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演,接著演,我倒要看看你們能演到什麼時候,我可沒有打她,罵她,我相信各位圍觀群眾的眼睛是雪亮的,一定可以為我作證。」望著倒在地上的非主流少女,張炎向著周圍的群眾攤手表示自己的無辜,不過並未招來同情的目光。
「雪凝姐,你怎麼了,怎麼了?」旁邊的兩名少女見到秦雪凝倒在了地上急忙跪下來幫她檢查。
「小子,我雪凝姐有病,萬一有個三長兩短,我們三姐妹是不會放過你的。」
「這好像不關我的事情,是你們先招惹我的對不對,既然給你們錢你們不要,我還是有事情要做,就先走了。」
張炎不想與這些在社會上久經風雨的少女糾纏下去,想要穿過息壤的人群衝出去,可是這些圍觀的群眾絲毫沒有讓步的意思,還有人對著張炎指指點點的道:「小子,你把人家氣出來毛病了想要一走了之嗎?萬一人家有的三長兩短估計你下輩子就要在監獄裡度過了。」
「對啊!小伙子,我看你還是趕緊把她送到醫院吧!看來這又要花費不少錢,早知道這樣你還不如趁早將兩千塊錢交給對方,也不會有現在這樣的結果了。」
聽著周圍傳來的議論聲,張炎連死的心都有了,現在真的是跳進黃河都洗不清自己的冤屈了,看醫生,看什麼醫生,自己就是一名純潔的醫生還用的了送醫院嗎?我倒要看看這小妮子怎麼在我這位神醫的手中繼續裝下去。
張炎受不了周圍群眾的鄙夷,怒罵,緩緩的走到三位少女的身前。
「你想幹什麼,你在靠近我們就報警,說你調戲我們。」望著緩緩逼近的張炎,兩名非主流少女恐嚇的說道,感情已經把張炎當成了一條色狼。
「我是醫生,讓我來為她檢查一下,我倒想看看她到底是真病還是假病。」不顧兩位非主流少女的阻撓,張炎來到秦雪凝的身邊,緩緩的蹲下身子伸出手臂將她白皙的皓腕抓了起來。
剛一接觸到秦雪凝的手臂,一個不穩竟然從張炎的手掌中滑落出去,就好像泥鰍一般光滑,讓他忍不住嘖嘖稱奇,一個女人居然有這樣的皮膚真是實屬罕見。小心翼翼的再次抓起,張炎的食指和中指按在了秦雪凝皓腕的脈搏上仔細的辨認著她到底是不是有病。
這一摸不要緊,張炎的面色變得凝重起來,秦雪凝的脈搏跳動的十分緩慢,正常是每分鐘七八十次,而如今一分鐘只有二十下不到,看來她的倒下並不是演戲,這個非主流少女真的有病,這是張炎在號完脈搏之後的第一想法。
將秦雪凝的皓腕放在地下,手指探向鼻子後發現她的呼吸已經非常的微弱,張炎看不出對方得到什麼病,但想要在短時間不讓她死去保住她的性命還是沒有任何問題的。
為了不讓秦雪凝留下什麼後遺症,張炎不敢有稍微的怠慢,從身上掏出一個巴掌大的木盒子放在地上打開來,將裡面的紗布打開來露出了亮晶晶的銀針。銀針的數量不是很多,一眼就可以數過來,十三針,不過張炎只從上面掏出了三針,這是他現在憑借真氣修為能施展的最多數量,就算施展三針也為讓他有種筋疲力盡的感覺。
「小子,你到底行不行,要是把我雪凝姐給醫死了,我們跟你沒完。」
不光是兩名非主流少女不相信,就連周圍圍觀的群眾都不相信面前的俊俏少年居然是一名醫生,而且還是中醫,更不敢相信的是他居然還會中醫中的針灸。
「不讓我治療也可以,我可以斷定在救護車來之前她就會斷氣,你們是相信我還是相信救護車,自己做決定吧!」
張炎正準備施針,卻被兩名非主流少女給你攔了下來,拿著銀針笑著問道。
對於秦雪凝的症狀她們也知道一些,每隔一段時間就會復發一次,這一次比上一次還要嚴重,估計是被面前的少年給氣的,看少年拿針的姿勢不像是騙人的,就算是騙人的,現在也只能死馬當做活馬醫治。
「你治療吧!要是雪凝姐有個三場兩段,我一定不會放過你。」
秦雪凝的性命重要,張炎也不像過多的跟他們在這些小事上計較,萬一她真的有事,恐怕自己也難逃關係,將三根銀針分別插入了神門,氣戶,章門三大穴位護住她的心脈,快速的出針,快速的收針,來來回回,動作迅速,沒有絲毫的拖泥帶水,圍觀的群眾和兩名非主流少女就好比看魔術一般,眼花繚亂。
連續的出針收針,張炎的額頭上也滲出了豆大的汗珠順著臉狹滾落而下滴落在地上,施展太乙神針極其消耗真氣,張炎的醫學修為本來就不高,在**了三十下後,張炎的面色已經蒼白起來,猶如白紙一般毫無血絲,他不敢拿對方的性命開玩笑,做完這一系列的動作後,抓起秦雪凝的皓腕號起來,感覺到對方恢復正常的脈搏,這才會意的一笑。
見到張炎停手,望著他蒼白臉上的笑容,一旁的兩名非主流少女回過神來,一臉擔憂的問道:「小子,到底好了沒有?」
「著急什麼,難道她以前犯病的時候馬上就能好嗎?別告訴我你們不知道她本來就有這病,我是醫生,你們騙不了我的。」
張炎本事猜測的咋呼對方,不過兩名非主流少女在聽了他的話後閉口不言就讓他更加的堅信自己的想法是對的。
「丫丫的,這小丫頭本來就有病?想拉我墊背,幸好老子是醫生,一名純潔的神醫。要不然還真得被她拖下水。」張炎心中怒罵道。將銀針從秦雪凝的胸口處拔出,放在盒子中,收了起來放入懷中。
將頭轉向秦雪凝的臉部,望著對方清純動人的面孔,心裡不由得一顫,這小丫頭雖然說話非常漢子味,但小臉還是長得不錯的。
「哎,我就吃點虧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