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才施針浪費大量的勁氣讓此刻的張炎顯得面色蒼白,聲音嘶啞冷喝道:「叫什麼叫,著急個毛。」轉過身對著劉海的四位妻妾道:「把你們的上衣脫了。」
一聽又要脫衣服,四名妻妾滿臉的興奮,以為又可以享受到張炎絕妙的手法,迫不及待的將上衣脫下來露出了白皙飽滿的聖女峰站在張炎面前,張炎雖然還想享受一下,不過體力不支,緩緩的抬起手掌指了指床上的劉胖子,意思是讓四女面對劉胖子而不是他。
四女臉上不悅,不過還是按照張炎的意思擋住了他的身影站在了劉胖子的面前,劉胖子再次看到四位二媽飽滿的聖女峰,突然感覺下身有了一點反應,眼睛朝著下身望去,只見自己的小弟正慢慢的從裡面往外探出頭來,速度越來越快,小弟也越來越大,劉胖子心中竊喜,忍不住攀上了二媽的聖女峰,只聽嗖的一聲,下身的小弟完全破殼而出,恢復了原來的模樣,而且好像比原來還大了幾分。
「真是太不可思議了?」望著失而復得的小弟,劉胖子心中有種說不出的高興,鬆開手掌,一把從床上站了起來滿臉感激的喊道:「張炎叔,謝謝你救了我。」可是當劉胖子話音落下,這才發現張炎此刻已經不再房間中了。
張炎為劉胖子施針消耗了大量的勁氣,對於修為只有四段醫者的他來說無疑是用量過度,踏著搖搖擺擺的步伐,張炎沒有和劉海等人告別就離開了劉家大院,當劉胖子發現張炎消失後,他已經離開了。
「老爹,老爹,張炎走了。」劉胖子的大喊聲音從房間中傳來,正在做著劇烈運動的留孩子猛烈的抽送幾下就將體內的精華爆射而出,在田二妞的聖女峰上擦拭了一下提著褲子就來到了劉胖子的房間,望著光著屁股,下身一柱擎天的小弟,這才放心,對於張炎的醫術從心裡發出讚許之聲。
「張炎兄弟也是的,本來打算請他吃飯的,居然這麼快就走了,你也趕緊休息吧!等哪天我會親自拜訪張炎師徒。」一想到自己的頑疾,和張炎所說的治療早洩的偏方,劉海心中就有種說不出的興奮。
張炎拖著疲憊的身子回到了山上的茅草屋中,一來到堂屋之中就看到了喝著小酒,吃著小肉的老頭子,見到桌子上擺滿的食物,張炎嚥了一抹口水,再也顧不上什麼尊嚴,形象,直接抓起一隻雞放在嘴中奮力的撕咬起來。
他實在是太餓了,施展太乙神針對於體力的消耗非常之大,要不是靠著四段醫者的修為,恐怕能不能走回來都是一回事,老頭子見到張炎如此窘態,表情嚴肅的問道:「臭小子,告訴我,你究竟和劉海說了什麼讓他對你百依百順。」
「老頭子,你就不要問人家這樣的問題了,等——等我吃飽才有力氣說話啊!」
見到張炎狼吞虎嚥的樣子,劉老頭面色陰沉下來,臉上的皺紋緊繃突然站起身來,提起手上的煙桿打在了張炎的腦袋上厲聲道:『臭小子,你是不是又用太乙神針了?」
這一次的張炎顯得十分平靜,邊吃邊無念道:「師傅,你也知道我下的針,要是沒有太乙神針根本無法治療好劉胖子,在說了,我們不是還想繼續呆在劉西村嗎?你也不希望劉海那個王八蛋整天提著桿獵槍我們家門口晃悠吧!師傅,你就放一百個心吧,我保證,有了這一次的教訓,以後劉海再也不敢來我們家鬧事了。一直窩著藏著還真以為我們怕他們不成。」
「師傅,我吃完了,洗澡睡覺明天還要上課,你慢慢吃,慢慢喝,我就不打擾你了,對了,我聽說村西的劉寡婦和村東的葛二壯要結婚,師傅你可不要傷心啊!天下的寡婦千千萬萬,何必在一棵樹上吊死啊!」說完之後,張炎生怕被老頭子教訓,摸了一下嘴邊的油嘖,一個閃身躲進了房間之中,將厚厚的茅草房門關上。
「臭小子,你——你,師傅都一把年紀了還在乎這些嗎?」劉老頭嘴頭上這麼說,可是心中也有些難以割捨這份感情,劉寡婦和葛二壯結婚的事情他也聽說了,要不然今天也不會喝那麼多的酒,本想將今天從醫書上查到的消息告訴臭小子,沒想到他那麼快就去洗澡了。
「哎。」
無奈的歎息一聲,劉老頭坐在板凳上端起桌子上的酒杯一飲而盡,臉上有著掩飾不掉的苦澀神色。
張炎洗完藥澡之後躺在床上久久無法入睡,這一天忙的火急火燎,還沒有真正的去瞭解大腦之中的「岐黃之書」,盤坐床上,閉目養神,感受著大腦之中數不盡的醫學。張炎現在的修為上去了,可是體內的氣卻跟不上,老頭子給的修煉氣功的醫書根本沒有多大作用,要不然這都十幾年了自己體內才有那麼一點氣的存在。
張炎曾經聽老頭子說起過氣的知識,氣功的修煉方法,最早源自於老子「玄牝之門視為天地之根,綿綿若存,用之不勤」,而《黃帝內經》的首篇《素問上古天真論》上開宗明義道:「恬淡虛無,真氣從之,精神內守,病安從來」,則是氣功修煉的真諦。不過這些醫學典籍早已經失傳,特別是關於氣功的記在。
「不知道岐黃之書中有沒有黃帝內經的存在,要是有的話,自己這次真的要賺發了。」大腦之中的醫學典籍猶如大海一般,想要在偌大的空間中尋找一本關於氣功的醫學典籍,無疑是大海撈針。不過張炎仍是滿心歡喜的在大腦之中尋找著黃帝內經。
張炎的靈識遊走在大腦中,不斷的搜尋著黃帝內經,對於這種失傳已久的氣功典籍,不知道是多少醫生追求的對象,只是可惜這種氣功醫學早已經失傳,就在張炎尋找半天無果準備退出靈識時,大腦的深處一道金黃色光芒瞬間充斥了他的大腦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