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昭訓既不敢反抗,又不敢大叫,只能順從著蕭逍進了殿.「太子你」她看到蕭逍那充滿yinyu的眼神,知道今日是難逃一劫了.「我什麼?」蕭逍攬著她坐在床邊,臉上的笑容異常詭異.
「只求殿下放了勇哥罷,怎麼說你們也是一nǎi同胞,而且只要殿下放了他,我就」雲昭訓說到這就低下頭來,羞se滿面.「啪!」一聲清脆的耳光打在她的臉上,蕭逍從床上站了起來,向前走了兩步.雲昭訓摸著半邊青腫的臉頰不知道吃驚的望著蕭逍.
「就憑你也配和我談條件?你是什麼東西,不過是被人玩夠了的一條母狗罷了.」蕭逍好比變了一個人,眼中滿是無情和冷漠.「你!」雲昭訓的眼淚簌簌的流了下來,她怎麼也想不到蕭逍會忽然變成這個樣子.
蕭逍忽然又轉過頭來,得意的笑道:「不知道楊勇現在是個什麼心情,他在那挨著打,我卻在這裡玩他的女人.」雲昭訓本就是委屈求全,想叫蕭逍放楊勇一條生路,現在見他是這付樣子,心灰意冷,陡然從枕頭下面抽出把剪刀來,怨毒的眼神射向蕭逍.「楊廣,我做鬼都不會放過你.」
「只可惜你做不了鬼.」蕭逍隨著話音已經出手了,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奪下了雲昭訓手中的剪刀,並且握住了她的一支胳膊.
「為什麼你不讓我死!」雲昭訓拚命的掙扎著,誰知蕭逍竟照著她的右臉又是一計重重的耳光,只打的她頭痛欲裂,一交又跌倒在床上.「我告訴你,楊勇慣你的脾氣不要衝我使,我可沒他那麼有耐性.
失望,絕望,無助,悲傷,雲昭訓不知道自己現在是什麼心情,眼前的這個人好似魔鬼,完全沒有一絲憐香惜玉的架勢.「別跟個死皮木偶一樣,本太子不喜歡玩這樣的女人.」蕭逍一邊胡亂解著衣服,一邊衝他喝道.雲昭訓傻了,既不反抗也不說話,只是呆呆的坐在床上,表情麻木.
「怎麼?楊勇平時沒有調教過你該怎麼做?」蕭逍的話越來越齷齪,雲昭訓卻充耳不聞,仍舊呆呆的坐著.「別他媽跟我裝傻,楊勇這王八蛋讓我裝了四個月孫子,以為我就不找回來麼?」蕭逍的話音落下,雲昭訓兀的轉過頭來,這才明白了為什麼蕭逍對自己如此蠻橫.
「這一切都是你的陰謀,你故意和太子接近,然後飼機害他對不對!」雲昭訓抓著蕭逍的雙肩怒問,誰知道蕭逍卻大笑這答道:「楊勇已經不是太子了,他現在連條狗都不如,我只消一跟手指頭就能捏死他.」
「你簡直不是人,竟然如此對待你的胞兄!」雲昭訓失聲痛罵,蕭逍哼了一聲,撲上來道:「叫我來嘗嘗楊勇的寵妾是個什麼滋味.」「畜生!」雲昭訓拚命的喊叫著,無奈蕭逍力大,四肢都被他死死的壓住,衣服也被扯的凌亂不堪.
「楊廣,你不是人」蕭逍暴力的按住雲昭訓,下身的物事魚灌而出,直搗黃龍.「啊!」一聲摻叫,甚至連西苑外面的幾個太監都能聽的真真切切的,但卻沒有一個人敢來查問.蕭逍用力級猛,雲昭訓和楊勇行房都是被他百般呵護,那裡經受過這等狂風暴雨,只痛的她險些昏死過去.
「太子殿下在做什麼,弄出這等殺豬的動靜來.」外面兩個太監低聲說著,另一個聽了他的話,歎了口氣道:「何必問來,我們今生又沒這快活了.」兩人長噓短歎了一陣,忽然聽見屋裡雲昭訓又是一聲更大的摻叫,叫聲淒絕無比,另人膽寒.
「吱.」蕭逍推門出來,便問旁邊的軍士道:「那瘋子可打醒了?」其中一個兵士大聲道:「已醒了多時.」另一個則低語說:「已打成半死了.」蕭逍點了點頭,帶著侍衛出了西苑.
見他走遠了,才有兩個宮女衝進屋子裡來看雲昭訓,只見她全身**的趴在地上,下身處有一灘血,兩人再去探她鼻息,只覺得氣息正常,這才鬆了口氣.
蕭逍離了西苑便直奔簌心宮來,多日不見蘭陵,已經想念的很了.簌心宮門口侍立著兩個宮女,見蕭逍遠遠走來,其中一個慌忙進殿去報.待蕭逍到了宮門前,她已又回到了原位恭身相迎.
「把她拉下去亂棍打死.」蕭逍看了那宮女一眼,兩個侍衛上前來二話不說架起那宮女就走.而那宮女竟也不發一言,呆呆的隨著兩人赴死去了.
「陵妹!」蕭逍衝進院子,直奔著中間的殿門跑過來.伸手一推,門竟然是開的.他走進來一看,只見蘭陵正坐在銅鏡前梳妝打扮.蕭逍躡手躡腳的走過來,其實蘭陵早已經發現他了,只是刻意的不說出來.
「陵妹不梳妝已是絕色無比了,若早經些打扮,可真正是傾國傾城的麗人.」蕭逍扶著蘭陵的肩膀說完,蘭陵卻沒有一絲笑意,只是淡淡的道:「太子哥哥國事繁忙,怎麼有空到這簌心宮來.」蕭逍見他滿臉心事重重的樣子,想逗她開心,邊抓著她的手道:「左眼皮一直跳個不停,想來是妹妹想念的緣故,所以來看看.」
按照往常蘭陵一定是掙開蕭逍的手躲開了去,誰知這次她卻很順從,轉過身來看著蕭逍幽幽的道:「哥哥莫要再講這些癡話,妹妹日日心無所繫,便如行屍走肉一般.」「陵兒你何必這樣.」蕭逍說著就想把身子貼過去,誰知這次蘭陵卻不容他了,輕輕推開他的身子道:「妹妹有些倦了,哥哥請回吧.」蕭逍無奈的歎了口氣,知道逼她不得,只能再三叮囑她好好休息,然後才辭出宮中來.
楊堅垂老,日日只知和兩位夫人飲歡.而蕭逍自然也不示弱,東宮中儘是一片歌舞生平,管蕭絲竹,美人疊舞的景象.蕭逍攬著采兒,下首各坐著秦瓊,王伯當,宇文述等一干東宮近臣.大伙看著歌舞,時不時的往蕭逍這兩人身上藐上一眼,倒也輕鬆自在.
一曲歌罷,不知怎麼了,蕭逍只感覺心神不寧,好似隱約間要有什麼事發生一般.采兒看出蕭逍的異常,柔聲問道:「殿下你怎麼了?」蕭逍搖了搖頭失意沒事.誰知就在這時,一個太監從外殿飛跑進來,口中喘著粗氣,話也說不出來.蕭逍一眼就看出他是蘭陵宮中的太監總管薛讓,便喝令歌舞散了,跑下來抓著薛讓急問道:「快說,是不是公主出了什麼事!」薛讓此時方喘得口氣,急忙道:「蘭陵公主她她自縊了.」
「什麼!」蕭逍只聽的五內懼焚,撒腿就奔著簌心宮跑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