遠遠的,太后看見了賢妃,她臉色一冷,說道:「人老了事兒多,我去方便一下!」
金錦香以為她不想與賢妃碰面,便說道:「好的。」
賢妃的侍衛抽出鋼刀將山莊的下人給逼退,而她氣勢洶洶走過來。
金錦香神色淡然的看著她,冷笑道:「身為妃子就可以私闖民宅嗎?」
賢妃怒道:「賤人,見了本宮居然不下跪!」
金錦香不搭理她,指著花海說道:「你不如給你娘磕個頭!」
賢妃一怔,說道:「什麼意思?」
金錦香詭異的笑著:「你知道嗎?你娘死的很慘呢,四個大男人輪番伺候她,她死的好舒服哦!」
她滿意的看著賢妃臉色大變,接著說道:「她的身體很白,沒想到生了兩個孩子身材一點都沒走樣兒相當豐滿呢,那四個人都沒閒著,前面後面都佔滿了,對了,還有一個比較喜歡咬人呢,專門咬軟軟的肉多的地方,就像瘋狗一樣……」
賢妃聽的腦子嗡嗡作響,金錦香的描述足以讓她幻想出鐵線蓮死的有多慘,最慘的還是金錦香居然將她的娘燒成了灰……
「賤人……我殺了你!」賢妃失去理智的掐住金錦香的脖子,雙腳拚命的踢打著她。
金錦香並沒有反抗,因為她知道太后肯定在看著,雖然聽不見她們說什麼,但是她一定在看,她就賭一把,看看太后到底會不會幫她。
賢妃氣的手發抖根本掐不死金錦香,她索性將金錦香推倒,手腳並用的踢打著她。金錦香只是護著臉不要被打傷,身體上的創痛根本不算什麼。
然而太后並沒有出來,金錦香的心裡漸漸冷下來,想起在山上自己替她擋刀,她完全可以推開自己的,但是她沒有,甚至默認了自己的行為。
太后的心裡也許有對女兒的愧疚,但是更多的卻是利用,金錦香心中冷笑,一個小小的試探令她明白太后的真心,這點痛值得了。
然而太后就在遠處看著這一切,她並非不心疼金錦香,而是覺得她應該能處理這件事,還有就是她想知道金鳳仙對她到底有多不敬。
芍葯有些看不下去了,說道:「太后娘娘,是不是該阻止她?」
太后說道:「不,再等等,金錦香若是連這一點困難都解決不了,她如何在宮裡生存?還有金鳳仙應該不會在這裡下殺手的。」
芍葯說道:「太后娘娘,死在金鳳仙手裡的人可不少,奴婢覺得沒有什麼她不敢做的。」
太后說道:「你是說她會殺了金錦香?不管怎樣,她都不該在此殺人,若是傳出去那她的名聲豈不是沒了?」
芍葯搖頭:「太后娘娘,若是金鳳仙沒有縝密的心思也不會在宮裡如魚得水了。」
「嗯……我們先不動,若是她真的下殺手,那麼我們再去阻止!」太后仍舊沒有現身。
芍葯深知太后的心裡,她暗地搖搖頭,人啊,千萬不要生在皇家,不然只有被利用的份。
賢妃打累了,停下手喘息著。
金錦香也不起來,移開擋住臉的手臂,冷笑道:「怎麼?不殺我?」
賢妃說道:「賤人,本宮恨不得把你挫骨揚灰,不過本宮還有更好的辦法讓你死!」
金錦香眼中閃過異光,難道她要將自己凌遲?
賢妃後退幾步,說道:「來人,你們好好伺候一下這個女人。」
她身後的八名侍衛面面相覷,金錦香可謂是一個大美人,可與宮裡的娘娘們媲美,難道真的便宜他們了?
賢妃喝道:「還等什麼?沒聽見本宮的話嗎?完事之後本宮重重有賞。」
那八名侍衛立即放下武器開始寬衣解帶。
金錦香心裡一顫,這個時候太后都不出來嗎?她到底是怎麼想的,難道要自己真的被侮辱了才肯出來?那樣對她有什麼好處?
芍葯說道:「太后,等不得了。」
太后說道:「罷了,你先出去。」
芍葯立即竄了出去,喝道:「你們做什麼?」
賢妃一看芍葯面色就變了,說道:「你怎麼在這裡?難道太后娘娘也在?」
芍葯說道:「太后娘娘在小憩,賢妃娘娘這是作甚?」
賢妃說道:「本宮要教訓誰輪不到你來管!」
芍葯說道:「旁人奴婢是不會管的,但是她可不是一般人,賢妃娘娘最好手下留情不然太后娘娘發起火來你也不好做!」
賢妃冷笑道:「別說太后娘娘不再這裡,就是她在這裡本宮要教訓一個賤人還不行嗎?」
芍葯眉頭一皺,這賢妃的語氣和表情可是大不敬,旁的妃子提到太后都要一臉的敬重,可是她卻滿臉的不屑。
「賢妃娘娘,她到底怎樣得罪您了?」芍葯追問。
賢妃說道:「這個賤人將我娘的屍身燒成了灰,本宮一定要她也嘗嘗這個滋味。」
芍葯說道:「這件事奴婢知道,一報還一報而已,娘娘還是聽奴婢一句勸,冤家宜解不宜結,您就高抬貴手……」
「住口,本宮做事輪不到你來指手畫腳!」賢妃大怒,心裡暗恨,不就是太后身邊的宮女嗎?得意什麼?
芍葯冷笑道:「奴婢不敢。」她口中雖說不敢,但擋在金錦香身前沒有動。
賢妃說道:「將她拉開,你們上!」
兩名侍衛走到芍葯身邊,伸手要擒住芍葯的胳膊,芍葯雙手一抬,那兩個侍衛便被擊飛。
賢妃一怔,咬牙說道:「你們一起上,看她歲數雖然大了些,但也是個處子,擒住了隨便你們處置。」
芍葯聞言氣的臉色通紅,喝道:「賢妃娘娘,你就不怕太后怪罪嗎?」
賢妃說道:「本宮怕什麼?你死了,太后就只能依賴本宮的保護,她若想安全回宮就必須聽本宮的。」
芍葯冷笑:「是麼?你這是在威脅太后娘娘?」
賢妃說道:「誰讓她在宮裡不好生呆著,非要跑出來。這也是個大好機會,這皇后的位置空的太久!」若不是太后阻攔,她早就是皇后了!
芍葯抿了抿唇,還沒說話,太后遠遠的走過來,面帶寒霜,一雙鳳目如刀狠狠的盯著賢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