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決掉幾個人後。
桓青用手帕擦了擦劍刃上殘留的血跡,幾道真氣將幾人的屍體丟進海裡,回到自己的房間裡打坐。
第二天清晨。
船已經距離主島只有幾個時辰的時間,桓青走出房間看著大海,心裡波瀾不驚,有的只是平靜。
經過一年的歷練,他的心境已經走了很大的提升,對於處事的事情也變得很果斷。
該殺就殺,該留就留,不再是以前那個只懂得衝動的少年了。
幾個時辰的時間眨眼而過,跟著人流桓青來到了主島上。看著人來人往的街道,桓青突然覺得少了一點什麼,心裡忽然感覺很是空虛。
想起小玲瓏那張可愛的小臉,桓青嘴角笑了笑。
「要是小丫頭在這裡,肯定又要叫我給她賣冰糖葫蘆吧,也不知道蘇晴師姐和小玲瓏兩人過得怎麼樣。」
無奈的搖了搖頭,抬頭看了看佇立在主島中央那龐大山峰上的宗門,迅速的朝著遠處飛奔而去。
不多時就來到了宗門的門前,只見一群人正排著隊在幹什麼,一個穿著長老長袍的中年男子正拿著筆在記錄著什麼。
桓青走上去拍了拍前面那人的肩膀,那人轉過頭看了桓青一眼。
「師弟有事嗎?」
「沒,就是問問怎麼這麼多人在這裡排隊幹什麼啊?是不是報名參加選拔賽?」
桓青笑著問道。
「你不知道?這裡是買門票的地方,要想去看凡胎境的師兄們比賽,可是要買門票的,一張可有一百靈石,真貴,不過能夠看見凡胎境的師兄比賽,對自己也有好處,值了。」
那人突然滔滔不絕的說了起來,好像怕桓青聽不懂一樣。
「呃,那師兄知道哪裡可以報名參加選拔賽?」
桓青開口打斷了他的話,他可不想在這裡苦苦的排著隊買門票。
「選拔賽?直接去參賽堂報名就行了,就在宗門裡面,怎麼,難道你是來……」
那人這才驚訝的張大了嘴巴,一臉驚訝的看著桓青。
他現在在感覺到桓青身上那若有若無的強大氣勢,一瞬間就猜到桓青的境界肯定已經到達了凡胎境,這才驚訝得張大了嘴巴。
桓青咧嘴一笑。
「多謝師兄了。再見。」
一個閃身朝著宗門的山上飛奔而去,留下一臉呆滯的他。
「剛剛我居然叫一個凡胎境的弟子叫師弟?」
那人有些不敢置信的狠狠給了自己一耳光,似乎有些不敢相信這是真的。
來到鎮海宗的大門前,桓青笑了半天才找到參賽堂的位置,一個老頭正依靠在櫃檯前,嘴角流著一絲口水看著周圍來來去去的漂亮女弟子。
桓青一陣汗顏,這個老頭怎麼看起來那麼猥瑣?走過去輕輕拍了拍桌子:「長老,我是來參加報名參加選拔賽的!有什麼要求嗎?」
那老頭這才回過神,毫不掩飾的擦了擦嘴角的口水,臉都沒有紅,臉皮的厚度簡直比城牆的轉角處還要厚。
老頭不屑的看了桓青一眼:「你有凡胎境的實力嗎?沒有就別來湊熱鬧,不然我讓你後悔惹我老頭子。」
這個老頭真是的狗眼看人低,桓青心裡暗暗道。
旋即猛的打開了自己的氣勢,強大的氣勢讓周圍的弟子都側目看著參賽堂門前的少年。
那老頭也是嚇了一跳,急忙換了一個臉色:「小兄弟我看你年紀輕輕就能有如此成就,以後肯定有一番大作為啊。」
說完從身後拿出一張木牌。
「這個是參賽者的號碼,一千塊靈石。後天辰時到宗門的比武擂台集合就行了。」
將木牌交到桓青手中。
桓青也沒有多想,看了看手中的木牌,五百六十三號,心裡想想,看來進入凡胎境的人還真不少。取出一千塊靈石交到老頭手中:「還有什麼要求嗎?」
「沒有了……對了,你進入了凡胎境,可以前去記錄堂進行登記,領取自己在宗門的房間。」
老頭子提醒一句,拿到錢的他不在管桓青。
「記錄堂?呃,往哪裡走?」
桓青對於我們的各個堂口根本不清楚,只能問眼神這個老頭了。
老頭看了他一眼,丟給他一本宗門地圖:「這是宗門各個堂口的位置,一百靈石。」
桓青二話沒說取出一百靈石丟給老頭,轉身離開。他感覺到,這個老頭明顯就是在坑他,可是他確實不知道每個堂口的位置分佈,也不能怪老頭子坑了。
花了幾分鐘將宗門堂口的位置記熟後。
桓青將地圖丟進儲物戒指,飛快的朝著記錄堂的位置而去。
主島上的靈氣比其他幾個島都要充裕很多,隨便吸一口就感覺有很多靈氣湧入身體化為真氣。
來到記錄堂,負責管理的長老給了他一個木牌,上面標有他的房間位置和號碼,還給了他一本地圖,和一套宗門凡胎境使用的服裝。
看見地圖的一剎那,桓青頓時想將那個參賽堂的老頭拉出來狠狠打一頓,一張地圖就要他一百靈石,真是黑到家了。
謝過之後。
桓青朝著自己居住的地方走去。低著頭想著怎麼瞭解參賽人員的實力具體怎麼樣,根本沒有注意到前面有人。
直到撞上了對方,桓青說了一聲對不起後繼續往前走去。可是被他撞的那人卻並不準備放了他,抓住他的肩膀:「你他媽眼睛瞎了嗎?沒看見老子走在你前面嗎。」
桓青臉色一冷,他最恨誰說到他的親人,而且還是辱罵。手一番將東西全部放進儲物戒指中,轉頭冷冷的看著對方。
「看什麼看再看我挖了你的狗眼!」
那人依舊囂張,絲毫不把桓青放在眼裡。
周圍的人聽見聲音也樂得看兩人起衝突,並沒有一個人上前阻止兩人,反而議論紛紛:「這人是誰啊?竟然敢惹執法長老的兒子李燁,是不是活得有些不耐煩了?」
「不知道,也許是他的無心之過,我們還是不要多管閒事了,實在不行只好把執法弟子叫來讓他們管一管了。」
一個人看向桓青的目光充滿可憐。
而桓青此時冰冷的神色就代表了他內心的憤怒。罵誰都可以,唯獨罵他的親人,這觸犯了他的逆鱗,注定這人要遭受重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