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色財氣,好酒者無非被視為酒徒,平日裡醉生夢死的快活;好財的,也不過是個貪夫,即使最後家財萬貫,最後也不過是一塵土灰.然而這好色卻又不同了,輕則可使人妻離子散,重則既能使人家破人亡.不過這世間男子怕是沒有幾個不好色的,君子人人爭當,不過要當柳下惠的,似乎倒也沒幾個.se者,yu也,有yu既有se,人皆如此,也就不外乎君子小人.
何翠兒鬱憤的藏在浴桶裡,此時桶中的水早已冰涼,那滋味自是可想而知.蕭逍雖然剛經歷了一場**,不過消耗不大,只因菊兒畢竟是個處子,對那事知之甚少,而蕭逍又慾火封頭,所以兩人只稍微緩了半刻就坐了起來.
此時的菊兒已有了些女人的味道,輕輕遮住自己的羞處,低頭並不做聲.蕭逍看著她惹人的模樣,大手就抓了上去,在她的小ru尖上捏了一下.「啊!」菊兒冷不防間輕呼一聲.
「怎麼,知道我的好了.」蕭逍趁勢將她一攬,一臉壞笑.
「殿下只知道欺負奴婢.」菊兒藏著小臉,一副可人的模樣,另人又愛又憐.
蕭逍斜眼看了看水中凍的瑟瑟發抖的何翠兒,故意大聲道:「你家小姐可等的不耐煩了呢.」
「殿下」菊兒本想說:「你怎麼吃著鍋裡的還望著盆裡的.」可這話一是羞人,還是顯得自己妒忌小姐,所以想來想去終還是忍在嘴上不發.但水中的何翠兒卻忍不住了,她猛的從水裡站起來,衝著蕭逍怒喝道:「你到底要怎樣!」
望著她胸前的兩隻小兔顫顫的搖擺,再之那傾城的容貌和妙人的身段,蕭逍頓時心猿意馬起來,兩隻眼睛像被粘死了一般不知道竟不知道轉動.看他這般模樣,何翠兒本想再藏回水中,可想來想去自己反正都落在了他手裡,藏也無用,竟故意的挺了挺胸脯,臉上餘怒盡現.
「殿下,你放過小姐吧.」菊兒看著何翠兒那一對小兔不知比自己大了多少,心內有些捻酸,可又想起她平日裡對自己的好來,還是忍不住跟蕭逍求情.
蕭逍沒理會她,怔怔的從床上站了起來,那物事挺出老長,上面的青筋盡顯,只嚇的何翠兒向桶邊靠去,身子也開始發軟.
「美人兒」蕭逍此時的面皮就是副登徒yin浪的模樣,兀地衝了過來抓住何翠兒的香肩,只感覺一陣幽香襲來,空惹人醉.
何翠兒此時的心就如在火上煎烤一般,緊緊的咬著底唇,既不掙扎也不反抗,那樣子像是麻木了.
蕭逍的鷹唇終於撲了上去,何翠兒那柔嫩的小口被狠狠的封住,緊接著那一隻手掌也順勢而出,抓住一隻動人的小兔.
「嗚」何翠兒儘管想忍住自己不去做這種無謂的反抗,可這個動作的刺激實在太大,她根本就來不及反應就已經開始掙扎.要知道,木頭一般的美體就算再美也不會給人帶來興趣.但如果這美人還要掙扎的話,那樣反倒會給人異樣的感覺.
何翠兒當然不知道,自己的掙扎反倒給蕭逍帶來了更大的刺激,她漸漸的發覺蕭逍的另一隻手已經伸進水中,伸向她最隱秘的地帶.
「不要,我死也不會讓你碰那裡.」何翠兒在心裡大叫一聲,一雙手拚命的扯住蕭逍的胳膊.
她突然如此劇烈的反抗倒另蕭逍吃了一驚,他本以為這個女人的心理防線已經完全崩潰,卻沒想到自己的估計太異想天開了.
「是劉公子,那要把貞操留給他所以才會這樣!」蕭逍想明白了這一點,心裡一下涼了一半,鬆開她向後退開,冷哼道:「那個劉公子那裡比本王強了?」
「你!」何翠兒忽然聽他提起劉公子,忍不住失聲驚呼道:「你要幹什麼!」
蕭逍臉色流黑,冷聲說道:「搶我的女人,自然要叫他死無葬身之地.」
「不要!」何翠兒聽他說的真切,不由得信以為真,滿眼都充斥著緊張的神色,她想開口求他,又不知該如何開口.
蕭逍知道她的意思,便冷聲接著道:「只要你從了我,我就叫你的劉公子從此大富大貴,財帛享用不盡,倘若不然,我即刻就差人將他剁成肉段.
都說女人最傻,其實不是傻,而是癡.以何翠兒的聰穎其實並不難聽出蕭逍此話的漏洞,可一輪到了自己最重要的事,尤其是自己要以身相許的男人,一切就都想不明白了.
「你都有了二妹,還不知足麼?你堂堂晉王,難道就想落個強搶民女的名聲?」何翠兒還想垂死掙扎,可這話已說的沒有絲毫底氣了.
「二妹?哼,誰說我喜歡她了,我對水性揚花的女人沒有興趣.」蕭逍說到這,臉色又昏暗起來.
「她不是的!」何翠兒聽他誤解,知道他聽見了兩人的對話,忙解釋道:「她只喜歡過一個人,只是一個,再沒別的人了.」
「哼,好了,你快說你從不從,我沒耐心跟你耗著了.」蕭逍的眼神裡既全是冷酷,剎那間何翠兒就呆在當場,眼淚順著眼角珍珠般滴落.
「殿下,你這麼逼小姐也是沒有用的,她和劉公子早已經盟了誓的,怎麼可以和你」菊兒話未言盡,就聽見何翠兒忍著眼淚的一聲低語.
「我從.」
「那個劉公子就那麼好,你寧願為了他犧牲你自己!」蕭逍的語聲中充斥著憤怒.
「是.」何翠兒絕望的眼神裡死一般的灰澀.
「好,真好!」蕭逍從地上揀起衣服飛速的穿了起來,兩個女人還不明白是怎麼一回事,他已經轉身向門口走去.
「殿下!」菊兒喊了一聲,蕭逍微微一怔,隨後就推開門走了出去.
「這」何翠兒癡癡的看著門口,想不明白蕭逍為什麼要走,而且還要這麼氣憤.
「小姐,你相信一見傾心麼?」菊兒走過來拉著何翠兒從水裡出來,聽著她這句問話,何翠兒歎了口氣道:「我不知道.」
「殿下如果想要小姐,許是一句話的事,可你看他那樣子,顯然是對小姐動了情,亦或這便是人們口中的一見傾心吧.」菊兒說出這一句話,竟忍不住心痛起來.
何翠兒搖了搖頭道:「菊兒你別說了,你和晉王都已經他應該喜歡你才是.」
菊兒苦笑一聲,撇開她的胳膊,向著窗口幽幽歎道:「菊兒只是個丫鬟,身份卑賤,適才晉王的憐愛,亦不過是身子上的快活,我縱是再敢妄想,到最後也只是徒增笑柄罷了.」
聽著這話,再看著菊兒的眼神,何翠兒這才感覺她竟然在瞬間明白了很多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