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5、阿娜爾發飆
「你就欺負我不敢打女人是不是?你真的惹急了我我真敢打你,你信不信?」鍾厚頭痛欲裂,任是誰被一個女的緊緊跟著還不停的在你耳邊念叨還我玉珮都受不了啊。鍾厚覺得自己神經已經很粗大了,可是在少女的折磨之下還有崩潰的趨勢。
「玉珮還我。」陳媛媛現在已經不會說別的話了,翻來覆去就是這一句。
「不給。」鍾厚也學乖了,在這個死纏爛打的女人糾纏下,他只顧悶頭走路,你愛跟就跟著好了,有本事我上床睡覺你也跟著我。
鬧騰了這麼久,鍾厚也餓了,他二話不說就到一個巷子裡找了一個小麵館叫了一份牛肉拉麵。小麵館煙熏火燎的,陳媛媛站在門口略微有些猶豫,長這麼大什麼時候來過這個地方,不過看到鍾厚譏笑的眼神,她一咬牙也走了進去。
「一份小碗的牛肉拉麵。」陳媛媛坐到了鍾厚的對面,目光中充滿了殺氣。這個男人太可惡了,霸佔了自己家的玉珮不說,到了飯點居然還帶自己來到這種地方。
要是鍾厚知道了她這番心理活動恐怕得委屈死,奶奶個熊,明明是你一直糾纏人家不放,到最後竟然還委屈起來,天底下有這樣的道理嘛?
那個招呼客人的小夥計見到陳媛媛性感的裝束也是一愣,這樣的人在小麵館可是很少遇見的啊,他不由得好奇打量了陳媛媛一眼。陳媛媛注意到小夥計的目光,眼神頓時凌厲起來:「鬼鬼祟祟的,看什麼看,趕快下面去。姑奶奶都快餓死了。」
小夥計被陳媛媛呵斥了一下,立刻灰溜溜的到後面催促去了。
「挺凶的嘛。」鍾厚諷刺的微笑掛在臉上,「小心嫁不出去。」
「不要你管。」陳媛媛在本能的反應之下說出這句話來,隨即又碎碎念起來:「還我玉珮。」
麻痺的,還有完沒完啊,吃個飯都不安穩。鍾厚很認真的看了陳圓圓一眼,警告道:「在我吃飯的時候你最好閉嘴。我一般情況下不打女人,不代表我就不會打女人。」說著桌子上一個碗被鍾厚抓到了手裡,鍾厚一捏,碗就被他捏的四分五裂了,可是他的手一點事都沒有。
功夫。陳媛媛腦子裡頓時閃現出了這兩個字,她有些目瞪口呆了。之前還想說找人來收拾鍾厚的,現在看來恐怕就是十個八個也不是這個小子的對手啊,那可就難了,玉珮怎麼辦?這個時候再退步就說不過去了。不過還好,陳媛媛有恃無恐的一點就是鍾厚好像不會打女人,雖然他說的凶巴巴的,好像隨時都會爆發一樣,但是陳媛媛還是很篤定這一點。因為要是鍾厚會動手的話,他早就動手了,何必挨到現在。
不過,陳媛媛也在心裡暗自警醒,看來還是不要太過分了為好。糾纏就可以了,要是過分的話真逼迫了這傢伙發飆,恐怕得不償失。
終於稍微清靜了一小會。鍾厚謝天謝地,趕緊吃完了自己的牛肉麵,要不是肚子已經很飽的話,他真的還想再來一碗,這個女人在自己不吃飯的時候,肯定不會安分的。偏偏自己卻於男人的顏面,不好意思動手,真他奶奶的憋屈。為什麼哥就不能做一個辣手摧花的人捏?
千般不願,鍾厚還是出了這個小麵館,一出了麵館,陳媛媛果然纏了上來:「還我玉珮。」
鍾厚不吭聲,繼續走。陳媛媛就一直跟在後面,目光倔強,行動堅決,亦步亦趨,倒彷彿兩個人是情侶似地。
驀然,鍾厚停下了腳步,他的冰冷的臉色一下解封,臉上笑容滿面。陳媛媛有些發愣,這個傢伙吃了什麼藥了,怎麼忽然變成這個樣子。更詭異的事情發生了,鍾厚一直在微笑,嘴唇連動,但是陳媛媛卻什麼聲音也聽不到。她眉頭微微皺起,正要質問鍾厚發生什麼事情之時,鍾厚卻是面色一變。
「你來了啊?這個我們真的沒什麼的。」鍾厚匆忙從陳媛媛身邊走過,迎向了一個女人。這個女人眉眼如畫,神色有些清冷,但舉止之間卻又有一股風流之意,真是一個極品的女人啊,正是霸氣女王阿娜爾。
「有沒有什麼你說了不算。」阿娜爾清冷的臉色一瞬間消失不見,笑靨如花,面對鍾厚說道,「你是有家室的人了,怎麼可以在外面沾花惹草?你說我應該怎麼懲罰你呢。」
鍾厚心中暗爽,他之前就是看到了阿娜爾,所以才故意這樣表現的,他可是記得很清楚的,阿娜爾說過,不許對別的女人微笑,要是發現的話,會把微笑的對象打得鼻青臉腫的。額,你說還有另外一個選擇,把鍾厚修理一番?這怎麼可能嘛,鍾厚習慣性的忽略了這一點。
「隨便你怎麼懲罰,這不管她的事。」鍾厚知道欲揚先抑的道理,如果自己直接說打她的話,那麼阿娜爾肯定會懷疑,現在自己這樣一說,肯定會激起阿娜爾的怨氣。
「懲罰你,我怎麼捨得呢?」阿娜爾的表現果然如鍾厚預料的一樣,她的目光轉向了陳媛媛,一臉認真的問道,「你是不是長得很醜?」
我很醜?女人有幾個禁區是不能碰的,其中之一就是容貌,陳媛媛一聽這個忽然出現的女人莫名其妙的問自己是不是很醜,就有些來火:「我醜不醜關你屁事,沒事閃開,不要耽誤我辦正事。」
阿娜爾笑了。見過囂張的,還沒見過這麼囂張的,被正牌女朋友抓奸了不說,居然還敢讓自己閃開。她本來就對鍾厚到處沾花惹草很厭煩了,這一次無意中遇到,自然會殺雞儆猴。陳媛媛就是那個雞。
阿娜爾動作迅速的一揮手,陳媛媛臉就被扇中了,粉撲撲的往下掉落。一道紅印子慢慢呈現在她的臉上。
鍾厚愣住了,自己就是借助阿娜爾嚇唬陳媛媛的啊,自己對女人不好意思動手,不代表阿娜爾不會,但是他沒想到阿娜爾這麼犀利,一出手就是巴掌,果然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啊,不知什麼時候阿娜爾居然學會了哥的巴掌,這個習慣很不好,得糾正過來,免得以後巴掌扇到哥的臉上,鍾厚在心裡尋思起來。
陳媛媛也愣住了,她居然被打了,火辣辣的感覺從臉上泛起的時候她才醒悟過來。「你居然打我?」陳媛媛狀若瘋虎,撲向了阿娜爾。阿娜爾怎麼會被她打中,又是一個巴掌。這一個巴掌,把陳媛媛扇的清醒了。她知道這一次自己無論如何都佔不到什麼便宜的,好漢不吃眼前虧,來日方長,她惡狠狠地看了阿娜爾一眼,餘光從鍾厚身上飄過,蹬蹬蹬轉身就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