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3、藥王之孫木寒秋
男人有很多地方不能亂摸,摸了可能會有很嚴重的後果。第一個就是頭,男人的頭是怒火激發器,誰要是一不小心摸了,很容易會引起一個人的咆哮,再一個就是小弟弟,摸了頭只可能暴躁,摸了小弟弟那絕對是狂暴,狂暴也有兩個方向,對男人那就化作暴力,對女人那就化作**。
阿娜爾一身功夫不是白練的,快,准,狠。鍾厚還沒反應過來的時候,似乎是在判斷什麼,鍾厚一下就狂暴了,那些狂暴在內心裡釋放不出去,頓時化為**在身上的每一個部位遊蕩,荷爾蒙因子徹底被激發。
「不錯,陽氣很足,精氣內收,明顯還是童男子。」阿娜爾讚許的點了點頭。
她本以為鍾厚會害羞的或者假裝憤怒來掩飾自己的害羞……她猜錯了。一個被荷爾蒙操控的男人無疑是可怕的,他就像一個大無畏的勇士,比烈士還烈士,比禽獸還禽獸。她武功高?她有小蛇?這些統統不重要,因為,我有荷爾蒙。
阿娜爾呆住了,腦海中有很多的設想,但是卻從未想過有一天會有一個人惡狠狠的向自己撲來,那表情,就像是一隻惡狼見到了一隻小白兔。一向強勢的阿娜爾絕對沒想過自己會成為小白兔。可是,這一刻,在鍾厚的撲擊之下,她卻像一個小白兔一樣,無能為力。
鍾厚曾經這樣撲過一個人,那個人是祝英俠,當時鐘厚撲上去之後,帶著無限委屈狠狠的搓揉了幾下祝英俠胸前的飽滿。那種感覺好極了,鍾厚記憶猶新。這一刻,在荷爾蒙的召喚與指引下,鍾厚準備讓這一切重演。一個餓虎撲食,一個柔軟彈性十足的身子,一個略微有些驚慌失措的臉,一汪水汪汪的清泉,一口艷光四射的井,鍾厚忍不住,手未動,口先至,一下埋到那紅艷艷的嘴唇上,吮吸起來,香甜柔軟,十分美味。
「親夠了沒?親夠了就趕快爬起來,老娘對你這樣的初哥沒興趣。」阿娜爾惡聲惡氣,內心裡卻是無比柔軟,初吻啊,本來準備選一個黃道吉日與初紅一起奉獻出去的,居然被這個可惡的傢伙先奪走了。可恨!可恨之極!
女王一發飆,那氣場真不是蓋的,精蟲上腦慾火焚身的鍾厚立刻就打了個激靈,他這才意識到自己做了什麼。自己居然跟阿娜爾來了一個親密接觸,並且強吻了她。雖說她是自己的未婚妻,雖說她一直宣稱可以予取予求,可是這是有前提的啊,前提就是自己從一而終,絕無二心。自己是這樣的人麼,鍾厚想了三四遍,還是給出了一個否定的答案,哥就像黑夜中的一盞明燈,永遠有無數飛蛾環繞四周,哥這麼拉風的男人,怎麼會只有一個女人呢。
慘了,慘了,這下估計要倒霉了,是卡嚓上面,還是卡嚓下面,這實在是一個很艱難的選擇啊。鍾厚瞄了一眼阿娜爾陰晴不定的臉,心裡不斷在盤算,究竟怎樣才可以逃過這一劫。
出乎鍾厚的意料,阿娜爾雖然面如寒霜,但是卻沒有發飆的跡象,只是聲音越加清冷了些:「膽子不小,連我的便宜也敢占!不過你現在還有用,暫時還留著你,而且你親了我,以後就更加要注意了,可以跟其他女人接觸,但絕不可以微笑。」
不是吧,這姑奶奶也真狠,微笑都不可以,難道你不知道微笑是泡妞把妹第一殺器嗎?不知道微笑是人類的第二語言嗎?不知道哥的微笑很迷人很性感嗎?居然這個都不允許,鍾厚正準備說些什麼,卻一下被阿娜爾打斷了。
「你可以微笑,但是我不介意讓你那張看似老實的臉更加老實一點,我想豬八戒的那個形象應該很適合你。」阿娜爾直接開始了恐嚇,「我也可以把你對著微笑的美女的臉弄得很藝術,很抽像,想必你也沒心情對一個藝術抽像的臉微笑吧?」
鍾厚想憤怒,鍾厚想狂暴,但是沒有荷爾蒙的催化作用,鍾厚只得跟小白兔一樣,眨巴著看似純真人畜無害的雙眼,一邊在心底暗暗發狠,終有一天,哥實在撐不住了,就娶了你這個婆娘,那時就叫你知道厲害。鍾厚的阿q安慰法還是很管用的,他笑瞇瞇的看著眼前嬌艷的美人,滿意極了。起碼這是一個不錯的退路,實在不能花叢遨遊,我自採花一朵,還是百花叢中一枝獨秀的那朵,真的很不錯。你瞧,其實有的時候換個想法,問題就迎刃而解了。
「中醫大會就快舉行了,你準備的怎麼樣了?」阿娜爾說起了正事,不得不說,這個女人認真起來看上去還是很端莊賢淑,很能撐得起場面。
「還行吧。主要就是多練習一下,醫術這東西,短期也沒什麼太大的起色。」
「那只是一個方面,你對這次中醫大會有哪些比較重要的對手瞭解嗎?」
「不是很瞭解,也沒必要瞭解。」
「自大狂!這次的獎勵是內經十三方,我希望你能重視一點,到時候被別人奪走,恐怕你哭都哭不出來。」阿娜爾冷笑一聲,拿出一個名單,「給你看一下,這是有可能成為對手的人,有成名已久的名家,也有聲名鵲起的新秀。」
鍾厚接過阿娜爾遞過的一張紙,頓時滿臉讚歎,阿娜爾的字寫得非常不錯,俊秀中帶著飄逸,賞心悅目啊。看了一會阿娜爾的字,鍾厚這才開始看那些名單,一個個名字,熟悉的不熟悉的後面都有一些介紹,看來阿娜爾很是用心啊。
驀然,鍾厚看到了一個名字,頓時目光一凝,手也不自覺的用力了一些,把紙張的邊角捏成了一團。
「木寒秋,藥王木雲峰之孫,天資縱橫,才華橫溢,三歲可識草藥,八歲能被背頭歌,十二歲就可以開藥方給人治病。藥王的本事被他學到了十成,一出道就名揚中醫界,被譽為年輕一代第一人。」阿娜爾似乎早就知道鍾厚一定會有所反應似地,一看到他表情微變,立刻就把這段話背誦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