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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第十六節洗洗更健康 文 / 蠻荒紀

    「它死了?」一個孩子站在師偃的身邊小聲的問道。

    「嗯,問得好。你……為什麼不試試?」師偃回過頭來溫和的說道。

    於是只見這個孩子小小心心的從地上撿起了一塊石頭向著面前的那個巨獸扔了過去。但是好像對方確實死了一樣。它沒有任何的反應。孩子征尋的看著師偃。

    「看起來好像是死了。如果這是真的話,那你就有很多肉吃了。」師偃的話讓孩子興奮了起來。

    「真的?」瞪著大眼睛的孩子看著師偃不可至信的問道。

    「嗯,前提條件是它確實死了。」師偃說完慢慢的走到一排竹竿的前面。然後雙眼全神貫注的注視著竹竿後面的那個巨獸。這個讓他在一個星期的時間裡無數次的幫它補上了就要挖開的地道的動物(野豬是挖地道的能手)。

    「寶貝,你確實死了嗎。還是只是在睡覺……」師偃一邊喃喃自語著,一邊小心的越過竹欄杆並慢慢的落地,盡量不讓自己的動作出太多的聲音來刺激著眼前的巨獸。

    「哼。」一聲低覺的叫聲讓師偃微微一笑。這頭大公豬身上的脂肪足夠他消耗了。才不過一個星期而以,根本不可能至他於死地。

    「呵呵……看來我擾了你的清夢了。」師偃一看到那雙小小的眼睛睜開之後便不再前進,開始慢慢的向著後面退去。因為他在那雙眼睛裡看到了仇視、怨恨與惡毒。總之那並不是友好與歡迎的眼神,當然師偃從來沒有想過在這裡會有鮮花與掌聲。

    不過大公豬並沒有站起來。不知道它是明白節約體力的重要性,還是已經站不起來了。不過師偃可不想拿自己的小命來做試驗。所以他還是慢慢的退到了陷阱的外面。

    「現在捉嗎?」圖魯走了過來問。

    「還不好說啊。畢近它沒有動。萬一他還有很大的力氣就麻煩了。」師偃歎了口氣。

    「那我們?」

    「別急,先確定它還有多大的力氣。」師偃說完看也不看那頭豬了。

    「這,怎麼確定。」圖魯被師偃搞迷糊了。

    「你怎麼反應這麼慢了。我問你,當你餓到快死的時候什麼情況下一定會動。」

    「這……」圖魯一下子被難倒了。

    「當然是聞到了食物的味道的時候嘛。」師偃一付怒其不爭的樣子說道。

    沒一會兒一陣烤肉的香味便在樹林裡傳了開來。師偃他們一路過來,這回又小有收穫,而圖魯燒肉的手藝也越了爐火純青了。只是一小會兒便將小獸給處理好了,切成了小塊用樹技串好放到火上烤了起來。獸身上的油脂一滴一滴的落在火上,出「滋滋」的聲音。

    「呼呼……」粗重的鼻息聲讓陷阱之外的孩子們都聽了個清清楚楚。大公豬終於受不了誘惑傳來了一些聲音。

    一起來的十幾個孩子與師偃還有圖魯都驚訝的看著這個四隻腳已經開始有些輕浮的野獸用著它看起來不那麼堅挺的四肢艱難的站在了那裡,不過看起來如果它真要攻擊的話,應當還是很有力量的。

    「嗯,看來差不多了。」師偃一邊吃著他的烤肉一邊看著那邊雙眼通紅的大公豬。

    捉一隻餓了七八天的大公豬對於師偃來說實在沒有什麼新意。當那些綁著石頭的草繩從大公豬的頭頂飛過的時候它的命運就已經決定了。孩子們並不是優秀的捕獵者,卻是優秀的學習者。從沒有參加過捕獵的他們使用起狩獵隊的技巧一點都不生疏。他們麻利的在竹竿之外將繩子拋到大公豬的身上,而大公豬對此無動於終。它根本不認為繩子是危險,一直到他的腳被一些繩子穿過的時候為止。

    「一二,拉。一二拉。」圖魯的號子聲下,孩子們拉住幾根穿過了大公豬腳下的繩子。

    「呯!」半噸肉落地的時候多少還是有些氣勢的。野豬本就是視力不好的動物,現在公豬又早早的被餓得頭暈眼花了。哪裡看到那些穿過腳下的繩子。結果一拉頓時時倒在地上。於是更多的繩子被拋過了他的身體。

    「開門。」師偃一聲令下。許久沒有開過了竹門被八個孩子拉了起來。於是他與圖魯兩人馬上跑了進去。大公豬依然希望起身,但是那些被孩子們綁好了的繩子卻像是一支手一樣壓在他的身上,使得它不斷的在地上掙扎著。如果是平時,別說這些孩子,多加一倍的人手也拉不住這頭公豬,但是現在看起來這傢伙確實沒有多少力量了。不過與成年人強大的力量相比,幾十個孩子們拉著的繩子看起來總不那麼牢靠。

    師偃與圖魯兩人將草網扔到公豬的身上,然後想盡辦法將草網將這頭豬給包起來。也許是對於死亡的害怕,公豬居然在最後的時間裡突然奮力的反抗起來。使得師偃與圖魯兩人倒是差一點受傷。但是由於餓了一個星期,現在的它的度太慢了並沒有成功的給於兩人真正的傷害。

    任由他掙扎了一會兒之後兩人還是成功的將他包入草網當中。巨大的草網象豬的身體分成了許多的格子。

    「拉。」隨著師偃一聲令下。幾十個孩子們一起用力拉動著越過樹技的繩子,將綁在草網裡的大公豬給拉離了地面。

    失去了地面支持的大公豬終於感到了害怕,一種殺豬的時候才可以聽到了豬的恐懼的叫聲不絕於耳。但是眾人不於以理會,師偃與幾個老人一起合力將大公豬的蹄子給綁了起來,然後孩子們舉著兩根橫上有短竹加固的大竹竿進到陷阱裡。大家一起將大公豬完完整整的綁到了兩根大竹竿形成了架子上。完成了對大公豬的捕捉的工程,這個歷時達一個多星期,前後達半個月之久的捉大公豬的計劃終成順利的完成了。

    當大公豬被孩子們抬著回到了小平台之上的時候,所有人都驚訝於這個傢伙的龐大。不過雖然考義看到它後差點笑暈了過去,師偃卻沒有再上壁畫了。看來這次還是因為自己沒有屠殺掉這頭豬。所以原本很有意義的一件事,卻因為不符合原始人的英雄觀念所以得不到正確的認可。不過師偃倒並不在意這些事情。將大公豬關進了新建成的豬卷之後他還有很多事要忙。比如讓大公豬慢慢的回復體力,又強如安排所有的豬進入他們的圈裡。觀察大公豬與母豬們的相處問題等等,製作新的陶器,解決他的洗澡問題,總之事情是很多地。

    但是現在他最關心的還是如何洗到熱水澡。隨著大公豬被捉到,豬圈建設完成,考義給師偃的六十多人又再一次的投身入了建設洗澡設備的偉大工作當中去了。

    ……

    朔大的幾塊豬皮連了起來。放到了師偃的面前。忙活了近一個月,無數的辛苦,無數的汗水之下目的就是為了這幾塊豬皮而以。

    在師偃的要求之下女人們刻服了困難,極積的投身到生產當中,連創佳績。不但成功的完成了撥下整張豬皮的任務,還額的完成了連撥幾張豬皮的任務。幾頭在捉捕的過程當中死去的母豬的皮都被成功的完整的剝了下來。並在之後的時間裡充分揮了一不怕苦,二不怕死的優良傳統……總之她們將經過了水泡、哨制、縫合、晾曬等多道工序的豬皮放到了師偃的面前。

    「太棒了。感謝各位的付出。為了黨和國家……啊,不好意思,黨和國家還沒被明呢。感謝大家為部落的展做出了傑出的貢獻。」打了眼前的女人師偃蹲到了這塊巨大的由幾頭豬的皮邊成了大皮面前興奮的直搓手。

    「造船,可以了?」一邊的考義也是興奮得老臉通紅。一想到將來可以不用擔心猛獸的威脅的到達洛部怎麼能不讓他興奮。

    「嗯,當然。不過之前還有一些重要的事情它們能揮出作用來。」

    「重要的事情?」考義疑惑的看著師偃。

    ……

    夜,勞動了一天的人們並沒有急於睡覺。大家都在看著山洞那蒸氣瀰漫當中悠然自得的師偃。

    「這就是你說的重要事情。」

    「當然,當然。洗澡可以非常重要的事情。洗澡可以使人乾淨清爽,減少生病的機會,克服一天的疲勞。還不重要嗎。」此時的他將一些大石累成一圈,然後將白天女人們交給他的豬皮鋪在上面,形成一個巨大澡盆。然後再讓夫虞幫他用那些水缸來燒水。終於他來到了這個時代的第一個熱水澡在他之前造船的計劃的便利之下得以實現。

    「而且這些豬皮剛剛接好,還不知道會不會漏水。所以正好借此機會做個試驗,別到時候船都下水了才現會漏水,正可謂一舉兩得啊。考義,你能明白我的良苦用心嘛。」師偃小心的抹著他那莫需有的眼淚。

    「漏水!」考義被他一搶白,頓時時氣呼呼的坐到了一邊,他的嘴巴裡詞太少了,根本說不過師偃。而其他人則是好奇的都在外面看著師偃享受著這難得的舒適。

    五十分鐘之後。

    「唔哈哈哈。師偃,這這。我輕了好多。」從熱水裡出來的考義一邊擦著身上的水珠子一邊拍著師偃的肩大聲的說道。

    「那當然。」坐在火堆邊舒服的烤著火的師偃一臉自得的說道。而坐在他身邊的石巴還在回味著剛才混身泡在熱水中那**的感覺。估計除去活塞式運動之外他還沒有體會過這樣能夠讓他全身舒坦的事情。當然在之前他也有好一番的猶豫的。

    當然五十分鐘之前他是這樣的……

    「這,這個真的很舒服嗎?」雲霧當中師偃一邊坐在水中慢慢的用手搓著身上的污垢一邊解答所有大家不解的問題。而石巴則是在一邊垂涎三尺的看著師偃的樣子悄悄的問道。做為一個部落裡的重要人物,石巴是很怕水的,但是顯然他不能在大家面前表現出來。

    「嘿,你也進來一起洗不就行了,你看這水這暖啊。流在身上那叫一個爽。」師偃像是誘惑亞當的蛇一樣小心的展示著自己的享受。果然沒有一會兒石巴先被師偃攻陷了,他最終還是克服了對數量巨大的水的恐懼心裡。脫了個精光的跳了進來,於是夏天那打水仗的快感馬上一下子回到了他的心裡。身上的污垢隨著水的運動被帶走的舒暢讓他不能自己。於是之後隨著石巴的表率作用之下重要人物一個個被拉下水。但是由於人多皮少,所以許多人在這個晚上都沒有成功的感受到熱水澡的感覺。但是隨著師偃等人的榜樣,所以最終整個部落都在之後的時間裡都能夠洗到熱水澡。雖然由於豬皮還是太小一次只能兩人。距離師偃理想當中那種幾十人一起下澡塘子的感覺有些差距,但是至少他實現了第一步。

    而且實現了這第一次之麼一切就容易多了。至少許多阻力消失了。體會到混身乾淨帶來的舒適感之後部落高層對洗澡的反對聲全都沒了。至於象部落原本用於造船的公用豬皮被師偃私自拿來享受這種事情之後便沒人提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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