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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卷 第34章 傾綰吃醋鬧北院 文 / 藍墨

    鬆垮垮的衣襟敞露,古銅色的肌膚暴露在空氣中,除了那張煞白的臉,哪裡看得出一絲病態。

    顧傾綰端著餐食,學著古人女子三寸金蓮的邁步,扭著腰肢走進內,她的出現頓時打斷了本該是和諧的美景,帶來了颶風前的陰暗。

    「二少奶奶!」陰茉璃先看到了顧傾綰,立刻站了起來,琵琶滑落在地上,小心翼翼的看著她。這一年才有那麼一次獨處的機會,現如今也將要被剝奪,望著顧傾綰,陰茉璃有一絲不甘。

    顧傾綰勾起嘴角,黑眸冷颼颼的盯著陰茉璃:「今晚是齋祭,表小姐若是沒有異議,我想帶我的夫君回去祭祖。」

    匡當!陰茉璃害怕的一抬手,不巧將顧傾綰手裡帶來的餐食打散在地上,原本嬌羞的臉一下白了起來,瞪大了眼眸恐慌的瞄向了一邊的花少槿。

    花少槿從顧傾綰一露面就已坐起,他邪肆的眼眸掃過她面無表情的臉,嘴角不經意的勾起:「你嚇到茉璃了。」

    聽到背後的聲音,顧傾綰轉過身,冷冰冰的眸子帶著怒意:「想來是我打擾了二位,只是今個日子特殊,我想讓兩位把酒賞月的,不過也等正事忙完了才行,表小姐這點禮總懂吧!」

    「不是,二少奶奶,我與少槿。」陰茉璃一聽立即解釋起來。

    顧傾綰猛地回頭瞪著陰茉璃:「少槿是表小姐該稱呼的嗎?你尚未出閣,要是被未來夫婿聽到,誤會了你的清白,我家相公可就難逃其咎了。」

    「娘子,是在擔心我呀!若我真誤了表妹的前程,大不了我把她也娶了進門,豈不是一了百了?」花少槿愜意的扇了扇衣袖,端起薄酒嘗了口:「只要娘子點頭,我立馬稟告娘,這事就這麼定下了,你看如何?」

    戲謔的朝顧傾綰眨眨眼,滿臉的笑意就如同在說一件極為平常的事。陰茉璃咬住嘴唇,撿起地上的琵琶,抹去上面的塵土用布包裹好。

    「茉璃不是有意要這麼做的,只是歷年都是跟表哥一起祭祖,所以,還請二少奶奶不要責怪表哥,茉璃先回房了。」

    「等一下!」看著陰茉璃哀哀淒淒的樣子,顧傾綰就覺得渾身被刺得難受,怎麼看都假的很,她就不信這個表小姐就當真這麼好欺負,好說話,溫溫儒儒的。

    顧傾綰這聲後,原本嬉笑的花少槿也沉下了臉。

    「表小姐怎麼就這麼走了呢?我剛進門,並不知你與我夫君有這麼一個約定,倒是我吵了你們,壞了你們的事,該走的人是我。」顧傾綰淡淡的撇了花少槿一眼。

    「二少奶奶,別這麼說,茉璃知錯了。」眼看就要滴出水來的眸子,花少槿馬上將她圈在了臂彎中。

    顧傾綰本是真的打算要走的,但是見到花少槿對陰茉璃的保護,這心中的怒氣就一下子冒了出來。睜圓了杏目,眼裡的逼迫彷彿在詢問他這麼做的意圖。

    「今晚是我約表妹來此祭祖,她家道中落,隻身寄居在花家,我這個表哥自然要為她著想,難道娘子這點兒氣度都沒有嗎?如果只是夫妻能做的事,那麼我娶了她便是,這樣是不是你就無話可說?」

    陰茉璃雖感到自己在被保護著,可是聽聞花少槿的話,卻是在與顧傾綰鬥氣,拿她在做幌子而已,這種被利用的感覺,讓原本還有點感激的心意,徹底蕩然無存。

    「呵!你要娶便娶了,我又能耐你何?花少槿,今個我在跟你把話說清楚了,我們各走各的陽光道,誰都不欠誰的。」

    顧傾綰氣呼呼的一甩袖子走出了北苑,每次都拿那句話激她,那麼想娶就娶了唄,反正花家上下都指望著他能娶了這個表小姐,自己不過就是用來沖喜的角色,當初在西廂偏房,有誰留意過顧傾綰了?人都斷了氣都沒有一個來看過,現在跑來在她面前裝什麼呀!

    顧傾綰用力推開自己的房間,讓葉月弄來木桶。

    吱呀一聲!門被人輕輕的推開,在銅鏡前梳妝的顧傾綰皺了下眉,當真是自己寵溺過了頭,讓這些下人養成了進門都不敲門的習慣了?

    放下梳子,剛想要呵斥葉月,就感到眼前黑影閃過,她被人抱在了懷裡。

    心中雖有害怕,但是顧傾綰還是極力讓自己冷靜下來,右手還拿著梳子,用力的向對方劃了過去。

    哎喲!一聲慘叫響起,顧傾綰被放了開來,她打亮燭火,湊近來人,尖叫了起來。

    「花閆承?你進來坐什麼?」

    聽到顧傾綰的叫聲,花閆承不顧臉上的疼痛,一把摀住了她的嘴,打翻了燭火,用腳踩滅。

    「不要叫!」壓低嗓子將顧傾綰拖到床上。

    臉是真心的醜,但這身材可比他姐姐好上許多倍,反正黑燈瞎火的,眼不見為淨,花閆承一邊想著一邊就動手要解顧傾綰的衣物。

    啊!

    沒等他靠近顧傾綰,就感到渾身一顫,人軟到在地上,瞪著大眼,不可置信的瞅著顧傾綰。

    驚魂未定!

    顧傾綰用小手拍著自己胸口,好在有準備,不然就被這個惡徒給得手。這都還幸虧了早前在回門時,遭遇色徒提點,時時刻刻做好有人從背後偷襲就使出這點穴手,不過對那個病秧子倒是一點用武之地都沒有。

    緩過一口氣後,顧傾綰搬來凳子坐在這大少爺面前,翹起腿,腳尖還不時勾來勾去,也不去給他解開穴道,那全然是因為她不知道怎麼解,她那個殘酷的父親沒有教她。

    顧傾綰瞇著眼,細細看,半瞇的雙眸極其的勾人,不似陰茉璃那般的叫人動心,但也足以勾起男人最低層的渴望。

    花閆承在昏暗的燈光下,不禁一時因為這雙眼而心動起來,他試著去衝開身上的穴道,但苦於不知道如何解開這詭異的手法,只好保持著躺倒的姿勢。

    「大哥,這深夜來我西廂做什麼?怎麼也沒姐姐一起過來,今日是齋祭之夜,可不是隨隨便便就能亂闖的喲,要是一不小心驚動了老祖宗們,生氣倒是小,這爬出來找你算賬可就是要嚇死人的喲!」

    顧傾綰說著,還故意眼珠子亂轉,東張西望的四周亂看,時不時還用腳踩踩地面,彷彿真的在這光線不透亮的房裡有著什麼看不見的生物,嚇到花閆承渾身一哆嗦。

    咯咯!見花閆承的臉煞白起來,顧傾綰開心的笑個沒完,她可是不信這種鬼怪之說,就算這世上真的有,那也是分清兩界,誰都顧不上誰,話再說回來,真要比恐怖,鬼有人心更可怕的嗎?

    「你先放開我,再說!」一直躺在地上的花閆承口氣也不弱,高高在上的樣子與顧欒雪是一摸樣。

    「我要是放開你,回頭又來個餓狼撲虎的,我可吃不消,我看還是等姐姐來了,在放開你,這樣也說的清楚點,你說是嗎,大哥?」顧傾綰眼波流轉,上次在國公府這對男女就想這法子要整她,只是這老套的戲碼怎麼就沒有點創新呢!

    花閆承臉一紅,隨即又想到了什麼,於是衝著顧傾綰嘿嘿笑道:「傾綰妹妹,看你說的這話,好像我這做大哥的要做點什麼似得。這不是齋祭之夜,你姐姐特意讓我來接你過府一聚,你看現在這事,呵呵!」

    「真的是這樣嗎?」顧傾綰蹲到花閆承的面前,半信半疑的歪著腦袋望著他,心裡盤算著,現在還沒站穩腳跟不宜與人結怨,尤其是這大少爺,先前已經從他手裡搶了四家商舖,這次來勢必為了報復。

    倘若現在真的有人進來,以這個形式來看,倒是自己欺負這位大少爺,要是被人知道她會點穴,那身份豈不是遭人疑心?原本的顧傾綰是個弱女子,現在性格大變,恐已經有人起疑,但也能糊弄過去,眼下還是收斂點,看看這個大少爺究竟想要做什麼,將計就計為好。

    一念之間下,顧傾綰故意做出被自己絆倒的樣子,摔了出去,撞在了花閆承的腰腹間。她不懂解穴,只是偶聽父親提過點,姑且試試,要真的解不開,她也沒有辦法了。

    啊!被顧傾綰這一撞,花閆承頓時感到全身酸軟起來,試著活動手腳,倒是能動了,只是沒有什麼力氣,想要坐起來都困難,搞不懂是怎麼回事,狐疑的瞅著顧傾綰,心想這丫頭不是又對他做了什麼吧!

    「哎喲!」顧傾綰揉著腰站起來,皺起的眉間有著痛楚:「大哥,有沒有撞傷,要不要我找大夫過來給你看看?」

    「不,不!」花閆承連忙謝絕,他一咕嚕從地上爬起,挨近顧傾綰,裝作關心的樣子去揉她撞傷的地方:「我沒事,倒是弟妹剛才有沒有摔疼,讓為兄的看看!」

    假戲真做,花閆承被這細柔的肌膚惹得春心蕩漾,恨不得一下子就握在手裡,摸個爽,看不出這個醜八怪保養的相當好,一點點的粗糙都沒有,就跟嬰兒似得,還帶著淡淡的香氣,難怪那個病癆鬼那麼寵溺這個醜八怪。

    「大哥靠傾綰這麼近,想要做什麼?」相比滿腦子是色慾的花閆承,顧傾綰坐在那是端莊的很,她抬起眼眸冷冷的看著面前這張寫著我是色狼的臉,平靜的問道:「您這是在意淫我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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