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劉洋的唇緊緊壓在張靜的唇瓣上,感受著那柔軟熾熱的觸感,張靜的呼吸都帶著一股子清香,傳到他的口鼻中讓他心底的渴望一下子燃燒了起來。
「嗚……」張靜雙手抵在男人的胸口想把劉洋推開。
劉洋一隻手死死從腦後攬住她的頭,而另一隻手卻緊緊地摟住她細腰的腰上,使兩個的身體緊緊貼在一起,毫無縫隙。
「嗯……」張靜雙目緊閉,男人口中煙草的氣息讓她慌亂,尤其是雙唇間一條柔軟的物體不停地撥弄著自己的唇瓣和雪齒,那種感覺美妙極了,簡直讓人難以抗拒。
一股熱氣越過雙唇和牙齒湧進自己的口中,張靜只覺得自己的舌尖上一個軟綿綿,又有些發熱的物體正在輕輕捲裹著。
「唔……」兩個人的舌頭攪在一起,強烈的衝擊使得她腦海中一片空白……全身僵硬,身體都不聽話了。再也無法逃脫,口舌被突破後張靜軟軟地攤在男人的懷中,任他肆意品嚐自己口中所有的地方,徹底地將自己的口腔完全佔領。
長時間的深吻,肺中的空氣好像都被吸走了,她小巧的鼻翼急速的煽動著,四肢有些發軟無力。
「嗚嗚嗚……」好一會兒,兩人的嘴唇才分開,好不容易等劉洋放開她時,自己白淨的臉上已經染上了一層淡淡的紅霞。
「要死了啊……也不知道怎麼回事,人家一碰到你就變成了那種壞女人……」張靜一邊羞澀的說著,伸手摸了摸,隔著衣服摸到那硬硬的傢伙,不由臉色變的更紅了:「真受不了你,要不……我們到裡面去吧……」
這個話,表面上看起來,好像是張靜在照顧劉洋的感受,其實是剛才她被劉洋一通揉捏狂吸,自己早就動情了,這麼說不過是還想保持一點女人的矜持罷了。
本來,劉洋是打算在沙發上就把張靜就地正法的。但想想她的身份和地位,在外面未免還是有所顧忌。不由笑著說道:「那還等什麼?」
說著,劉洋就抱起了張靜,往辦公室裡面的休息室走去。張靜不由的低吟一聲,雙手抱著男人地肩膀,一副待宰羔羊的模樣。
劉洋輕輕的把張靜放在裡面臥室的床上,挨著躺下後,張靜扭過身子來,雙手夾著劉洋的臉,定定的看著說道:「你就是姐命裡冤家。一輩子都甩不脫的小無賴……」
說著張靜蛇一樣地扭動身子往下滑,臉湊在襠前,伸手輕輕的扯下拉鏈,掏出那活兒一陣撥弄,抬頭嫵媚的看了劉洋一眼。張開小嘴就湊了上去。
劉洋不由的閉著眼睛,舒服的哼了一聲。
好像聽什麼人說過,男人對女人地最高要求,就是在外面端莊,在床上放浪。這兩個矛盾和對立的高度統一,現在就集中表現在了張靜的身上。這一翻纏綿恩愛,自然和往日大不相同。
風雷過後,兩個人緊緊的偎依在一起,縮在小小的單人床上,劉洋說起了自己過來的目的,張靜則渾身軟綿綿的微微的喘息著,手指尖兒都慵懶的不想動一下兒。
「什麼?你打算給孫卓群匯報,還想爭取市裡面的支持?」聽完之後,張靜呼的一聲坐起身子,任憑胸前兩團白花花的肉團在劉洋的眼前晃悠:「你怎麼竟做傻事?這種事情能是那麼好做的?要好做的話,別人不早就做啦?」
「嘿嘿……這麼多任湖陵縣的縣委書記,別人不也沒有搞舊城改造的麼?事在人為嘛。現在我又靜姐你的大力支持,我覺得我一定會做起來的……」
「有具體的規劃麼?」張靜的樣子很嚴肅,偏偏又裸著身子。這種嚴肅和妖艷融合在一起。讓劉洋看著有一種異樣的刺激。
不過,他還很是光著腳跑出去,把扔在外面沙發上的包拿了過來,從裡面把規劃書拿了出來。
張靜捧著規劃書,身手拉上被子遮住了一片春光,很認真的看了起來。一時之間,小小的房間裡安靜了下來。
大致的看了看後,張靜把規劃書往劉洋的懷裡一塞,把頭靠在劉洋地胸前低聲說道:「這個事情很麻煩,投資太大了。你的意思我明白,想讓市裡支持你也不過是摟草打兔子,歸根結底,你還是希望得到省裡的支持。最好的話,還能作為省農業廳重點扶持的項目。」
劉洋的手指在女人胸前擺弄著一點,低聲道:「嗯,知我者,靜姐也。我知道很難,但我還是想去做……」
張靜微微的扭了扭身子,白了劉洋一眼問:「為什麼?」
「不關政績,我說完全就是想為老百姓做點事情,你信不信?」劉洋嘴角微微翹了翹說道。
「我信。」張靜幾乎沒有打愣的說道。「你要真是個小紈褲,你覺得你能上得了姐姐的床?」
劉洋正哭笑不得的時候,張靜又接著說道:「這個事情,你最好別先忙著給孫卓群匯報了,市裡就那幾個錢,螞蟻腿上的肉似得,就算都被你剜了也沒多少。你先和省農科院的專家把實施計劃搞詳細了,然後再找一兩個鄉鎮當試點,等幹出個樣子來之後,再把項目拿到省裡去。」
張靜的話,用冷靜理智來形容一點都不過分。劉洋聽了不由心中微微的一陣歎息,事情也只能按部就班來做了。
只不過,這麼一來的話,這麼一大筆錢可就沒地方出了。湖陵縣一家幹這麼大的事情,能搞起來麼?
「好了,你的事情說完了……」張靜一邊說著,一邊主動伸出手去,順著劉洋的胸膛往下滑。
這一次,張靜表現的比以前奔放了許多。感覺到手裡的東西開始瘋長,張靜一番身子就坐了起來,坐上去來回的晃動,不一會兒,房間裡面又響起了兩個人粗重的喘氣聲。
這一次,劉洋到市裡來,總共只在張靜的辦公室裡面呆了半天,天黑之前就回了湖陵。對於張靜提出的建議,劉洋很認真的想了想,覺得還是相對保守。他心裡還是想按照原來的計劃去做,只不過當時卻沒有在張靜的面前堅持自己的觀點。
這個事情,他還是想等朱教授來了之後,和他好好的交流之後再談。
月底,人民法院對販毒製毒案作出判決,安華、安平兩兄弟和其餘的四個主要骨幹人物被判處死刑,其餘涉及到的人等無期、十二年、八年的都有。
在這一天,朱教授帶領的考察團隊也來到了湖陵。這些白髮蒼蒼的老人家對吃的住的地方要求甚少,只是一個勁兒的讓劉洋安排人陪著他們下鄉。
劉洋在招待所接待了他們之後,也就按照這些專家的要求,安排了農業局的人領著朱教授等人下去考察。為了確保這些人的安全,還讓黃德成安排了公安局的人跟著。這些老人家別看喝農村的老頭老太太差不多,但要真的在湖陵縣碰著磕著,還不知道會有多少人跟著倒霉呢。
第三天的中午,劉洋正和溫宏斌在路上檢查施工狀況呢,跟著朱教授那些人下鄉的農業局局長張福志給劉洋打來了電話。
原來,朱教授看中了廟閣鎮幾塊山林和農田,有意想在這裡搞一個實驗基地。朱教授把自己的想法給張福志說了一下,張福志自然不敢答應,所以才打了電話過來,請示劉洋這個事情自己應該怎麼給朱教授回話。
這個事情劉洋自然不會不同意,農科院能在湖陵縣搞實驗基地,這本身就是對縣裡的支持和重視,這可是打著燈籠也找不到的好事兒。
掛了張福志的電話之後沒多長時間,黃德成的電話又打了過來。安華從看守所裡面傳出話來,要再次見劉洋。
這不過就在這幾天忙吧,安華肯定就要被槍斃了,這個時候他找自己還能有啥事?儘管心裡嘀咕,但劉洋還是決定去見見他。不管怎麼說,這也是自己至交一場的好朋友。
在路上的時候,崔凱又打了電話來,匯報一中那個案子的進展情況。送到公安部去鑒定的印鑒已經有了結論,事實和當初縣局的推斷完全相一致。一中放在農行裡面預留的印鑒,的的確確是被人換了。
最後,崔凱卻是提出了要求:「書.記,我想現在就安排人去農行調查……」劉洋沉吟了一下,卻開口說道:「你這樣,馬上給市局聯繫,這個案子上交市公安局。」
「書.記,我們有把握可以偵破這個案子……」這都調查得七七八八了,現在轉交給市局,實在是讓人有點憋氣。
劉洋就笑著說了一句:「你的能力我知道,不用借助這個案子證明什麼。按我的意見辦吧,好了,我現在還有事情。」
說完之後,劉洋也不等崔凱在說什麼,就很果斷的掛了電話。
這個案子所涉及的金額巨大,原本就應該爭取市局的力量支持。再說了,農行又是特種行業,這個事情不管怎麼想,單獨依靠縣局來查都不方便。
當然,崔凱等人肯定有點想不通。干公安的都有這樣的毛病,自己的案子不希望別人來插手。
但劉洋卻不這樣想,在他認為,既然應該上報市局,爭取上面的力量來解決一些縣局不大好解決的事情,那幹嘛放著輕鬆找罪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