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炎將藏在身後的包裝盒拿了出來擺在了龍靈的面前笑道:「為了補償我拿走你內衣的事情,這個最新款的mx20手機算是我給賠罪了。」
望著張炎遞過來的手機,龍靈的臉上浮現了一抹笑意,張炎這小子其實還不錯的,她其實很早就想買一個手機,只是覺得沒有太大的作用就一直沒有買,可是如今張炎現在一個學生都配上了手機,她當然也不能落伍。
「張炎,你從那裡搞來那麼多的錢?」
「這個,我為人看病賺的,絕對不是偷來的搶來的,你可千萬不要胡思亂想。」張炎趕緊解釋道。
把玩著精緻漂亮的手機,龍靈漸漸的將張炎偷自己內衣的事情給忘記了,也忘記了吃飯,這所有的電話都讓張炎安上了電話號碼,而且非常的好記,張炎,龍靈,白素三人的電話號碼幾乎是一樣的,只有最後一個數字不同,張炎的是一,龍靈的是二,白素的是三。
「師姐,你慢慢玩,我先回去睡覺了。」
「飯不吃了嗎?這可是我辛辛苦苦為你做的飯菜,你可不要浪費了我的一片心意。」龍靈的面色陰沉下來讓得張炎停住了腳步重新做回了板凳上,沒有絲毫的猶豫大口大口的吃起來,也不管到底是什麼問道,不帶喘氣的直接嚥了下去。
「好吃嗎?」
「還不錯。」張炎閉氣吃的,根本不知道飯菜到底是什麼滋味,這麼回答無疑是安慰龍靈師姐,要是做飯一頓兩頓就可以將功夫練出來,天下的人都可以當廚師了。
聽到張炎這麼說,龍形的內心得到了小小的滿足,看來自己做飯的手藝還是有進步的。為了避免張炎晚上看黃色的電影影響自己休息,在他離開之前龍靈還特意囑咐了一下。
張炎爽快的答應了,有了手機,有了耳機,他已經不在擔心這個問題,回到自己的房間中找了一件換洗的衣服來到浴室為自己泡製藥澡,老頭子說過,這東西不能停上幾天,要不然就會前功盡棄,泡完藥澡之後,張炎返回臥室中將自己的手機拿出來給龐焉發去了信息。
「龐焉,在嗎?」張炎的打字的速度進過一下午的練習已經到了健步如飛的地步,手指快速的在觸控板上點擊著。很快對方就發來了信息。
「在,有什麼事情嗎?我最近比較煩,要是沒有什麼重要的事情就不要打擾我了。」
龐焉如此拒絕的回答讓張炎臉上的笑容消失不見,這信息看起來怎麼彆扭扭的,跟真人說話還真是有差距。既然對方都表態了,張炎也沒有必要死皮賴臉的非要和對方聊天。將手機放在床頭酣然入睡。
等了好久也沒有等到張炎的回信,龐焉心中有些傷心,難道剛才的一番話傷了對方的心,她今天的心情的確很差,特別是在自己哥哥說讓自己做李永小三的時候,感覺天都要塌下來了。
「五百萬,我要去哪裡搞到這麼多錢,就算把我賣了恐怕也不值這個價錢吧!」在龐焉認識的人中還沒有如此富有的朋友,想了半天也沒有找到合適的人選,今天她已經打了n個電話,只要自己開口提到借錢兩個子,對方都會找各種理由拒絕,原來當初要好的朋友,友誼在金錢的面前顯得是那麼的脆弱。
龐焉不知道該何去何從,三個月湊到五百萬,這對於她來說簡直比登天還難,可是她不希望去做李永的小三,她連一次真正的戀愛都沒有談過,還沒有遇到自己的白馬王子,若是就這樣將自己的神自己交給李永,她不甘心,就算把自己的第一次交給張炎,她也不會交給讓人看了就想吐的李永。
第二天一早,張炎早早的醒來,拿起手機一看,並未有龐焉的回信,不禁有些失落,給白素發了一個信息告訴她自己幾點走,然後吃著早已準備好的早餐簡單的收拾了一下就離開了家裡朝著學校走去。
半路之上和白素相遇,正準備離開前往學校的時候,身後傳來了劉胖子的聲音。
「張炎叔,等等我,等等我。」
「劉胖子,什麼事情那麼著急,難不成你父親有什麼急事找我?」望著氣喘呼呼,胖乎乎的臉蛋緋紅的樣子,張炎猜測的問道,劉胖子若是找他,無非就是傳達一下他老爹的旨意。
「張炎叔,我父親讓你今晚去我家裡做客,說要談關於你們之間約定的事情。」
果真如張炎所料的一般,是劉海找自己,看來他這一個禮拜的時間已經找到了要找的東西,之後三人朝著學校走去。剛走到學校門口就碰到了一臉著急在學校門口四處張望的龍靈。
龍靈看到張炎的身影之後,趕緊小跑了上去,望著他身邊的白素和劉胖子,叫他們離開回教室,拉著張炎來到了圍牆下一臉怒氣的喝道:「張炎,我就告訴你了讓你做事情小心點,這倒好了,以後你就不用來上學了。」
「師姐,你啥意思,我做事情怎麼不小心了,以後不用來上學了啥意思?」張炎一臉好奇的望著自己的龍靈師姐。
「學校已經把你開除了。」龍靈一早來到學校就從校長那裡的得知要開除張炎的事情,在詢問了原因之後才知道原來這一切都是龐剛在幕後搞得鬼,可龐剛畢竟是縣教育局的主任,手裡有這個權利對劉校長施壓,被逼無奈之下,劉校長不得不做出這樣的決定。
「開除,為什麼,我又沒有犯錯,為什麼要開除我,就算開除我也要給個理由吧!」張炎似乎不是很在意這個問題,他想要知道的是答案,至於過程一切都是浮雲。
「為什麼,這還用問,你給我說,禮拜天你去縣城到底怎麼得罪了龐剛?」除了龐剛之外,龍靈實在想不到會有人會對張炎下手隨即不滿的問道。
「又是他個陽痿男,怎麼感覺他像一個陰魂不散的野鬼一般,處處都針對我,其實我也沒做什麼,只是把他的妹妹給睡了。」張炎滿不在乎。似乎在說著一件非常平常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