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不說明一樣,實在破壞行文美感。為防有人看不到特放到文中。
有很多人覺得我寫東西一跳一跳的。主要因為我追求電影當中的蒙太奇效果。下面二捲開頭兩小節將會跳得更加厲害,很多人可能會覺得摸不著頭腦。如果你覺得一樣,那麼證明你是正常人。但是我保證後面會回到正常時間軸上去。跳一下只為追求我心中的行文美而以。
另,這下面兩節相當血腥,如果有人覺得不爽請跟我說。後面便減少一些這種東西。
好不廢話了,g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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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啊……呵啊……呵啊……」粗重的喘氣聲音在清晰的通過顱骨傳到了耳朵裡,腦子裡一片空白,只知道要向著前面逃跑,越跑越快,越快越好。
「這裡,前面。」嘈雜的叫聲聲音從後面傳來,越來越近,越來越快。
「嗦嗦……」後面不時傳來的樹技的搖動聲音與那些越來越近的人類的跑動的聲音彷彿催命符咒一樣的讓人感到恐懼。
「呵啊……呵啊……」喘息的聲音越來越粗重,雙條腳像是灌了鉛一樣的沉重。讓人就想這樣停下休息一會兒。但是可以嗎。
看著後面那些不斷搖動的樹林。
可以嗎?
越過灌木叢,眼前豁然的開朗。再出前面的幾棵樹便可以離開這個可怕的地方。
但是,但是就在這個時候前面出現了一個青年檔在了面前。那些長著一些小樹的石頭山下,一個陽光青年正站在那裡。
「師偃!」
「嗯。」一樣的微笑,一樣的自信。一樣的滿身掛著多的東西。但是就是這樣一個人卻讓人在一瞬之間感到了放鬆,彷彿身上的千均重擔一下子卸了下來,彷彿這個後世的追兵不再是追兵一般。
……
「你先走吧。剩下的是我的事情。」師偃對著剛從樹從裡鑽出來的閻說道。
「你,一個人。」閻有些不相信的看著他。
「對,一個人。」那張陽光的臉正在述說著生死之事的時候並沒有太大的波動。但是閻知道這並不是那個他所知道的師偃。那個會為一點小事跳起來驚叫的師偃。這是另一個師偃,一個更加強大,更為堅定的他:「剩下的是我欠你的,圖魯的,安的。還有其他人的。」
後面的樹林的搖晃越來越大,追兵已經到了眼前了。
「走吧,這是我之前應當做而沒有做好的工作,與你們無關。」
「但是師偃?」閻驚叫了起來。
「放心,現在還沒有到有人能夠收我小命的時候。」那個男人回過頭來說道:「我會回來的。」
已經長大了一些的男孩子最後看了一眼眼前的偶像。最後頭也不回的向著小山後面的小河跑去。
「記住,到了竹排上就讓他們快些開船。不用等我了,我有辦法回去的。」閻拚命的跑著,頭也不回的向著遠處逃走,彷彿後面有什麼他不敢想像到的東西。在他的背後傳來師偃最後的聲音。
不過他依然沒有回頭。
……
看著那個身影在遠處長長的草堆裡慢慢的消失,師偃終於轉過頭來,沒有再看那搖動的長草。在這裡他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一張帶著輕鬆和微笑的臉一瞬之間變得森嚴肅殺。現在他代表著死亡,結束他人生命的原凶。但是這一切都是他需要做的。
看著遠處那微微搖動的樹影他得意的拉開了手中的弓。
……
「啪啪……」不斷有東西被加熱之後因不規則的熱漲受力而炸開的聲音傳出來,熊熊的大火在一個小山洞裡不斷的燃燒著。無數的醃製好了的乾肉與水果、堅果等食物便這樣化為了灰燼。雖然許多的大潢部的女人與老人都在盡自己的全力運水來希望將這類同於慢性屠殺他們的大火澆滅。但是大火彷彿是生了根一樣,如果有水澆在上面也一樣照燒不誤,並且那些大火還像是通了魔一樣,居然能夠在水面之上燒起來,並順著水的流向一路向著洞外燒了過去。人們驚訝了,害怕了。他們覺是這是魔鬼的詛咒。
看著眼前的奇景一個頭花白、身強力壯的大漢卻只能目瞪口呆。他並不是人,不可能會明白他所不知道的知識。這時突然一個長得在這個時代晨算是非常英俊的青年帶著一四個身如鐵塔一樣的男人出現在他的面前,並從遠處慢慢的走了過來。
「怎麼回事?」雖然這邊大火燒正在狂烈的燃燒著,但是青年依然慢慢的走了過來。冷若冰霜的臉上看不到一絲的表情,但是這樣的表情卻是讓大漢感到後背都有涼意。他忐忑的張了張嘴:「是那個人,帶狼牙的男人。」
「蠡部的人?」青年走著走著終於別過頭去看了看那正在燃燒的山洞。看著看著他的雙眼慢慢的迷成了一條縫。
「是。」大漢點了點頭。
「捉到的人,在哪?」青年走到了大漢的身邊停了下來。雖然他比大漢足足矮了半個頭。並且也不像是很有力量一般。但是站在他身邊的大漢依然誠惶誠恐。
「他救了。」大漢的話讓青年突然抬起了頭來。他細長如柳的雙眼死死的盯著大漢。無形的壓迫力便是周圍瀰漫。雖然沒有嚇唬人的話語,但是這雙眼睛依然讓身邊那個身如鐵塔一樣的大漢也不自覺的冷汗直流。
「我,我派人,追蠡部的人。」重壓之下大漢忐忑的說。
「呼。」青年長出一口氣,然後目前又轉向了正在燃燒的山洞。
「去,捉他們。」青年說完便再沒有說話。只是一直定定的看著那個正在冒著濃煙的山洞口,那裡現在已經連人都無法呆著了,高熱與濃煙讓人根本就進不去。而洞口之外看起來那裡彷彿就是一個魔鬼正在張開他的大嘴吞雲吐霧一般。
「是。」大漢恭敬的退了開去。然後帶著他身邊強壯的漢子們一個個的遠去。
……
「嗖……啪。」又是一個剛剛鑽出樹林的人被長長的羽箭擊中,痛苦的倒了下來。細長的竹箭從他的手指之間露出了它長長的尾部與如雪的雁翎,鮮紅的血液像是水流一樣的從他的手指之間流了出來。但是遠處射箭的人根本看都不看向他,此時的他正快的從背後的箭筒裡拿出另一支箭放到弦上,並馬上向著另一個方向射去。
追擊者們根本沒有想到在這樣的一個地方居然會突然的出現這樣一個可怕的殺手。並且他使用的還是遠程武器,結果只一個照面還什麼都不知道的時候便有二個人倒下。而就在其他人楞神的時候眼前的青年依然在不斷的以不算精準的命上率攻擊著這些剛剛從灌木叢裡出來的人。所以只是一瞬之間便有四個大漢倒在了地上。好在這些人以是線形從灌木叢裡衝了出來,中間的大漢們被一一的射倒之後兩邊的大漢們便馬上反應過來,他們嗚嗚的叫著向著青年衝了過去,並且好幾個人還將背上的投矛投向青年。
看到這些人圍了上來,只見青年臉上絲毫不為所動。他將手中的弓背到了背上。頭都不回便向後跑去。但是人的度哪裡是投矛的對手。說時遲那時快,他剛一個轉身背後的第一根矛便扎中了他的後背。但是當矛穿過了兩層老籐所製成的重盾之後最終還是被後面鑲嵌了堅韌的生牛皮的雙層籐甲給擋住了。但是巨大的力量依然推著青年的身體向前倒了下去。
不過讓這些後面的追兵沒有想到的是,原本應當倒下去的青年突然就著後面的推力向前一個前滾翻。居然不但起來之後什麼事沒有,還乘機躲過了後面射過了另外幾支矛。然後便在他們的前面玩命的逃的起來。
追擊者們一看,頓時怒氣攻心。但是他們沒有太多的辦法,只有繼續追了下去。不過他們哪裡知道這一切只不過是惡夢的開始。幾個人很快的跑過了長長的草地。在這個過程當中因草地阻擋的視線所以整個追擊線開始散了開來。
拿著木矛的一個身強力壯的漢子們慢慢的以聲音來維持著他們的隊形。其中一個漢子走著走著突然聽到了身邊出現了快的而密集的長草搖動的聲音。他警覺的拿著長矛指向這裡。沒一會兒一個身影突然從草叢裡閃了出來,漢子拿著自己的矛刺了出去,兩人都是一瞬間的照面。大漢的矛精準的刺中了那人的左胸。結果只見他倒在地上,而漢子也現自己的腰上也多了一支帶有石矛頭的長矛。並且那支矛還深入了小腹之內。
他小心的捉著這支奪命長矛。同時一股巨大的痛苦馬上傳到了他的腦子裡。再沒有皮膚阻擋的鮮血如泉一般的順著長矛流了出來。雙腳彷彿不再是自己的東西一樣慢慢的感到了一陣無力,漢子跪到了地上。
而此時石矛一下子從他手裡劃了出去。漢子感到不可思議的看去,只見地上的青年正慢慢的坐了起來,他的左胸一點傷都沒有。甚至連外面的老籐甲都沒有壞。而剛才還在自己肚子上面的石矛已經回到了他的手中。原來那石矛上面纏著許多的繩子,其中便有連著青年腰上的繩子。他只需一拉石矛便會被收回去。
憑死的漢子伸出自己的手希望拉住青年。但是青年只是冷漠的站了起來。然後用草葉搽去了矛尖上的鮮血,轉身向著草叢的另一個方向而去。
「嗦嗦……」青年剛走幾個族人便聞聲來到了這裡。看著倒在地上的漢子他們出了痛苦的嚎叫。其中的為之人抱起了漢子痛苦的淚水奪眶而出。而他身邊的幾個漢子馬上順著鮮血的方向向著前追去。
「啊啊……」大漢已經說不出話了,只是在的喉嚨裡出一些低沉的彷彿是野獸一樣的聲音。抱著他的族人痛苦的依依呀呀的也不知道說些什麼。就在這種悲痛的過程當中最終漢子的手垂了下去。
他的雙眼久久的看著那遙遠的天空。那湛藍而清澈的天空。
「啊……」抱著他的族人抬起頭來抑天大叫,這叫聲當中有仇恨,不甘與憤怒。部族與部族乃至國家與國家因為利益而互相殘殺的時候,真正受到傷害最深的永遠都是這些平凡的小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