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家的比試不像張炎想的那般驚天動地,四人離開木質涼亭走了約莫二十分鐘的時間來到了另外一處宏偉的建築前停了下來。()
「這是我接待病人的地方,今天正好有兩名顧客臨門,就把他們當成比試的道具吧!如往常一般,只要有一方率先贏得三局的比試,比試就算結束。」商祖生怕張炎不明白比試的情況,又跟他講了一番。
「商老,這是你的地盤,隨便找來兩個人讓我們比試,是不是有些不公平啊!」
「哼,當小爺是傻子嗎?你的地盤,你的孫女,你的病人,這樣的情況來看,張炎根本沒有絲毫取勝的把握,這不是坑人嗎?你們串通一起,讓我怎麼贏。」
「張炎,不得無禮,商老不是這樣的人。」從來還沒有人敢在商祖的面前說出這番話,夏禹神色一驚出言呵斥道。
「哈哈,小伙子說的不錯,這樣做嫌疑確實很大,不知道你有沒有好的辦法來處理這件事情啊!」商祖非但沒有發怒,反而一臉興奮的放聲大笑起來。
張炎的手指拖著下巴,不斷的摩挲,沉思起來,按照夏禹所說的條件,就算贏了這場比試,自己也得不到任何的好處,好會得罪商家的人,與其這樣還不如加些賭注,贏了也算撈點利息,輸了的話就當今天的事情從來沒有發生過。
張炎的眼神在大廳裡四處的打量,眼神最後落在了位於正前方香案上的一枚古樸的戒指,戒指非常精緻,遠遠看去,散發出一股古老的氣息。
嘴角浮起了一抹邪笑,張炎淡淡的笑著說道:「商老,我相信你不會搞下三濫的手段,但我也不希望無功而返,我看上這枚戒指了,若是我僥倖贏了,不知道能不能贈給我算是獎勵品。」
商祖的面色在聽到張炎的話後變得陰沉下來,這枚戒指乃是大明時期商家的祖先醫治了一名王爺的絕症,親自派人送過來的,可謂是價值連城,屬於古董的一類,一直擺放在祠堂中,經歷了不知道多少代。
「張炎,不得無禮,只不過是一場比試,談何交易。」
張炎卻不以為然,不談交易談什麼,你們之間不也是有約定,賠本的買賣張炎不會去做,為此得罪了商家,他當然要撈點好處。
「爺爺,答應他又何妨,一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也敢在我商家耀武揚威,今天不收拾你服服帖帖,我就不叫商雲。」商雲出言譏諷,滿臉不屑,在他看來想要收拾張炎絕對是輕而易舉的事情。
話雖是這麼說,可商祖的心裡還是有些隱隱的擔憂,這可是老祖宗留下的東西,他可不能將其送入別人的手中,望著商雲信心十足的勁頭,不停的思考其中的利弊。
就算張炎僥倖贏了比賽,憑借商家在襄陽市的能力想要奪回戒指也是輕而易舉的事情,想明白了這一點,臉上浮現一抹狡邪的笑容說道:「小伙子,沒有問題,若是你贏了這場比試,這戒指就算做你的獎勵品。」
張炎和夏禹臉上同時湧現吃驚之色,讓他們沒有想到的是商祖如此輕易的答應了兩人的要求,張炎凌厲的雙眸盯著商祖一張滄桑的面孔,想要看出他的心思,可是他失望了,在後者的臉上,除了佈滿皺紋的臉皮,根本窺視不到任何的東西。
答應就好,現如今要做的就是該如何對付商雲,看到他心高氣傲的樣子,張炎就想上去扇他兩巴掌,在小爺面前牛逼哄哄,豈不是自尋死路。
「走吧,我們去裡面的診斷室。」既然已經答應了張炎的要求,商祖帶著三人前往自己為病人診斷的房間。
在商祖的帶領下,一群人進入一間寬敞明亮的房間裡。房間裡到處都是各種看似豪華的醫療器械,在最裡端把放著一條長長的櫃子,上面標注了各種中醫藥材的名字,牆上兩側懸掛著巨幅的人體臟腑圖和穴位走勢圖。
整個房間裝修的非常豪華,佈置得體,房間不大,卻給人一種心廣神怡的感覺,讓人覺得很是寬敞。
商祖指了指一旁的沙發說道:「我和病人約定了九點鐘,你們坐下來等一下吧!」
張炎當然不會客氣,直接坐了上去,一股舒服的感覺席捲全身,讓他情不自禁的呻吟起來。
「沒一點素質。」商雲冷哼一聲,招呼著一旁的夏禹坐下。
「你說誰沒有素質,你有素質不也坐下來了。」張炎我行我素慣了,才不管三七二十一,想做就做,朝著商雲不滿的說道。
商雲也絲毫不做謙讓的冷喝道:「說的就是你,怎麼,是不是不服,有本事等下的比賽贏了我。」
「那是必須的,我已經看上了那枚戒指,放心吧!我一定會讓你心服口服的。」
張炎的話被一旁的夏禹聽得真真切切,心裡舒坦了許多,只要張炎能夠取勝,他不會在意其他的事情。
商祖望著張炎桀驁不馴張狂的樣子,心裡冷哼一聲,坐在診斷室的診斷桌上一言不發,閉目養神的等候病人的到來。
「老爺,昨天邀約的病人已經在門口等候。」
不多時,一名身穿長袍的中年男子走了進來,躬身朝著診斷桌子上的張炎說道。
「把他們請進來吧!』商祖語氣平淡的說道。
長袍男子離開之後,很快帶來了一胖一瘦的兩名男子,身穿名牌,手腕上戴著名表,西裝革履,一看就知道非富即貴,這也不難想出,憑借商家在襄陽市的地位和以前積累的榮譽,想要讓商祖為其他人看病,必定要付出高昂的診金。
「商老好。」兩人很是攻擊的行了一個大禮。
「做吧!」
商祖從椅子上起身,夏禹三人也同樣離開座位。
「張炎,商雲,這是今天前來看病的兩名病人,你們準備一下,我們的比試馬上開始。」
「比試?」兩名中年男子錯愕的盯著對方不知道商祖的葫蘆裡賣的什麼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