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
這個姿勢實在是尷尬,她仰面倒在了床上,被人牢牢按住肩膀,一雙腿丟人地分在兩邊,裙擺、內襯大肆掀起,露出一雙蔥白的**來,掙扎了幾下,卻好像撒嬌般地搖動著。
是誰,這麼大膽?敢在鳳七小姐按倒
芷樓滿臉緋紅,回手就是一掌,可手掌打到了中途停住了,她看清了壓在他身上的男子,竟然是楚墨殤,試想普天之下,也就他敢這麼放肆妄為了。
「你嚇死了……」
芷樓鬆了口氣,身子頃刻間軟了下來,眸中浮上羞澀。
「你還知道回來?」他冷眸射來,想是等得急了。
「等著急了?」
芷樓淡淡一笑,揚起面頰,在楚墨殤的唇上飛速地親了一下,這樣算是給他一個久等的補償了。
楚墨殤似乎沒有料到芷樓會突然主動親他,渾身震顫一下,一股火焰直接從她柔軟的唇瓣竄入他的體內,整個人都燒了起來,人也愣住了,臉紅了。
鳳芷樓趁著楚墨殤愣神之際,推開了他,起了身。
「不是說等我嗎?我回來了,你卻這樣嚇我,真壞……」
嬌滴滴的聲音出口,鳳芷樓的臉更燙了,素來不知撒嬌為何物的她,今日卻軟軟綿綿地說了一句,自己的骨頭都要酥了,何況一向矜持的楚公子。
果然,楚墨殤眼神忽地一黯,回手一把芷樓的纖腰摟住了,有一種難言的情緒在眼底慢慢地醞釀和蔓延。
「別鬧了。」芷樓驚呼了聲,整個身子被他抱住,再次壓回了床中,他的力量好大,如同大山一樣罩住了她,她幾欲起身,都動彈不得。
「鳳七小姐只是我一個人的,在我面前,不准想別的男人。」他低聲警告著。
「我,我沒想別的男人。」
恍然之間,芷樓好像明白了,原來他悶在舞陽閣內,認定她耗在外面這麼長時間,是和曾夜來說話敘舊了,殊不知那個男人早就走了,她這麼晚回來,還不是因為那個皇后娘娘,為了無顏之痣,糾纏不放,接下來又遇到了太后那個老太太,現在想想,都覺得好似見了鬼一樣。
看著他泛酸的樣子,芷樓還是笑了,心裡卻是甜甜的,原來他竟然這麼在意她。
「為夫我不信,除非你能證明,鳳七小姐的心裡只有一個楚公子。」他的語氣有些怪異,微挑著狹長的眸子,視線卻是落在了她蔥白如玉臉頰上,眼底殷紅的欲/望更濃了。
芷樓對上了他的眼睛,心也狂跳了起來,好像他的火也燒到了她。
「誰要證明?你還不放開我,你不是說,明兒一早還得趕路嗎?」她輕咬著唇瓣,忍著火熱,眸光慌亂地移開了,今夜他是怎麼了?醋意這麼大,竟然還討要證明?
「還有幾個時辰,慌個什麼。」他的唇邊噙著一抹魅邪的笑,黝深的眸子更加深幽了,。
「你……」芷樓的話還未出口,就被吞沒在了一個霸道而瘋狂的吻中。
他結實健壯的身軀整個兒覆下,兩個人的身體緊緊地貼合,她的柔軟,淡香,幾乎被他封閉在一個細密的空間裡,專屬了他。
「芷樓,我嫉妒了,怎麼有那麼多男子傾慕你?」他低啞的聲音,好似魔音侵耳,芷樓渾身輕顫著,被他的氣息、他的聲音所迷惑。
他摩挲著她的衣衫,一層層褪去,芷樓小臉迅速漲紅,僵直著身子不敢再動,任由他拉著,扯著,一聲低低的輕吟卻毫無預示地自她唇邊逸了出去。
他說他嫉妒了?
楚墨殤吃醋了?
芷樓當然知道該怎麼證明,怎麼讓他安心下來,鳳七小姐的心裡只有他一個男人,怎麼會有二心呢,待他的放肆伸來的時候,一聲低吟衝口而出,鑽入了楚墨殤的耳中,魂銷、蕩魄。
鳳家莊那夜是為了救命,聖地的那夜是為了老祖宗,青龍山的那夜還有無法解除的矜持,而今夜,卻好像**了。
他的吻開始轉移,沿著她的額頭、眼睛、臉頰慢慢地親吻。
一路緩緩向下,她的胸口好像被火灼燒了,細密的,都是他的琢磨,芷樓覺得自己渾身都在燃燒。
她閉起了雙目,伸出手臂,勾住他的脖子,將他拉得更近,更牢了。
「看著我。」
他嘶啞的聲音傳來,帶著些許的霸道,卻讓人骨子裡沒法抗拒,性感至極,讓人的心幾欲從胸膛裡跳出來。
她服從地睜開了雅靜,滿眼都是赤金色的肌膚,健碩的胸膛,一片片金鱗,瞬間將她心中的狂野都激盪了起來,完美的龍族體魄,讓她無法移開視線。
「這才是真的我,滿意嗎?」他揚起手臂,金鱗下肌肉勁暴。
鳳芷樓的臉更紅了,他是龍,不是人,若此時真的完全變成龍,不曉得她的身體能不能承受了他。
「誰要看你?」
芷樓垂下眼眸,卻驚異地叫了一聲,她的衣物不知何時被除得乾乾淨淨。他身上的熱度就這麼毫無阻隔地傳遞到她的身上,連同他體魄的力量。
身下的鳳七小姐,前所未有的嬌翠欲滴,就算你咬上多少口,也都食之不飽,一聲龍嘯,他五官都是赤金顏色,然後低頭狠狠地吻上了她潔白無暇的身子,一朵朵紫色的玫瑰在她身上盛放。
芷樓深深地喘息著,身體舒展開,完全交給了他。
舞陽殿內,昏暗的床幔前,人影攢動,說不出的旖旎和絢爛,不住地搖擺
一種說不出的酥麻和虛幻,讓鳳芷樓漸漸迷失了自己,龍族的體魄和一般男子不同,他們總是精力充沛,若不是武學奇深的女子,若和龍族成婚,真需一點點勇氣和膽量。
迷情的輕吟低低地在房間裡迴盪,妖嬈無處不在。
「芷樓,我愛你。」他略帶羞澀,隱忍的低語在她的耳邊迴響。
他說她愛他?
這不是聽錯了吧?楚墨殤竟然能將這樣的話語說出來?
瞬間的,她沉淪了,直到強大無比的力量陷入身體,一室的妖冶瀰漫開來……
他活了幾萬年,只與一個女人嘗試過這種事,沉溺的無法自拔,跟自己深愛的女子,做著最為親密的事,他的血液在沸騰,身體的每一個部位都在熱烈地叫囂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