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含煙回到臥室後就開始和師姐談論師傅交代的事情,剛談到一半,嬌喘的呻吟聲便接踵而來。
未經人事的柳含煙不清楚到底怎麼回事,心裡也非常好奇,這兩天不清楚到底怎麼了,總是在夜深人靜的時候傳來如同小貓叫春的聲音。
「師姐,這是什麼聲音啊!」柳含煙眨巴著滾圓的眼睛疑惑的問道。
柳含媚比柳含煙年長幾歲,同樣未經人事,但別小瞧這幾年,她沒做過不代表沒見過,當聲音傳入耳朵的時候就已經知道是怎麼回事,起初並未放在心上,覺得呻吟聲很快就會消失,人家愛愛關自己什麼事情,讓自己的師妹不必在意,繼續討論師傅交代的事情。
正如柳含媚所料的一樣,半個小時後呻吟聲消失不見,兩人繼續談論師傅交代的任務。
然而十多分鐘過後,嬌喘呻吟聲再次接踵而來,性格本就急躁的柳含媚終究忍不住,讓自己的師妹柳含煙在房間等著自己,推開臥室的房門順著聲音的來源來到了張炎和龐焉臥室的門口。
耳朵貼在門口,在確定聲音是從房間裡傳出來的,抬起手掌猛拍了起來。
「奶奶個熊,居然敢打擾小爺的好事。」穿好衣服,囑咐了龐焉兩句,張炎朝著門口走去。
「張炎,是不是我們的聲音太大了?」
「龐焉,不是,你不用擔心,接下來的事情交給我來處理。」
龐焉相信張炎,點了點頭,用被單蓋上**的上身,只探出來一個小腦袋。
打開房門,還沒看清外面的人的相貌,張炎就破口大罵起來。
「奶奶的,大半夜的敲什麼門,不知道這麼做會影響別人的休息嗎?」
抬頭看到女子的相貌後,心中原本的怒火猶如遇到了乾柴一般,猛然間升騰起來。
「柳含媚,竟然是你。」
「你也知道現在是大半夜,你在房間裡做什麼,有必要那麼大聲嗎?究竟是我影響你休息還是你影響我休息。」
「哼,我做什麼還需要向你匯報嗎,怎麼,不服氣啊!不服氣就走啊!我好像沒有非逼著你留在這裡吧!」
柳含媚柳眉微蹙,怒氣沖沖的盯著面前的少年,想要開口反駁,卻不知道該如何說起,這是人家的房子,想幹什麼,想做什麼,自己確實沒有說話的權利。
少年一臉怒氣沖沖的神態讓柳含煙轉身就走,返回臥室拉著柳含煙就準備離開。
「師姐,你幹什麼,大半夜的要去哪啊!』
柳含煙穿著睡衣在臥室中等候師姐回來,盼回來,可是她臉上卻浮現一抹冷若冰霜的神色,正準備開口詢問,柳含媚拉著她就朝著外面走。
「師妹,這是人家的地盤,我們走,我可不想聽著男女之間的愛愛聲音失眠。」
「愛愛聲?師姐,這是什麼聲音?」
「不要多問了,趕緊跟我一起走。」
「師姐,就算走也要換一下衣服吧!我們現在穿的還是睡衣。」柳含煙指了指自己,又指了指自己的師姐。
張炎剛才的一番話讓柳含媚迷迷糊糊,徹底的喪失了理智,完全忘記自己此刻還穿著睡衣。
尷尬萬分,拉著柳含煙回到臥室,很快的又出來了。
張炎啼笑皆非的望著柳含煙師姐妹,覺得實在太滑稽了。
「走就走,幹嘛非要拉著你師妹,這麼美妙的聲音你都不願意聽,你到底是不是女人啊!」
「我比女人還真。」被人提起自己的性別問題,柳含媚暴怒的走到張炎的面前,挺樂挺傲人的雙峰。
「胸大無腦,看來說的一點也不錯。」
張炎嘴上扯淡,眼神卻不住的透過柳含媚胸前深深的溝壑往下面望去,不自覺的嚥了一抹口水。
「真大,實在是太大了,這麼傲人的雙峰長在你身上真是太可惜了,哎,蒼天無眼啊!」
「小子,你說什麼,不要以為救了我們一次就可以為所欲為,告訴你,我從來不吃這一套。」
「為所欲為,我說娘們你說話客氣點,我是招你了還是惹你了,還是強暴你了,飯可以亂吃,話不可亂說,你在唧唧歪歪我一定告你誹謗,讓警察把你抓起來關進小黑屋裡。」
張炎絲毫不妥協,要說炒架,他還從來沒怕過誰。
「張炎,到底怎麼了?」聽到門口的吵鬧聲,龐焉穿好衣服從臥室中走了出來,站在張炎的旁邊,望著走廊裡的一幕,差異不解的問道。
「小妖精,你這麼賣力難道就不擔心你男人精,盡人亡嗎?你知不知道,你的叫聲實在是太難聽了。」望著從臥室中走出來的龐焉,柳含媚立刻想到了剛才的聲音應該就是從她嘴裡面發出來的。
一句小妖精讓張炎的面色頓時陰沉下來,原本嬉笑的神色從俏臉上消失,浮現一抹比柳含媚冰冷神色還要陰寒的神態冷冰冰的道:「你可是說我任何的壞話,但絕對不可以傷害我的女人,現在給你一個道歉的機會,不然別怪我不客氣。」
陰寒的神色讓在場的三女同時一愣,她們還是第一次見到張炎發火,漆黑的雙眸佈滿陰寒之色,讓人有種不寒而慄的感覺。
生怕張炎會做出過分的舉動,龐焉伸出手掌想要將他給拉回臥室,可任由自己如何用力,張炎的身子就是沒有動彈半分。
「道歉!」
「哼,不要以為裝成老虎的樣子就想吃人,告訴你,我不怕。」
柳含煙覺得自己師姐說的有些過分了,走了上來,勸說著柳含媚。」師妹,你不用說了,我絕對不會向人低頭的,現在不會,以後也不會。」雙手插在胸前,柳含煙擺出一副絲毫不妥協的模樣,眼神盯著張炎,似乎在說道:「小樣,老娘就是不道歉,愛怎麼樣就怎麼樣,你奈我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