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屁股上疼的要死,但是山雞心裡更是怕的要死。
媽的,這剛出山,難道就要掛了嗎?
這也太他媽倒霉了。
顧不得疼痛,山雞拉著車門就要上車。
「雞哥,救我啊。」秦劍一把抱住了山雞的兩條腿叫道。
「媽的,快點放開老子,你想連累老子也死在這裡嗎?」山雞叫了起來。
「鑰匙在我手裡,你不救我,我們都跑不了。」秦劍叫了起來。
他知道山雞的為人,這個時候,是絕對能夠丟下自己一個人跑掉的。
「那你他媽的還不趕緊把車門打開。」山雞氣急敗壞的叫道。
不遠處,寒影已經陰著臉像這邊走了過來,好像知道兩人不可能跑掉似的,寒影走的很沉穩,不慌不忙,閒庭信步一般。
秦劍的雙腿現在已經完全使不上勁了,只能靠山雞,他拿出鑰匙來,按下了遙控,車門這才打了開來。」給我鑰匙。「山雞伸手就要抓鑰匙。」不行,你救了我,我就給你。「秦劍一下子把鑰匙壓在了自己身下。
現在這個時候是絕對不能妥協的,讓老子給你鑰匙,你以為老子是傻子啊?
「我草,真他媽是個累贅。」山雞看著走來的寒影,伸手拉開了後面的車門,一把抱起了秦劍,跟塞死豬一般,把秦劍塞進到了裡面。
然後,山雞立刻就向駕駛座坐去。
「哎呀,我的媽呀,疼死我了。」山雞剛坐下,頓時大叫起來。
他忘了自己屁股蛋子上兩邊還各有一把飛刀呢。
這一坐,直接就把飛刀差點全坐進去。
山雞扶著方向盤,一下子蹲了起來,對著後面就罵了起來:「你他嗎了個蛋的,趕緊給我鑰匙啊,你想死在這裡啊?」
秦劍趕緊把鑰匙遞給了山雞,山雞發動起車子來,屁股膽子懸空著,猛踩油門向外跑去。
寒影這才跑了起來,好像要追趕的樣子,嚇得山雞更是沒命的踩著油門向山下駛去。
看著向下而去的車子,寒影拿出了手機,撥通了一個電話:「立刻給我跟蹤車牌號為華axxxx的車子。」
「是,老大。」電話裡傳來了一個男人的聲音。
放下手機,寒影的臉上露出了一絲不易覺察的冷笑。
「寒影,你為什麼把他們給放了?」嬌嬌走了過來問道。
「因為那個人是山雞,山雞和丁清秋在一起,既然要殺,就兩個一起殺掉,省的以後麻煩。」寒影冷冷的說道。
「嬌嬌姐,為什麼放他們走了啊?」小荷和秦珊珊等人也過來了,疑惑的問道。
「不放走難道留著這裡管他們飯吃啊?」嬌嬌笑道。
「我真想殺了秦劍這個****。」秦珊珊攥著小拳頭,氣呼呼的說道。
小影說道:「殺他做什麼啊?直接爆了他,讓他做太監,急死他。」
「你怎麼就這麼沒個正行呢?」沈若溪打了小影一下。
「嘻嘻,表姐,你倒是有正行,天天憋著,別憋出內傷來了。」
「去你的,怎麼說起我來了。」
沈若溪嬌紅著臉說道,這兩天她也是專門請了假,一直在別墅裡面待著,這些天她也想通了很多,人生一世,草木一秋,既然有了自己喜歡的人,就不能錯過,否則的話,百年之後,又到哪裡去後悔?
山雞現在的感覺非常的不爽,弓著身子,頭頂著車頂棚,下面還得踩著油門,他感覺自己的腿肚子都在打哆嗦了。
渾身的汗水汩汩的冒了出來,就跟剛洗過澡一般。
他累的屁股不斷的往下,但是沒等到了一定程度,那兩把刀子就會給他來這麼一下,讓他的屁股立刻又如觸電一般彈了起來。
「馬勒個蛋的,疼死老子了。」山雞咬著牙罵道。
「雞哥,雞哥,快點拉我去醫院,我要不行了,疼死我了,我要成瘸子了,我可不能瘸啊。」秦劍叫著叫著,眼淚都流出來了。
自己要是以後成了瘸子,還怎麼泡馬子啊?
「你他媽狼嚎個屁啊,老子的屁股都扎透氣了,一個老爺們家,哪有那麼矯情啊,老子真是倒霉,要不是跟著你出來,怎麼會遇到這破事,你他媽怎麼做的情報工作啊,有這麼個高手都不知道。」山雞把責任全部推到了秦劍身上。
「我怎麼會知道啊?還以為就葉凡那一個****呢,沒想到這裡個個都是****啊。」秦劍斜躺著身子,疼的渾身直哆嗦。
「娘的,敢扎我屁股,我一定要讓我師父給我報仇,弄死這個小白臉,到時候讓我師父把他吸乾吧,吸成肉乾。」山雞邊咒罵著,邊飛快的開車跑著。
終於,他再也忍不住了,屁股一下子就坐了下去。
「嗷……」
山雞疼的跟狼似的叫了起來。
疼,太疼了,簡直要疼死了。
山雞現在終於明白師父為什麼那麼恨葉凡了,當時師父因為葉凡被山崖下的樹枝爆了菊,現在自己的處境,和師父那個時候也沒有多少差別啊。
不過雖然疼的要死,終於不用再蹲著了,再蹲著的話,沒被寒影給用飛刀扎死,恐怕自己和秦劍也得因為車禍撞死啊。
山雞邊開著車,邊忍著痛觀察著後面的情形,路上來來往往的車輛,他倒是沒看到有跟蹤自己這輛車的。
只是他山雞並不知道,跟蹤他這輛車的人,都是經過專門訓練的世界頂級殺手,而且分多輛車輪換跟蹤的,要是被他山雞都能發現,那地獄之火真的可以解散了。
葉林森別墅內。
一輛車子緩緩的開進了院子裡面。
車子停下,六叔從車子下來,然後向別墅裡面走去。
六叔的臉色很是難看,好像非常憔悴的樣子,陰著臉,對誰都不說話。
「阿森呢?」進到別墅裡面,六叔就問起了王媽。
「老爺在書房呢。」王媽說道。
對於這個陰森森的老頭,王媽一直是敬而遠之的,每次見到他,都跟見到了一個死屍一般讓人感到發冷。
「額。」六叔答應了一聲,就向葉林森的書房而去。
到了書房門口,六叔停頓了一下,這才輕輕的推開了門。
六叔一進來,葉林森就騰的一下站了起來。
「六叔,你回來了?」葉林森興奮的問道。
六叔點了點頭,咳嗽了兩下,用手輕輕的捂了一下嘴巴,這才慢悠悠的走到了牆邊的沙發邊,坐了下去。
「六叔,你沒事吧?」看到六叔那憔悴的樣子,葉林森有點擔心的問道。
六叔擺了擺手,聲音有些沙啞的說道:「傷的不輕,不夠我調理的好多了。」
「六叔,你的嗓子?」葉林森問道。
「被那個臭小子打在了脖子上,聲帶受損,不能多說話了。」邊說著,六叔邊又是咳嗽了起來。
「那小子。」葉林森看著六叔,眼睛放著光:「死了?」
六叔也看向了葉林森,眼中不易覺察的閃過一絲譏笑,然後點了點頭:「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