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從哪裡拿出來的?」伊百合驚訝的盯著籐南川原本揉著她柔軟的右手上,現在拿著的那枚鑽石戒指。
「你和我舉行婚禮,我就告訴。」籐南川趁機向伊百合要求她和自己舉行婚禮。
「不,你這個求婚我不滿意。」雖然伊百合很好奇籐南川是什麼時候拿來那枚鑽石戒指的,但是她對他的這個求婚還是不滿意,所以就拒絕了。
伊百合的回答讓籐南川的眼睛危險的瞇了起來,他關上裝著鑽石戒指的紅色絲絨盒,放在洗漱台上面,忽然將伊百合壓在了浴室的鏡子上面,還沒等她適應冰涼的鏡面,他就已經猛然要了她。
「唔,好冰……」伊百合驚呼一聲,覺得身前被擠壓在冰涼的鏡面之上很不舒服。
「冰……?」籐南川望著牆壁上的那面鏡子,他伸出雙手繞到伊百合的大腿上一抱,就將她整個人從身後托舉了起來:「這樣還冰嗎?」
「……不會了。」伊百合現在正被他要著,連說話都變得有氣無力了。
「那我要開始了?」籐南川啞著聲音招呼以後,不等伊百合的回答,便迫不及待的要起她來。
伊百合透過浴室寬大的鏡子,見自己跟籐南川纏綿的樣子。
「百合……老婆……你真美……」籐南川在她的雪背上落下一個個的吻,滿意的聽到她的申呤聲。
伊百合咬住唇,感覺自己就快要融化在籐南川強有力的臂彎中了一樣。
兩人在浴室裡纏綿,沉浸在二人的激情世界中,都失去了理智。
所以連有人進來了他們都不知道——
言澤寺走進了以後就到了這樣的場景,他的眼底黯淡了一下,雖然眼前的場景讓他有了慾望,但還是也讓他感到痛苦。
著自己心愛的女人自願和自己最好的兄弟歡愛,她被自己要過的身子,現在也在被其它男人要著。她明明就是自己唯一心愛的女人,自己為什麼要常常到她和其他男人在一起的畫面,言澤寺此時充滿了無力感。
在言澤寺陷入自己痛苦的想法裡面的時候,伊百合從激情中注意到了他的進來,她在鏡子裡面見了他的臉上和她在其它男人臉上常常見的,讓她非常熟悉的情緒,那種無奈而痛苦的表情,伊百合就知道言澤寺在想什麼了。
籐南川還是沒有注意到言澤寺已經進來了,他已經沉浸在跟伊百合的美好感覺中,分不出神了。
結束了之後,他緊緊的將伊百合摟在懷裡,望著懷中的嬌媚女人,伊百合現在這個樣子讓籐南川有一點心疼,卻有著更多的滿足和驕傲,自己心愛的女人,被自己疼愛的這種感覺真是太好了!
旁邊一直在望著兩人歡愛,卻沒有加入的言澤寺,沉默的著籐南川給予了伊百合餘韻後足夠的安撫後,才走了過去。
他走到籐南川的身後說:「你可以把她交給我了吧?」
「你要要她?」籐南川仍舊摟著伊百合,轉過頭問。
「不是,我想幫她洗澡,你做的太多了,百合現在不適合再做了。」儘管他也很想要百合,但言澤寺還是忍住了。
他得出來伊百合跟籐南川的歡愛,已經消耗了她太多的體力了,如果他再要她的話,她一定會受不了的,所以言澤寺打算幫她洗個澡,讓她好好的休息一下。
聽見言澤寺沒有打算再要伊百合,而是想幫她洗澡以後,籐南川才放開了她。
他也覺得百合現在的身體狀況,不適合再要了,所以剛剛他才沒有鬆開她,而是在聽到言澤寺沒有打算繼續要她之後,才放心的放開她,把她交給言澤寺。
言澤寺接過伊百合之後就抱著她走去了浴缸的旁邊,他先讓百合坐在浴缸旁邊柔軟的毛巾上面,等浴缸裡面放滿了熱水以後,他才溫柔的把伊百合抱進浴缸裡面去,然後自己也進去和她一起泡在水裡。
言澤寺伊百合一直都沒有說話,就輕柔的問她:「怎麼了?是不是很累?」
伊百合的身體還是有一點顫抖,她的呼吸也還是很喘,「嗯,你……等一下可以陪我一起睡午覺嗎?」
「當然可以,吃過早餐以後我們就一起睡午覺吧。」言澤寺笑著答應了。
伊百合的要求讓他覺得很高興,只要能和她在一起,就算只是一起睡午覺,或者只是坐著而已,他都會覺得很高興的。
只要是和伊百合待在一起,他的胸口裡面就會覺得很溫暖,有著一種說不出的幸福感覺,就因為這種感覺,他才會願意就算是和別人分享百合的愛情和身體,他也要和她在一起的。
另一邊,已經用淋浴洗好澡的籐南川,一邊擦著頭髮,一邊說道:「寺,你現在就陪著百合吧,早餐我去做就可以了。」
「好。」言澤寺點頭,沒有意見,他和川一向配合的很有默契。
雖然很多時候他會覺得很心痛,但是言澤寺有時候也會想,這樣其實也不錯,因為他不在百合身邊的時候,會有人陪伴著她,關心著她,不會讓她覺得寂寞。
因為伊百合以前的一些經歷,她是那種很容易就會覺得寂寞的一個人,他們不想讓她再覺得寂寞,再覺得孤單了,只要一有時間,就會輪流陪她,而他們每一個人都非常的忙,也沒有那麼多時間整天陪一個女人,也是因為這個原因,讓他們甘願一起留在她的身邊。
伊百合沒有說話的望了望言澤寺跟籐南川,她其實有時候會想,自己和他們在一起以及跟他們的相遇是不是也是對他們的一種傷害,但是無論是以前的自己,還是現在的自己都是一個很容易就覺得寂寞的人,因為寂寞,她常常需要有人陪著她,就算現在她經常想要出去玩,也是因為和他們歡愛太累了的原因,只是她就算出去玩,也很快就會回來了。
他們不想讓她出去是因為怕她再和什麼人認識而被對方喜歡上這件事,她其實很清楚,但是她已經和他們在一起了,就算以後又被什麼人喜歡上,她也不會喜歡對方的。
這些她從來沒有告訴他們之中的任何一個人,因為讓他們常常吃醋,也是自己對他們一種反抗。
自從跟他們在一起後,她就常常累得沒有力氣出去玩,也不便再結交其它的男性朋友,這對熱愛自由的她而言,是一件很氣憤的事情,所以她有意讓他們常常為她吃醋。
但是伊百合有時候也會想,她是不是在以前沒有和他們那樣相遇和相愛比較好?
這天,籐南川送她去上班,兩人約好先去吃早餐,他們的車子剛剛拐進一家西餐廳門口,迎面就到喬妍玉和單冰亞正從車上下來。
恰是喬妍玉挽住單冰亞的手臂,單冰亞給她拿著手袋的一幕。時間掐得很準確,不多不少正正好。
籐南川扭頭了她,被伊百合面無表情地抿著唇回望過去。
他笑了一聲:「百合,我覺得在這個時候你好歹也要回應一個微笑才對。」
伊百合朝他聳了聳肩,籐南川笑著不說話,探過身為她解開安全帶,又為她打開車門,眼神全部目不轉睛地落在她身上,等她下車站定,又伸出手嘴角含笑地為她整理了一下衣領,動作連貫輕柔,親暱又不造作。
伊百合著他幫她彈彈這邊莫須有的頭髮,又幫她理理那邊已經很整齊的扣子,低著頭小聲問:「這算是作秀麼?」
「算。」籐南川著單冰亞清淡的目光掃過來,露出一個高深莫測的笑容,然後微微歪了頭,在她耳邊悄聲說,「就算氣不死好歹也不能讓他們太舒服,反正我們這種事做了又不止一次了。只不過有點兒可惜了,今天來得太早,沒有記者拍照片。等下回好了。」
「……」伊百合無語望天。
四個人進到西餐廳裡用餐,兩對人分別去了不同的包廂。
伊百合不慎將牛奶灑在了衣服上,連忙去洗手間清洗。
她正準備拿出紙巾擦拭的時候,偏巧喬妍玉出現了,她「呀」了一聲,很快掏出了一塊手帕幫她擦拭。
絲滑的布料輕輕擦過肌膚,感覺異常的熟悉。
伊百合微微皺眉,垂眼了,頓時明白了原因。
喬妍玉手裡拿著的那塊帕子,儼然是那天她去參加慈善晚宴遇到單冰亞時,扔到休息室的那塊一模一樣。
伊百合木著一張臉喬妍玉作秀,見她沒完沒了終於不耐煩,拂開她的手:「謝謝你,我自己來。」
喬妍玉沒說什麼,只是道:「今天晚上,我請你吃飯怎麼樣?就我們兩個人!」
她的態度太誠懇,伊百合一言不發地瞧著她,慢慢的笑了起來:「不必了,我不認為我跟你還有什麼好說的!」
說完就進了洗手間裡面。
等她從盥洗室出來,抬眼便到喬妍玉正站在門口等著她,見到她淡淡笑了一下:「我有話和你說。」
伊百合環顧四周無人,站定等著她接著說下去。
喬妍玉掌心攤開,還是那塊白色絲帕,「這個東西是你的,你知道我想問的是什麼。」
「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
「不要裝糊塗。這是我從慈善晚會那間休息室地上撿到的。那天晚上你先從那間屋子裡出來,再是單冰亞,不要以為我沒有到。」喬妍玉揚起下巴,指了指那塊手帕,「這上面還有唇彩。」
伊百合挑了挑眉毛,眼尾高高吊起:「所以呢?你認為我跟單冰亞還藕斷絲連?」
她只覺得可笑,這個手帕上的唇彩,是當初她擦拭單冰亞脖子上沾上的吻痕的,那個紅唇印不是她的,現在卻反被喬妍玉誤會她跟單冰亞是背著她在那間屋子裡偷情。
喬妍玉眉頭擰了起來,話音十分的重:「伊百合,你真以為自己可以搶走我所有的東西!」
伊百合像是沒聽到,漫不經心的笑:「這話應該我對你說才對!」
「啪!」一個重重的耳光,極快的扇在了她的臉頰上。
伊百合先是麻木,然後猛地感受到一陣火辣辣的疼。
喬妍玉顯然是下了狠勁,沒有半點手下留情,反倒是用了百分之二百的力氣,這一個耳光預謀已久了。
伊百合一時疼得頭昏眼花,臉上細嫩的肌膚立即紅腫了一大片。
喬妍玉眼神凌厲又隱含著怒氣的瞧著她,吼道:「伊百合,你當初費盡心機,不惜放低身段玩美人計,就為了報復單冰亞,讓他也嘗一嘗失敗的滋味。可為什麼等你真的如願了,也跟他分開了,反倒又開始想要吃回頭草了呢?真正有的時候不珍惜,等弄丟了又想要玩曖昧奪回來,你這算什麼呢?背著我,使盡心計的勾引他,你玩欲擒故縱嗎?」
伊百合試圖冷笑一下,沒想到扯到了臉頰愈發的疼。
她咬牙盯著對方那雙又大又圓的黑眼睛,手臂突然一動,掌心「啪」地一聲回扇了過去。
伊百合甩的耳光又快又狠,喬妍玉捂著臉頰,良久都沒有抬頭。
「我已經很久沒有扇人耳光扇的這麼痛快了。」伊百合甩甩手,微瞇著眼睛冷眼瞧著她:「至今為止,我記得我扇過最痛快的兩個耳光,一個是單冰亞,一個是你。如果你覺得你跟單冰亞真是天造地設一雙璧人,那恭喜你,這樣子的話,也的確是。」
不等喬妍玉回道,她又追加上一句:「如果說單冰亞是為了你跟我分的手,你倒還有資本在這裡得意。不過很可惜不是,而我現在跟你也沒有關係,所以你們兩個人的事,以後不要硬扯上我。」
伊百合冷聲說完,無視不知什麼時候出現在不遠處的單冰亞,稍稍側身,越過依舊在彎著腰垂著眼的喬妍玉,面無表情地逕自走了出去。
她走過拐角,找到一個無人地方,把還在沙沙錄音的手機關掉。
她本著防人之心的想法對待喬妍玉,深知她這個姐姐的本性,心想著她突然找自己談話,肯定沒有什麼好事,假如真的會發生什麼,這也許還可以作為一個證據。
但沒想到喬妍玉會把她跟單冰亞之間的恩怨,追究得這樣清楚,並且言語刻薄地說出來,打得她措手不及。
幾分鐘的錄音假如被不明真相的人聽去,大概還會以為她才是那個反反覆覆搶同父異母姐姐心愛男人的那個人。
但伊百合不明白的是,喬妍玉為什麼會知曉得這麼清楚。
假如不是刻意查訪,就是單冰亞有意或者無意透露過。但不論是哪方面的原因,都讓她覺得十分的不舒服。
伊百合回頭了,發現這條唯一回包廂的道路上已經沒有了那兩個人的身影,再扭回頭,發現籐南川已經站在了她的面前。
籐南川在她面前彎下腰,仔細瞧了瞧她的紅腫處,「疼嗎?」
他的手稍稍碰了碰,伊百合立刻絲絲地閃躲。
「我找她去!」籐南川說著就要去教訓喬妍玉。
伊百合及時拉住了他:「算了,你先陪我去處理一下。」
兩人沒有再回去用餐了,而是回到了車上,籐南川不知從哪裡弄來了一塊冰塊。給她敷臉的時候,伊百合忍不住倒吸一口氣。
大冬天冰塊敷在臉上,這種又冷又熱又疼又癢的滋味兒讓她十分難受。
不過她跟喬妍玉之間的爭鋒相對,就算今天不爆發,也遲早是要面對的。從小到大,她早已習慣!
晚上七點私家菜包廂內,單冰亞正含笑謝過服務生額外且獨家贈送的新菜品。
服務生安靜又迅速地退出,他慢條斯理地布菜,到一盤水果沙拉稍稍愣了一下,又極快反應過來,端置到喬妍玉的面前。
他著她低頭安靜吃水果,睫毛纖長,輕輕顫動的時候格外卷捲翹翹,有一點淘氣。
狡猾就像小狐狸。
單冰亞單手撐著下巴,突然就想到這句話。思路再稍稍延伸,差點就已在腦海中描摹出了某人的輪廓。
他有一點失神,瞧著她低低地問出來:「你從什麼時候喜歡吃水果了?」
喬妍玉抬起頭,有些疑惑,但還是在笑靨如花:「從小就喜歡啊。而且我最喜歡吃水蜜桃,桃子果肉咬起來感覺十分享受。你不是知道麼?」
她歪頭著他,一邊臉頰依舊有些微紅腫。儘管有頭髮稍稍遮住,但是皮膚***,紅痕在燈光下還是清晰可見。
單冰亞瞇了瞇眼,抬手輕緩撫上她的面頰。
喬妍玉微微一怔,他低下頭仔細察她的傷勢,拇指極輕柔地在上面緩慢摩挲,不疼,反倒讓人有些留戀。
「妍玉!」單冰亞良久後收回手,給她舀了一盅粥,斂著眉眼語氣低沉地開口,「不要再去招惹百合。」
他抬眼著她努力想要掩飾的驚疑不定的神色,笑了笑:「放心,今天早上該聽的不該聽的我都沒聽到。不過我畢竟跟百合認識那麼久了,她的那點脾氣我還是知道的。你如果不是先招惹了她,她沒理由會先招惹你。不要告訴我你們那麼做單純是為了什麼見鬼的嫉妒,我不會信。」
喬妍玉臉上的笑容已經徹底收斂,著單冰亞她問得很認真:「你這是在警告麼?」
「我只是在勸告。得罪百合,你沒什麼好果子吃,我曾經就被她整得很慘,這已經算作教訓。我知道你知曉這個,不過這也的確不算什麼大秘密。」單冰亞抱住雙臂,著她垂下頭不再言語,安撫性地笑了一下,「但你就當是為了我行行好,我可不願意總被人提醒起我被女人甩的經歷。」
單冰亞的語氣稀鬆平常,喬妍玉慢慢的抬起頭來,只睜著一雙眼睛著他,也不說話。
「怎麼?」單冰亞挑眉,率先打破沉默。
「你前天告訴我你明天上午去美國的飛機,那什麼時候回來?」喬妍玉恢復了吟吟笑臉,似溫柔可人的問。
「我也不確定。」單冰亞單手支著下巴笑了一下,想了想說,「你有什麼想要的帶可以告訴我,這兩天都可以。」
當天晚上伊百合沒有睡好。儘管她的臉在籐南川跟言澤寺又是冰敷又是上藥一番折騰下,早已經消腫不疼了,但是她晚上在睡意朦朦朧朧中總覺得早上發生的事情沒有起來那麼簡單,但又想不出具體是哪裡不對勁兒。
等她第二天起床後點開新聞站,她終於明白是哪裡出了差錯。
今天娛樂版新聞大標題裡又有她,一行紅字放在最醒目的位置,讓人想不注意都困難——「伊百合甩姐姐喬妍玉耳光,豪門姐妹大戰火拚爭夫」。
靠,伊百合完這幾個字,刷地一下就冷了臉。
正文前還曝光了一組圖片,連貫又完整地呈現了她跟喬妍玉兩個人在西餐廳洗手間附近對峙的情景。
而其中一張佔據了一半圖片總面積的照片,則明明白白地顯示了她確實在寒著臉揚手打了喬妍玉,清晰度恰到好處,拍攝角度也恰到好處,彷彿真的只是路過偷拍,而非有人刻意指使。
但是喬妍玉事先扇她的那一巴掌,卻沒有一張圖片曝光出來。
儼然她是一個無理取鬧的第三者,不顧道德倫常的跟姐姐爭搶未婚夫,還當眾甩姐姐耳光,應該遭萬人所指。
伊百合忍不住想冷笑。
怪不得喬妍玉昨天故意當面挑釁,樂意自動撞到槍口上,還明擺著要和她唱反調,原來所有的忍辱負重都是為了今天。
苦肉計果然是古往今來最經典的招式之一,真是屢試不爽,百用百靈。
這樣一來,喬妍玉不僅可以以自己是受害者的姿態自居,博取社會大眾的同情,相信輿論對她們這對豪門姐妹爭搶一夫的戲碼,馬上就會倒向了喬妍玉這邊,以此來一起譴責伊百合。同時對跟單冰亞的這段關係也能起到鞏固跟加強的作用,果然是一石二鳥之計!
既成功打擊了她,贏得了社會大眾的同情分,同時又籠絡了單冰亞的心。
伊百合半撐著下巴,咬著水杯屏幕,某一瞬間忽然猛地想起單冰亞也曾經諷刺她對他使用過苦肉計,心中一緊,隨即望著天花板自嘲這是不是就是所謂的現世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