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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卷 第69章 第二個花少槿 文 / 藍墨

    不用猜也知道是誰,對黑衣人的忽隱忽現,顧傾綰已經習慣,也沒有什麼大驚。

    「我?自哀自憐?」顧傾綰呵呵一笑:「是我的就是我的,不是我的,我強搶只會讓人看笑話。」

    「他忘了你,難道你都沒有感覺的嗎?」黑衣奇怪的歪著腦袋,他不懂眼前的女人心思。

    「忘記的總有想起來的時候,他想不起我,難道我就不活了?」顧傾綰好笑的搖搖頭:「喂,你做什麼?」

    黑衣人迅速來到顧傾綰的面前,單手揉緊她的腰,另一隻手揭開了她臉上的面紗,面紗下的清秀,靈動的眼眸,叫他難以忘卻。

    「古公子!皇城第一公子!」調戲的口吻,逐漸靠近顧傾綰。

    「你究竟是什麼人?」顧傾綰心中一驚,面紗下的臉只有一個人瞧見過,怎麼這個人對她一點驚訝都沒有。

    「我是什麼人你無需知道。」黑衣人盯著顧傾綰的紅唇,雙眸幽深起來:「二少奶奶的名分對你這麼重要,寧願獨守空房,也不願意活在自由自在的天下中?」

    低沉中的認真,敲擊著顧傾綰的心房!

    「回答我!」不給顧傾綰任何考慮的機會,黑衣人緊迫的逼問道。

    「我只知道我嫁給了花少槿,即使他不再記得我,他都是我的夫君。」顧傾綰直視著黑衣人的黑眸,毫無退縮之意:「有沒有名分我無所謂,但是我不會讓屬於他的東西落入別人的手裡,這是我唯一能做的。」

    似乎感到黑衣人身體僵了僵,顧傾綰從他的手掌中逃脫出來。

    「你到底是什麼人,為什麼這麼執著於花少槿,你對他有什麼企圖,如果你認為你曾經救過我,我就會幫你做危害花少槿的事,那麼你就錯了。」顧傾綰戒備的說道。

    「我對他有企圖?」黑衣人忍不住大笑,他站在原地審視著顧傾綰:「你說以你的能力來守住花少槿的東西,憑你的手段還是憑古少爺的手段?」

    「顧傾綰,你以古少爺的經商手段讓我吃驚,不過皇城腳下龍蛇混雜,太過出挑必定遭人嫉妒,你小心為妙。」

    顧傾綰皺起眉,她再他準備離開的時候,搶先一步來到他的跟前:「喂!能告訴我,你的名字嗎?」

    「名字似乎對你真的很重要啊!」黑衣人呵呵一笑,他跨前一步,捏住顧傾綰的下巴,不讓她掙動掉,迅猛的擒住了她的紅唇,沒有深入,只是淡淡的吻著唇瓣,久久之後,才放開她,隱沒在黑暗中:「花少槿!」

    低沉的聲音穿過黑暗刺入了顧傾綰的心房,最後三個字,就像是驚天霹靂般劈在了她的頭頂上。

    瞪大的雙目望著黑衣人隱身的地方,久久不能平靜下來。

    「不,這一定是他玩的把戲。」顧傾綰捂著胸口,一遍遍的安慰著自己,片刻後,她跑向了西廂。

    大堂上,出挑的新郎攜著美麗的新娘對著高堂雙雙叩拜下去。

    「夫妻對拜!」

    一聲高呼後,新郎新娘面對面,雙雙叩拜了下去。

    「禮成!」

    顧傾綰不知不覺的站在了大堂上,聽著禮成兩字,感到眼睛生澀。等她醒過來的時候,發現自己已經站在了這裡,看著面前的花少槿,她已經忘記了自己來此的目的。

    真的不心痛嗎?只有在親眼看到的時候,才會知道!

    陰曉玲見顧傾綰出現在大堂上,臉上的笑容頓時凝固在那裡,本是熱鬧的氣氛一下子降到了冰點。

    正牌的二少奶奶突然出現,可謂是好戲的**,私下都在議論二少爺娶二房,怎麼正室不在,是不是花家二少爺有意要休棄原配。

    議論聲開始傳了開來,顧傾綰完全聽不到,她的眼裡只有花少槿一個人。

    陰茉璃咬住唇,她怎麼也想不到顧傾綰會出現在大堂上,這不是故意來給她難堪的嗎?

    「傾綰,怎麼這麼不懂規矩,邊上坐著。」陰曉玲率先發話,賓客在場,也不好動怒,讓人把顧傾綰拖到邊上坐著,等儀式結束後再說。

    顧傾綰甩開了千惠,走道花少槿的跟前。

    「你當真不記得我了?」

    花少槿茫然的注視著顧傾綰,眼底一點波動都沒有,真的就像是在看一個陌生人。

    「顧傾綰,你到底想要做什麼?」一邊的陰茉璃壓低聲音問道,心中早已恨透了這個人,如此讓她難堪,這個恨她日後定是要算的。

    「恭喜表小姐!」顧傾綰忽然失笑,她朝著陰茉璃望去:「我是來祝賀你的,祝你們白頭偕老,永結同心。」

    取過一杯酒,顧傾綰自顧自的仰頭喝盡,隨後走出了大堂!

    短暫的沉悶後,絲竹之音再次想起。

    顧傾綰沒有回頭,眼淚一滴滴的落在臉頰上,她就是個大白癡,簡直愚昧不可及。

    發現主子不見的葉月,拿著衣服擔憂的向著西廂跑去,老遠就看到顧傾綰一個人在院子裡遊蕩著,連忙趕了過去,心疼的把衣服披在了她的身上。

    「都是葉月的錯,不該亂說話,讓主子受了委屈。」以為是自己的話觸動了顧傾綰,才讓她跑過去,定是在堂上受了委屈。

    顧傾綰推開葉月自顧自的回到北院,平靜的臉上還有淚痕,面紗在晚風中被吹乾,就像是吹乾了她心上的淚痕一般。

    「葉月,二少爺以前是個什麼樣的人?」

    葉月楞了下,她知道主子心裡遭受的了打擊才會胡亂問話,當下也沒在意,斟了杯茶給顧傾綰,歎息起來:「葉月進花府的時候,少爺身體就不好,對人也是忽冷忽熱,前些年突發一場大病,恢復後更是甚少出門,幾乎都待在院子裡,倒是表小姐經常去看望她,才見他有出來的機會。」

    「這麼說表小姐也不是從一開始就跟著二少爺的?」顧傾綰盯著某處出神的問道。

    「嗯,也有五六個年頭了,也是從那場大病後,進了府裡,開始陪伴少爺的,主子為什麼突然問這個?」葉月好奇的問道,看來主子在大堂上受到了不小的刺激。

    「沒什麼!」

    「主子,葉月有件事,不知道該不該說。」葉月想起了什麼,猶豫要不要開口。

    「說!」

    「葉月聽人說,在很早之前,二少爺曾經遭人綁架過,救回來後就生了那場大病,恢復後性子就大變,這事被大夫人給壓了下來,也沒人敢多說什麼吶!」

    顧傾綰皺起了眉頭,怎麼回事?

    「再說的詳細點。」葉月卻閉上了嘴,猛然的搖著頭:「怎麼又不說了?」

    「這事府上不讓說,而且當時服侍過少爺的人,除了表小姐外,都被趕出了府,有點牽連的人也都不知去向了,葉月不敢再多說。」

    「一個人都沒有留下來?大夫人為什麼這麼做,難道間有什麼隱情?」想到那個黑衣人,顧傾綰心中更是疑惑。

    「還有個老管家,不過現在在哪裡我就不知道了,主子為什麼要問這個,你可不要亂來哦!」葉月後悔的抽著自己的嘴,都怪自己。

    亂來?顧傾綰沒有想過,自己身在劣勢,怎麼可能亂來。

    顧傾綰和衣躺到床上,腦子裡一會兒是剛剛拜堂的花少槿和陰茉璃,一會兒是那個宣稱自己是花少槿的黑衣人,一個晚上顧傾綰都沒有睡著,各種念頭在她腦中閃過,可她卻怎麼也理不清頭緒。

    「二少奶奶,快起來!表小姐來了!」葉月突然衝進來,把顧傾綰從床上挖了起來。

    瞪著眼眸,顧傾綰十分不能理解這位表小姐的思路,天才剛剛濛濛亮不睡覺,是要做什麼呀!

    新婚的第一天就找上門來,是不是太操之過急了?

    顧傾綰匆匆整理好衣服來到大堂坐好,就見陰茉璃領著一群丫鬟走了過來。

    「茉璃,給二少奶奶請安!」陰茉璃端起下人準備的茶水,就要行大禮。

    「表小姐客氣了。」請安,哪有這麼好的心?顧傾綰心中尋思著陰茉璃會有什麼出格的舉動,但請茶是真的請茶,並沒有任何不禮之處。

    「姐姐喝過這杯茶,以後咱們就是自家人了。」陰茉璃等顧傾綰喝了茶口,開口說道:「既然是自家人不說兩家話,姐姐可還記得昨晚的事?」陰茉璃陰狠的繃緊嘴角問道。

    「記得!」顧傾綰挑起眉,俗話說新婚燕爾,回門三日,這連二十四小時都沒到,就要立規矩,想要展示她的地位了嗎?

    「那姐姐就應該知道,眼下不是我有善心收留姐姐住在這裡,你可就是睡大街的命,怎麼你真的以為自己是二少奶奶跑去堂上,想要讓我被人笑話嗎?」陰茉璃想到那些在背後對她指指點點人,心中的怒焰就無法平息。

    「不管是不是,我都是二少奶奶,只要花少槿一天沒有寫休書,我就做一天少奶奶,而你,不過是他的二房,再平起平坐,你都是個妾,就得每天來給我敬茶!」顧傾綰一字一句鏗鏘有力的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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