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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八十章 為情癡 文 / 情飛

    夜漆風冷,姐姐望了一眼仍在熟睡中的妹妹,悄悄摸下床去,在心裡淡淡的歎了一口氣,緩緩拉開房門,不敢做聲,怕她聽見.

    星斗滿天,天路茫茫,到底是誰命苦?是我還是他?

    對於他來說,我一個山野村婦算得什麼呢,可對於我,卻是終身的羞辱.

    想了許多,女人始終沒有最終下定決心,此時離蕭逍身死已經一個多時辰了,這血罌粟和濫情花只能在人死後六個時辰之內施用,否則便是大羅金仙也難救他性命.

    「我如果不救他,依又蘭的脾氣絕對不會善罷甘休,若是她真的做了傻事,我怎麼對的起泉下的爹娘.」女人幽幽輕歎,轉身走入藥廬.

    血罌粟和濫情花是天下奇物,雖非百年難見,但也得之不易.女人從櫃子裡將兩樣東西取出來,又端了一碗清水放在桌上,她只知道這東西的用法,但到底吃下去是什麼感覺,卻不得而知.

    她拿起來又放下,再拿起,再放下,連續這樣來來回回數十次,怎麼也堅不下心來.

    「難道我這十八年的貞潔都要付在這個素不相識的人身上麼?」女人想到這,眼淚跟著簌簌的流了出來.

    窗外北風叼叼,吹的樹葉沙沙做響,聽見冷風高傲的叫聲,似悲似怨,竟和自己的心緒無異.

    「許是命吧!」女人陡然抓起兩物塞在嘴裡,然後嚼了兩口,只覺得滿嘴酸麻,趕緊合著水嚥了下去.

    她輕輕推開蕭逍的屋門,點起那盞昏黃的油燈,正望著床上的他一付慘白的面孔.

    女人踱步摸過來,幽幽歎了一句:「許是我上輩子欠了你的情債,這輩子要還你罷.」

    床上的人自然聽不到她說什麼,她這話也就等於自我安慰,讓自己找到一個最合適的理由和眼前這個男人交媾.

    她欠身坐到床邊,仔細的觀瞧著蕭逍那英氣的面容,說實話,若是真的嫁了她,對於自己來說的確那都不算委屈,可人家一個皇上,位列至尊,又那裡會瞧上她呢?

    摸著他冰冷的身子又胡思亂想了一痛,已到了下半夜了,女人只感覺身子糟熱難當,下身奇癢無比,而且有種莫名的衝動想要解開男人的衣服,觀瞧他健碩的胸膛.

    「發作的好快!」女人心裡暗叫一聲,努力控制著爆發的情慾,但就如同用棉花堵火一樣,非但控制不住,感覺反倒愈發強烈.

    她情不自禁的抓緊蕭逍胸口處的薄襟,但又忍住自己不去扯開它,就好像一個吸毒者努力的想要使自己不再去碰毒品一樣.但兩人的結果終究都是一樣的,那就是爆發,無極限的爆發出來!

    「啊!」女人的嘴唇被咬的皮肉盡開,鮮血繃流,可她忽然不覺,只是狠狠的扯他蕭逍的衣服,露出他黝黑鋼猛的胸膛來.

    「原來男人的胸膛是這樣的」女人拿手指輕輕點過蕭逍富有彈性的胸肌,慢慢向下滑,摸到腹肌,然後

    然後她就不敢了,雖然她現在慾火焚身,但卻並沒有完全失去理智.

    女人的臉不知道是因為藥物的作用還是羞恥難當,反正是燒的如炭火一般赤紅,眼睛裡好像要噴出火來,那種樣子似乎只有男人才會做的出.

    「不,我不要.」女人狠狠的搖了搖頭,但卻無法抑制住自己瀉洪一般的情慾.

    門外冷風呼嘯,屋中慾火焚天,女人就好比是一台被人控制的機器,又好似一隻發了情的yin獸,她的右手慢慢褪下自己的青衫,露出雪白的香肩,那一條粉紅色的肚兜顯露出一半,若是此時蕭逍有感覺的話,恐怕早已支持不住.

    「不知道我算不算美人,他如果是清醒的話,會不會」女人望著蕭逍的臉,煞時間不明白自己為什麼會有如此齷齪的想法.

    吧嗒!

    女人的風頭衩不知怎的竟然墜落到地上,她索性也不拾起,直接將髮髻解開,一頭過肩的秀髮飄然散下,在若明若暗的燈光下更顯動人.

    女人狠狠的喘了口粗氣,慢慢去解蕭逍的腰帶,然後摸到他的下體.

    她自從呱呱落地,一直到了今天,這十八年裡從來沒和一個男人這麼親密的接觸過,雖然從醫理上瞭解到男人的下體,但卻從沒見過實物.此時摸到那裡軟棉棉的,不禁有點詫異.但隨即又想明白了,因為此時蕭逍已死,對於外界的刺激已經毫無反應,所以那裡自然也不會有感覺.

    「冤家,我現在燒的難受,可又不知道該怎麼辦,該怎麼救你.」女人搖頭苦歎,只感覺自己的身子比剛才更加糟熱,下身也癢的難以忍受.

    門外冷風似比剛才更加列了,女人摸索著探入他白色的裘褲裡,手指顫顫的點到那物事,只感覺觸身冰涼,軟如棉絮.

    「這可怎麼辦.」女人有點急了,抽出胳膊來,淫蕩的抱起他的身子,把嘴唇帖到他耳邊竟和死人說起話來.

    「你能不能告訴我這該怎麼辦啊?」

    死人自然不會回話,女人暗叫一聲自己真癡,又把他重新放好.就在這時她忽然發覺蕭逍的下身有些異樣,本來平整的裘褲不知為何慢慢的翹起,女人一驚,顧不得那麼許多,把他的裘褲扯開一點,只見一個物事鼓稜稜的豎了起來.

    「啊!」女人一叫,不知是驚,是羞,是喜,反正各有幾分,不過喜多了些.

    「果然是真命天子,命不該絕.」女人雙手合十低聲念叨了一句,隨即低頭看了一眼自己身下的青鍛長褲,一陣羞澀.

    她慢慢下床,用手輕輕解開綢帶,因為她肌膚白皙柔嫩,光滑細膩,所以長褲便如帳子一般垂落下去.女人抬起兩隻**,一咬牙,怯生生的又把粉紅色窮褲(開檔褲)褪了下去.

    如此香艷的場景真是另人噴血不迭,只可惜蕭逍無福略見.

    女人轉過身子再次上了小床,慢慢拉上兩面的米色粗布帳子,帳內頓時漆黑一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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