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是擔心動用真氣丟掉小命,對面的一群學生根本不在話下,望著黃毛學生劈下來的木棒,張炎正準備動用真氣抵抗時候,一道黑影從身後呼嘯而過,手掌突然間探出抓住了即將落在張炎腦門上的木棍。()
「這麼多人欺負一個,你們好不好意思。」
傳入張炎耳朵的是一道甜甜的聲音,朝著黑色身影望去,一臉的吃驚,錯愕的喊道:「黑鳳凰,居然是你。」
黑鳳凰玩夠了,來到襄陽市尋找自己的師姐,剛下車沒多長時間久看到一群手持棍棒的學生在欺負人,出於好心趕緊前來幫忙,當被欺負的少年喊出自己的名號後,疑惑的朝著少年望去,看到張炎的面貌後同樣吃驚的喊道:「是你。」
「兄弟們,他們是一夥的,給我上。」
被面前的黑影死死的握著手裡的木棍,黃毛少年想要抽回來,卻發現自己的力氣根本無法完成這一舉動,於是對著身後的小弟吼道讓他們上前幫忙。
聽到自己大哥的喝聲,身後的小弟揮舞著手中的木棍朝著黑鳳凰身邊圍了過去,手中的木棍如同雨點一般朝著她身上落下。
一覺踹開面前的黃毛少年,黑鳳凰英姿颯爽的身姿在原地飄舞,手臂如同鋼板一樣,接觸到少年打過來的木棍,硬生生的將其折斷,一個橫掃腿輕而易舉的制服了面前的少年。」趕緊滾,以後不要讓我在看到你們。」收拾完了這群不知道天高地厚的學生,黑鳳凰拍了拍手掌語氣冰冷的喊道,看在他們是學生的份上,黑鳳凰出手沒那麼重,要不然這些學生恐怕都站不起來。
「罵了隔壁,你等著,老子遲早要收拾你。」黃毛少年咆哮道,對著小弟一揮,狼狽的離開了。
好不容易找到了張炎的蹤跡,沒想到最後還是沒能收拾對方,更可惡的是,救他的居然又是一名女子,身手也不比上一次風騷女子的差,他就想不明白,一個少年身邊怎麼會有那麼多的女人,而且各個都非常厲害,難道張炎真的是傳說中被包養的小白臉不成。
黃毛少年不會輕易的放過張炎,將這裡發生的事情打電話告訴了自己的大哥,得到大哥的許諾後這才滿意的帶著小弟去吃飯。
等黃毛少年消失後,黑鳳凰來到張炎的面前,滿臉疑惑,上次她見識了張炎的本事,按照常理來說,這些學生根本對他造不成威脅,可是為何會有挨打的結果。
「謝謝!」
「憑你的本事應該不會出現這樣的結果啊!」黑鳳凰疑惑的問道。
「有些事情不是一句話兩句話可以說清的。」再次見到黑鳳凰,張炎想起了前幾天的事情,借助昏暗的燈光自信打量黑鳳凰,突然開口道:「我就說你們是一個人,還不承認,換了件馬甲我一樣認識你。」
「張炎,你說這句話啥意思?」
「啥意思,前兩天碰到你你當做不認識我,今天又出手幫我,我還想問你啥意思。」
「你說前兩天碰到我了,怎麼可能,我今天才從五台縣趕過來,你見得人是不是和我長得一樣,穿了一身白色的衣服。」黑鳳凰神色激動的問道。
「你都知道這麼詳細了,還用問我嗎?」
「張炎,你在什麼地方見到我師姐的,趕緊告訴我。」黑鳳凰心裡有些驚喜,本來還不知道如何找到自己的師姐,沒想到一進城就從張炎的口中得到了自己師姐的消息。
「黑鳳凰,你不是在騙我吧!前幾天的女人真的不是你?」張炎仍舊是不敢相信的問道。
「是我師姐,你說的和我長得一模一樣的白衣女子是我的師姐。」
張炎圍著黑鳳凰不住的打量,除了身上衣服穿得不一樣,說話的語氣不一樣外,兩人簡直就是一個模子裡刻出來的。
「張炎,你不用看了,我是黑鳳凰,只穿黑色的衣服,師姐是白鳳凰,只穿白色的衣服,這是我師傅的規定,當初也是因為我們長得太像,就連師傅有時候也認不清自己,無奈之下用黑白兩色來區分我們,並且給我們取了黑白鳳凰的外號。」
經過黑鳳凰的一番講解,張炎開始接受這個事實,不管兩人是不是同一個人,似乎不管他的事情。
既然事情已經解決,張炎說了句道謝的話就準備離開。
「等等,張炎,我剛剛來到襄陽市,沒有地方住,不知道你家裡有沒有空閒的房間啊!」
停下腳步,張炎轉過身子看著一身黑色服裝的女子,食指和拇指在下巴上不斷的摩挲,一臉壞笑的搖擺腦袋,心裡想道:「要是有這麼一個美女當保鏢,以後誰還敢欺負我。」
「有,我家裡大得很,房間多的是,今天就跟我回去吧!也算是報答你的救命之恩,在你沒有找到師姐之前你都可以住在我家裡。」
「真是太好了,張炎,謝謝你的幫忙,等我找到了師姐就走。」
有了黑鳳凰這個美女保鏢,張炎的擔心完全消失,大搖大擺的走在前面,帶著黑鳳凰朝著家裡敢去。
「黑鳳凰,你真名叫什麼啊!看你的功夫好像很厲害,你的師傅也應該是個牛x的人物吧!還有,你們不在門派裡修煉跑到城市裡幹什麼?」仗義一口氣問出了自己心中的疑惑,問都問了,告訴不告訴就是黑鳳凰的事情了。
「我叫柳含煙,我的功夫你也見識過,我師傅就更不用說了,至於來到城市的目的,這是個機密,師傅不讓告訴其他人。」
「原來是機密啊!」既然是人家的**,張炎沒有過多的追問,柳含煙,黑鳳凰,名字比外號也好聽的多。
經過簡短的聊天,張炎發現黑鳳凰還是比較容易接近的,至少比前天遇到的白衣女子要好講話的多,不管她們是不是同一個人,黑鳳凰的到來對自己百利無一害,穩賺不賠的買賣張炎當然不會輕易的讓它從手中溜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