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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第七章 花瓶懸疑 文 / 情飛

    不一會兒,四個轎夫就被甲兵帶了來,岑文本張口便問:「你們大人什麼時候到的這邀月樓?」

    幾個轎夫竟異口同聲的答道:「一個多時辰之前.」

    「路上未曾在什麼地方停留過?」劉文靜又問.

    「沒有.」幾個轎夫全都搖頭.

    「嗯,你們下去吧.」岑文本一擺手,然後又低頭沉思.

    「看來盧為員就是在這中的毒.」劉文靜說完又看了看那女子.

    那女子看著劉文靜的眼神,心裡又開始打鼓,這時岑文本忽然抬頭問道:「你說盧為員那個不行,可他為什麼在這呆了將近一個時辰?」這話一問出,劉文靜馬上拍了他一把道:「沒想到你岑公子還有這個嗜好?」

    「少廢話.」岑文本瞥了他一眼又看向那女人.

    女人也有點不好意思,低著頭道:「本來他就快不行了,所以我才去取的藥,可等我回來他卻又變的很厲害,弄的人家」

    「夠了!我實在聽不下去了,如果你岑公子喜歡,你就在這聽他說好了.」劉文靜說完抬腿就走.

    「你這是什麼話!」岑文本也站了起來,他也感覺從這個女的口中問不出什麼來.

    兩人從邀月樓出來,劉文靜已經困的不行了,他拉著岑文本道:「咱們先回芙蓉樓,明日再查不遲.」

    茫茫深夜中,一點線索都沒有,這實在很另人鬱悶.岑文本無奈的點了點頭跟著劉文靜兩個回到芙蓉樓來.

    本是喧鬧的大廳現在已經是空空蕩蕩的了,所有的舉子都躲在房間裡不敢出來,更有一些人轉到別的客棧去住了.

    「自從劉芝龍走後,這就人去樓空了,住店的人跟本用不著交錢.」劉文靜搖頭苦笑,其中有不少自嘲的意味.

    「如果再抓不到這個兇手,恐怕又要有人死了.」岑文本又歎了口氣.

    「兩個舉子,一個知府,十七令,荷包這些東西完全聯繫不到一起來,兇手到底為什麼殺人?」劉文靜說著看了看岑文本.岑文本也點了點頭道:「是啊,我也想不明白這些到底代表什麼.」

    「算了,我們都累了,有什麼事明天再說吧.」劉文靜打了個哈欠,摟著岑文本便走上樓來.

    也許是因為太累了,岑文本在想了一會兒案子後就幽幽睡去.一夜無話,這一覺就睡到了大天亮.等他再醒來時,只看見劉文靜站在床邊冷冷的發笑.

    「你笑什麼?」岑文本坐起來摸了摸臉.

    「我還以為咱們的岑大才子想了一夜案子呢,卻沒想到比我睡的還死.」劉文靜說到這忍不住哈哈大笑.

    岑文本黝黑的臉上泛起波紋,笑著說:「我也是人,是人他就得睡覺.」

    「得得得!我不跟你討論這個問題,咱們是不是該查案去了?」劉文靜說著拿起顏槐死時身上的荷包在保證眼前晃了兩下.

    「哎呦!」岑文本一拍額頭,迅速的穿起衣服.可沒想到他剛站起來,卻「啊」的一聲,只感覺眼睛一痛,又坐了回去.

    「你怎麼了?」劉文靜忙過來扶住他問.

    岑文本沒有說話,只用手輕輕揉了揉眼睛,又眨了兩下,發覺沒什麼事,這才說道:「被那花瓶晃了一下.」

    劉文靜忍不住笑道:「人要是倒霉真是喝口涼水都塞牙,早晨起來就被花瓶晃了眼睛,只怕今天也查不出什麼來了.」

    「去你的!」岑文本一把推開他,腦海中忽然閃過一個畫面,但只是一閃,然後就消失的無影無蹤.

    「你怎麼了又?」劉文靜看他兩眼呆直,以為他眼睛出了什麼毛病,忙用手在他眼前上下擺了兩下.

    「不對啊!」岑文本邊說著邊拿開他的手.劉文靜看他眼睛沒事,也就鬆了口氣問:「什麼不對?」

    「花瓶.」岑文本用手一指.

    「花瓶?」劉文靜走到那古板的青瓷花瓶前,搬弄著上下看了看,不解的道:「看樣式是前宋官窯的,不過是個贗品,但做工還算細緻,好幾天不擦了還是這麼光滑.」

    「我不是問你花瓶的樣式.」岑文本使勁拍著腦袋,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劉文靜聽了一笑道:「怎麼?想砸了它?那就砸好了,反正是個贗品,值不了幾個」

    「我知道了!」岑文本猛的從床上跳起來,拉起劉文靜從房間裡跑出來徑直奔向天字一號房,也就是顏槐死時所在的房間.

    岑文本緩緩推開房門,一股腥臭之氣撲鼻而來,弄的劉文靜忙摀住鼻子,口中還大聲嚷嚷著:「你到底想幹什麼,這咱們不是都查過了麼?」

    「不對.」岑文本從地上拾起一快沒有沾在血泊裡的花瓶碎片,然後對劉文靜道:「你看!」

    「看什麼?」劉文靜不解的看著那片約莫有半尺來寬的瓷片,只感覺上面除了沾滿著一層厚厚的土灰之外,其餘什麼也沒有.

    「不就是有一層土灰麼?」他毫不在意.

    「我們走!」岑文本不由分說,又拉起他跑回自己的房間.

    「你到底要說什麼啊?」劉文靜被他拉著跑來跑去,所以沒好氣的道.

    「你看!」岑文本把那快碎片放在花瓶的旁邊,兩下花紋竟是一模一樣的.

    「這有什麼奇怪的,這些花瓶都是一個窯裡出來的,贗品為了剩事,一般幾百個都用一個花紋.」劉文靜說完,卻看岑文本搖了搖頭道:「不是花紋,而是你看看這上面的灰塵.」

    「灰塵?」劉文靜一經提醒,這才仔細的看了兩眼,也似乎有點明白了.

    「這個花瓶上的灰塵的確要比你屋裡的厚的多,可能是因為那屋子是案發現場,所以沒人打掃的緣故.」劉文靜說完,岑文本卻一口否絕,然後道:「自從案發當天起,整個芙蓉樓無論老闆還是夥計都早已逃的一乾二淨,所以咱們每個人的屋子都沒人打掃.再者,你看看這碎片上的沉灰,如果沒有一兩年的工夫怕不會積的如此之厚吧?」

    「你是說!」劉文靜眼前一亮,似乎已經完全明白了.

    「對,你仔細看看我這屋子,每件傢俱都經過擦拭,所以都很乾淨」岑文本話未說完,劉文靜已跑出房間,逕奔天字一號房來.

    岑文本隨後趕來,只見劉文靜站在中間看著滿是灰塵的立櫃發呆.

    「怎麼樣!」岑文本上前拍了拍他.

    「看樣這屋子至少有一年多沒有打掃過了.」劉文靜想到這又道:「那顏槐為什麼非要住這呢?他比咱們來的還早,不存在沒有別的空房.」

    「這正是問題的所在,就算顏槐非要住在這,也應該有人提他打掃一下,可現在的情況正相反!」岑文本說完兩人同時一驚.

    「恐怕只有一個原因,那就是顏槐不准他們打掃!」劉文靜說出自己的判斷.

    「那就說明這房間有蹊蹺,而顏槐的死也許正因為這蹊蹺的所在!」兩人一拍既合,劉文靜忙道;「現在芙蓉樓裡的人都跑的差不多了,如果想找一個夥計回來問問恐怕不容易.」

    岑文本聽到這忙道:「夥計雖然找不到,但有幾個人肯定能找的到.」

    兩人相視一笑,異口同聲的道:「廚子!」

    笑罷之後,岑文本便又道:「夥計任何人都可以幹,所以他們在芙蓉樓當夥計,到了別的地方他門卻不一定還當夥計.而廚子卻不同,他們離開了芙蓉樓就必須到別的酒樓去,只要把汴京城所有的酒樓都翻遍了自然能找出他們來.」

    「好辦法!」劉文靜拍手叫絕.

    「看來這個任務得交給他來辦了.」岑文本遞給劉文靜一個眼神,他心領神會,向門口喊道:「來人!」

    「在!」兩個在門外的甲兵慌忙進來.

    「去把你們高將軍叫來!」劉文靜吩咐道.

    「是!」兩人得令跑出樓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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