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的第一縷陽光透過窗戶照射臥室之內,讓張炎睜開了朦朧的睡眼,想起昨天晚上發生的一幕,還心有餘悸,享受完男女房事後突然出現的痛不欲生的感覺讓張炎永遠不會忘記,他只清楚的記得自己慘叫一聲就昏了過去。
眼前的一切都是那麼熟悉,潔白的牆壁,偌大的席夢思床,熟悉的梳妝台,還有自己身邊**著上身露出飽滿雙峰的女子白孜玉,她還沒有醒來你,臉上原先的蒼白之色已經褪去,浮現出一抹嫣紅。
清純脫俗,高貴淡雅,臉上處處透著誘惑,饒是如此,仍舊無法掩飾隱藏在白孜玉臉上的冰霜之色。
或許是因為張炎的動作太過魯莽,驚醒了熟睡的白孜玉,睜開迷迷糊糊的雙眼,看到了盯著自己胸部色色發呆的帥氣面孔,下意識的將被單拉起來蓋住了自己的酥胸。
「你想幹什麼?」
「幹什麼,我能幹什麼,該幹的事情都趕了,不就是看了一眼酥胸,有什麼大不了的,昨天我還動手摸了,你怎麼不問我想幹什麼,大驚小怪。」冷哼一聲,張炎用浴巾包裹身體走進了洗澡間。
白孜玉感覺身體的異樣,沒有以前那般不舒服了,聽到洗澡間裡傳來的嘩啦啦水聲,白孜玉準備將浴巾過上,掀開被單的那一刻,看到了床單上一朵嬌艷的鮮紅花朵,白孜玉伸手摸了過去,上面還殘留著一絲溫度,有些潮濕,自己保存二十多年的處子之身被只見過一面的少年給奪取了,心裡有著萬般無奈。
裹上浴巾,從衣櫃裡拿出一床嶄新的被單將床上沾滿自己二十多年青春的被單換了下來,等候著張炎從洗澡間出來。
沖洗完身子,換好衣服,張炎從洗澡間走了出來,黑色的中山裝讓原本稚嫩的少年多了一份成熟,配上帥氣的面孔,對少女絕對可以一擊必殺。
神色默然的望著站在洗澡間門口穿著中山裝帥氣逼人,英姿颯爽的張炎,白孜玉沒有說話,從床上起身,拿著床單繞過張炎走了進去。
「我擦,這才一會的功夫就裝作不認識了,奶奶的,真是狼心狗肺沒有良心。」咒罵了一句,張炎離開了臥室。
「臭小子,怎麼樣,有沒有感覺神清氣爽啊!」
剛來到臥室,老頭子笑容滿臉的問道。
「老頭子,你說什麼,沒看到有這麼多人在這裡,你就不能保守些。」
白旭一大早起來就去詢問劉一手兩人的病情,在得知侄女白孜玉的病情已經完全解除後,更是興奮萬分。
看到龐焉,張炎走了過去,握著她柔弱酥骨的手指,滿臉歉意。
「張炎,你沒事吧!你說的病情有沒有好轉。」
龐焉沒有任何責怪的意思,反而擔憂的問道。
看著善解人意的龐焉,張炎感觸頗深,朝著老頭子問道:「老頭子,我的病到底怎麼樣了?」
「想怎麼樣就怎麼樣,以後你自由了。」
「真的,老頭子你說的是真的,我的病真的治好了,以後想要怎麼玩就怎麼玩。」
「當然,難道你連師父的話都不相信了。」
「相信,我相信。」張炎再也掩飾不住內心的興奮,當著所有人的面在龐焉的臉上親了一口。
「龐焉,你聽到沒,我正常了,以後再也不用受折磨了。」
張炎和龐焉的親熱正好被從臥室走出來的白孜玉看到,臉上沒有任何表情,心中卻是一沉,朝著白旭的位置走去。
「劉師傅,我按照你所說的該做的都做了,身上的頑疾是不是也已經解除了。」
「你自己難道沒有感覺嗎?」
白孜玉真真切切的感覺到了自己身上的變化,不適感覺也消失。
白旭看到俏臉緋紅的白孜玉才完完全全的相信劉一手的話,想當初,自己的侄女整天都是臉色蒼白,病怏怏的神態,如今好像完全變了一副模樣。
「白叔,既然好了,那麼我們今天就回去吧!』
白孜玉依舊是一副冰霜面孔,語氣平淡讓人很難接近。
「劉師傅,要不要在觀察兩天?」白旭擔心白孜玉病情,不由得問道。
聽著白孜玉迫不及待想要離開的話,劉一手有些不捨,本來是想撮合張炎和白孜玉的婚事,現在看來昨天晚上兩人玩的並不愉快,既然她想走,劉一手也並未打算隱瞞兩人笑著道:「男女圓房,陰陽調和,你的病已經徹底的好了。」
老頭子的話並未讓白孜玉感到驚喜,冷漠的離開客廳回臥室收拾東西,走到一半對著白旭說道:「白叔,你去收拾一下,我們馬上回去。」
白旭的輩分雖漲,但白孜玉身為白氏家族的掌權人,他還要聽白孜玉的,和劉一手簡短的告別回去收拾東西。
「臭小子,你不趕緊去追,白家可是燕京城四大家族之一,有了這樣的老婆以後你就可以不愁吃,不愁穿了。」
「老頭子,我不是撿錢眼開的人,讓我去拍她馬屁,辦不到。」張炎果斷的拒絕了劉一手的好意,滿不在乎,他堂堂男子漢去求一個女人,說出去怎麼見人。
「不知好歹,等以後後悔了別說我沒有提醒你,這麼好的姑娘都不要,我看你是作孽。」
「好嗎,我怎麼不覺得,你看看龐焉不也是長得很漂亮,比她不知道要好多少倍,整天一副冷冰冰的神態,跟個殭屍一般,我才不會娶這樣的老婆。」
「你說誰是殭屍,你才是殭屍,你全家都是殭屍。」
張炎的話正好被走出臥室的白孜玉聽到,指著張炎的鼻子大罵道。
「我不跟小女子一般見識,你不是要走,還不趕緊滾,這裡是我家,不歡迎你。」
白孜玉的不留情面讓張炎發怒,絲毫不留情面的反駁道。
「哼,這裡,我一分鐘,一秒鐘都不願意多呆。」提著行李,白孜玉轉身就走,眼神中沒有絲毫的不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