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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第四節造船的工程 文 / 蠻荒紀

    「好了,一二三起。」隨著師偃的一聲令下,豬皮船得以在吃過飯之後便先下水。由於之前豬皮就已經制好,所以只需要蒙到小船的骨架之上即可。這些小工作一個早上的時間足夠有多。由於船體很輕,所以師偃為防止小船不穩還在小船的兩邊用竹子製作了兩個浮體。這兩個粗大的竹竿雖然會增加不小的阻力,但是卻可以使得小船不會在湖水當中出現巨大的左右搖擺。至於槳就比較簡陋了,只是簡單的將之前建小屋而刨開的竹片輔成方形面,然後用細竹子固定好,再綁上長桿之上就成了一個槳了。

    第一次航行為了安全師偃只是一個人坐上了小船,並沒有讓人與自己一起乘坐。結果他利用當中在公園中划船的技術在平靜的小湖裡轉了一圈。看起來在靜水當中小船還是有著不錯的操作性。至少他這樣的菜鳥也能比較容易的控制住小船。不過靜水當中的困難與將來在大河裡的那一定是沒有任何可比性的。

    小船試完水之後師偃便沒有再管它了,因為下午他們便開始建竹排了,不過候大、候二兄弟兩人依然在伐竹。剩下的人則與他一起扎竹排。

    在小島上找了塊不大的平地,選出之前的竹子當中粗大的二十根平放成排,再選了同樣大小的竹子十九根在其上面又平放了層,然後用短竹加固,製成寬兩米五左右的雙層竹排。之所以要製作阻力更大的二層竹排主要是因為到時候要乘船的除去他們這些人之外還有大量的獸與幾個賣相不錯的陶器。這些東西都是將來用來換鹽的實物。只有在這個時候師偃才會懷念當年的那些rmb與信用卡。

    花去一個小時可能還多一點的時間之後才將三十九根竹竿完全的綁好。之後便是固定上層的獸欄。師偃設計當中的竹排分兩層,下層居住那些獸與放置他的小皮船。而上層則用來住人和瞭望。

    之所以這樣設計主要是因為下層過於的接近水了。他估計浪只要高一點的話都可能會漫過排面。人居這樣的環境過於的潮濕很不舒服,加上他們又要帶大量的野獸當交易品所以乾脆就把下層建成獸欄與儲物區,而所有人都住在上層。

    整個獸欄都是由竹子建成的框架式結構。所以建得比較快。幾個人選了一些短小的竹子只花了半個小時就將之綁好。綁好了獸欄之後就開始在其上面框架之上建設第二層,人員的區住區與了望的平台。這個工作比較麻煩,因為師偃想減輕上層的重量。所以決定將竹子刨開,將半圓的竹子架在受力的框架之上。這樣建成了東西比較堅固之餘還可以比較輕。這個工作花去大家兩個多小時的時間才刨開了十根剛剛長成的新竹,之所以花去了這樣大量的時間主要是因為他們已經將大家帶來的斧子都給使得差不多了。沒有鋒利的刃口的斧子效率大大降低。

    將刨開了的竹子固定在了上層之後形成了一個距離下層浮體一米六的二層的檯子,大家再做了一個小樓梯用於上下。

    至此主要的建設工作大體結束。剩下的工作可以在竹排下水之後繼續進行,所以沒有必要在岸上繼續了。

    「預備。一二三推!」在師偃的一聲令下竹排被幾人齊心合力推入了湖水中。在湖水裡打了一個轉,被幾人用繩子拉到了岸邊。操竹排與操船不同,最好用篙。而這個是最容易得到的駕駛工具。

    整個竹排長達十多米,寬二米。重達八百公斤以上。這樣龐大的東西可比只能坐兩人的豬皮船要難操作得多。所以大家在沒有經驗的情況之下有人號施令顯得更為重要。而師偃便臨時的承擔了這個工作。

    他先安排了四個人一起合作操船,分別是候大、候二、木胡與逸陽。四人分立於竹排了兩邊,先四人一起合作用篙撐岸,將竹排推入水中。然後是候大、候二兩人立於竹排的部。用篙支著湖底,然後慢慢的向著排尾走去。在他們的推動下竹排開始緩緩的向著前方慢慢前進。在兩人走到了排尾之後便馬上回頭,而這時木胡與逸陽又在排部的兩邊繼續他們剛才的工作。等兩人人走到了排尾的時候正好候大與候二又回到了排。這樣週而復始慢慢的推動著竹排前進。

    不過雖然有人指導,但是大家畢近第一次合作,所以竹排想走個直線都很不容易。在小湖裡轉了一圈都是手忙腳亂的,兩邊撐篙的四人經常用力不均或是走路的度不一。使得竹排在水裡也得走得歪歪扭扭的。兩次差一點衝到岸上驚出大家一聲冷汗。

    ……

    「啪啪……」乾柴在大火當中熱漲並變形的聲音在師偃的耳朵連綿不絕。紅色的火光印在他的臉上形成了一片金黃色。冬天的天暗得很快。師偃估計不到五點鐘的時候天已經暗得像是夏天的八點鐘的時候了。試航完成之後他便讓大家下排來生起了火。

    「師偃。」聽到了有人叫自己他抬起了頭。只見火光當中圖魯的身影由遠而近:「橋拉起來了。」

    「嗯。」師偃點了點頭。由於時間太緊,所以他已經決定今天晚上就在島上繼續完成竹排的細節的建設工作。然後在明天早上由考義派人將小獸運過來。所以今天晚上他們這幾個人依然不能得到休息。

    圖魯說完坐到了師偃的邊上。此時大家剛剛送走幾個女人,剛剛將橋面吊高了許多防止晚上有肉食動物跑到小島上來。

    「侉侉……」一堆石頭架起了簡易的灶台之上。用於燒水的陶器裡濃濃的蠟肉竹筍湯的香味正在不斷的吸引著大家的眼神。

    「師偃,湯好了。」木胡拿下著木勺子在陶器裡撈了一點起來試了試大聲叫道。

    「嗯,給大家一人裝一碗吧。」師偃點頭應著。此時他的心裡卻在想著另外的一件事——他們這麼一點點人要如何找到那些生活在山洞裡的其他部落的人。

    師偃知道這個時代裡不同的部落之間還是會不斷的進行溝通的。所以原本一個正常的部落應當會在與他部的溝通當中瞭解到他們周邊大致的地形與生活的其他部落的人。但是也許是因為巫的戰死,也許是因為他們被追殺了幾十年。所以現在的他們居然已經失去了周邊其他部落的大多數的信息。除去平日裡與洛部的接觸當上所瞭解到周邊某處可能的部落之外他們對於外面一無所知。

    對面外一無所知的情況下如何精確的找到外面的部落呢?

    「嗦嗦……」周邊的人一個個的拿下著小竹泥碗與滾燙的湯進行了肉搏,此起彼伏的聲音像是一段音樂一樣的進入師偃的耳朵裡。但是師偃卻拿著碗出神了。

    「師偃,你不餓?」看著他的樣子圖魯關切的問。

    師偃被圖魯的聲音引拉回了現實:「圖魯,我們有什麼方法一定可以找到其他的部落呢?」

    「這……腳印、煙。」圖魯想了好一會兒癟出了這麼兩個詞。看來他也沒有好的辦法。

    「是嗎!」尋找人類活動的痕跡來斷定有沒有人也是師偃唯一想到了辦法。但是就憑著他們幾處人在大河的沿岸來尋找那難以現的人類活動痕跡嗎?

    ……

    吃完了飯大家點起了火把回到了竹排之上繼續的勞作。為了防止竹草結構的小船被火把上的火星給點著了,所以師偃還讓大家把草繩等東西全都泡上水,所有火把全都指向船外。

    火光之下吃得飽飽的幾人暴出了巨大的勞作熱情。像圖魯這些人平日裡在部落裡地位不高只能吃個半飽。所以這次難得有了師偃這個「boss」居然給他們吃飽。所以自然是對師偃言聽計從。

    整個竹排最困難的部分已經建完,但是剩下的船上層部分雖然沒有太大的難度,但是一個工作量非常大的工程。需要把竹子劈開,然後製作成師偃的樹屋的牆一樣的結構的牆和頂,然後在外面蒙上動物的皮,這樣整個小樓才能夠不透風不透雨,所以這個工作非常的花時間。於是一個晚上遠處岸上的夜間活動的動物們都能夠看到小湖中的島上突然出現了許多的火把,一直點到半夜才一個個的慢慢的熄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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