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振是西城派出所分來不到一年的警察,跟著所長狐假虎威怪了,見葉凡對自己根本不屑一顧的樣子,頓時心裡一股怒火就升了起來。
「武警長,這小子一看就不順溜,看來不狠狠的收拾一頓不行啊。」李振對武警長說道。
「不順溜?這個沒關係,慢慢就會順溜的,先把他身上的東西都搜出來。」武警長瞇著眼睛看著葉凡,一看就很陰險的樣子。
李振打開門,進到欄杆裡面,對葉凡叫道:「站起來。」
葉凡白了李振一眼,在那裡坐著沒動。
「他媽的,我讓你站起來你聽到沒有?」李振再次叫道。
「他媽的你能不能說話不要用他媽的仨字?」葉凡不屑的看著李振說道,就這種素質,還來當警察,當流氓都不合格。
「我ca,你他媽還敢頂嘴,老子踢死你。」李振一腳就向葉凡踢去。
葉凡身子一偏,躲過了李振的腳,冷眼看向李振:「你想要動手?」
「行啊,小子,躲的倒是挺快啊,我讓你他媽的躲。」李振叫著,又要抬腳去踢葉凡。
「小李。」武警長喊道:「給他搜身。」
「武警長,這小子太狂了。」李振沒想到武警長喊住了他。
「先把身搜了再說。」武警長看了葉凡一眼說道。
對於搜身,葉凡倒是沒有不配合,畢竟自己不想因為這些事情被這些傢伙抓住把柄,那樣的話對自己不利。
葉凡的手機錢包等隨身物品都被搜了出來,李振拿著搜出的東西到了外面,匡的一聲把門關係,又上了鎖,這才和武警長一起出了留置室。
「媽的,氣死我了,武警長,你幹嘛不讓我踢他?」一出門李振就問了起來。
武警長嘿嘿一笑:「小李啊,你還是太年輕,對付這種不順溜的傢伙,你就得靠他,靠的他受不了,那個時候想怎麼收拾就怎麼收拾,再說了,現在到所裡裡辦事的人這麼多,要是聽到他的喊聲,對你我的影響不好,哼哼,我們就這樣亮著他,中午飯和晚飯都不給他吃,你看看到時候他還這麼牛筆不?」
「ka,武警長,還是你厲害,到時候我一定狠狠地收拾他一頓,剛剛學會的老虎凳坐飛機還沒用上呢,今天晚上正好用到他身上。」李振一臉陰毒的說道。
趙猛從上面走了下來,問道:「那小子呢?」
「還在留置室裡面呢。」李振趕忙說道。
「嗯,讓他在裡面呆著,晚上再審,走,找個地方打牌去。」趙猛說道。
武警長對著李振嘿嘿一笑:「怎麼樣,這就叫工作方法,工作方法掌握不好,事倍功半啊,走,先娛樂娛樂再說,把勁都留在晚上使吧。」
兩個人跟著趙猛就出了派出所,找地方打牌去了。
刑警支隊支隊長辦公室內,李克放下了電話,一臉的怒氣:「媽的,這個趙猛,簡直是一點面子都不給,全都是套話空話,說什麼受害人一家遭受了嚴重的傷害,這個案子對西城區的治安狀況影響非常惡劣,這個案子不查,他對不起老百姓,純屬放屁。」
嚴詩詩早就從電話中聽出來,趙猛肯定是收了趙三的好處,鐵了心要整葉凡了。
雖然這件案子辦下去葉凡的犯罪動機可能不會擺到檯面上來,但是醫院的監控錄像卻是記錄的清清楚楚,葉凡確實動用了武力,不僅劫持了趙冬梅,還一刀把趙冬梅老媽的手穿了個透心涼,就這一點,就足夠讓葉凡坐上幾年大牢的了。
「那怎麼辦?我們總不能看著趙猛胡作非為吧?這哪裡還是個執法者?成了黑暗勢力的保護傘了。」嚴詩詩氣憤的說道。
「趙猛不給面子,他跟局長的關係又這麼好,估計找局長,局長也只會聽他的,這件事情,確實有點棘手啊。」李克歎息一聲說道。
嚴詩詩見李克也沒有什麼辦法,心情更加著急:「那我自己想辦法吧。」說完,就出了李克的辦公室。
李克看著嚴詩詩心急火燎的出了自己辦公室,有點納悶,這個嚴詩詩,今天表現有點異常啊,怎麼對葉凡這個傢伙這麼上心啊?
市區的一個豪華大酒店內,趙猛、趙三、武警長和李振正在斗地主,趙猛的前面已經堆了好多的票子,臉上笑得跟朵狗尾巴似的。
趙三也很高興,他高興並不是因為自己贏了錢,相反,他不僅一次沒贏,而且是把把都輸,不僅把把都輸,連武警長和李振斗地主的錢,都是他出的,他知道趙猛讓自己請客吃飯,就是來要錢的,而要錢,也不會明著要,總要有個名堂,這個斗地主,就是最大的名堂了,錢進入了趙猛的腰包,但是這個錢不是索賄,而是在牌場上贏來的,幾個要好的玩玩,不傷大雅,誰也說不出什麼。
武警長和李振雖然也玩,但是他們不是傻子,當然知道自己只是陪太子讀書的,就是能贏,也不會贏,把領導伺候好了,那就是贏了,所以幾局下來,一直都是趙猛在贏。
趙三並不喜歡給趙猛送錢,誰喜歡把大把的鈔票送給別人啊?但是他不送不行,在西城,他得靠趙猛罩著,這樣他才能財源滾滾,而送給趙猛的錢,和自己那些生意能夠帶來的錢相比,只不過是一小部分,大部分錢還是落入了自己的腰包。
通過送錢送女人,他也讓趙猛和他站到了一條船上,只要有趙猛一天,自己練歌房裡那些違法犯罪的事情,就不會有人查出來,只要有趙猛一天,自己就是合法的生意人,而不會被帶上黑社會的帽子。
趙三現在高興的是,趙猛終於在自己又送女人又送錢的情況下,把那個叫葉凡的傢伙給抓起來了,把葉凡抓起來也不是讓他最高興的,最高興的就是,葉凡抓起來了,自己又可以對那個嬌滴滴的大學生美女下手了。
想起那個大學生美女雪白美麗面孔,趙三就興奮的要死,想像著很快那個女孩就要在自己*婉轉鶯啼,趙三就感覺自己渾身充滿了幹勁。
越是這樣,手裡的牌越是出的亂七八糟,輸得越是一塌糊塗,趙猛也就贏的越是高興。
看著牌桌上的錢都攏到了自己這邊,趙猛哈哈大笑起來:「今天就玩到這裡吧,讓服務員上菜,來兩瓶五糧液,好好的喝一杯。」
趙三趕緊招呼著服務員上酒上菜,看趙猛進到了洗手間,他隨後也跟了進去:「堂哥,那小子怎麼樣?老實了嗎?」
「哼哼,到了我那裡,是龍得給我盤著,是虎得給我臥著,何況他就是個小保安,這件事你就不用ca心了,我保證最後讓他判個十年八年的。」趙猛邊放水邊牛氣哄哄的說道。
「堂哥,就知道你只要出手,沒有辦不好的事情,要是咱華京市的警察都和你一樣,就沒有辦不了的事情,我看你這能力,真該當局長。」趙三奉承著說道。
「你可別亂說,讓局長聽到了會訓我的。」趙猛雖然是在批評趙三,可是臉上卻非常高興。
「我說的可是實話,堂哥,今天晚上再去我那裡吧,那兩個俄羅斯女人可盼著你呢,說是其他人滿足不了她們。」趙三嘿嘿笑道。
趙猛哈哈大笑起來:「去,吃完飯就去,那兩個娘們,確實一般人根本就靠不上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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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志們,砸花,砸花,砸花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