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群黑衣人齊刷刷的站在了張炎和趙夢玲的面前,周圍的顧客自覺的離開了附近的吧檯,站在遠處望剛才的地方張望。
「你們回去吧!我想要一個人靜一靜。」
「小姐,老爺吩咐今天晚上必須要把你帶回去,不然的話我們很難像老爺交代。」
「我不會回去的,你告訴我父親,就說沒有找到我。」
「老爺已經猜出你會這麼說,來的時候已經對我們下達了死命令,若是找不回小姐,以後我們也不用回去了。」
張炎實在聽不下去了,出言阻撓道:「喂,你們幾個死胖子,沒有聽到我朋友說不回去嗎?趕緊滾開,不要打擾了我們的興致。」
「對,趕緊走吧!」趙夢玲也在一旁附和道。
領頭的黑衣男子冷冰冰的瞪了張炎一眼,一股帶著殺人般凌厲的眼神讓張炎心顫的退後了幾步。
「看什麼看,沒見過帥哥啊!怎麼,是不是想打我,告訴你,小爺也不是吃素的,有本事就上來比劃比劃。」被黑衣男子惡毒的眼神盯著,張炎渾身不舒服的咒罵道,完全沒有把這群黑衣男子放在眼中。
「小姐,老爺有令,若是你不願意和我們回去我們只有動手了。()」
「夢裡,你不用害怕,若是不想回去就說一聲,我將這群無聊的蒼蠅打發走。」
雖不清楚趙夢玲和她父親之間發生了什麼事情,可看到她憂慮的神態就一陣憐惜,這麼漂亮嫵媚的女孩子,為什麼要逼她。
「你能打得過他們?」
「不清楚,要不然試試,不行的話在讓他們帶你離開。」張炎試探的問道,面對著六名黑衣壯漢,他自己心裡也沒底。
「你確定自己可以。」
「不確定。」
「那我看還是算了吧!」
好不容易有個在美女面前耍威風的機會,張炎不願意輕易的放棄,邪笑道:「行不行試試不就知道了。」
趙夢玲猶豫了一下,纖細的手掌在張炎的胳膊上捏了捏道:「好吧!就讓你試一試,走,這裡不是打架的地方,我們外面去。」
對著黑衣壯漢一揮手,一群人在周圍火爆男子異樣的眼神中離開了酒吧!
酒吧不遠處的人民廣場上,此刻已至深夜,幾乎看不到人的蹤影,一群黑衣男子卻在兩名少男少女的帶領下走了過來。()
「喂,你們和他比試比試,若是贏了他我就跟你們回去,若是輸了你們就自己回去,不過我要視線告訴你們,張炎是我朋友,可千萬不要傷了他。」
「張炎,滿不滿意,我的去留可都攥在你的手裡,我看好你,千萬不要讓我失望。」
趙夢玲誘惑的聲音,嫵媚的動作讓張炎不知所措的點了點頭,完全被她給迷住了,現在的癡呆樣子估計連自己姓什麼都忘記了。
「哥幾個對不住了,希望手下留情,我可是不會功夫,你們要讓著我點。」
黑衣壯漢完全不理會張炎的話,他們現在要做的就是將張炎給抓住然後帶著小姐回家。
臉上依舊是惡毒的神態,沒有將張炎的話當成一回事。
張炎不會功夫,但認穴的本事可不錯,只要有機會,憑借自己四段醫者的真氣修為,完全有可能將對方的六名壯漢給擊倒。
「小姐,這種小人物讓我自己對付就行了,你要記住你說的話,贏了少年,你必須馬上跟我們回去。」
「馬叔,你就放心吧!我說話從來都算話。」
「靠,太幾把張狂了吧!居然還敢單挑我。」張炎心裡不滿卻又在慶幸,本來還不知道該如何一個人對付六個,現在倒好,居然有不長眼的傢伙要單獨的對付自己。
「看在你這麼誠心的份上,我就答應你了,來吧!小爺隨時恭候你的大駕。」
張炎的話音落下,領頭的被趙夢玲喚作馬叔的黑衣男子暴沖而來,一個擒拿朝著張炎的手掌抓去,出奇的是張炎站在原地一動沒動。
「張炎,趕緊躲啊!不要被他抓到。」見到毫無動作的張炎,趙夢玲在一旁擔憂的加油助威外加提醒。
還不等趙夢玲的話說完,張炎瘦小的身子就被壯漢給提了起來。
趙夢玲見到之後,不免有些失望,原本以為張炎主動請纓會有些本事,現在倒好,一個回合都沒有堅持下來就被抓了,虧了自己剛才對他還那麼有信心。
面對著壯漢惡毒的眼神,張炎嘴角泛起一抹微笑,他不動的目的就是為了靠近壯漢,被壯漢提起身子後,手中早已經準備好的銀針被灌輸了真氣刺入壯漢的腰部。
「小姐,我已經贏了,現在馬上跟我們回去。不要讓老爺等急了。」
趙夢玲滿臉無奈的朝著壯漢的位置走去。
「你贏了嗎?不見得吧!」張炎身子一抖從壯漢的手上離開,抬起一腳朝著壯漢的獨自踹去,壯漢本想抵抗,卻發現自己全身居然無法動彈,正面挨了張炎勢如破竹的一腳,身子急速的往後退去,蹲在了地上一動不動,面目猙獰的抖動了兩下嘴角。
「哇塞,張炎,你是怎麼辦到的,真的是太厲害了,馬叔居然被你給打敗了,真是不願意相信我的眼睛。」
本來還在為張炎的失敗感到不滿的時候,張炎下一刻的動作讓趙夢玲為之瘋狂起來,再也忍不住心中的激動,很是嫵媚的跑到張炎身邊在他白皙的臉蛋上親了一口。
「張炎,這是給你勝利的獎勵。」
張炎摸了摸臉上被趙夢玲親吻的地方,濕潤潤的,還殘留著一股香氣,心中更是得意。
「馬叔,我們贏了,現在你該回去了吧!」
「張炎,我們走吧!」牽上張炎的胳膊,張炎身體僵硬的被趙夢玲拖著離開了廣場。
在場的黑衣男子不敢相信自己眼前發生的一切,從來都不喜歡男人的小姐居然和男人走在了一起,居然還主動親了對方一口。
「馬哥,你沒事吧!」回味過來的黑衣男子趕緊將倒在地上的大哥給扶了起來。
「怎麼可能會失敗,為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