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言。
桓青不由暗笑。
何勁仁言語間示好的意思很明顯。
以往。
陳、劉、何三位家主怎麼會如此客氣的對他說話?現今,三人見他有能力令鄭威吃癟,故而示好。但桓青沒有點破何勁仁的心思,微笑搖頭:「多謝何家主關懷,沒什麼大礙!」
「不知那打傷桓島主的究竟是何人?」
何勁仁問道。
「一條瘋狗,無需在意。」
桓青道。
「……」
何勁仁苦笑,不敢再接話。
先前。
桓青將鄭威比作狗;如今,又說被瘋狗打傷。那麼,打傷桓青的真兇是誰?自然不言而喻。桓青敢罵鄭威是瘋狗,但他沒有那個膽量。他們三人雖然對桓青示好,但卻不想得罪鄭威。
「咦!鄭家主,你的臉色為何如此難看?莫非那咬傷本島主的狗,是鄭家養的不成?」
桓青見鄭天成面容陰沉,故作驚詫。
聞言。
哪怕再愚笨的人,都已經明白,打傷桓青的人是鄭威!
鄭天成的臉色陰沉至極,桓青的險惡用心,他自然明白。無論他如何回應,都不對。要麼承認鄭威是瘋狗,要麼承認鄭威不是鄭家的人。桓青的心思,不可謂不歹毒。但鄭天成能成為鄭家家主,自然不會那麼輕易的上當:「桓島主,我想你最好先迎接你的挑戰,不要浪費時間在那些無關緊要的事情上。」
「自然。」
沒能為難到鄭天成,桓青並沒有在意。
「桓青讓三位家主久候,實在抱歉,望三位家主不要見怪。」
桓青對三位家主道。
「哪裡、哪裡。」
鄭威的出現,令三人都非常不高興。雖然三人不想與鄭威發生正面衝突,但能讓鄭家人吃癟的情形,三人總是喜聞樂見的。給桓青撐撐場面、搖旗吶喊的事情,三人很樂意做。
「三位家主,桓青想再耽誤一些時間,解決一些小事,不知可否?」
「可以。」
「多謝。」
旋即。
桓青的臉上露出燦爛的笑容,環視在場的諸多修士,客氣的問道:「誰能告訴我,我究竟禍害了誰的女兒?我真誠的希望,有人能告訴我。否則,我會很失望的。」
桓青一臉的微笑。
只是那微笑,怎麼看都覺得充滿殺意。
唰!
桓青的話音剛落,一名修士瞬間被孤立出來,是一名瘦得跟竹竿沒什麼分別的高瘦修士。正是先前誣陷桓青,妄圖能夠引起王烈賞識的高瘦修士。此刻,高瘦修士臉色慘白、渾身巨顫、驚恐萬分的望著朝他走來、一臉微笑的桓青。
「島……島主,我……」
高瘦修士哆嗦不休。
「告訴我,你叫什麼?」
桓青臉上的笑容,愈發的燦爛。
「羅……羅烈。」
「我真的禍害了你的女兒?」
「沒……沒。」
「沒有!」
聞言。
桓青提高聲音:「怎麼會沒有呢?那你能給我一個滿意的解釋嗎?只要你能給我一個滿意的解釋,我保證不會將你怎麼樣。如果你不能……唉!我真的希望你能給我一個滿意的解釋,好好想想,不要讓我失望。」
「我……」
高瘦修士羅烈驚恐。
桓青的燦爛微笑,嚇得他肝膽俱裂。但他實在想不出有什麼解釋,能令桓青滿意。
「唉!何苦呢?」
「看來你沒有一個能令我滿意的解釋。」
桓青歎息,萬分遺憾。
「如此說來,你是在誣陷本島主?」
下一瞬。
桓青臉上的燦爛笑容消失,冰冷的寒意充斥在他臉上:「機會我已經給了你,可惜你沒有把握住,真的讓我很失望。我一失望,你就會遭殃了。知道誣陷島主是什麼罪名嗎?知道我準備怎麼對付你嗎?」
羅烈一顫,驚恐的搖頭。
「不知道?」
桓青皺眉。
「沒關係,我來告訴你。誣陷島主,罪可處死,明白嗎?」見羅烈臉色慘白,桓青拍了拍他的肩膀,說道:「放心,我是一個善良的人,不會輕易殺人的。只要你能撐過一種酷刑,我可以饒你不死。」
「什麼酷刑?」
見有活命的希望,羅烈欣喜萬分。
「不要擔心,只是世俗界裡的一種酷刑。」
桓青微笑道。
世俗界裡的酷刑?
聞言。
眾修士都覺疑惑萬分,難道島主真的是一個善良的人?不然,怎麼會用世俗界裡的酷刑呢?
「多謝島主、多謝島主……」
羅烈聽到是世俗界裡的酷刑,激動萬分,不停的給桓青磕頭。
「不要著急,聽我說完之後,再謝我不遲。」
桓青毫不在意的擺擺手。
「我說的酷刑,叫做凌遲,聽說過嗎?」
羅烈搖搖頭。
其他在場的修士,全都一臉茫然。
「沒聽過?」
難道星河王朝沒有這種酷刑?
桓青搖搖頭,沒有多想:「沒有聽說過沒關係,凌遲是我家鄉的一種酷刑,確確實實是世俗界裡的酷刑,我慢慢的解釋給你聽。」見所有修士都露出傾聽的神色,桓青暗笑:聽吧、聽吧,希望你們別吐。
「所謂凌遲,就是先將你綁在柱子上,然後扒光你的衣服。」
聽到這裡。
羅烈雖然感覺有些尷尬,扒光衣服那得多丟人?但仔細想想,只要能活命,丟人算什麼。然後,又聽見桓青道:「再然後,最重要的環節來了。那就是用一柄小刀,將你身上的肉,一刀一刀的割下來。不要覺得殘忍,這種酷刑,普通人都能堅持四千多刀不死,修士的生命力更強,自然不在話下。但我不準備割你四千多刀。」
聽到桓青的最後一句話,羅烈慘白的臉色,變得稍微好看一點。
「我準備把你架在火堆上,扒光衣服,慢慢烤。周圍栓上幾條瘋狗,將烤熟的肉,割下來。」
「熟一片、割一片!然後在你的傷口上撒點鹽、撒點辣椒粉什麼的。割下來的肉嘛,自然是喂瘋狗了。究竟該割你多少刀,我說不準。只要把幾條瘋狗都餵飽了,你就可以活命。放心,我準備的瘋狗不會超過五條,每條瘋狗最多餓上三天,我是不是很善良?」
嘔!
頃刻。
在場的修士,十有**都慘不忍睹的吐了。剩下那些沒吐的修士,個個都臉色慘白,看向桓青的眼神裡,充滿恐懼。
善良?
這他娘的叫善良?
再看羅烈,已經口吐白沫,氣息全無,居然活生生的被嚇死了。
「真是脆弱!」
「早知如此,何必當初呢?既然敢誣陷我,為何心理承受能力卻偏偏如此脆弱呢?惡人還需惡人磨,貌似我這個惡人演得太成功了一點。說說而已,何必在意呢?不戰而屈人之兵方為上策,果真如此。」
桓青搖頭感慨。
那些先前出言誣陷桓青的修士,如今一個個都嚇得魂不附體,甚至有人昏死過去。他們怎麼都沒有想到,桓青居然會有如此殘忍的心思,全都後悔萬分。
不知桓青會用什麼樣的方法折磨他們?
「其他誣陷本島主的修士,今日暫且放過你們,希望你們好自為之。」
桓青冷冷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