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靜靜的話,在一般人聽來,肯定會覺得非常非常的不合情理,但是,劉洋卻知道,這是她深愛自己,對愛做出的一種無可奈何的妥協。
也許,趙靜靜也早就意識到,眼前的這個男人雖然愛自己,但卻絕對不可能把整個心思都放在自己的身上。
實際上,趙靜靜從小生活在這種家庭裡面,早就從自己親近的人身上,以及身處在這個階層看到的很多現狀,明白了其他女人一輩子都糾結、怎麼想都想不明白的很多事情。
男人就像沙子,你抓得越緊,他就溜得越快,你越是用力,能夠抓住的就越少。好的女人對待男人就像放風箏,既要把繩子牢牢的抓在自己手裡,又要讓他高高的飄起來,能夠看到站在地上看不到的風景。
女人要做得,就是在他要掙脫掌握的時候,適時地收收線而已。
這不是劉洋一個人有的毛病,即便你覺得這個男人是豆腐渣,在換另一個男人也是一樣的。
這是天底下男人的通病。
即便你覺得這個男人很老實很聽話,從來就沒有其他的想法,那只能說明這個男人隱瞞的很深,做過的事情你不知道就是了。
除此之外,就只有兩種可能:或者,是這個男人沒本事,沒有紅杏出牆的資本;又或者,是還沒有碰到讓他出軌的人或是機會。
很多女人抱怨自己的丈夫這不行那不行,簡直是廢材一根一無是處,但真的離了婚再找一個原本看著還不錯的男人,卻猛然發現這一個還不如原來的那個好呢。
其實,女人在不斷抱怨男人壞的時候,根本就沒有反思過,男人的這種壞是怎麼造成的。
如果這個世界上沒有見異思遷的女人,如果這個世界上沒有看著別人丈夫好就要搶過來收歸己有的女人,如果這個世界上沒有愛慕虛榮貪圖榮華的女人,那不僅僅這個世界回不存在,壞男人也就不存在了。
當然,女人這個時候會為自己開拓,說自己那是忍受不住壞男人的誘惑。可你自己都忍受不住,憑什麼要求男人就非要忍得住?
現在有一些女人,不管是出現了什麼問題,都喜歡把責任一股腦的推給男人,好像男人才是全天下最最不堪,最最不是東西的東西。
他們一邊罵著男人,一邊又渴望有一個身強體壯,甘願付出,任勞任怨,做牛做馬,既能顧家又能賺錢的男人出現在她們的身邊,不管她們怎麼責罵,怎麼刁難,怎麼羞辱,都會死皮賴臉的求著她,把她侍候的舒舒服服的。
這樣的男人也許有,但你要先看看,你有沒有擁有這種男人的福氣。
「我答應你!」劉洋沒有絲毫的遲疑就給出了答案,實際上在此之前,劉洋已經打定主意,趙靜靜的任何要求都答應,並且答應了一定要做到。
自從知道趙靜靜懷了他的孩子,他就覺得自己的心態在發生變化。從領了證之後,他就更加深刻地理解了婚姻的意義。
那不僅僅是一張紙,那還代表著男人的承若、丈夫的責任、父親的義務。
「你是男子漢,說話要算數。」
「嗯,既然我答應了,就一定不會欺騙你……」
「那好,我的男子漢,今天就讓我好好的服侍你……因為,這也是一個做妻子的應盡的義務……」趙靜靜一邊說著,身子輕輕的扭了扭,一隻小手習在男人的胸膛上回應著摸索,另一隻則被潛意識驅動著往下溜……微微地猶豫了一下,小手輕輕的握住,身子扭動著,蕩出了優美的節奏。
就在趙靜靜大展神威,將那個壞東西壓在身下狠狠地碾軋的時候,褚琴卻在開發區緊靠著東湖的一間倉庫裡面,正經歷著致命的風險。
他們跟蹤著「蚯蚓」,最終來到了東湖開發區的一家小工廠裡面。而被跟蹤的「蚯蚓」,卻好像一無所覺。
「下車,我們悄悄地摸進去。」眼看著「蚯蚓」的車子開進了工廠,這裡面燈火通明的,想要開著車子追進去已經不可能。那位女隊長一邊大聲命令著,一邊用無線通話器詢問著其他兩組人的方位:「捕蛇三號,報告你的位置……」
「報告一號,我在工廠的九點方向,距離工廠還有大約三十米。」
「好,按照既定路線包抄,注意隱蔽……」一邊往前走著,捕蛇一號一邊繼續呼叫另一組:「九號,九號,報告你的位置……」
「報告一號,我們在六點方向,距離工廠五十米。」
「好,我現在已經到了零點方位,距離大門十米。」
「好,我們從三個方向進入工廠,呈扇形搜索,如果沒有什麼發現的話,在三點方位集合。」
「是。」
「九號明白。」耳機裡面,傳來了兩聲應答之後,一號一揮手,率先竄上了圍牆。
…………
在「蚯蚓」來到之前,被綁在倉庫裡面的兩個警察已經整整兩天一夜沒有吃東西了,雖然這麼長時間沒喝水,但人體內的生理機能讓他們還是有了強烈的反應。
常言道水火無情,內急的意思一但有了,那是憋都憋不住的。
「來人,放開我……」最先忍不住的這位警察叫潘飛霞,她是個女同志,女人的身體構造注定了她在這個方面的忍耐力不如男人,現在她已經忍到了極限,終於忍不住大聲的叫喊起來。
今天在倉庫裡面負責看守她和那個男警察的,已經不是昨天晚上的那兩個人了,可能看守也是替著班兒休息睡覺的吧。
「不要叫了,他們不會搭理咱們的,還是留點力氣想想怎麼逃出去吧?」鐵架子的另一角的,是男警察陳偉新。聽到潘飛霞的叫聲,他艱難地轉過頭來,有氣無力的說了一句。
可是,這一次意外出現了。
隨著潘飛霞的喊叫,一個三十多歲的光頭男人走了過來。這傢伙看了看像蛆蟲一樣不住的扭動著的潘飛霞,眼睛裡面不由得射出兩道貪婪的眼神。
雖然潘飛霞被綁在鐵架子上面,可她穿著一身警服,甩動著齊耳的短髮,飽滿的身軀本來就很誘人。看在那個傢伙的眼睛裡面,這簡直就是一副現實版的制服秀。
「你喊什麼喊?老子想打個盹都不行?守著你這樣的大美人兒卻不能過過癮,真他娘的晦氣。」光頭沒有一點好氣的罵道。
潘飛霞看到站在面前的男人,臉色猛然間羞得通紅:「放開我,我……我要尿尿……」雖然她最後的那幾個字細不可聞,但光頭男人還是聽得清清楚楚。聽到大美女要尿尿,這傢伙臉上的神色不由得更加猥瑣了。
「快,快點放開我啊……」潘飛霞看起來是真的憋不住了,不管站在自己面前的這個人是男是女,開始大聲的喊叫了起來。
「呵呵……既然是大美女想尿尿,那我可得幫這個忙啊。」光頭男人笑著走到了潘飛霞得身邊,開始解潘飛霞腳踝上的皮索。
他一邊解著,一隻手已經趁機在潘飛霞的腿上摸了幾把。潘飛霞柔軟而富有彈性的大腿,讓這傢伙眼裡幾乎冒出火來。
「你幹什麼啊,快一點兒好不好……」潘飛霞覺得自己馬上就要尿出來了,這傢伙卻依然還在慢吞吞的,真是急死人了。
「呵呵,這就好了。」光頭一邊說著,已經解開了她一直腳上的皮索,接著即站起身來,把手伸到了潘飛霞的腰間。
「啊……你幹什麼啊?」潘飛霞羞怒的大叫。那猥瑣男嘿嘿的笑了笑,看著她說道:「不解開你的褲帶,你怎麼尿尿?」
「你……你解開我身上的繩索,我自己來……」潘飛霞的話還沒有說完,那男人就冷笑道:「當我是三歲的小孩呢?我解開你手腳上的繩索,你不逃跑?雖然已經餓了你兩天的時間了,可我還是沒有信心能夠應付得了一個訓練有素的警察。你說這個事情怎麼辦才好呢?」
潘飛霞也知道這個傢伙說的是真的,昨天自己就用這一招喊了好幾次,可昨天的那兩個看守根本就無動於衷,連搭理自己都不搭理,還不是怕解開了自己身上的繩子,自己趁機跑了?
今天,這個光頭之所以會過來,肯定是不知道抓住自己和陳偉新侍候的情況。這一次被挑選進特別調查組的人,可都是思想素質過硬,格鬥技術過硬的年輕警察,就光頭男人這樣的,潘飛霞一個人能打三個。
這傢伙很明顯是有點別的想法,這才被自己的喊聲吸引過來的。
想明白了這一點之後,潘飛霞靈機一動,紅著臉看著那個光頭,斯斯艾艾的說道:「我……我餓的渾身沒力氣了,你……我求求你了,我……我快憋不住了……」
光頭呵呵的笑了笑:「我不是已經放開你了嗎?見過狗是怎麼做的吧?我解開你的褲子,你就那樣尿就是了……不然的話,你就給我老老實實的憋著。嘿嘿,你要是不願意的話,憋不住你就尿褲子裡吧。想讓我放開你可不行,萬一你跑了怎麼辦?呵呵,我可不敢冒這個風風險……」
「可是……可是……」潘飛霞羞紅了臉,心裡卻恨得要死。
自己可是堂堂的人民警察啊,居然被一個大男人這麼羞辱,這傢伙想給自己脫褲子,還想看著自己像狗一樣的……
自己被這麼綁著,沒有可以借力的架勢,就算能踢中他,也造成不了什麼傷害。只要我能再解開一隻手,我就能把這個愚蠢的傢伙一腳踢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