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聖誕節快樂哈)勤奮的情飛也過聖誕節去了!
「怎麼你不喜歡去窯子?你我們男人怎麼能不喜歡去窯子麼,真是的.」血燕子說完拉著蕭逍就往**樓裡走.
兩個脂粉滿面,打扮的花枝招展的妓女見到兩人往裡面走,趕緊就迎了上來,勾肩搭背的攬著兩人進到大廳裡.
血燕子眉頭緊鎖,顯然是十分的不習慣,蕭逍早看出了端倪,雖然他也很噁心這種女人,不過還不至於是血燕子這付樣子.
「曖呦,我說我這右眼皮怎麼直跳呢,原來是有貴客到來啊.」一個敦粗的胖女人邊說著邊迎了上來,顯然是這妓院的老鴇了.
「給我們找一間乾淨點的房間,再叫兩個像樣的姑娘上來.」血燕子裝模做樣的擺弄著派頭,滑稽的樣子讓蕭逍看了都想笑.而那老鴇豈能看不出來,來妓院的那裡有說要什麼乾淨點的房間的,又不是吃飯.不過她倒沒往別的地方想,只是以為血燕子是那裡來的爆發戶,心裡決定狠宰他一把.
「兩位公子這就隨我上樓吧.」老鴇笑著引兩人往樓上走,這妓院也不算大,不過樓上也有十幾間屋子.老鴇引著兩人到了最左邊的一間廂房,血燕子大大咧咧的推門進去,只見屋子裡還算乾淨,便點了點頭道:「行,你出去吧.」
「兩位公子稍等,姑娘們馬上就到.」那老鴇呲牙一笑,轉身去了,血燕子一伸手道:「大哥坐吧.」
「好.」蕭逍點點頭坐了下來,這時兩個粉衣妓女扭著腰進了屋,血燕子眉心一簇,勉強做笑道:「來來來,陪大爺坐會兒.」說著還拉過一個女人摟到懷裡,做個親密的樣子.
蕭逍強忍住笑意,而那妓女心裡也是暗罵道:「那來的土包子,沒玩過女人是怎麼的,真噁心.」
「大爺,怎麼不說話.」另一個妓女也湊了過來,蕭逍見過女人無數,對這種胭脂貨色自然看不在眼裡,冷哼一聲道:「把門關上.」
那妓女微一楞神,心裡更是暗罵:「一對土包子,上來就要關門.」雖然她這麼想,不過客人的吩咐她是不敢違背的,只能回身將門關緊了,這才湊到蕭逍面前來嗔道:「大爺這麼急做什麼.」
「去去,你就坐這就行了.」蕭逍撇了她一眼,把折扇放到桌子上.旁邊的血燕子心裡陡然升起一鼓好感,那不是結拜兄弟之間的好感,而是另外一種異樣的感覺.但他面上卻還是裝著一負老油條的模樣,衝著那妓女笑道:「別怪他,我這位兄弟總也不來這種地方,所以比較生疏.」
這句話在蕭逍聽來真是滑天下之大稽了,而且看著血燕子那負「久經沙場」的模樣就更覺可笑的不行.而血燕子懷裡那個妓女心裡也是笑的不行,而且還暗罵道:「你以為你比他強多少,抓著我的手摸來摸去,能摸出花來?」
這兩個古怪的嫖客倒也真有點意思,不過這兩個妓女可懶的管你會不會piao,只要你給錢,別的人家都不放在心上.
這時血燕子忽然問道:「光是你們兩個在這,也太無趣了,有沒有會唱小曲的娘們找一個來給我們助助興?」
兩人妓女聽他這麼問,其中一個連忙答道:「有,我這就給您叫去.」
「好好好,快去快去.」血燕子鬆開那女人,其實他早就噁心的不行了,只不過要做戲給蕭逍看,所以才勉強裝出這麼一副樣子來.
那女人拉開門快步出去了,不一會兒就找來了一個穿著粗布黃杉,三十來歲年紀,長相普通,不過身材纖細,並且兩手抱著琵琶的女人來.
蕭逍一看她容貌,微一皺眉,看了看血燕子,不知道他搞的什麼鬼名堂.這時那女子款款一禮道:「兩位大爺,想聽個什麼曲.」
蕭逍怎麼也想不出這麼樣一個女人的聲音竟然如銀鈴一般兒清脆,頓時心神一蕩,又仔細瞧了她幾眼.而血燕子也詐做吃驚道:「好嗓子,好嗓子,得,今天我就聽你唱曲了,你們都下去吧.」說著掏出兩錠銀子來一人分了一錠.
兩個妓女接了銀子,又聽他說不用自己陪了,這正是巴不得的事,趕緊千恩萬謝的去了.血燕子見兩人下了樓,將門關緊,回身來低聲對那女子說道:「你這次的易容可真夠難看的了.」
那女子瞥了他一眼哼道:「和這群臭男人混在一起,自然要扮的難看些.」
「原來她是易容!」蕭逍微微一驚,心裡對他真實的容貌頓時好奇了起來.而那女子從來沒見過蕭逍,便又問道:「這位公子是?」
血燕子笑了笑,拍了拍蕭逍的肩膀道:「這是我新結識的大哥,很講義氣,是個好兄弟,而且他也要扳倒齊諷這個狗賊,可以說是和我們同路.」
「噢?」那女子顯然要比血燕子精明的多,用眼睛上下仔細的觀瞧著蕭逍,似乎對他並不太信任.蕭逍明白她的意思,淡淡一笑道:「姑娘莫非懷疑我是狗賊派來的奸細?」
那女子被蕭逍問的一楞,有點不好意思的搖頭道:「既然是燕子的朋友,如玉怎會懷疑.」
她這麼一說,血燕子也笑道:「就是嘛,我這位大哥要真是年狗賊派來的,恐怕早就將我拿去官府了.」
血燕子大大咧咧的模樣如玉已經見怪不怪了,不過蕭逍畢竟是外人,如玉雖然嘴上說不懷疑,心裡還是對他有所防範,這些蕭逍心裡自然也是明鏡的.
「你在這到底查到什麼沒有啊.」血燕子終於忍不住問到了正題上.
如玉瞪了他一眼,似乎在埋怨他不該說問這件事.蕭逍藐見他眼神,哼了一聲道:「姑娘無須如此,蕭某出去就是.」說完起身就走.
血燕子忙拉住他看向如玉道:「我說如玉,我都說了這是我大哥,不是奸細,你還懷疑什麼啊!」
如玉這時才略微放心了些,不過警惕之心還有,只聽她低聲說道:「齊諷經常來這裡找一個叫賽西施的女子,我想他勾結朝廷大員的書信定是藏在了賽西施手上.」
「噢?」她這番話倒勾起了蕭逍極大的興趣,勾結朝廷大員,這件事連蕭逍都不知道,竟然讓這個女子查了出來,看來她果然不是一個簡單的人物.
血燕子聽完,低頭沉思了半餉又低聲問道:「齊諷應該不會傻到把書信藏到一個妓女手裡吧.」
如玉臉色嚴肅,回他道:「你錯了,這正是齊諷的高明之處.誰也不會想到他會把這麼重要的東xizang在一個妓女的手裡,所以就算是有一天真的查到了他頭上,那個朝廷大員也可以保的住.」
蕭逍聽她解釋的有理有節,暗暗佩服這個女子的高明,不過也想到了另一個方面,便隨口道:「齊諷如此狡猾,那裡是要保住那個大員,我看他是想用這些書信威脅那個大員在危難的時候保護自己吧.」
如玉聽他這麼一說,深覺有理,對蕭逍投以一個讚許的目光接著道:「不錯,他們就好像是一條繩子上的螞蚱,齊諷知道自己的事遲早要敗露,而他有恃無恐的資本只怕就是這個朝廷大員了.」
蕭逍恩了一聲點頭同意她的想法,血燕子忽然哼了一聲道:「還不都是那個狗皇帝養的一幫酒囊飯袋,聽說這個齊諷就是給皇帝找過幾次女人就立了大功賞賜了不少金銀.」
……
這話弄的蕭逍一窘,忍不住苦著臉道:「只怕皇上也不一定知道這些事吧.」
如玉聽他這麼說,哼了一聲道:「皇帝高高在上能知道些什麼?底下的事還不都交由大臣們處理?當今的皇上算不得昏庸,至少為百姓做過許多好事,只是下面的大臣是好是壞,有時候皇上恐怕也不知道.」
這話聽的蕭逍舒服,而且如玉在蕭逍心中的好感也又多了一層.血燕子看著兩人這一唱一合的模樣,嘖嘖歎了兩聲道:「誒呦,瞧你們這一個鼻孔出氣的模樣.」說著又看向如玉道:「今天可真奇了怪了,平時我們的如玉大小姐是最能和別人唱反調的,今天這是怎麼了,不會是?」說到這嘴向蕭逍這邊撇了撇,惹的如玉的臉唰的一下子就紅了起來.
「你胡說些什麼,你喜歡就嫁了去.」如玉一羞之間,把一副小女兒的神態表現的淋漓盡致.而血燕子的臉也唰的一下子變了色,粗的嗓子哼道:「你胡說些什麼,我是男人怎麼嫁他.」
如玉這才明白原來蕭逍不知道血燕子是女兒身,暗叫一聲該死,倒不知道該如何給他開脫了.最後還是蕭逍咳嗽了一聲,裝做什麼也不明白的架勢,叉開話題道:「既然如玉姑娘認為那些書信就藏在賽西施那,那我們該怎麼才能把它取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