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騰世紀 > 純愛耽美 > 墮落,錢色門

龍騰世紀 320 怎麼這裡男女都這麼飢渴? 文 / 沒見過的東家

    莎莎蹲在她面前,幫她把頭髮攏了攏,有點兒不忍心,「何必折騰成這樣呢?」

    伊百合聽了心裡頭就覺得有點發酸,又覺得不值得,便埋在枕頭裡不說話。

    莎莎的效率極高,很快找了一家私人診所,在很隱蔽的位置。據說醫生年紀輕輕便很有經驗,那裡的服務也很周到,當然收費也不寒酸。

    心理醫生戴著無框眼鏡,迎接她們的時候很是和藹地笑。

    由於莎莎事先打過招呼,所以在看到伊百合的時候女醫師並沒有表示驚異,連探究的眼神都掩飾得很好。

    莎莎在一邊介紹:「紀醫生,我朋友介紹的,很有經驗。娛樂圈很多明星都找她,她守口如瓶,待人熱心,總之是個好人。所以百合你不要有壓力。」

    說完她便輕輕關門離開,只留下兩個人。

    伊百合其實心底仍舊有些牴觸,但為了不讓莎莎擔心,表面上還是展現出柔順的一面,很配合紀醫生的詢問。

    她們提到了失眠,伊百合描述自己的症狀:「……見到東西還算是有吃的**,但每次咽到喉嚨口的時候就感到厭煩。吃不下去。晚上失眠,渾身酸疼難受。」

    女醫生推了推眼眶,笑著說:「其實失眠的時候偶爾吃點安定片也未必不可以,你試過麼?」

    「沒有。」伊百合的眼睛垂下去,看了看自己的雙手,「……我怕會上癮。」

    「你的心理壓力太大了。我們就隨意的說說話,想說什麼都沒有關係。」紀醫生走過來,遞給她一個嘴唇形狀的柔和色抱枕,「我先來,你覺得目前的工作快樂嗎?」

    她順手還把一邊的音樂打開了,舒緩的曲調流瀉在整個房間裡,可伊百合明顯無法領情,她歪著頭想了想:「醫生,你能把音樂關掉麼?把鋼琴曲放出來營造氛圍的做法,我覺得……有點兒刻意,會不舒服。」

    紀醫生不著痕跡地捕捉她的表情,在確認了什麼之後笑著點點頭:「沒問題。」

    伊百合很配合,聽著醫生輕緩的聲音,讓她想起了母親的撫摸。

    被徐徐營造出來的意境也很美好,是她喜歡的畫面,草地白雲,還有流水非常秘書最新章節。她抱著抱枕蜷縮在沙發上,眼皮在雙方的一問一答中漸漸沉重,儘管睡著的時間只有短短十分鐘,睡眠質量卻比她往常任何一夜都要好。

    但她到底還是驚醒過來,因為在夢裡看到了一個秋葉凋零的花園。有大捧大捧的花瓣紛紛繁繁掉落一地,那個場景和單冰亞的別墅無比相似。

    她驚喘一聲坐起來,反射性摸了摸自己的眼角,光滑細膩,沒有潮濕,讓她舒了一口氣。

    紀醫生發現了她的異樣,摸了摸她的額頭說:「你夢到了什麼害怕的事嗎?」

    伊百合很認真地組織著措辭,卻發現無論怎麼說都不會避免同單冰亞這三個字的關聯。她有些頭疼,擰著眉搖了搖頭。

    紀醫生看出她的牴觸,淡淡地笑著說:「那今天就先到這裡。我給你開一點藥片,回去按時吃。慢慢來,失眠會好的。」

    從私人診所出來,莎莎有事先離開了。伊百合一個人在大街上漫無目的的逛著,不知不覺就來到了『醉生夢死』酒吧的門口。

    因為去的時間比較早,人還不多,赫連權懶洋洋的趴在吧檯。

    「伊百合。」他老遠就朝她招了招手,還吹了個口哨。

    伊百合走過去,坐上吧檯高腳椅上,手撐著下巴,人顯得很懶散。

    「喝點什麼?」赫連權問。

    「老樣子,給我來份三明治。」伊百合心情不佳道。

    赫連權遲疑的頓住手:「你很習慣來酒吧吃套餐嗎?」

    真是廢話,又不是沒有餐點。伊百合皺了皺眉,不耐的說,「快點,我餓了。」

    赫連權翻了個白眼,吩咐了廚房。

    「男人翻白眼很難看。」伊百合面無表情的評價。

    「這位小姐,你這個姿勢靠在這裡,這幅慵懶的樣子,明明就是個准女酒鬼,偏偏還要玩清純。」

    這個男人,也真夠毒舌的。不過對他,她不僅不厭煩,反而有些自來熟。

    「好端端的,你穿個花襯衫幹嘛?明明就是個宅男,還穿的好像有多風流花心似的。」伊百合不客氣的回敬回去。

    消遣人的話,一向是有真有假,有時一看就是純玩鬧,可這次,她雖是一副調笑的口氣,面部卻有點緊繃。

    「你怎麼了?吃槍藥了?今天心情不爽?來大姨媽了?」

    「你一下問了四個,是打算讓我回答哪個?」伊百合的語速有點快,依舊帶著不耐煩。

    這回,赫連權更加確認了,這位美女確實心裡不太爽,他算撞槍口上了。

    「怎麼了,說來聽聽。」他湊過來,並沒有刻意的裝作知心大叔的樣子,只是溫和的開口,語氣很是隨意,聽起來蠻舒服。

    伊百合卻撲哧一下,想笑。赫連權明明是個拳擊手,身上肌肉發達,臉部線條粗狂,現在說起話來突然這麼溫柔,帶著些狂野的味道,卻又有顆細膩柔和的心。

    她一手支著頭,一手在深咖色的吧檯上畫著圈。顏色深淺分明,襯得她的手指越發修長白皙。

    赫連權看著她的手指,在上面畫了一圈又一圈,動作緩慢,似乎在思索中,每次在他以為她要停下時又繼續著,直到眼都看得有些花了官場美人。

    「沒什麼事啊,就是日子過的很煩。」伊百合終於停下來,抬起頭,眼睛直直地看著他。

    「是啊,日復一日,年復一年,一直這樣,很無聊的,不過人們都這麼過。」赫連權附和著。

    「所以嘛,我一時情緒低落也算正常。」伊百合聳了聳肩。

    既然她不願吐露,他也不是強求的人,赫連權挑挑眉,不再詢問。

    其實,剛剛她還真是有些想要傾訴的**,只是,眼前這個人,與宇沫深很熟,她可不想再讓阿深擔心了。所以,不管他口風嚴不嚴,她還真不想冒這個險。

    「看你最多也就是有些心煩,」赫連權突然道,「比起最近我遇到的那些可強多了。」

    伊百合不說話,聽著。

    「看在阿深的面子上,讓你見識見識那些情緒不穩定的人,一個個真夠神經的。」後半句顯然是他自言自語。

    伊百合眼神一亮,倒是很感興趣。

    如果有好戲看的話……說不定她的心情會好一些,她也承認自己不夠厚道。

    「進來。」赫連權朝她招了招手。

    伊百合走進吧檯裡面,再往裡,有個側門。進去才發現,那是間屋子,不大,有舒服的布藝沙發,兩架各種顏色的酒,最奇特的是,衝著外面是面玻璃,深咖色的,將外面看的一清二楚。

    「你也太變態了吧,竟然搞偷窺!」伊百合忍不住脫口而出。

    「之前老闆娘弄的,她也是無聊時在裡面坐坐。」赫連權解釋著,心思飄到了那個煙視媚行的貓眼女人身上,一陣的失神。

    「好吧,那把我的三明治拿進來,我在裡面吃吧。」

    伊百合翻翻散落的一沓cd,找出一張,塞了進去。

    那是首卡朋特的老歌——

    whydobirdssuddenlyappear

    everytimeyouarenear

    justlikeme,theylongtobe

    closetoyou……

    熟悉的古老的旋律,歷久彌新。

    那首歌,有著夕陽的味道,懶懶散散的,彷彿回到那個夏日悠閒的午後——她懶懶散散的,如貓一樣蜷著,膩在單冰亞的身旁。

    他明明有一堆公事要做,卻依舊拗不過她。在灑滿陽光的臥房裡,他伸出手臂摟住她,讓她窩在他臂彎,陪著她發呆。

    充滿磁性的女聲在老式的留聲機裡低聲吟唱,懷舊悠揚的曲調,記憶短暫而美好,永恆的closetoyou。

    onthedaythatyouwereborn

    theangelsgottogether

    anddecidedtocreateadreametrue

    sotheysprinkledmoondustinyourhair

    andstanlightinyoureyesliketheydo

    天使齊聚一堂,月亮灑滿銀輝,星星的光芒佈滿眼瞳……這歌裡唱的,迷幻又美麗,也只是夢異世玄門最新章節。

    以為那些東西早已刻意忽略,沒想到一首老歌就又能勾起來,讓她瞬間就進入了那種情境。伊百合冷笑,敲敲頭,趕走滿腦子裡奇怪的執念,回到現實。

    這個地方很奇怪,坐著,有種身臨其境的感覺。想來是因為這面玻璃窗太大,讓她感覺暴露在外,其實不然。

    正胡思亂想著,一個熟悉的身形闖入視線,竟真是單冰亞!

    很多天沒見面了,自從上次他倆把話說清楚了之後,就再也沒有聯繫。如今這一見,還是以這樣特別的方式,伊百合總覺得說不出的奇怪。

    單冰亞穿著一身黑色的大衣,微微抬著頭,面無表情,揚起的下巴瘦削,完美如同雕琢,面容稍稍清減,眸子現出冷酷的寒意。

    伊百合抿唇而笑,果然是看戲,還是熟角登場!

    她捏起杯子,喝了一口,咖啡很香。只是,這個時候,不該是咖啡而應該是杯紅酒什麼的。在微醺中打量著這些熟悉的面孔,那多有滋味啊。

    這樣想著,伊百合站起身,走向牆邊的酒架,取了瓶威士忌,從杯架上拿了支透明酒杯。坐定,沙發正對著玻璃牆,如同一個碩大的落地屏幕,她不得不佩服那個前老闆娘的心思和創意。

    金褐色的液體順著杯壁搖晃,伊百合隔著酒杯看外面,整個世界都變了形,包括那個黑面的俊朗男人,他的五官,越發的奇怪。

    伊百合像看默片一樣,看著他無聲的張嘴,和外面的人寒暄,那面色始終暗沉又低落,目光永遠有層化不開的深邃。

    她向他舉杯,一飲而盡,只是那個人根本看不見。

    烈酒一杯杯的飲下,如同灌水一般,真正的豪飲。

    又一杯空了,單冰亞將杯子推過去,示意赫連權倒酒,赫連權拒絕,看樣子是覺得他喝得太多,好像在勸著,怎奈單冰亞不領情,乾脆掏出棕色皮夾抽出幾張粉色的鈔票,拍在吧檯。

    被單冰亞這樣豪邁的舉動嚇了一跳,伊百合險些將杯子裡的酒灑出來。她以為,單冰亞怎麼樣也該算個冷清又挑剔的人,應該是那種悶騷低調的性子,帶著不容挑剔的犀利和完美。原來真是人不可貌相啊,如果不是在這麼個隱蔽的地方,還真沒辦法看到此人的另一面呢。

    赫連權無奈的取酒,接冰塊,轉身時,對著她的位置投遞了一個眼神。

    誰知這小動作卻被單冰亞看到了,靠著吧檯,責怪的看著他,「你這個老闆怎麼當的,不給我倒酒,還在一邊腹誹。」

    赫連權加了半杯的冰,再澆上威士忌,重重的放在吧檯上,「單總,就算你不在乎錢,也不能不在乎命吧,你都喝多少了。」

    熱舞的人群,嘈雜的音樂,幾乎把交談的聲音蓋過了,互相交流只能喊話。

    見勸他不成,赫連權乾脆將酒瓶往吧檯上一放,讓他喝個夠。

    對著嘈雜的重金屬樂,赫連權也很無語,他的這個樂隊,自打沒了主唱,不是玩重搖滾就是電音,怎麼嘈雜怎麼亂就怎麼來。

    為了配合他們,炫綵燈、變色燈晃得跟什麼似的,直教人眼暈,連帶著口味也重了,吧裡的人們,一個個濃妝艷抹,塗得跟鬼似的,跳的舞也越來越**,搭訕也越來越大膽,還真懷念當年清淨的時光啊重生之童養媳全文閱讀。

    「不請我喝一杯?」那是個酒紅色連衣裙的女人,有些白領氣質,顯然對單冰亞很感興趣。

    可單冰亞卻甩也不甩她,拿起面前的酒杯,又給自己滿上了,端起來一飲而盡,女人就被晾到一邊。

    「帥哥,跳舞嗎?」另一位穿著超短裙網孔絲襪的辣妹斜靠在吧檯上,打量著單冰亞,身子一斜,就將之前的知性紅禮服擋上了,要多刻意有多刻意。

    紅衣女人瞪了網孔辣妹好幾眼,又見單冰亞始終未抬眼搭理自己,一踩七寸高跟鞋,索性抬腳走人了。

    辣妹擠走了別人,心裡暗爽,決心好好對付眼前只顧著自己喝酒的男人。

    她將手臂就放在單冰亞肩上,身子向前一傾,白花花的半個柔軟露在外面,「帥哥,一個人喝酒多沒勁。」

    那柔軟就在他眼皮子底下,單冰亞再不能假裝沒看見了,抬起頭打量了眼周圍。眼光掃過之處,有不少女人不是拋媚眼就是興奮的咬嘴唇竊竊私語。

    說到底,吧裡人多,但像他這樣身材氣質都出眾的極品男人,還是在少數。

    對付了這個,下面肯定還有。這種地方,想清淨還清淨不起來。

    單冰亞將自己的酒杯往吧檯上一放,任由辣妹牽著走。

    之前坐著不覺得,只是臉色有些白,現在一站起來走動才覺得步子都是浮的輕飄飄的,確實喝多了。

    剛到舞池,辣妹就迫不及待的將手臂搭上他的肩,慢慢的摟住,搖擺著。

    「帥哥,我還沒在這見過你,第一次來玩嗎?」

    「嗯。」單冰亞漫不經心的手臂摟住女人的腰。

    「呵呵,跟女朋友吵架了?」女人半是撒嬌半是認真的問,想要試探出他目前的感情狀況。

    單冰亞眼神瞇了瞇,很冷漠的開口:「剛分了。」

    女人心下一喜,環著他的手臂越來越緊,有意撩撥著,髮絲拂過他的臉,他鼻子裡淨是甜膩刺鼻的香水味。

    男人啊,永遠都不會寂寞,剛剛還是一副落落寡歡的樣子,轉眼就和陌生女人大跳貼舞了。

    伊百合的唇間掛上一抹冷笑,心裡隱約有點火氣,前些日子還跟她如膠似漆的男人,轉眼間就去摟著別的女人了。

    說一點都不介意,那是自欺欺人,可是她又能有什麼辦法呢?

    她跟單冰亞早已回不到從前了,他不會原諒她的,而她也不會原諒他。

    這段時間,伊百合雖然在家待著,什麼地方都沒去,也刻意不去關注一些新聞,但籐南川每次來看她的時候,還是給她帶來一些重大的消息。

    比如說,單氏上周的局勢終於明朗化了。

    單冰亞率先發表聲明,表示自己已辭去單氏董事局主席的職務,改由單家另外的人接任。

    緊接著在當天下午,立刻又有三位年輕較輕的副總裁態度明確地遞交辭呈,具體去向「還沒有確定」,接受媒體採訪後的回答只有一句話:「單總一走,我們只有離開。」

    這個結局按照業內人士的分析,用八個字可以概括,意料之外,情理之中。

    三位副總雖然沒有明確表明去向,卻都已被默認是跟隨單冰亞一起去了tb軍寵,校園神醫全文閱讀。單氏一直盡力避免的高層震盪終於還是變成了事實。先前某位呼聲很高的副總沒有上位,而是單家的人繼續接任,據稱是對穩定大局的重要策略之一。

    然而還是有人對單氏能否重振大局表示懷疑。

    單冰亞在公司陷入危機之前,曾抽調出巨額資金用來開發新產品,如今的財務危機又導致計劃被迫擱淺,而似乎目前幾位「經驗豐富」的元老級人物也沒有要把新產品繼續下去的打算,再加上三位年輕有為的高層出走,單氏的前景依舊不被人表示樂觀。

    單冰亞如伊百合和籐南川預料的那樣離開,可他卻也跟著帶走了單氏最精銳創新的中堅力量。他並不是最大的輸家,反而在某種程度上變成了贏家。

    單氏是單家的家族產業,可tb卻是單冰亞親自一手創下來的心血,再加上帶領三位新掌權者一同回歸,tb的未來「可能會很快扭轉頹勢,甚至將如虎添翼」。

    不過這些都不是伊百合最關心的,因為在單冰亞發表聲明的第二天,他便正式從白色別墅裡搬出去了。

    由此證明,她跟單冰亞長達二十年的恩怨糾葛,正式宣告結束。

    不管她承不承認,他們已經真真正正的分了手,單冰亞也已經不再是她的男人,現在他們只是沒有關係的陌生人。

    伊百合又喝了口酒,忽然裡門被人推開了,赫連權走了進來。

    「你說的那些情緒低落的發神經的人呢,我怎麼一個沒見到?」伊百合無語的問道。

    赫連權指了指後面玻璃。

    「我好像只發現玩到high的人群。」伊百合損道,「你這地方,怎麼男男女女一個個看著這麼飢渴。」

    「別提我的傷心事了,就被樂隊那幫小子折騰的,樂隊連個靈魂人物都沒。」赫連權一陣幽歎,忽然打量起她,「要不你來?聽阿深說你在炫舞是頭牌,唱歌跳舞是你的強項,你來,他們也服。」

    「謝了,我已經很久沒登台表演了,偶爾玩玩還行!」伊百合擺了擺手。

    「要不今天就玩玩?」赫連權不遺餘力的遊說。

    轉了轉眼珠,伊百合將要拒絕的話壓下,答應下來,「不知道那曲子他們彈過沒?」

    「放心,絕對沒問題,」赫連權一挑眉,「雖然那幫小子散漫成性,但是,他們要是自稱第二,這a市還真沒哪個酒吧樂隊敢稱第一。」

    伊百合妖嬈一笑:「好吧,就玩玩!」

    熱舞的人群並沒有注意這邊的開開合合,也沒注意走向深處的人。

    舞池中那女人的撩撥直叫單冰亞煩躁,明顯又低俗,實在談不上什麼艷遇,更煩了。

    本來不對比還不覺得,現在越發想念那個女人的幽香,懷念那個讓他迷戀了這麼多年的懷抱了。

    這時候,那個不知趣的蠢女人又貼近了,還對他咬著耳朵說,「要不待會跳完了,我們再找個地方玩?」

    還得寸進尺了不是?!

    單冰亞往後一退拉開彼此的距離,那女人還滿臉的不解。

    單冰亞才要說話,音樂忽然變了,鍵盤手敲著一個鍵,帶著幾分玩樂興致,卻極富節奏感,一個熟悉的女聲忽然響起——
上一章    本書目錄    下一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