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知道蕭天齊不會憐惜她的,所以拚命地咬緊唇,讓自己不要再發出懦弱的呻—吟——
摩擦帶來的痛及狼狽,都讓蕭雲雪羞憤欲絕,可是反抗不了,從來都反抗不了。
從他下了飛機讓她到他的公寓去等他,再到他們一起回蕭家,然後她從浴室裡出來看到他坐在她的床上,她就明白今晚她要面對的是什麼,她以為自己早已有了足夠的心理準備,可是現在才發現,原來再多的準備還是不夠。
好痛啊!明明不是第一次了,怎麼還會這麼痛呢?蕭雲雪努力地咬著唇來抵抗那一股痛得讓她想尖叫的痛!
「不許咬——」
他的汗水不斷地滴在她的身上,她的抗拒更激發他掠奪的本能,但他不急著吞噬獵物。高明的狩獵者在咬下致命傷痕之前,會好好逗弄獵物,直到它無力抗拒——
而她對他,向來是不能抗拒的啊!也許不僅是不能,更是不敢啊!
這樣的折磨,到底要到什麼時候才會停?
蕭天齊的手指撫上她纖細光滑的頸項,微微用力,「叫出來——」
不要,她不要叫,那種叫聲實在太丟臉、太可憐,她不應該是那樣的,不要——
「別讓我說第二次,嗯?」
蕭天齊的語氣是那麼溫柔,可他的動作為什麼會這麼粗魯,這麼兇猛?她的皮膚在他的指下緊繃、疼痛,她知道他的性格,要怎樣就怎樣,除了順他的意,她沒有別的辦法。
「啊——不要——」終於撐不住這種凌厲的攻勢,蕭雲雪叫了出來。
整整大半個晚上,空氣裡瀰漫的全是****的氣息,連呼吸都是困難的。
數不清暈過去幾次,再做著醒過來,她的意識早已昏昏沉沉,雙手柔弱地摟住他,混著汗水和淚水的臉蛋揉進他的脖子裡,哭著軟軟地喚著:「哥哥,哥哥,求你——不要——」
「哥哥」,蕭天齊最恨也是最心軟的稱呼,她的聲音嘶啞軟糯,綿得不可思議。
但在她的呼喚著的時候,蕭天齊已經不清醒,聽不到了。
他只能隨著自己的意識在糾纏不清的****中,沉淪再沉淪——
天亮之前,他從蕭雲雪的床上起身,蜷在懷裡的她輕哼一聲,雙手將他的腰抱得更緊。那一刻,他竟捨不得離開這樣溫暖的嬌軀。
望著被他折騰了一整晚的倦容,心底泛起莫名的心疼,只是一瞬間而已,他伸手拉開她,毫不倦戀地下床離開。
他不會心軟的,沒有人能阻擋他要做的事情,誰都不可以!
他討厭這種不受控制的感覺,無論是**或情感。
他已經不是二十年前的蕭天齊,任由他人牽著鼻子走,而今,他才是主宰者!——
蕭雲雪睜開酸澀的眼皮時,身子已沉得好像並不是自己的一般,房間安靜得聽得到她自己的呼吸聲。
她動了動身子,依舊是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