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前的曾婉柔長得不錯,有著其他的女子沒有偶的凌厲風行,張炎盡情的拍著馬屁希望可以盡快的離開這黑暗的審訊室,可是曾婉柔絲毫不妥協,這讓張炎大為頭疼。
「想要離開警局對你來說其實非常的簡單,你為何這麼執著,招了不就完了。」曾婉柔繼續誘惑的說道,她就不相信面前的少年能逃出她的手掌心。
「招個毛,老子什麼也沒有做,你讓我招什麼招?」
張炎此刻才發現,有時候女人比男人還要難纏,有一句話說的一點也不錯,寧可得罪小人也不得罪女人,面前的女警察真的是水火不侵,油鹽不進,這麼堅持的女子當今這個社會真的不容易見到,不知道是張炎倒霉還是不幸,偏偏遇上了曾婉柔這樣執著的女人。
審訊室裡的氣氛變得尷尬起來,張炎眼睛死死的盯著審訊室的門口,他不敢想像一會筆錄警察拿著辣椒水進來,自己被女警折磨的一幕,心中祈禱著上天希望筆錄警察找不到所謂的辣椒。
然而上天似乎偏偏要和張炎作對,心中的祈禱剛剛完畢,審訊室的房門被打開了,剛才離開的筆錄警察端著一缸子熬好的所謂的辣椒水走了進來,來到哦曾婉柔的身邊放在了她的面前滿是擔憂的望著坐在對面發呆的少年。
「隊長,這是你要的辣椒水。」
曾婉柔望著缸子裡紅撲撲散發著刺鼻味道的辣椒水一臉的興奮,眼神凌厲的望著對面的少年笑著問道:「多謝你的提醒,要不是你,恐怕我還不知道會有這樣的刑具,不知道一會你要是喝下去會有什麼樣的狀況,不過你放心,我們警隊裡有的是車,就算你有個三長兩短,我們會在第一時間將你送進醫院的。」
狠,這女人tmd太狠了,坐在對面已經不是一個警察了,嘴角掛起的邪笑完全像極了古時候牢房的牢頭,盯著張炎似乎在說:「小子,沒有錢孝敬小爺,你就等著用刑吧!
「隊長,這樣做是不是有些不妥,萬一犯人要是有個三長兩短的話,不好向上面交代。」
「放心吧!我自有分寸。」
曾婉柔站起身子,端起放在桌子上的辣椒水繞過桌子來到張炎的面前,在他臉的周圍晃了晃,一股刺鼻的味道侵入張炎的鼻子之中讓張炎忍不住發出咳咳咳的聲音,隨後將頭轉向了一邊。
「小子,怎麼樣,既然你知道辣椒水這種刑具應該這東西的威力,你是喝了這辣椒水還是如實的招供?」
張炎心裡冤枉,更多的是無奈,原本打算結束自己的處男生涯,卻碰上該死的警察,要是自己真的上了慕纖瞳也就認倒霉了,可是張炎只是碰了一下對方的小手,要是招了,自己的名譽不就是一落千丈。
「隊長,局長打電話找你。」啪的一聲,審訊室的房門被打開了,剛才審訊張炎的警察在沒有敲門的情況下直接推開了審訊室的大門,望著審訊室中的一幕一臉的詫異。
「局長找我?」這才輪到曾婉柔疑惑了,這大半夜的局長不好好休息,找自己幹什麼。看著男警察著急的樣子看來不是一般的小事情,猶豫不決的看了一眼少年,於心不甘的將手掌中的辣椒水放在審訊桌子上,對著張炎說了一句:「你等著,我回來再收拾你。」
曾婉柔出去了,男警察走進了審訊室來到審訊桌子旁,望著上面擺放的缸子,緊緊是聞了一下就忍不住撤開了將近一米的距離,滿是擔憂的望著張炎問道:「張炎兄弟,你到底是怎麼得罪我們隊長了,我可是從來沒有見過她對一個凡人如此的看重,居然連這般的刑具都用了出來。」
從被抓到警局,張炎一直忍著,就連他自己對不清楚曾婉柔為何會如此的「照顧」自己,回想起來,自己最多也就是罵了她幾句而已,也沒有必要這麼小肚雞腸吧!
曾婉柔懷著忐忑的心情回到自己的辦公室,拿起桌子上的電話問道:「局長,這麼晚了找我有什麼事情?」
「婉柔啊!你今天是不是去掃黃了,並且還抓了一個叫做慕纖瞳的女子和叫做張炎的女子。」
曾婉柔眉頭一皺,這事情還沒有像上面回報,局長是怎麼知道的?心中雖然疑惑,但還是認真的回答道:「局長,是有這麼兩個人,不知道你有什麼吩咐啊!」
「把他們放了。」電話的另一端傳來了局長滄桑的聲音。
「放了。」曾婉柔更加的疑惑了,自己好不容易抓到的人怎麼就要這麼平白無故的放掉,好奇的問道:「局長,到底是怎麼回事?為什麼要放了他們?」
「若是你還想繼續留在警局,就按照我所說的去做,不然的話不光是你,就連我的烏紗帽都要不保,對了,我可告訴你,千萬不要對犯人用刑,一定要記住。」局長強調著隨後掛了電話。
掛了電話的曾婉柔心想著:「難道少年有很牛逼的背景不成?可是剛才審訊的時候少年可是說自己是從鄉村裡來的,試想一個山村裡的少年會有多大的背景。」然而電話那端的的確確是局長的聲音,不會錯,局長都下了命令,她一個警察局小小的隊長可是不敢違背上面的命令,心裡不甘,鬱悶的朝著審訊室走去,沿途還在思考張炎的身世背景。
「這小子到底是什麼人?剛才的一番說辭難道是在騙自己不成,難不成他是市長的公子,縣長的親戚,還是某個富豪的兒子?」曾婉柔手指拖著下巴做出一副思考的模樣,可是在她的記憶中五台縣好像沒有這樣一號人物。
來到審訊室中後,曾婉柔坐在審訊桌子前望著對面的少年沒有了剛才的凌厲風行,將審訊桌子上的筆錄推到張炎的面前淡淡的說道:「你在這裡簽個字,可以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