的啊,今天晚上,總算有機會解決掉處男蠱了。營造的溫情,真心實意的表白,再加上離別在即的一點小傷感,鍾厚相信今天晚上就是突破阿娜爾防線的有利時機。
阿娜爾住的酒店離得不遠,兩個人就步行前往。路上鍾厚裝著不經意間觸碰到了阿娜爾的小手,嘴裡「哎呀」了一聲:「怎麼冰涼冰涼的,可不要凍壞了。」說完就把阿娜爾的手抓到了自己的手心,柔若無骨,細膩光滑,摸起來的感覺好極了。
阿娜爾也沒有掙扎,就這麼任鍾厚把自己的手握在掌中。
牽著阿娜爾的手一路慢行,這種感覺特別的溫馨,鍾厚一時間也有些動搖了,他差點忍不住脫口而出說出那句話「讓我們長相廝守吧。」可是話到了嘴邊又活生生的嚥了下去……
再漫長的道路也有走完的一天,儘管鍾厚一再的延緩腳步,卻還是走到了酒店門口。到了這裡,阿娜爾似乎又回來了,她用力的甩了一下,似乎要把自己的手抽出來。鍾厚卻死死握住,阿娜爾瞪了鍾厚一眼,放棄了抽手出來的舉動,兩個人就這麼走進了酒店。
上次遇到的那個侍者正在見到阿娜爾進來,正要上前迎接,卻一眼看到一邊的鍾厚,再看到兩個人的手緊緊牽在一起,心裡的鬱悶就別提了。他準備上前的舉動立刻得到了遏制,默不作聲的站到了一邊,心裡還在憤恨的怒罵好白菜都讓豬拱了。
鍾厚卻是早已經忘了這個人的存在,他一門心思都放在了阿娜爾的身上,開始憧憬將來要發生的一切。難道純潔的小處男今晚就要完成自己人生的最重要一課了嗎?可是……沒有可是了,鍾厚的臉上笑得跟狗尾巴草似地,這一天不是期盼已久的嗎?
拿出房卡,打開房門,兩個人走了進去,門關上,這一個過程阿娜爾做的順理成章。門一關上,房間裡的氣息就多了幾分曖昧,孤男寡女,同處一室,要是不發生點什麼就對不住這一番精心的安排了。
「我去洗澡。」阿娜爾似乎有些害羞,拋下了鍾厚就頭也不回的自己去了浴室,不一會就有水聲傳了出來,引得鍾厚心猿意馬。
認真的打量了一下這個房間,似乎與上次有了一些不同。鍾厚尋思了許久,才把這裡面的不同找了出來,這一次比上次來時多了很多女性化的卡哇伊的東西。阿娜爾不是不喜歡這些的嗎,鍾厚心裡微微有些疑惑。
不是第一次看到阿娜爾出浴,但是鍾厚還是有些驚艷。阿娜爾這一件睡袍很透,鍾厚依稀可以看到裡麵粉色的內衣。這讓他又是一陣吃驚,這世道變幻的太快了,記得上次看到的還是那種很正統的純白內衣呢。
「你也去洗澡。」阿娜爾一邊吹著頭髮一邊對鍾厚說道。
相似的場景,不過那一次是鍾厚自己屁顛屁顛的洗澡去了,這一次卻是阿娜爾主動叫他。難道這一次真的可以夢想成真,鍾厚看著阿娜爾白皙豐腴的身子,不爭氣的嚥了一口口水。
記錄就是用來被打破的,上一次鍾厚覺得自己洗的已經很認真了,這一次卻是更加認真。足足半個鐘頭鍾厚才洗好出來,阿娜爾已經玉體橫陳,躺在了床上,眼睛緊緊閉著,胸口起伏不定,預示著她內心的不平靜。
鍾厚爬上了床,充滿讚歎的看著阿娜爾的身子,這是造物主的傑作,是人類可以想像到的美的極致。嫩藕一般的手臂,曲折誘人的身段,飽滿挺拔的胸部,蔥白如玉的小腿,每一處都是一首誘惑的歌,等著鍾厚去吟唱。
鍾厚再不猶豫,正要攀登那一個險峰,探查那一個仙人洞之時,阿娜爾卻猛然睜開了眼睛,暈紅之中帶有一絲嚴肅:「你不要太過分了。」說完就又閉上了眼睛。
鍾厚傻眼了,這句話是什麼意思呢,聽著像是一個警告,可是警告的話她的表情似乎也不應該是這樣吧,面若桃花,含羞帶怯,這是毫不掩飾的勾引啊。遲疑片刻,鍾厚一狠心,不管了,大不了就是被一邊胖揍,再說了,打不過自己也可以跑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