歹徒見到有人擋住了去路,面色變得猙獰起來,從身上掏出一把彈簧刀對著面前的白衣女子喝道:「讓開,給我讓開,我不想殺人,趕緊給我滾蛋。」
「殺我?呵呵,要是你覺得自己的本事已經練到家了,就來吧!」白衣女子冷笑道,一副冰霜的俏臉讓人看了有種心寒的感覺。
白衣女子攔下歹徒,張炎也趕了過來,人家一個女孩子都如此勇敢的阻擋歹徒,作為一名有血性,有霸氣的男人,他更應該義不容辭,來到歹徒的身後憤怒的吼道:「你他奶奶的,光天化日之下竟然敢打劫,兄弟,我真是佩服你的勇氣。」
前無去路,後有追兵,歹徒臉上的神色越來越猙獰,側過身子左右擺頭警惕的望著兩人,手裡的彈簧刀不停的在兩人面前揮舞。
「是你收拾他還是我收拾他?」張炎嘴角浮現一抹玩味的笑容,盯著對面的白衣女子問道。
「我們認識嗎?」白衣女子詫異的問道。
「我擦,這才幾天不見而已,有必要裝成這樣嗎?張炎心有不滿的喃喃道。
「你功夫不錯,趕緊將他給收拾了吧!我還有事情要做。」
「你是一個男人,這麼危險的事情你捨得讓我一個如花似玉的女孩子去做嗎?萬一要是被匕首割傷了皮膚,會留下疤痕的,你是一個男人,應該大度一些,還是你來吧!」
「現在不都是喜歡說女士優先,呵呵,剛才給你開個玩笑,你看看我瘦弱的身材怎麼能對付的了身材如此魁梧的歹徒,你就別裝了,我可是知道你的功夫是非常厲害的。」
兩人的談話完全沒有把歹徒放在眼裡,神色緊張的掃視兩人,想要找個機會趁虛而逃,在兩人爭執的時候,歹徒終於找到了一個逃跑的機會,從白衣女子的身旁找了一個空隙,果斷的提著搶來的包包再次逃跑。
「我說我們被爭執了,人家歹徒都跑了,還不趕緊去追。」
「你,你還是不是男人。」白衣女子留下一句冷冰冰的話再次朝著歹徒追去,這一次她沒有給歹徒任何還手的機會,凌厲的掌法直接從後背拍去,在受到白衣女子從後背攻來的一掌後,身子急速的朝著前方倒去,嘴巴直接跟地面來了親密的接觸,劇烈的疼痛感讓歹毒不得不鬆開自己的手臂,將匕首丟在了一旁。
「厲害,真是厲害,真不愧是女中豪傑。」張炎走過來拍著手掌為白衣女子道賀。
「滾,一個沒有氣概的男人,我不願意和你說話。」
「黑鳳凰,你可不要翻臉不認人,你可知道上次是我幫你的,不知恩圖報,居然還用這樣不善的語氣跟我說話,你簡直就是一個白眼狼。」
「幫我,呵呵,可笑,我只不過是第一次見你,你攀親戚也不用這麼不要臉吧!』白衣女子冷笑。
「第一次見面,開玩笑,幫了你你還不願意承認,哎呦,開來你也不是有義氣的女人,算了,既然你不願意承認,我也沒有辦法,歹徒已經制服,趕緊把包包還給人家失主吧!」
這個時候,被搶包包的中年婦女也追了過來,見到幫忙制服歹徒的兩名好心人,嘴裡不斷的道謝。
「忘恩負義的小人,哼。」冷哼一聲,張炎轉身離開。
「站住,你說誰是忘恩負義的小人,我已經告訴你了,我不認識你,當真以為我不敢收拾你是不是?」
「黑鳳凰,我算是真正瞭解你的為人了,明地裡一套,暗地裡一套,小人就是小人,你爭辯什麼。」
在聽到張炎說出黑鳳凰三個字的時候,白衣女子愣住了,原來面前的少年把她當成了自己的師妹黑鳳凰,這才導致張炎對自己的誤解。
「小子,我不是黑鳳凰,我是黑鳳凰的師姐白鳳凰,看來我們之間有些誤會,既然你上次幫了我師妹,不知道她現在身在何處?」自從兩人奉師命下山之後,自己的師妹就獨自一人離開,白鳳凰已經好久沒有見到對方了,一邊尋找著師傅要的東西,一方面還要尋找自己的師妹,生怕她有什麼危險。
「白鳳凰,呵呵,你唬我的吧!天底下怎麼會有長得如此像的人。」
「你覺得我有必要騙你嗎?」
「這個可難說,等明天你穿一身紅衣服說自己是紅鳳凰,或者改天換一套藍衣服說自己是藍鳳凰,誰又能知道,七綵鳳凰隨意你改變,想怎麼變就怎麼變。」
白鳳凰聽著張炎爹爹不休的話很是懷疑,一個男人竟然長了一副如此犀利的嘴巴,真是可悲。
「小子,既然你救過我的師妹,我替她謝謝你。」
「不用謝了,明明是一個人扮演兩個角色,非要說自己不是黑鳳凰,當我是三歲小孩子嗎?這麼好的演技不去拍電影真是可惜了。」
「我還有其他的事情要做就不打擾你了,拜拜。」
「喂,你還沒有告訴我師妹的下落。」望著張炎的背影,白鳳凰問道。
「遠在天邊近在眼前,你不就是所謂的黑鳳凰。」張炎懶得理她,故弄玄虛的笑道。
「小子,我已經告訴你了,我不是黑鳳凰,我是白鳳凰,黑鳳凰的師姐。」白鳳凰不滿的喊道,可張炎的身影已經從她的面前消失。一臉無奈的轉身望向身後,卻發現剛才被自己制服的歹徒也已經消失不見,不由得將所有的怒氣都記在了張炎的身上。
張炎做出租車趕往慕纖彤的家裡,下了車遠遠的就看到了站在門口等候的兩道倩麗身影,正式慕纖彤和李媛兩女,見到張炎之後,兩人臉上各有千秋,一個興高采烈,一個鬱鬱寡歡。
「張炎,這都幾點了,你去幹什麼了?」
「對啊!張炎,我和纖彤在這裡足足等了你兩個小時,你還真的忍心讓兩個美女在烈日下等你。」
「真是不好意思,剛才遇到了搶劫的,耽誤一些時間。」
「搶劫,張炎,你沒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