龐焉閉上眼睛,心裡激動,興奮,欣喜,有期望,有羞澀,不過並未拒絕張炎的所作所為,感覺到濕潤的嘴唇貼在自己的嘴唇上,龐焉非常配合的回應著,兩條丁香小蛇在她的嘴中纏繞,蕩漾人心的感覺讓龐焉欲罷不能,神態嫵媚。
嘴巴貼著龐焉粉紅色的嘴唇,張炎的手掌也透過龐焉腰間襯衫的空隙滑了進去,察覺到龐焉潺潺諤諤的身子,並未停止動作,直到手掌觸摸到了胸罩這才滿意。
龐焉的胸不大不小,雖然隔著胸罩,但張炎仍舊可以感覺到酥酥軟軟的雙峰,在他的揉捏下變幻著各種動作,龐焉的身子顫顫,下身竟然不自覺的有了反應。
抬起頭望著下面龐焉潮紅的臉蛋,張炎於心不忍,自己此刻不能盡女色,可不想將龐焉的**給勾起,手掌不捨的從雙峰之上離開,坐在一旁,閉上眼睛大口的喘氣。
察覺到張炎的身子從自己的身上離開,緊閉著眼睛的龐焉睜開雙眼,緩緩的起身望著一旁唉聲歎氣的張炎,不知道他為什麼不繼續下去,是自己不夠誘人還是有著其他的原因,龐焉本已經打算徹底的將身子交付張炎,可為什麼到了關鍵的時候他停止不前。
「張炎,是我做的不夠好嗎?」龐焉委屈的問道,臉上浮現一抹淡淡的憂傷。
「龐焉,不是你的原因,是我,是我。」
張炎並不打算將自己的私事告訴龐焉,生怕她為自己擔心,這種事情讓他也難以啟齒,張炎更不希望讓龐焉認為自己是一個無用的男人,為了保住小命得到以後的幸福,他現在必須控制自己的淫慾。
龐焉看道了張炎眼神中的一絲無奈,並未記下追問,若是張炎不願意告訴她,她是不會追根究底的問個清楚,每一個人都有自己心中的秘密,既然張炎選擇不告訴她,她也沒有任何的理由來強迫張炎。
「走,時候不早了,以後我們要在市裡生活,我們去準備一下。」張炎從床上下來,整理了一下凌亂的衣服,伸出手掌放在龐焉的面前。
龐焉宛然一笑,風情萬種,清純動人,沒有拒絕的伸出自己的纖纖玉指放在了張炎的手掌裡,張炎順勢將龐焉從床上拉了起來。
兩人下了樓,姜雨母女正在吃飯,見到張炎和龐焉下來,急忙打著招呼,並且很和善的邀請兩人來吃飯,張炎沒有答應,和龐焉一起離開了別墅趕往超市購置一些必要的生活用品。
不管張炎做的對或者錯,龐焉始終相信他,他既然能夠放棄和自己xxoo的機會,就更加讓龐焉相信自己的選擇是正確的,雖然有的時候張炎有些無賴,有些色色,但龐焉認為張炎絕對是一個好男人。
張炎和龐焉來到別墅附近的超市,在超市裡挑選著自己必備的生活用品,龐焉的手掌摟著張炎的胳膊,在別人眼中兩人嫣然就是一對幸福的小情侶,男的長的高大威武,女的長的清純美麗,可謂是世間絕配。
察覺到周圍投來的羨慕眼神,龐焉心中很是滿足,對著張炎柔情的問道:「張炎,你覺得我們現在是不是很幸福啊!」
張炎將手中的東西放下,一臉深情的望著龐焉嘴角浮現一抹微笑道:「當然,我們可是天造地設的一對,你看看周圍人群羨慕的眼神,一定是被你的美貌給吸引了。」
「張炎,不要亂說,你看看那邊不也是有幾個花癡的女孩子在看你。」
張炎哈哈一笑,他覺得現在太幸福了,龐焉所帶給他的感覺跟龍靈師姐給她的感覺完全不一樣,就算是和自己朝夕相處的白素丫頭也無法與龐焉相互比較,在張炎的心裡,他從來只是把白素當成妹妹,心中過多的是同情,戲耍也不過是作為一名發育期少年應有的舉動而已。
龐焉這樣的女孩可遇不可求,張炎不會丟掉任何一個可以讓自己幸福一生的機會,對於龐焉,他絕對不會放手,張炎會珍惜著來之不易的幸福。
「龐焉,我們去看看別的。」
來到洗刷用品的地方,張炎看到了一瓶打促銷的洗頭液,伸出手掌觸摸了過去,然而手掌剛碰到洗頭液,被一道突然出現的手掌給搶走了。張炎好奇的轉過身子望去,嘴巴張成了o字型。
「竟然是你?」
「竟然是你?」
兩人同時失聲的喊道,讓的一旁的龐焉詫異萬分,難不成張炎和面前的少女認識?
張炎不會忘記自己出到縣城被三個非主流少女欺負的事情,而站在自己面前的正是當初像自己敲詐,被自己人工呼吸救活的非主流少女秦雪凝。心裡有些疑惑:「她不是五台縣的女土匪嗎,怎麼跑到襄陽市了,而且現在的裝束也完全變了一個樣子,跟第一次見到對方時候簡直有天差之別。」
當初剛見到秦雪凝的時候,爆炸頭,坦胸露背的衣服,長馬靴,臉上還塗著五顏六彩的粉末,而如今,柔順的秀髮被髮髻紮成了馬尾辮高高的翹在你腦袋後面,一張清純脫俗的俏臉沒有塗抹任何的化妝品,棉質長袖,天藍色牛仔褲,腳下面穿了一雙水晶涼鞋,露出了纖細的小腳。
秦雪凝也沒想到會再次見到當初調戲自己的帥氣少年,更可惡的是自己的初吻都被對方奪去,再次見到他,一股怒氣從心底而生,憤怒的大吼道:「張炎,總算讓我遇到你了,說吧,你要怎麼回報當初對我的輕薄。」
當秦雪凝的話音落下,龐焉一臉疑惑的盯著張炎,似乎也很想知道他和少女之間到底發生了什麼樣的事情。
「輕薄,我擦,秦雪凝,你可不要滿嘴噴糞,我什麼時候輕薄你了?」
「哼,自己做的事情不承認,是不是擔心你女朋友離你而去啊!」秦雪凝打量著摟著張炎手臂的女孩,在看到對方的那一刻,也不由得被龐焉清純脫俗的外表給震撼到了,自己站在她的面前就好比殘花敗柳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