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強特種兵之龍刺
朱致陽抬起手腕,看了眼軍用手錶上的時間,緊繃著臉,眼神冷冽的掃過胸膛不斷起伏,平復自己呼吸的六個人,大聲吼罵道:「十公斤負重繞營地跑五圈,再加兩百個俯臥撐,足足耗費了四十五分鐘!你們都是軟腳蝦嗎!?」
在朱致陽的大聲質問下,戰術b組的幾個人沉默著不做聲,而站在旁邊的幾個助教,則是暗暗咂舌。
這樣的入營懲罰,並非是朱致陽針對戰術b組所為,而是不管是誰進入d7訓練營接受訓練都會有同樣的待遇」。
而在以往的那些學員中,普遍的成績都在五十分鐘以上。所以,戰術b組的成績絕對算得上名列前茅。
當然這些東西是羅昊他們不知道的,這些助教同樣也不會告訴他們,至少在d7訓練營所有的訓練科目結束以前,他們絕對不會對外透露半句,除非他們不想繼續在d7訓練營混下去。
朱致陽邁步走到羅昊跟前,眼睛在他身上來回掃了幾遍,最後盯著羅昊,問道:「聽說是你帶著他們成功狙殺了費路南,化解了一場可能發生在國內的核導彈危機?」
「報告,是的!」本來就是自己帶著身邊這幾個兄弟做的,羅昊不認為自己有推辭的必要。
「你是不是覺得自己很厲害,很牛**,以絕對弱勢的人數和武器裝備干翻了一個軍火大亨?」朱致陽眼神灼灼的盯著羅昊,問道。
「報告,我沒有!」羅昊大聲回答道。
「你有!你剛才在回答我問題的時候,眼神出賣了你內心最真實的想法!」朱致陽拿著電喇叭貼著羅昊的耳朵,拔高嗓音吼道:「既然你那麼厲害,現在你去把剛才完成的懲罰從頭到尾再做一遍,限時四十五分鐘!」
高音電喇叭把朱致陽的聲音放大了好幾倍,把羅昊的耳膜震得「嗡嗡」直響,非常的不舒服。
朱致陽突然施加到羅昊身上的懲罰,讓他一時間沒來得及反應,站在原地沒有行動。
「你是不是對我的命令有意見?!」
「報告,沒有!」
「沒有就給我動起來!不過因為你剛才短暫的猶豫,你現在需要負重十五公斤,並且在四十分鐘內完成,完不成立刻給我滾蛋!」朱致陽讓狐三把周柏腳邊的一個沙袋,壘到羅昊的兩個沙袋上,瞪著眼睛大聲吼道。
這次羅昊沒有再猶豫,扛起沙袋開始繞著d7訓練營奔跑起來,因為他不敢保證,如果自己再遲疑半秒鐘,朱致陽會不會再給自己施加五公斤的負重,然後把時間再縮短五分鐘。
而在羅昊完成朱致陽額外附加的懲罰時,其他五個隊員開始扛著實心圓木在沙漠中耐力跑。朱致陽手中拿著冰鎮可樂,坐在一輛沙地越野車上,在後面不遠不近的跟著,並且不時對扛著圓木,揮汗如雨的五個人**一下。
周柏他們幾個人雖然在心裡恨得牙癢癢,但只是選擇對此視而不見聽而不聞,就連最小聲的抱怨都沒有。
因為那樣做會浪費他們的體力,而且不時有夾雜著沙粒的風朝他們吹來,只要一張嘴就會有沙子灌進嘴裡。
當羅昊完成附加的懲罰後,同樣也被要求扛著圓木進行耐力跑。雖然羅昊的圓木比周柏他們扛的要細一點,也短一點,但是他只有一個人,而且被朱致陽要求跑雙倍的路程。原因是他在這項耐力跑訓練中遲到了,所以要接受懲罰。
儘管這個理由蹩腳到無以復加,但羅昊還是必須遵照朱致陽的要求去完成,因為他沒有選擇。
在後面一整天的訓練過程中,不管羅昊怎麼做,朱致陽都會雞蛋裡面挑骨頭的找茬,然後以雙倍的要求讓羅昊完成。有些會編出一個荒唐的理由,有些根本沒有理由。
朱致陽的訓練雖然**,但是很遵守時間,傍晚五點鐘的時候,暫定所有訓練開始晚餐,而且晚餐的伙食非常不錯,比起叢林訓練營中動不動就吃生食要好很多。
朱致陽分配給戰術b組居住的帳篷總共有三個,兩個人一間帳篷。周柏和李毅峰住一間,司徒空和林曉陽一間,而羅昊自然是跟徐旭東合住一間。
坐在床邊的羅昊解開自己腳上的作戰靴,在傾倒灌進作戰靴沙子的同時,舒緩在作戰靴中悶了一整天,皮膚都有些發白的雙腳。
夜晚,撒哈拉沙漠的氣溫開始下降,而且下降的速度非常快,跟白天幾乎能把人烤熟的高溫,形成截然不同的對比。當白天留存在沙漠中的溫度散去後,晚上的氣溫會變得非常涼爽。
晚風吹在羅昊的腳上,原先的悶熱很快一消而散,異常舒服。
「昊子,我感覺狐狸頭是在故意找你的茬。」坐在羅昊對面床鋪上的徐旭東,看著羅昊說道,「他似乎是在刻意針對你。」
「我知道。」羅昊把戰術靴中的沙子倒乾淨後,把那雙數次被汗水浸濕然後又被蒸乾的襪子塞進鞋子,淡淡的說道,「而且我還知道狐狸頭是朱立成的叔叔。」
「那個娘炮?!」
聽到羅昊的話,徐旭東頓時一驚,赤著雙腳跳下床,瞪大雙眼看著坐在斜靠在床上,一臉風輕雲淡的羅昊,說道:「今天只是第一天,他就這麼針對你,那以後還不得被狐狸頭玩死?!」
「被玩死又怎麼樣?」
羅昊雙手枕在腦後,仰望著掛在帳篷頂上的小功率節能燈,說道:「要想獲得他手中的『風暴之龍』,我除了服從沒有別的選擇!」
……
d7訓練營的主營帳,朱致陽和其他幾個訓練營的助教圍坐在一起,討論著戰術b組後面的訓練事宜。
前往機場把羅昊這些人接回d7訓練營的狐三,看了眼朱致陽手中訓練大綱上,被他用筆做了記號的羅昊的名字,小心翼翼的問道:「頭兒,你在針對羅昊?」
「對,我的確是在針對他!」朱致陽放下手中的訓練大綱,很光棍的點頭承認了,沒有絲毫的隱瞞。
「是因為那個電話嗎?」狐三看著朱致陽追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