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興以為這兩個年輕火氣大,會很長時間才出來呢,沒曾想,十多分鐘的時間,羅陽和李振就先後從套間裡面出來了。
女人這東西也就這麼回事,沒玩的時候感覺多麼多麼的好玩,玩完之後立刻就沒興致了。
所以,兩人出來一看陪趙興玩的女孩走了,也立刻讓自己身邊的女孩回去了。
「怎麼樣?兩位,玩的還爽快嗎?」趙興笑著問道。
「爽快,絕對的爽快啊,趙哥,你這個老大我認了,以後有什麼事情用得著我趙興的,保證上刀山下火海不皺一下眉頭的。」李振高興的笑道。
其實李振也不是一點腦子都沒有的人,他這樣說,只不過是藉著這個機會,認下了趙興這個老大,那以後自己成了局長兒子的小弟了,局長還能不提拔提拔啊?
至於什麼上刀山下火海,只不過逢場作戲的話罷了,別說趙興了,就是自己親娘老子爹,他李振也不會為了他們上刀山下火海的。
羅陽看到李振這個樣子,微不可查的皺了下眉頭,不過立刻又舒展了開來。
「呵呵,不錯,能和省城的服務相比了。」羅陽故意說道。
他這樣說,就是為了讓兩個人注意到他的身份,他羅陽可不是小警察,而是省城刑偵總隊副隊長的兒子,要說趙興老爸這個警察局長,他還真沒怎麼看的上眼。
只不過自己現在歸人家管,現在自己又這麼衰,羅陽也不會太過猖狂的,畢竟多個朋友多條路啊。
「呵呵,羅哥是見過大世面的人,能得到羅哥這句評價,我朋友這個酒店,也算是開出檔次來了。」趙興當然知道羅陽的意思,嘿嘿一笑說道。
他自然也不會想把羅陽收為小弟的,只不過是互相利用罷了。
這次,他就是要趁著羅陽最為倒霉的時候,來拉攏羅陽的。
趙興可是不知道羅陽的老爸竟然是省城刑偵總隊副總隊長的兒子,見羅陽這樣說話,卻是心裡一喜。
,正怕人多了有競爭呢,你這個樣子,正好顯得我懂事,到時候趙興肯定是在局長面上說我的好話而不是你的啊。
「不過趙興,你這個時候還能想著你羅哥,你羅哥我還是十分感激的,來,我們大家喝酒。」羅陽感慨的說道。
幾個人倒上酒,就稱兄道弟的說了起來。
喝了一會,眾人已經明顯的有了酒意,酒喝多了,平時比較忌諱的話題也就不怎麼在乎了。
趙興臉蛋紅紅的,對羅陽說道:「來,羅哥,咱喝一杯,也給你去去晦氣。」
「來,兄弟,喝。」羅陽當然知道趙興所說的去晦氣是什麼意思了,如果他沒喝酒的話,可能還感覺很難看,但是現在喝了酒,感覺臉皮也厚了很多,竟然感覺不到難看了,還想找人傾訴一下。
「我說你怎麼就那麼倒霉呢,先是被人脫光了扔到了山谷裡面,又掉進了豬圈裡面,這也太倒霉了吧?到底怎麼回事啊?羅哥?」李振果然問了起來。
這邊趙興也是笑嘻嘻的看著羅陽,等待著羅陽的回答,他趙興才不會主動提起這件事呢,看李振那樣子,就盼著李振開這個頭呢,這小子果然就開口了。
羅陽看向李振:「你,你小子是不是故意嘲笑我啊?」
「不,不是,羅哥,你要是這樣說就沒勁了,大家這不都喝酒了嗎?我這就是關心你,想問問你怎麼回事?他怎麼就你這麼倒霉,怎麼就掉進豬圈裡面去了?要說你羅哥自己掉進去的,打死我也不相信啊,兄弟我這不是要關心關心你,為你解解惱嗎?」李振很是委屈的樣子,說著就拿起一杯白酒來:「羅哥,你不相信是吧?兄弟我以酒明志,我一口氣把它干了怎麼樣?」
「你干了啊。」羅陽說道。
咕咚一下,李振一口就把足有二兩的一杯子白酒給喝了下去。
只不過這李振酒量實在不咋地,喝下去之後,立刻就跑到外面的果樹林子裡吐了起來。
羅陽跟了出去,給李振拍著後背:「兄弟,我相信你了,怎麼樣?還能喝嗎?」
「能,靠,兄弟們喝酒,喝死也得喝啊。」李振吐完之後,又牛哄哄起來。
兩人搖搖晃晃的進到了房間裡面,坐下之後,李振才拉著舌頭說道:「怎麼樣?羅哥,能說了嗎?」
「好吧,要說這事如果不是碰到你們兩個兄弟,我是打死都不會說的,主要是太他媽丟人了。」羅陽歎了口氣說道。
「這有什麼丟人的啊?放心,如果是有人陷害你的,羅哥,我和趙哥保證想辦法給你出氣。」李振現在是感到自己無所不能,都快成穿著的超人了。
「是啊,羅哥,說吧,憋在心裡多難受啊,兄弟我今天就是為了讓你開心才請你喝酒的,你要是不說憋在心裡,那還有啥效果啊,是不是?」趙興也趁機勸道。
「唉,那我就說了,其實我掉進豬圈裡,是他媽嚴詩詩那個臭婊子把我推進去的。」羅陽說道。
「什麼?是嚴詩詩推的你?」李振吃了一驚。
趙興也是沒有想到:「真的啊羅哥?」
「當然是真的了,那個臭豬圈那麼大那麼明顯,我羅陽怎麼會沒事跑到那裡去啊,是這麼回事,前些天我不是過生日嗎?把一群朋友叫去吃飯,也包括嚴詩詩,這個娘們自己喝多了,我本來是想給她開個包間讓她休息一下的,沒曾想這個娘們醒了之後說我要非禮她,這不是那天在梧桐村的時候,她故意說有線索,把我叫到了那個豬圈邊,趁我不注意,一把把我推進了豬圈裡面就跑了。」羅陽說道。
現在,他當然不會說都是自己使壞在先的,那些事情,是打死都不能說的,那可都是犯罪,屬於強jia未遂,要是這兩個人拿著這兩件事當把柄,自己以後豈不是受制於人了嗎?
所以,他故意說了個謊,把這件事全都賴到了嚴詩詩頭上。
「我就知道這個女人不是什麼好東西,上次我把那個叫葉凡的小子抓到我們所裡,本來想要依法審訊他的,沒想到嚴詩詩這個臭娘們去了,竟然阻礙我執法,後來好把我摔了個大跟頭,都快氣死我了。」李振想起了那次的事情,也是罵咧咧的把所有的過錯都推在了嚴詩詩身上。
其實那次要不是他要動槍,嚴詩詩又怎麼會給他來個大背摔。
「看來你們兩個都吃過葉凡和嚴詩詩的虧啊,這兩個人確實不是什麼好東西,那個姓葉的有什麼好的,嚴詩詩怎麼就看上他了,真他娘的邪性了。」趙興也是鬱悶的說道。
他當然也是恨不得葉凡和嚴詩詩都快點死了才好,只不過自己和兩個人的仇恨,卻是不好說。
就說上次自己強迫高媛媛的事情,要不是嚴詩詩搗亂,自己不就得手了嗎?
說不定現在在這裡就一手摸著高媛媛,一手端著酒杯吃飯呢。
可是這件事也不好拿到檯面上來講,所以,自然是不能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