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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一百零五章 :菩提點醒雲中子 文 / 憂傷的刺蝟

    不說女嬌帶妲己回青丘山覆命,卻說蘇護絲毫不知女兒在恩州驛被人李代桃僵,一路急行,終於來到了朝歌。

    帝辛早已迷失了神智,早朝時一見那九尾狐,當即便驚為天人,此女容貌,比之女媧亦是不遑多讓,只是眉宇間少了一份聖潔,卻多了三分妖媚,殊不知如此更是勾人心魄。

    帝辛只覺的內心一陣躁動,當下便命人將這位蘇娘娘帶入壽仙宮,同時赦免了蘇護滿門之罪,官復原職不說,還因此加官進爵,又賜下酒宴招待,此後便匆匆退了早朝。

    眾官見帝辛如此**,心下卻是多有不滿,只是帝辛已然退朝離去,也只能各自退去。帝辛自得了這蘇妲己,心下騷動不已,退朝後便在壽仙宮內擺下筵席,與那九尾妖狐飲酒作樂。

    那狐妖本就擅長蠱惑之術,刻意奉承之下,便將帝辛迷了個神魂顛倒,不能自已,當夜與便留宿那蘇妲己的壽仙宮,顛鸞倒鳳不提,二人如漆似膠,恩愛非常。

    蘇妲己在進宮之後,帝辛便與她朝朝宴樂,夜夜歡娛,如此致使朝政紊亂,奏章混淆。群臣雖多有勸諫,然而帝辛卻是左耳進右耳出,毫不悔改,不知不覺間,已是整整兩月不曾早朝。

    不說帝辛整日間癡纏妲己,不理朝政,卻說那闡教雲中子,這一日在終南山虎兒崖觀望人間氣運,忽見殷商王宮之中,一道妖氣直衝雲霄。

    雲中子細算之下,乃是一千年狐妖假托人形,迷惑人君,心道:「此畜潛匿皇宮之內,霍亂朝政,若不早除,必為大患。」

    雲中子打定主意後,便取來老枯松枝一段,削成木劍,往那王宮而去。方至朝歌,便見一老道在街市上高歌而行。

    世人都說神仙好,惟有功名忘不了。古今將相在何方?荒塚一堆草沒了。

    世人都說神仙好,只有金銀忘不了。終朝只恨聚無多,及到多時眼閉了。

    世人都說神仙好,只有**忘不了。君生日日說恩情,君死又隨人去了。

    世人都說神仙好,只有兒孫忘不了。癡心父母古來多,孝順子孫誰見了?

    ……

    雲中子聞聽此歌,只覺大有深意,仔細看去,卻見來人身披八卦袍,頭戴紫金冠,手持一柄拂塵,端的是仙風道骨,卓爾不群。再看老道身後,此刻卻跟著兩個童子,其中一個赤著一雙大腳,手拿一柄芭蕉扇;另一個頭頂長一根獨角,手裡吃著數枚火棗。

    雲中子仔細觀看,卻見那蒲扇竟是上品先天靈寶,至於那火棗亦是上品先天靈根所結,由此可斷定那老道定然不凡,於是趕忙上前行禮道:「敢問道友道號法名,仙鄉何處?」

    那道人聞言卻是停下腳步,微微一笑道:「貧道須菩提,不過一個閒散道人罷了,眼下卻是在這朝歌城中開了一家國術館,喚作精武門,傳授一些孩子武藝!不知道友為何不在終南山納福,反而有時間來朝歌閒遊?」

    雲中子聞言大驚,不想對方竟能知曉自己跟腳,而自己卻完全看不清對方底細,當下深施一禮道:「敢叫道友得知,貧道數日前在終南山望氣,見有妖氣現於皇宮,此番卻是為了除妖而來!」

    那道人聞言哈哈大笑道:「雲中子啊雲中子!你可知那妖精乃是何人所派,你就不怕糊里糊塗,為自己招惹禍端嗎?」

    雲中子聞言正色道:「貧道不知那妖精奶何人所派,但那妖孽既然敢敗壞人族氣運,貧道卻是不得不管上一二!」

    那道人聞言卻是微微一笑,戲謔道:「那妖精乃是千年狐妖化形,為女媧所派,敗壞殷商江山,知道這些,你還敢管上一管嗎?」

    雲中子聞言不禁倒吸了一口冷氣,自己雖是聖人弟子,但卻並非元始天尊親傳,若是女媧娘娘怪罪下來,師尊未必會為自己出頭,但想到那妖孽正在禍亂人間,卻是忍不住回答道:「貧道不管那狐妖乃是何人所派,既然看到了,便要管上一管!」

    那道人聞言哈哈大笑,絲毫不掩飾眼中的讚賞之色,「果然是闡教少有的道德之輩!」說罷取出一枚杏核與一枚玉珮交到雲中子手中道:「這杏核乃是十大靈根中杏樹所結的第一枚仙杏,乃是極品先天靈根,內含風雷兩系法則,今日便送給你罷!至於這玉簡卻是貧道的一些煉器心得,便也一併送予你吧!」說罷大步離去。

    雲中子聞言趕忙道:「敢問前輩到底何人?指點之恩,雲中子沒齒難忘!」

    「十八年後,燕山古墓之畔,將星出世,當為汝之弟子!」那道人說完便消失不見!

    雲中子聞言再次深施一禮,「謝前輩指點!」說罷向皇宮而去。

    雲中子身後,那赤著雙腳的童子突然嘟噥道:「師傅騙人,說什麼沒有果子了,原來是自己把果子吃了,卻把果核給了別人!」

    菩提老祖聞言大汗,取出一個交梨塞到那道童嘴裡,口中訓斥道:「吃!吃!吃!也不怕吃死你!你就不能和黃極學學!」

    那頭生獨角的童子聞言將手中的棗核遞到菩提老祖手中,口中脆生道:「師傅!我的火棗也吃完了!賞弟子一筐交梨嘗嘗!」

    菩提老祖聞言老淚縱橫,取出一個交梨扔到黃極手中,大踏步離去!兩個童子相視一笑,緊緊相隨!

    ……

    卻說帝辛沉迷酒色,轉眼兩月不曾上朝,使得朝中人心惶惶,有上大夫梅伯與首相商容、亞相比乾等人商議之後,決定鳴鼓請王升殿。

    帝辛此時正在摘星樓與那蘇妲己玩樂,聽到鼓聲,知道是大臣請見上朝,不得已,只得無奈的辭別了蘇

    妲己,來到大殿。

    武大臣們行過禮之後,就見那二丞相,八大夫與鎮國武成王黃飛虎皆是抱本上殿。帝辛耽於玩樂,此時見如此多的奏本,當下看得頭大,便想早早結束早朝。

    商容見他模樣,便知他所想,當下上前進言。這邊君臣正在商討國事,卻有侍衛前來稟告,說是宮門外有一道長,自稱終南山練氣士雲中子,言有機密要事相奏,特來稟報。

    帝辛此時正為這紛雜的國事頭疼,聽到之後,馬上來了精神,令侍衛將雲中子請進殿中。

    雲中子左手攜定花籃,右手執著拂塵,來至殿中,對紂王稽道:「陛下,貧道有禮了。」

    帝辛見他不跪下行禮,心下不悅,當下問道:「那道人,今日因何事前來見朕,速速道來。」

    雲中子上前道:「貧道乃終南山練氣士雲中子是也。因貧道閒居無事,觀望人間氣運,忽見妖氣貫於王宮,因此特來朝見陛下,除此妖魅耳。」

    帝辛聞言大笑道:「深宮內苑,防衛緊密,又不是外面的荒野山林,哪裡來的妖魅,道長該不會是看錯了吧。」

    殿下眾大臣聞言也是紛紛取笑,只道這雲中子乃是妖言惑眾之輩。

    雲中子見狀也不生氣,也是笑道:「陛下身懷人皇真龍之氣,那妖魅自然不敢在陛下面前顯露其行。只是若不將此妖魅及早剷除,恐怕日後必釀成大禍。」

    帝辛見他言之鑿鑿,當下問道:「既如此,不知道長有何良策,可助朕誅此妖魅?」

    雲中子聞言揭開花籃,取出松樹削的劍來,拿在手中,對帝辛曰:「陛下,貧道此劍名為巨闕,乃是以那老松的枯枝削成,其中妙用無窮,少有人知,雖然沒有凡俗神兵那般氣沖斗牛,然而要除那妖,自是不在話下。」

    帝辛聞言道頗為驚奇,雖心中不敢盡信,然則還是接了過來,問道:「不知此劍當如何使用,方能將那妖魅誅除?」

    雲中子道:「陛下只需將其掛在分宮樓,三日內自有分曉。」

    帝辛隨命傳奉官將寶劍掛到分宮樓去,傳奉官接過寶劍領命而去。帝辛又對雲中子道:「道長既有這等道術,明於陰陽,能察妖魅,何不離了那終南山,進宮保護朕,官居顯爵,揚名於後世,豈不美哉!何苦甘為淡薄,一身道法埋沒於塵世。」

    雲中子婉言謝絕道:「蒙陛下不棄,欲使貧道居與官位,然而貧道乃是山野慵懶之夫,不識治國安邦之法,日上三竿堪睡足,裸衣跣足滿山游。」

    帝辛不過是隨口一說,見他拒絕也混不在意,當下作罷不提。雲中子見四下無事,當下打了個稽,出了大殿,飄然而去。

    帝辛與雲中子交談良久,已是疲倦不堪,當下退朝,尋那蘇妲己而去,百官見狀,無可奈何,只得退去。

    卻說帝辛來至壽仙宮,不見妲己前來迎駕,心中不安,忙問侍女。侍女上前謂君道:「蘇娘娘偶染重病,如今臥床不起,是以不曾前來迎駕。」

    帝辛聞言大驚,急忙來到寢宮查看,只見妲己面似金枝,脣如白紙,昏昏慘慘,氣息微茫,懨懨若絕。當下驚道:「美人兒,早上分別之時尚且無事,如今緣何遭此大難?」

    妲己聞言道:「臣妾午時不見大王前來用膳,心中擔憂,故前去迎駕,不想行至分宮樓前,猛抬頭見一寶劍高懸,不覺驚出一身冷汗,竟得此危症。想來是臣妾福薄,不能侍候陛下左右,待臣妾死後,請陛下莫要悲傷,保重龍體要緊。」

    帝辛聞言大怒,喝道:「妖道害人不淺,來人,去將分宮樓前木劍取下燒了,再派人去捉拿那妖道。」

    當下又安慰蘇妲己道:「今晨有一妖道前來,謂朕道宮中有妖魅作祟,朕一時不察,被妖道所惑,害美人兒受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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