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騰世紀 > 玄幻魔法 > 龍王令:妃卿莫屬

正文 393:奇怪的意境 文 / 魔女恩恩

    是周圍的景物變了嗎?好像不是,她恍惚之間,似乎整個人不在客棧的房間裡了,所處的空間也發生了變化,視線之內,幾乎都是銀灰的顏色,好像一個巨大的蒼穹扣在了她的頭上,她依舊端坐著,仰面望去,竟然是滿天的繁星。

    這是哪裡?

    鳳芷樓驚愕地站了起來。

    「有人嗎?」她喊了一聲。

    聲音碰到牆壁,又折了回來,反覆了幾聲,看來這是個偌大的房間,並不是什麼蒼穹宇宙。

    「有人嗎?我是鳳芷樓,這是哪裡?」

    芷樓轉了一個身,發現這裡除了自己,沒有第二個人。

    就在芷樓迷然不解的時候,一扇門被拉開了,一個穿著銀色勁裝的男子走了進來,他身材高大威猛,肩寬體闊,大步流星。

    不知道是誰激怒了他,他帶著一臉的怒氣

    他的臉……

    鳳芷樓只是看了一眼就怔住了,這不是楚墨殤嗎?他怎麼也在這裡?衣服是銀色勁裝,在芷樓的眼裡,楚墨殤一向喜歡穿斯文長袍的,不過現在穿勁裝的樣子,好像也很帥。

    「殤?」鳳芷樓迎了上去,喊了一聲。

    可楚墨殤好像無視她的存在一樣,大步地從鳳芷樓的身邊走了過去,隨後進來的是一個青衣的老者。

    「瑾公子,雪笙小姐誓死也不肯嫁給公子,這可怎麼辦?」

    謹公子,那個老者稱呼楚墨殤為謹公子,還有一個人叫做雪笙的女子,又是誰?他明明已經娶了鳳七小姐,怎麼又要娶一個叫雪笙的女子了?

    鳳芷樓心生不悅,疾步走了上去,卻發現自己的身體恍恍惚惚的,好像有些不真實?莫非這是夢境,她怎麼會修煉武功的時候,進入了奇怪的夢境。

    「她不想嫁,也得嫁,七天,我只給她七天的時間,如果她還是執意不肯,就將她給我綁了來。」

    他轉過身,冷然地抬起眼眸,凌厲的目光直射老者,這眼神,實在犀利,幾乎和楚墨殤的一模一樣,不管這是夢,還是什麼,芷樓確定這個男人不是和殤長得像,而是完全相同的一個人。

    「在異界,還沒有人敢違抗我的命令!」他嘴角露出陰邪的微笑來。

    異界?

    那是個什麼地方,鳳芷樓實在不記得有異界這個名字,她剛要邁開步子,問殤為什麼改了名字,可腳才邁出一步,場景再次模糊了。

    呃!

    鳳芷樓覺得頭腦好像處於空靈的狀態,再次睜開眼睛的時候,她發現自己仍舊坐在床榻上,手邊還放著那本書,她確信自己沒有入睡,但剛才發生的是什麼?難道這本《乾坤破》修煉到了一定境界,可以進入另一個空間?

    就算進入了另一個空間,怎麼會有一個和殤一模一樣的謹公子?雪笙又是誰?

    鳳芷樓覺得心兒狂跳了起來,她深吸了口氣,看向了一邊桌子上的鏡子,頭髮還是烏黑的顏色,看來妖王的真力還很強盛。

    這時房門被推開了,楚墨殤舉步走了進來,芷樓定定地看著他,除了衣衫和神情之外,他和剛才的謹公子幾乎一般無二。

    「你去哪裡了?」芷樓幾乎衝口而出地問了一句。

    「聽一下宴的想法,你怎麼了?」

    楚墨殤皺了一下眉頭,覺得芷樓這個問題有點奇怪,於是走了過來,脫下袍子放在了一邊,伸手拉過了芷樓的手腕,審視著她的眼眸。

    芷樓心下十分不安,難道這個世界上,真的有一個和殤一模一樣,連性格眼神都一樣的男子嗎?

    「沒,沒什麼?只是剛才好像睡著了,醒來的時候,見你回來了,一時蒙頭,忘記了你去哪裡?」

    「一定是作噩夢了,臉色這麼差,來,來,讓為夫摟著你……」

    楚墨殤張開雙臂將芷樓抱住,暖意瞬間將芷樓包圍了,她的心也安適了許多,倚在他寬闊的胸膛前,芷樓失神地問。

    「你認識一個叫雪笙的女子嗎?」

    「雪笙?不認識,怎麼會突然問及了這個?」楚墨殤不記得聖地有一個叫雪笙的女子,即便是有,也該是一個不為他注意的人。

    「也許真的只是一個夢。」

    鳳芷樓終於安心了,微笑著環住了楚墨殤的腰,整個身子都依偎了過去,這種感覺實在太好,若是一輩子能這樣該多好。

    一個溫柔的吻落在了芷樓的前額上,他緊抱著她,望向了窗外悉悉索索的雪影。

    「原來普通人的生活是這樣的,什麼都不用想,和心愛的人,享受沒有紛爭的安寧。」

    「男耕女織,沒有地位高低之分,沒有權利和**,每天日出而作,日落而息,孩子們在田間奔跑著,歡笑著,或許,還會有個背著藥簍子的小傢伙,每天采滿了草藥,大聲地喊,爹,娘,我回來了,看看我的收穫怎麼樣?」

    鳳芷樓想像著,自己的兒女在身邊圍繞著,楚墨殤從外面進來,穿的該是長袍,還是莊民一樣的衣衫,想像不出他穿上農夫的衣服會是什麼樣子,但有一點芷樓可以確定,瀟灑不減。

    「你打算給我生多少個?十個,十二個,還是更多?」親暱的聲音伏在耳邊,吹著她的耳垂兒,鳳芷樓的臉一下子紅了,嬌嗔地從他的懷中掙脫出來。

    「喂,楚公子,我可不是生育的機器,哪裡能生那麼多?」

    「幾萬年的時間差不多了……也許更多……」他壞壞的笑傳入了耳朵,還不等芷樓抬手打他,他的氣息便吹在了她的脖子裡,讓她渾身都酥軟了下來,接著整個人被按在了床榻上,他棲身而上……

    秘籍從床榻上掉了下來,床幔也垂落了,鳳七小姐一直認定殤是個清心寡慾的男子,現在看來她大大的錯了,他在需求方面,遠遠高於普通的男子……

    在客棧休整一夜之後,第二天一早,大部隊便踏著半尺深的雪,深一腳淺一腳的,朝著疆域的方向而去。

    天空已經晴朗起來,湛藍如洗,太陽似乎離得很遙遠,照在身上也感到暖和,冷颼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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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謝謝親的月餅,大麼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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