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妹,他是一名醫生?」
柳含煙和張炎的交際並不是很多,對他的瞭解知曉的也不多,是不是醫生柳含煙不清楚,她所知道的就是張炎剛才的手法她是第二次看到。
「師姐,張炎和我們或許是一樣的人,剛才的情況你自己也感受到了,或許他比我們還厲害,只是真人不露相而已。」
柳含煙的勸阻徹底的打消了柳含媚一時報仇的衝動,無聲無息的回到了臥室。
清晨的第一縷陽光照射進臥室,迷迷糊糊的睜開雙眼,望著懷中如同乖巧小貓一般清秀的龐焉,低頭深吻,生怕驚醒她,動作緩慢的從她頭下面將胳膊抽了出來,穿好衣服,洗刷完畢後走出了臥室。
客廳裡只有諾瀾一人,好奇的張炎走上去問道:「諾瀾,婉柔姐姐,還有柳含煙師姐妹那?」
「走了,一大清早都走了,連飯都沒吃,張炎哥哥,你趕緊吃飯吧!我也要上班了。」放下手中的碗筷,諾瀾挎著包包下樓騎著電車離開了別墅。
有了龐焉的幫忙,諾瀾如今也變得時尚起來,站在大街上,絕對不會有人認為她是鄉村裡的少女,她能有一份安定的工作,張炎也算對得起她父母臨終時的交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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秀氣人妖男被警察帶到警局之後,用自己的身份強行的從男警察手中借來了一部電話給公安局局長打了過去,可電話一直處於關機狀態。
「你們是不是不知道我的身份,以後最後別有什麼把柄落在老子的手裡,要不然,呵呵,一定不會放過你們。」
「花少,我們是最低級別的警察,要聽從隊長的吩咐,你可千萬不要跟我們計較那麼多。」
秀氣人妖男的話讓三名男警察心驚膽顫,曾婉柔不知道花少的身份,可是他們這些土生土長,從小生活在襄陽市的警察卻從小就聽說過花家的能力,可他們畢竟是最低級的下屬,沒有任何理由拒絕隊長的安排。
「剛才的女隊長什麼時候就任的,從前怎麼都沒有見過。」
「花少,曾婉柔隊長才調來市局不久,應該還不瞭解花少的本事,你放心,等她回來我一定好好的勸勸她,多給她講一些花家在襄陽市的能力,想必曾婉柔隊長會很快轉變對你的態度。」
「哼,不用了,這個娘們居然敢對老子開槍,早晚有一天老子要將她屁股.通開花,讓她知道享受一番被爆.菊花的快感。」
「花少說的對,說的對。」三名男警察身子一顫,面前的花少果真如傳言的一般,是一個變態的人妖,心裡這番想法,可臉上還要保持著對他的尊敬,他們可不願意被爆菊花。
「我可以走了嗎?」花少擺弄著自己纖細如骨白皙手指上的戒指囂張的問道。
「花少,這個,我們做不了主,要是電話打不通,你就在警局講究一夜吧!小李,趕緊把你的房間給花少騰出來,其他的兄弟也別怠慢了。」
「住你的房子,滾,除了自己的床,老子哪裡都不睡,你們是不是真的不能放了我。」
「花少,沒有辦法,我們也是奉命行事,你一定要考慮我們的難處。」
「看在你們左右為難的份上,我就不跟你們這些小樓樓計較這麼多,既然你們局長的電話打不通,我就等著他明天上天,我要讓你們的曾隊長知道,在襄陽市敢得罪我花少的人還沒有出生。」
三名男警察趕忙連聲附和,還好他將所有的怒氣都灑在了曾婉柔的身上,要不然他們可就要倒大霉了。
秀氣人妖男在審訊室裡待了一夜,等第二天早上警察一上班,他趕緊讓昨晚的警察去通知他們的局長,花少的身份他們知曉,接到命令趕緊離開審訊室前往局長的辦公室。
「咚咚。」站在門口一名警察敲響了辦公室的房門。
「進來。」黃局長剛剛坐在辦公椅上,門口就傳來了敲門聲,他當上局長也有些年頭了,每天居然還有著如此多的瑣事,讓他心裡很是不平衡。
「局長,大事不好了。」
「怎麼,是不是省裡來人突襲檢查了。」黃局長一把從辦公椅上站起來,神色激動的問道。
「不是。」
「難道是市長來督查了。」
「也不是。」
黃局長這才鬆了一口氣坐了下來,如今他最擔心的莫過於這兩件事情,既然都不是才徹底的放心。
「什麼事情大驚小怪的?」
「黃局長,昨天晚上曾隊長把花少給抓進來了,整整關了一夜。」
「花少,哪個花少啊!」黃局長漫不經心的問道。
「就是襄陽市花家的花少花小花,現在在審訊室等你,他說要見你。」
「什麼,曾婉柔居然把花家的少爺花小花抓了進來,怎麼回事,你們是幹什麼吃的。」剛送一口氣的黃局長在聽到花少的身份後,神情緊張的吼道。
「局長,曾婉柔是隊長,我們只是普通的警察。」男警察一臉委屈。
「好了,你先過去,我馬上就去。」
男警察走後,黃局長拿起桌子上的電話給曾婉柔打了過去:「婉柔,到我辦公室一趟。」
黃局長心裡有些後悔,上一任的警察隊長年邁退休,不得已的情況下向下面的縣城尋求人才,第一眼看到曾婉柔的時候覺得她非常有氣質,形象又好,本事也不錯,然而萬萬沒想到卻給自己找來一個燙手的山芋,第二天上班就捅了那麼大簍子。
花家在襄陽市的地位僅次於商家和韓家,是襄陽市的第三大家族,就連他這個市長也不敢輕易的得罪,曾婉柔居然把人給抓了進來,等一下見到花家的人他真的不知道該如何解釋。
曾婉柔剛坐下就接到了局長的電話,不用想就猜出來局長找她的意圖,收拾了一下桌子前往局長的辦公室,她已經做好了最壞的打算,辭職不幹,偌大的天下,她就不相信找不到自己容身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