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光是名花有主,還有了一個十多歲準備上高中的孩子,張炎不禁為之惋惜,為什麼好女人都這麼早嫁人了,難道就不能給自己留一個,讓自己也享受一下被人照顧,被人保護,衣來伸手飯來張口的生活。
花格子男徹底的被風騷霸氣女給激怒,揮舞著手中的彈簧刀朝著嫵媚女子的俏臉上攻去,他就是不願意看到女子臉上狂妄的神態,敢頂撞風靡五台縣結巴大哥,真是不知道死這個字怎麼寫的。
魁梧的身子,慷鏘有力的步伐,這一擊匯聚著花格子男全力的一擊,他決定一定以及肯定的要給面前的風騷霸氣女一點顏色,讓她知道男人的尊嚴是不能無視的,讓她知道女人該做什麼,也只能在家做飯洗衣帶孩子。
花格子男的攻擊眨眼便至,張炎正考慮要不要上去幫一把這位處處透著誘惑的少婦,然而還不等他想明白,嫵媚女子一條並不粗壯的手臂猛然間抬起,纖細白皙的手掌抓住了花格子男爆沖而來的手臂,兩根纖細的手指掐著花格子男的手腕,微微用力,花格子男手掌中的彈簧匕首瞬間便掉落在地上。
花格子男原本紅撲撲的臉龐瞬間變得鐵青,牙齒咬的吱吱作響,不敢說話,他擔心自己一張口,手臂上傳來的疼痛便會傳遍全身四肢百骸,一雙本來不大的眼睛此刻掙得提溜圓,一臉的吃驚和震撼,面前的少婦真的是太厲害了,現在他為自己剛才所做的一切感到後悔,可是後悔有個屁用,都這個時候了,就算有後悔藥也來不及吃。
張炎目瞪口呆的望著眼前發生的一幕,慶幸自己剛才沒有說出來什麼過分的話,要是這般手段用在自己的身上,自己的小身板還不得被嫵媚少女給折磨個半死,長舒了一口氣,繼續觀察著場中的局勢。
「我已經告訴你們了,我,你們得罪不起你,這點小小的教訓就算剛才你們對我動手動腳報應。」話音落下,嫵媚少女的手臂突然用力,一個擺尾,由於手臂上傳來的疼痛,花格子男順著風騷霸氣女的姿勢同樣一擺,身體重重的落在了地面上,發出狼嚎般的聲音。
望著瞬間被擊倒在地的花格子男,張炎覺得這一幕簡直太刺激眼球了,這還是他第一次見到如此風騷的女子,第一次看到一名女子展現這樣的實力,原本以為女人都是動口不動手,就算動手也是撕撕扯扯的,今天發生的一幕讓張炎徹底的改變了對女人的看法,有些女人是深藏不漏的,這也告訴張炎,有些女人他招惹不起。()
「一群飯桶,居然也有膽量出來打劫。」風騷女子吹了吹手上的泥土,生怕髒了自己白皙的手掌一般,說完之後朝著張炎的位置走來。
望著徐徐走來的風騷女子,張炎心裡打鼓道:「她不是過來對付自己的吧!自己好像沒有去招惹她。」為了以防萬一,張炎的手中還是悄然出現了一根閃亮的銀針以備不時之需。
「小弟弟,你沒事吧!」
張炎愣住了,不敢相信風騷女子不僅沒有打自己的打算,而且還用如此柔情似水的一番話安慰著自己,胸口的一顆小心臟撲通撲通的跳個不停。翻臉跟翻書一樣快的女人張炎見得多了,可是翻臉比翻書還快的女人他還是第一次見到。面前的嫵媚風騷女不愧是五台縣的名媛,這份本事,就算自己的龍靈師姐都無法與之相比,換句話說,兩人根本不是一個檔次的存在。
「沒,沒事。」張炎好像被花格子男給傳染了一般,也變得結巴起來,一張俊俏的臉龐上的漆黑雙眸盯著面前的嫵媚女子。
「沒事就好,大半夜的,還是趕緊回家吧!要是在遇上另一批劫匪我可幫不到你,至於你所說的事情,我勸你還是趕緊忘記吧!再見,不,不需要再見,希望以後不會遇見。」說完,風騷女子就朝著外面的大路上走去,留下一臉癡呆的張炎。
「自己今天是怎麼了,平時的三寸不爛之舌今天怎麼沒有發揮出功效來,難道真的是被面前女子的身手給震撼到了?」望著風騷女子消失的背影,張炎嘴中即將說出的話生生嚥了回來,人家都不同意了,沒有必要繼續糾纏對方,可惜的是連風騷女子的名字都不知道。
望著躺在地面上不斷哀嚎的花格子男,張炎走上去對著胸口就是一腳,嘴中咒罵道:「你媽媽的,老子也是你敢強暴的。」
被張炎踹了一腳,花格子男的狼嚎聲音越來越大,張炎發洩完心中的怒氣之後,這才離開了三人所在的地方,如今已經是深夜,是休息的時候了,張炎在附近找了一家賓館準備住宿一宿。
「給我開一間單人房,要便宜的,乾淨的,最好有空調,對了,還要有洗澡間。」走到賓館的吧檯上,張炎對著坐在吧檯上磕著瓜子,身材比豬還要胖上幾分,臉龐完全被肥肉所覆蓋的女子說道,為了顧及自己的形象,張炎不敢去看對方,生怕一個不留神看一眼吐了出來。
「沒有。」肥胖少女憨憨的聲音傳來。
「沒有,難道我走錯了,這裡不是賓館。」張炎滿臉疑惑的來到了大門口望著上面的幾個大字默念了出來,「祥和賓館,對啊!沒錯,這裡的確就是賓館啊!」就算張炎被學校開除了,可是這幾個字還是認識的,於是再次走了進去。
「給我開一間單人房。」
「好的,一間單人房五百。」肥胖女子放下手中的瓜子袋從椅子上站了起來。
「五百,你tmd怎麼不去搶啊!」張炎神情激動的咒罵道。
「小哥,我們賓館雖然沒有洗澡間,沒有空調,沒有電話,但是卻有其他賓館沒有的特殊服務,要不然也不會要那麼高的價錢。」肥胖女子飄來了一個你懂的眼神讓張炎身子為之一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