諾瀾沒想到張炎會親自來看自己,手裡還拿著自己昨天給他的雨傘,另一隻手掌上還提著幾副中藥在自己父親的帶領下朝著堂屋的位置趕來。
「女兒,你感冒了怎麼又出來了?」諾瀾父親一臉慈祥的說道,光是從語氣就能聽出對諾瀾的溺愛。
「父親,我沒事。」諾瀾話音剛剛落下,一陣乾咳聲便出來,望著站在父親一旁的張炎柔情的問道:「張炎,你怎麼來了?」
望著諾瀾蒼白的神色,張炎覺得她病的不清,聽到諾瀾的問話,笑著回答道:「諾瀾姐姐,我今天去診所給你送傘從劉爺爺哪裡得知你生病了,就來看看你。」
站在張炎一旁的諾瀾父親疑惑的看著自己的女兒,心裡有些好奇諾瀾到底和面前的帥氣少年是什麼關係,怎麼將自己的雨傘讓給了他,而昨天她自己卻冒著大雨濕漉漉的回到了家中。
「你們聊,我去做飯。」諾瀾的父親不想打擾兩人的談話,正準備離開的時候張炎喊住了他。
「伯父,這是我為諾瀾抓的湯藥,你去幫她煎了吧!」話說著激昂手中的中藥遞給了諾瀾的父親,諾瀾的父親也毫不猶豫的接了過去說了聲謝謝返回廚房裡。
等父親走後,諾瀾招呼著張炎來到了自己的床邊。
堂屋中比較簡陋,三間不大的房間諾瀾和自己的父母各佔一間,中間是堂屋,牆壁上掛著一幅不知道什麼年代的古畫,一張條基桌子,一張八仙桌,一張四房小桌子,旁邊擺放了幾個不大的板凳,諾瀾所在的房間被兩個大衣櫥跟堂屋分開,裡面擺放了一張單人床,床上的被褥擺放雖然簡單,但十分的乾淨,一看就知道是女孩子的臥室。
諾瀾招呼張炎坐在了床邊,自己脫下涼鞋盤踞在了被窩中,面色蒼白聲音嘶啞,看來被病魔折磨的有些難受,見到諾瀾這般模樣,張炎心裡為此感到憐惜,都是自己的錯,要是昨天人家一個人回來說不定也不會被雨水打濕身子得了感冒。
「張炎,謝謝你昨天送我回來。」諾瀾突然開口打斷了張炎的思考。
「不,不,都是我的錯,要不然你也不會得了重感冒,不過你放心,我給你抓了兩天的湯藥,吃完之後就會好的,對了,這是你要的錢,今天我也給你帶來了。」說完張炎從懷中將嶄新的一沓百元鈔票放在了諾瀾的面前。
「諾瀾,這是一萬塊,你點點。」
諾瀾本來是一句玩笑話,根本不以為張炎會有那麼多錢,可當張炎講嶄新的百元大鈔擺在自己面前的時候她才明白,坐在自己對面少年是發自內心的真的願意幫助自己,心裡不由得升起一股暖意。
「張炎,謝謝你,謝謝你願意幫助我。」
「不要說那麼多了,感冒了,少說話,多休息。這些錢要是不夠的話就去找我,我一定會盡最大努力來幫助你,讓你尋找到自己的真愛。」
張炎心裡美滋滋的,只要諾瀾退婚了,他就可以趁虛而入,說不定到時候自己還可以抱得美人歸,想想都有些興奮,察覺到諾瀾臉上感恩的神色,心裡就更加的得意,看來有錢還是比較容易辦事的,這要是放在以前,別說一萬了,就算是一百張炎也拿不出來,錢絕對是泡妞的神器。
就在兩人談話的時候,諾瀾的父親將熬好的湯藥端了進來,第一眼就看到了擺在諾瀾面前一沓嶄新的百元大鈔,心裡更加的疑惑,諾瀾似乎也察覺到了自己父親的異樣,趕緊將面前鈔票放進了自己的被窩中。
「諾瀾,趕緊把湯藥給喝了吧!"
「父親,你先放下吧!」
「嗯,你們繼續聊,記得趁熱喝。」諾瀾的父親將湯藥放在了床邊的桌子上,和張炎打了一個招呼,笑著離開了。
「你父親對你還不錯啊!看來你的家庭也非常的美滿。」張炎笑著問道,心裡同樣為此感到疑惑,這樣的家庭日子為什麼過得那麼差。
「嗯,我父親人不錯,自從我母親十幾年前得了一場怪病,從哪之後父親就在家裡專心的照顧我的母親和我,要不然日子也不會過得那麼差。」似乎看出了張炎內心所想,諾瀾為其講解道。
「怪病?什麼樣的怪病?」張炎疑惑的問道。
「我也不是很清楚,反正看了好多醫生都沒有治好。」
想起自己母親症狀,諾瀾的神色變得憂慮起來,端起桌子上的湯藥喝了起來,一絲苦澀的感覺傳遍唇齒之間讓諾瀾的眉頭皺了皺眉,以前感冒的時候她都是強忍著休息幾天,這次生病她也沒有打算去看,她要是去了診所,估計一個月的工資都會搭了進去。
張炎坐在一邊望著諾瀾將湯藥喝下去,這才放心,這是張炎為其配置的湯藥,他有著絕對的信心兩天之內絕對可以讓諾瀾生龍活虎,緊緊是一副湯藥的下肚,諾瀾的面色變得紅潤起來。
「張炎,謝謝你為我做的一切。」諾瀾心裡有些感動,若是自己有一個這般的男朋友,應該會多麼幸福。
「諾瀾,你應該知道我是一名醫生,我想幫你母親看看,說不定可以治好你母親的病?」
「張炎,你說的是真的,你真的能治好我母親的病?」諾瀾一臉激動的挺直了身子,手掌探出抓著張炎的手掌興奮的問道。
被諾瀾白嫩的手掌抓著,張炎心底燃起一股溫暖,笑著說道:「能不能治好我也說不定,但我會盡自己最大的努力。」
「張炎,求求你,若是你治好我母親的病,我願意為你做牛做馬。」諾瀾哀求的說道,就差給張炎跪下了。
「做牛做馬?」張炎到是不需要諾瀾這麼做,若是諾瀾說一句以身相許,估計張炎就會毫不猶豫的答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