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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再入區吳界(二) 文 / 看泉聽風

    「杜姑娘——杜姑娘——」那雇工隔著窗紗見那妖獸團團轉的圍繞著屋子,渾身發抖,「她會不會進來吧。」

    杜若渾身癱軟的倒在地上,只覺眼冒金星,她用力的咬了牙舌頭,告訴自己現在不能暈,她勉強用起最後一點力氣,把懷裡掏出一根繩索,往那雇工身上一丟,「不會!」

    「杜姑娘!」那雇工不提防,被捆個正著,他掙扎的越用力,就捆得越緊!

    杜若見捆仙索把雇工完全捆住了,就放心的暈了過去,那雇工見杜若昏迷了,嚇了一跳,連聲呼喚,杜若充耳不聞,雇工注意到她的後背有一塊黑色的掌印!掌印周圍的衣服似乎全部被燒焦了,露出了一塊隱隱泛著青色的肌膚!而窗外的妖獸眨眼之間已經不見了!

    那雇工渾身一抖,身體開始慢慢的扭動,他現在都被捆住了,妖獸又不見了,要是等那兩人回來,會不會以為是他害了杜姑娘?不行!杜姑娘可不能死!那雇工慢吞吞的往杜若身邊蹭,但他一動,那繩子就不停的捆緊他,讓他無法動彈。雇工無奈的只能讓躺在地上!

    林浩遠在送走楊逸雲後,突然察覺到了自己陣法裡的異常靈力波動,忙急著趕回暫住地,剛進杜若房裡,就見雇工被捆仙索捆住,躺在床上不能動彈,而杜若身後的衣服居然黑了一大塊!林浩遠臉色微沉,先把那雇工丟出了房裡之後,然後手輕輕一抬,杜若的身體就浮了起來,杜若身上穿的衣服都不是尋常的靈器,能把她身上衣服都腐蝕掉的毒液,毒性該有多厲害!

    林浩遠將她身上的衣服劃開,將一根尖銳的銀針刺入杜若傷處,一縷黑線瞬間從針尖漫出,林浩遠手一抖,飛快的彈開那根銀針,銀針落入牆壁內,四周頓時黑了,將杜若的身體翻轉過來,除去她的衣服,在她的胸前刺入了幾針後,將心脈封住,防止毒液流到心口,這樣就真不能救了!林浩遠手一勾,又把那雇工又拉了回來,將他眼睛封住。

    「發生了什麼事?」他沉聲問道,將杜若斜靠在床上,再取出幾根銀針,刺入杜若傷口處,他重新刺入的那些銀針是中空的,烏黑的毒液順著銀針流在了一條雪白的絲帕上,那絲帕隱隱起了一些白霧,原本光滑如鏡的絲帕頓時起了些毛毛!林浩遠不禁微微變色!「你說是一名人形妖獸?」

    「是的。」那人戰戰兢兢的把那妖獸的容貌形容了一遍。

    「它昨天就來了?」林浩遠微微蹙眉,他這個陣法是上古流傳下來的大陣,是他和楊逸雲合力布下的,修為低於他們兩人的,絕對不可能破解,照雇工的意思,那妖獸也沒有突破陣法,莫非昨天晚上它並不想傷人?「哼!」林浩遠突然冷冷的哼了一聲。

    那雇工被林浩遠的一聲冷哼,嚇得渾身打了一個激靈!

    林浩遠小心的將徒兒抱在懷裡,將她背上的銀針再換了幾根,黑血不停的往流到那絲帕上,而那絲帕除了一開始有點損壞外,一直源源不斷的吸收著黑血,絲帕上始終沒有任何一絲污跡。

    等流出的黑血漸漸變成紅色的時候,他將杜若翻轉過來,餵了她一粒血紅的丹藥,見她臉上的黑氣已經變淡,才鬆了口氣,心裡思忖道,阿若身上毒藥毒性非常厲害,想要徹底清除還要多泡幾次藥浴……「你這裡有力氣大一點的小女孩嗎?要乾淨些的。」林浩遠問道。

    「有!有!」那雇工連忙點頭道,「我有一個妹妹,今年九歲,還沒接過客,絕對乾淨!」

    「把她叫過來。」林浩遠問道,「不是傻子吧?」

    「不是!」那雇工連忙否認,「我妹妹可是這裡長得少見的漂亮!白白嫩嫩的——」一陣勁風把他扇了出去。

    「把你妹妹帶來。」隨著冷淡的聲音,一塊靈石丟到了他身上,他爬起來,也顧不得傷口疼,就飛快的往家裡跑去!

    「你這丫頭怎麼這麼倒霉,每次都撿我出去的時候出狀況?」林浩遠無奈的搖搖頭,給她掩上了衣物。

    等杜若再次醒來的時候,已經是三天後了,她覺得自己身上沒有一根骨頭是不疼的,她連動一根小指的力氣都沒有!杜若困難的睜開眼睛,喉嚨裡溢出一聲沙啞的呻吟,她這是怎麼了?她只記得自己脫開了那只妖獸,卻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昏過去?

    「醒了?」熟悉清冷的聲音在她耳邊響起,杜若眨了眨眼睛,嘴巴張了張,卻無力吐出任何一個聲音。

    「別說話。」林浩遠見她嘴巴張口,就將一瓶藥劑倒入了她的口中,「你中了毒。」

    「中毒?」杜若奇怪的眨眨眼睛,她是怎麼中毒的?

    「你是怎麼惹上那只毒僵的?」林浩遠傳音問道。

    「毒僵?」杜若還是不解。

    「就是前幾天一直追著你的『妖獸』。」林浩遠解釋道。

    「我不知道。」杜若也傳音回師父道,「她無緣無故的就纏著我,師父,我是怎麼中毒的?」

    「這只毒僵身上連根頭髮絲都能毒死一城的凡人,你在她死前做過什麼?能讓她這麼纏著你?」林浩遠問道。

    「死前?」杜若驚訝的說道:「我不認識她啊!」

    「你不是認識?她不是你師姐嗎?」林浩遠反問。

    「師姐?我師姐這麼多……」她哪裡知道是哪個師姐?杜若暗忖。

    「要是我沒記錯吧,她應該姓白。」林浩遠說道。

    「白?」杜若努力想了半天,都不記得自己有認識白師姐了。

    「是你們去大澤歷練的時候。」林浩遠提點道!

    「啊!」杜若恍然,她一向記事不記人,「那白師姐不是已經被妖獸傻死了吧?」

    林浩遠道:「她現在也死了,就是被變成殭屍而已。」

    「殭屍……」白師姐成殭屍了?還是有毒的?那個司幽不是海嘯後毀的差不多了嗎?那白師姐怎麼成為殭屍的?

    作者有話要說:努力寫到現在,還是有點糊塗,就先到這裡吧,我星期一繼續……

    ——————以下是忍無可忍的分割線————————

    首先,我要說明,我已經被某人潑髒水罵到了忍無可忍,因此不得不做出這個公告,解釋整個事情真正的經過。我就只會解釋這麼一次,是為了有些誤會我的讀者而解釋的,以後這件事我再也不會關注,更不會對此事發表任何意見了!也請某人不要在精分自己罵自己了!我從頭到尾,都認為作者之間的事,讀者不需要參與!也沒必要參與!更沒有義務參與!

    這件事是這樣的,在今年大約三月份的時候,一位平時聊過幾次天的作者來找我,說是給我看自己寫的新文,還對我說,你或許覺得這個文開頭有些眼熟。我當時打開一看,頓時就楞住了,因為那個開頭同我的開頭真的非常相似,看著那文時心裡真是有股說不出的感覺,但因為平時有交情,我不好直接表達出自己的反感和鬱悶,所以我只得幫她另想了一個開頭。

    這也是我腦殘,我認了,我從一開始就不應該參與她的文,更不應該礙於情面默認了「這份眼熟」。結果發文的時候,那位作者修改了下,把我提議的情節和之前那個過於相似的開頭結合一下,發文了。這是她的自由,我也沒法子說什麼,我就把這件事放開了。

    但前幾天一位看我新文的朋友來問我,有一文很像你,之後這朋友很氣憤地說這文開頭很想我,後面的情節也很像我,之後她就跟我說了幾點。我個人覺得,在一個大框架下,情節相似,這無可厚非,但她從開始到現在,開頭大情節、各章節很多單個的情節,都同我頗為相似,甚至讓朋友忍不住來找我,加上三月份有關她文章開頭「讓我眼熟」的事,我覺得還是需要跟她談談。

    我清楚的記得,那天我找她的態度始終非常平和,甚至可以說非常小心翼翼,因為我知道這件事會讓很尷尬,還在她情緒激烈的時候試圖安慰她的情緒,但她言辭非常激烈,不給我任何說話的機會,大字打了一堆,還說「既然如此,我會把相似地方修掉,你再說清楚有些情節類似了,別以後我寫了後,你又覺得相似了!」當時我看到這句話,也很生氣,就回了一句,「既然如此那我們以前不熟,以後也不認識吧!」一時激憤,我就把她拉黑了。

    之後我還是天真的以為這件事情過去了,甚至沒有跟任何人說起這件事,就默默的嚥了這口氣。可是她呢?第二天晚上,有人來告訴我,她發了公告,說在我這裡受氣,因為我而停更,要棄文了,甚至拋棄要這個id!我倒是想要反問,要是她自認為理直氣壯,為什麼要停更,甚至拋棄id呢?至少在我看來,我愛寫文,雖然這活很累,但我樂在其中,喜歡看讀者的留言,我要對自己寫的文、我的讀者負責,更不會隨便坑掉那篇文的!

    這位作者在鬧了一天之後,很多讀者紛紛留言,勸她不要棄文之後,直到晚上她的朋友出面,代表她發話,說要跟「惡勢力」抗爭到底,她要恢復更新了!甚至在後來,答應某人調節後,她把公告鎖了,我都以為她可以安靜了,結果她呢?她做了什麼?一次次的打擾我、我的讀者!

    這位作者,請你記住,我既然已經答應了某人,不說這件事,我說到就要做到!只是你依然對我不依不饒!是可忍孰不可忍。現在我這裡解釋清楚這件事,我只是不想再憋一口氣,從頭到尾,我都沒錯,為什麼憋屈的要是我?我忍下這口氣的前提是:你不再偽裝成受害者的模樣站在道德制高點來譴責我,我問心無愧!現在你要繼續鬧,我又何必遵守諾言!

    我至始至終,都沒有和讀者明說這件事!只有少數讀者可能猜到了這件事,在留言說了,這些留言都被我刪除了!我的讀者既然都能諒解我的難處,就不會去你文下鬧事!所以請不要攻擊我的讀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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