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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chapter章 節 278 文 / 沒見過的東家

    章節名:chapter章節278

    楚澈風大掌罩上他那張漂亮的臉蛋,「我看你擺明是想添亂,還有,別拿那麼噁心的嘴臉對著我。i^」明明是最狡詐陰險的狐狸,卻裝的比任何人都無辜單純。真是夠嗆!

    「風,你不喜歡我了麼?」允天凌大眼噙著盈盈淚水。

    「我從來沒有喜歡你。」楚澈風說得咬牙切齒。

    「風最討厭了啦!」允天凌撒嬌的微嗔。

    或許在別人看來很美很嬌,但是熟知他品性的楚澈風只覺陣陣的寒意,抖落一地的雞皮疙瘩。

    「風,你覺得她會是哪種女人?你注意到沒有,剛才……」允天凌恢復正經的表情。

    「嗯。」楚澈風點頭,他沒錯過剛才伊百合因為他一個簡單的拍撫而有意避閃的表情,可見她並不像傳說中那樣親近男人,「而且,你感覺到沒有,她身上似乎有種冷漠和淡淡疏離的氣息。」

    「冷漠,妖嬈又無情,有趣!」允天凌一臉玩味的笑意。

    而另一邊,伊百合很快在宴會廳自帶的露台上找到了言澤寺的身影。

    他背對著她站在露台前,看著夜空中那閃耀的星星,而在他右手邊,正放著兩杯香檳,好像在等待誰?

    伊百合想他可能有事要見誰吧,正要離開,卻聽到他悶悶的聲音:「怎麼不過來?」

    伊百合嚇了一跳。

    言澤寺轉過頭,看著她,夜晚的風吹起他額頭的那一縷劉海,他的臉頰帶著酡紅,漆黑的眼眸卻無半點醉意。

    「站過來!」他朝她命令。

    伊百合一進大廳,他就看到她了——

    看到她兩手空空,他的心情就十分不爽!

    他之前已經百般試探她,知不知道今天是什麼日子,她給他的表現像是已經知道了。

    他走之前有意讓吳媽提醒她——今天是個特殊的日子,他以為她會想起。

    現在看來,完全是他錯誤的估量了在她心目中的位置,她根本就不可能會想起,因為她壓根就不知道他的生日是什麼時候!

    他突然就感到火爆,他想等她過來,抱歉地對他說一句生日快樂也好。

    可是她卻在半途止住了腳步,獨自找了個位置坐下。

    他一直等她過來,等得完全失去了耐心,等得心情焦躁!

    這個該死的女人——

    竟然跑去跟別的男人跳舞!

    這樣就算了,她當著他們三個人的面,勾搭了一個男人還不算,居然又跟兩個男人勾三搭四。

    她怎麼可以如此的折磨他?!

    伊百合剛一走近,言澤寺便拉過她,將她鎖在牆壁和他胸膛圍成的小小空間,高大的身軀輕易的擋住了嬌媚的身子,在別人看來,只有他一個人在那個略暗的露台。

    大掌緊緊扣住她的後腦勺,言澤寺俯低頭,薄唇狠狠的吻住紅粉的小嘴,近乎霸氣的吮咬柔嫩的唇瓣。

    「嗚……」伊百合悶悶的哼吟。

    言澤寺火熱的舌尖分開她微合的貝齒,滑溜的探進,挑起她的小舌,靈活的纏攪啃咬,肆意吮盡她口中的所有津液。

    「嗯……嗚……」伊百合忍不住低吟,呼吸漸漸急促。

    言澤寺放開她,調整微亂的氣息,「小妖精,這樣就不行了?」

    他的聲音不似往常那般的調侃,而是冷冷的,眸中燒著火焰,分不清是慾火,還是怒火。

    「你今晚很受歡迎嘛!怎麼?找到更好的金主了麼?」

    伊百合定定的望著他,「你在吃醋嗎?」

    「呵呵……」言澤寺邪邪一笑,「你可別忘了你現在是誰的女人,我們可是簽了合約的哦,若是你違反了,就要立即跟我們註冊結婚!」

    「你放心,為了避免嫁給你們三隻惡魔,在我們的期限內,我肯定不會勾三搭四其它的男人。」伊百合妖嬈的挑眉,挑釁的回答道。

    言澤寺眼神一滯,心底劃過一抹鈍痛。

    「你穿成這樣難道不是想勾引更多的男人麼?」他輕撫她肩膀上裸露出來的大片白嫩肌膚,「不過,你倒是勾引到我了,現在我就想狠狠的懲罰你。」

    滿意的感到懷中的身子輕微的顫抖,言澤寺俯低頭伸出舌尖細細舔過白淨的耳廓,滑到小巧飽滿的耳垂,以牙尖輕輕啃咬一番,「別緊張,我說笑的。」

    伊百合媚眼微瞇,耳朵處的酥癢,炙熱的呼吸,以及籠罩她全身的濃郁醇厚的男性氣息讓她有種眩暈的感覺。

    言澤寺高挺的鼻尖如往常一樣輕輕蹭在雪白的頸項,他鳳眸微瞇,陶醉的深吸了口氣,感覺來自於身體的那股幽香滑過鼻腔,緩緩在胸腔沉澱。

    「百合,你到底知不知道今天是什麼日子——」那一口淤積在胸口的怒氣他實在憋不下去,令言澤寺忍不住緊繃著臉,怒吼出聲。

    伊百合抿了抿唇,想起自己忘記了他的生日確實不應該,歉疚的應聲:「我知道的!」

    「然後呢?!」言澤寺眼神執拗的看著她。

    「生日快樂。」

    「呵!」言澤寺彷彿聽到了全天下最好笑的笑話,猛地拿起其中一杯香檳,一仰而盡。

    只是這樣,簡單的一句話,而已嗎?

    「送你的。」伊百合突然從身後變魔術地拿出一盆仙人球盆栽。

    言澤寺憤怒的表情一愣:「這是什麼?」

    實際上是剛剛伊百合在來找他的路上,看到宴會有的窗台上擺著許多式樣花俏的仙人球:紅色的、藍色的、黃色的、粉色的,裝在形狀漂亮的杯子裡。i^

    想起她來時沒有帶禮物,有些過意不去,只能順手拿了一盆——

    好交差。

    「生日禮物啊,」伊百合心虛地別開視線,「我覺得禮物不在貴,而是要注重心意。你是言氏的繼承人,長這麼大每一次大小生日,什麼貴重的禮物沒收過?所以我就往心意的方面考慮……仙人球是綠色植物,又可以當擺設,你上網的時候還可以防電腦輻射。」

    言澤寺還是一副匪夷所思的表情,定定地盯著那盆盆栽,總覺得那麼眼熟?

    「怎麼?你嫌棄?」伊百合把手抽了回去,她自己也覺得這東西送出手,太寒磣了。

    可是跟言澤寺相處了這麼久,她也多少明白他的個性。

    執拗、孩子氣!其實心智有時候跟孩子一般大。

    不過,也比較容易好哄和糊弄。

    若是今天生日的是單冰亞和籐南川,她恐怕沒那麼容易用一盆仙人球應付過去。

    放在平時,伊百合肯定是不會妥協。

    可今天是言澤寺的生日,怎麼說他也是壽星……

    「給我!」言澤寺沉默了一會,猛地朝她伸出手,索要那盆栽,臉色也不那麼難看了。

    「你真的要?」伊百合不敢相信。

    她只是拿這盆栽糊弄一下他,表示她「知道」他的生日,還「精心為他準備了禮物」。至於收不收,就是另一碼事了。

    只要別讓他找理由,說他生日她不但忘記了,連一件禮物都沒有送過。

    言澤寺黑了臉:「我說給我,聽不懂?」

    「哦——」伊百合把那盆栽遞過去,就見他小心地伸出兩隻手來接過,仔細看了看,然後叫來接待員把盆栽保管起來,「少了一根刺,你就可以滾包袱回家了!」

    「是,寺少爺。」

    他居然沒看出來?

    伊百合起初是訝異,緊接著,一絲忍不住的笑意溢到唇邊:這傢伙還真的是一根筋,超好哄吶!

    「笑什麼笑!」言澤寺回頭見伊百合嘴角那抹狡詐的笑意,隱約有種被算計的感覺,立即又唬了臉。

    伊百合立即轉開話題:「沒有,我是看你今天這一身行頭真帥!」

    壽星最大,今晚她還是嘴甜一點,別惹惱他吧!

    「真的?」言澤寺揚了揚眉,邪氣的俊臉上是沒什麼表情,可眼底卻蘊滿了笑意。

    他開心了!

    只是因為她隨便送了他一份毫無心意的禮物,他卻當寶貝似的這麼開心?

    伊百合的心裡劃過一抹複雜的異樣。

    下一秒,她就被言澤寺摟進懷裡。

    「百合……」他以食指勾起她的下巴,滿眼深情地看著她。

    伊百合被迫仰著頭,看著他那漆黑的眼底,那眼底裡濃得化不開的柔情。

    兩人四目而視,眼神逐漸纏綿,在半空中對視,就像今生今世都深深眷戀的愛人。

    就在伊百合閉上雙眼,言澤寺慢慢俯下身,就要吻上她的唇的時候——

    露台外卻突然傳來酒杯摔碎在地的聲音!

    「對不起,單少爺,我沒看到你站在這裡!」緊接著是接待員惶恐的聲音。

    言澤寺和伊百合皆被驚擾,轉頭看去,只看到一個黑色的背影一晃而過地離開——那身影竟是那麼的熟悉!

    單冰亞!?

    宴會一直持續到晚上兩點才總算結束——

    來為言澤寺慶生的有他好些朋友,經商的、探險的、賽車的、攝影的,言澤寺交友廣泛,幾乎各個行業都有他的朋友。

    有幾個關係要好的已經知道他現在有了心愛的女人,宴會結束後那幾個人留下來,跟言澤寺湊了場賭桌,幾個人邊玩撲克邊談笑風生。

    伊百合從沙發上坐起來,她已經在這裡小睡了一陣,醒來時,他們撲克還沒打完。

    身上蓋著言澤寺的白西裝,她拿下來,跟言澤寺打了聲招呼,準備回伊家去了。

    雖然今天是言澤寺的生辰,但他們三個一輪,輪到今天她晚上要陪的人不是他,而是單冰亞。

    伊百合是不可能繼續留在這裡陪他的,她得遵守合約上的規矩來。

    言澤寺立即坐不住了,撲克牌往桌上一甩:「不玩了,本少爺累了!」

    「累個鬼!我看你是精力充沛沒處發洩!哈哈哈哈!」

    「不是吧,嘿咻也不急著這一天兩天,今晚可是好不容易哥們幾個都聚到一起,別掃興啊!」

    「一定是大嫂功力了得,看把寺哥急得,嘿嘿嘿嘿。」

    言澤寺的這群朋友們,說話還真是直接。

    伊百合皺了皺眉,對言澤寺說:「你繼續玩吧,我讓亞送我回去。」

    言澤寺剛站起來的身體,又被幾個兄弟七手八腳摁回去,他臉色不大好看,攥著牌,悶不吭聲地嗯了句:「今天是我的生日,你就不能陪我嗎?」

    這房間裡到處是煙霧酒氣,而伊百合又困極,自然是沒聽到言澤寺的這句話。

    眼睜睜的看著伊百合不帶一絲眷戀的離開,言澤寺的眼裡劃過一抹明顯的失落。

    伊百合有些睏倦的往別墅外面走,邊走邊給單冰亞打電話。但奇怪的是,一路上都沒有看見他。

    剛剛他在露台上,應該撞見她跟言澤寺了,這會又去了哪裡?

    不僅是單冰亞,就連籐南川也沒有人影。

    伊百合知道,這兩個男人不像言澤寺那樣,宴會完了還有一大堆的朋友要聚,他們是事業心很重的男人,想必籐南川知道今晚不是他陪她,已經提前回去了。至於單冰亞,難道他是看在今天是言澤寺生日的份上,打算大方的把她讓給言澤寺一晚?也消無聲息的走了?

    伊百合正想著,乾脆給伊家的司機打電話,讓他開車來接她。

    走出白色別墅,吹著夜晚涼爽的風,她感覺一身的燥熱都被驅除。

    忽然她一眼看到馬路邊有個人。

    他穿著玄黑色的西裝,靠坐在車頭上,以一種很倨傲的姿態坐著,倨傲中帶著超然的淡定,燃著煙,淡淡的煙霧繚繞,使他整個人都籠在一層朦朧中。

    紅色的煙頭在黑夜裡一閃一閃。

    或許是聽到了她走路的腳步聲,單冰亞抽了一口煙,回過頭來——

    月光下,他的面龐剛毅,漆黑的眼瞳迷離,天生微皺的眉透出一股淡淡的憂鬱。

    夜風拂著他額頭的幾綹頭髮,他看她的眼神深邃無比。

    伊百合的心口猛地一頓。

    單冰亞一直盯著她,不說話,但那眼神好像是在邀請她走近。

    伊百合猶豫了兩秒鐘,繼續朝著他站的方向走過去——不知道是一晚的活動讓她太累,還是心裡的負擔太重,她每一步都邁得那麼吃力。

    終於,在離單冰亞只有三米遠的地方,她停住了腳步。

    「亞,你在等我一起回去嗎?」伊百合擠出一抹笑容。

    單冰亞扔掉煙頭,用腳碾滅,低沉的聲音答道:「你去陪寺吧。」

    他還是那樣,臉上什麼表情也沒有,不露喜怒,讓人無法猜透他在想什麼。

    伊百合猛地一震,沒想到他會這麼說。

    到底是因為今天是言澤寺的生日,他有意把她讓給了他,還是他根本就已經生氣了?

    「那你呢?這麼晚了,怎麼還沒有回去?」

    她不是問他「你怎麼會在這裡」,而是問他「怎麼還沒有回去」。

    兩人都心知肚明這句話的意思。

    對於單冰亞,她始終猜不透他的心思,有時候覺得這個男人離自己很近,有時候又覺得很遠。

    他不像言澤寺那麼直接,讓她可以一下子窺視出他心中所想。

    「覺得透不過氣,出來吹吹風。」他說著,就把頭別開了,迎著風吹來的方向,彷彿沒有繼續要跟她交談的意思。

    伊百合識趣的點點頭:「那我先回去了……」

    既然他已經說得這麼明確了,她也沒必要賴在這裡不走,非要他送她。

    單冰亞一頓,沒什麼表情地說:「晚安。」

    「晚安。」

    伊百合轉身朝前走,離他的距離越來越遠,三米……六米……九米……

    夜風吹過來,她彷彿能聞到他身上的味道。

    他沒有挽留她再呆一會陪陪他,也沒有像以前那樣強行將她擄走,做一些熱切的事情,說一些熱切的話語……

    既然單冰亞有意要把這晚讓給言澤寺,而言澤寺也沒有因為今天是他的生辰而挽留她,那她不如自己一個人回去好了。

    身邊少了那幾個男人,她一個人還能睡得安穩些。

    第二天一早,伊百合還是被電話吵醒。

    電話是莎莎打來的,她參加完dally的時裝展,昨天剛剛回國。

    好久沒有聯繫伊百合了,莎莎要伊百合下班之後,去她們常吃飯的餐館,兩人一起聚聚。

    莎莎拿起菜單,點了一桌子辣味的川菜,還叫人送了兩瓶老白幹過來。

    伊百合感到詫異:「莎莎,你怎麼了?」

    雖然莎莎也愛吃辣,不過自從當了明星,做了歌手之後,她就很少再沾染辣味,就連酒也不敢多喝,害怕影響到嗓音。

    莎莎搖了搖頭,滿腹的鬱悶,拿起酒杯,仰頭,就乾了一杯。

    「百合,是朋友就陪我多喝幾杯!」莎莎沒有多說,只是挽起袖子,準備大喝一場的架勢。

    伊百合點點頭,默默的陪她乾了幾杯,直覺得莎莎一定是出事了。

    兩人喝得差不多的時候,莎莎喝得滿面紅光,竟然哇的一聲哭了出來。

    「莎莎,你到底怎麼了?」伊百合忍不住再問,她的酒量還是不錯的,陪她喝這兩杯也沒問題,頭腦清醒的看著她。

    「百合,你說寒澈會不會嫌棄,我是個骯髒的女人?」莎莎聲音暗啞,看似憂傷的說。

    「如果他真的愛你,就不會介意!」伊百合不知道莎莎為什麼會這麼問,但看得出來,她真的很傷心。

    「如果他不愛我呢?是不是根本就不會介意?」莎莎自嘲的笑,又乾了一杯。

    伊百合瞇起眼睛:「莎莎,你跟寒澈是不是出什麼問題了?」

    「沒有,什麼都沒有,但就是沒有我才擔心呢。」莎莎哭著說,眼裡閃爍著淚花。

    伊百合疑惑道:「你擔心什麼?」

    「百合你知道嗎?寒澈對我一點也不在乎,我跟dally出國那麼久,他一個電話也沒有打來過,回來的時候,我們在路上遇到他,他看見我跟另一個男人在一起,竟然不聞不問……」莎莎邊說著,秀眉越皺越緊。

    「也許是他好面子,不方便問呢?寒澈就是個悶騷男,他的反應可能比一般的男人慢些,何況你跟他在一起的時候就知道,他心裡一直都有籐子婷,現在籐子婷才走了沒多久,他放不下她也是正常。」伊百合輕聲勸道,希望莎莎可以給寒澈時間。

    寒澈喜歡籐子婷,是大家都知道的事,當初莎莎跟他在一起的時候,不是看得很透了嗎?怎麼現在這麼難受起來了?

    「我從一開始就知道,他不喜歡我,我跟他在一起也是為了相互利用,可是越相處到後面,我竟然發現自己慢慢開始喜歡他了,百合,怎麼辦?我現在真的很喜歡寒澈,可是他對我這個態度,實在讓我難受!」莎莎抓住伊百合的手,似無奈似痛苦的說。

    伊百合微歎了口氣,有些意外:「你怎麼會……怎麼會真的喜歡上寒澈?」

    她不知道該怎麼勸她了,像莎莎這樣的女人,跟男人在一起,只有「逢場作戲」一條路可以走,她若是動了真感情,那必然是萬劫不復!

    「我也知道我不應該,既然是戲子就該演好自己這齣戲,可是我就是陷下去了……」莎莎苦笑,又喝了好幾口酒。

    伊百合陪她乾了一杯,正色看著她:「那你接下來有什麼打算?」

    「還能怎樣,我現在怎麼說也是寒澈的女朋友,不是完全沒有優勢,從現在起,我要努力讓他愛上我!」莎莎這句話說得倒是挺有信心跟勇氣的,不似之前那麼頹廢。

    「好,那我祝你早日得到他的心!」伊百合給她打氣。

    莎莎拿起酒瓶:「來,陪我喝酒,喝醉了,什麼都不想了!」

    伊百合點點頭,接過莎莎手中的瓶子,給自己倒了一大杯。

    兩人一直邊喝邊聊,直到夜幕降臨。

    莎莎已經醉得趴在桌上,完全動不了了。

    伊百合還有些許的意識,只是走起路來晃悠的很,眼前的景物也是模糊一片。

    既然莎莎決心要得到寒澈的心,不如她就趁這次醉酒,給他們製造機會。

    這樣一想,伊百合翻出手機,撥打了寒澈的電話。

    寒澈的語氣聽不出有多著急,但是他還是在第一時間趕來了。

    「你趕緊帶她回去。」伊百合指著醉倒在桌上的莎莎,對推門而入的寒澈說。

    寒澈沒有看莎莎一眼,倒是盯著伊百合問:「那你呢?」

    「我?我沒事!」伊百合拍著胸脯:「我不是還能打電話求救嗎?」

    寒澈的眼神有些怪異,埋怨道:「你們兩個女人沒事喝什麼酒!」

    伊百合心裡非議:還不是因為你嗎?要不是你心裡對籐子婷一直念念不忘,卻追了莎莎,莎莎現在至於為你醉成這樣嗎?

    心裡是這麼想的,嘴上伊百合倒是沒說出來,她搖搖晃晃的站起身:「你趕緊送莎莎回去,她是明星,公眾人物,萬一被狗仔隊拍到醉成這樣的畫面,明天就要上娛樂雜誌的頭條了。」

    寒澈急忙拽住伊百合,「你去哪兒?」

    伊百合不忘拎起包包,掙開寒澈的挾制,「我當然是回家啦!」

    剛走了一步,沒料想腿軟得跟棉花糖似的,一頭栽在了一個清爽、乾燥的懷抱中。

    寒澈適時的接住伊百合搖晃的身子,語氣不善:「伊百合,有你這樣的朋友麼?把爛醉如泥的女人丟給我,自己跑路?」

    伊百合臉紅撲撲的,只是瞪著一雙霧濛濛的眸子,拍了拍寒澈的肩膀:「寒律師,我給你製造了這麼好的機會,別辜負了我對你的信任!」

    話落,她竟然看見寒澈的臉有些泛紅。

    yd,這男人是有多純潔啊?

    她不就是暗示他,今晚給他跟莎莎製造了機會,他就臉紅嗎?

    既然如此,她也不便再打擾他們一對溫存。

    「寒……寒律師……我要回家了!謝……謝謝你扶住我,好好照顧莎莎,她是一個好女孩!」

    伊百合很是自覺的想要挪出自己的身體,沒料動了又動,發現寒澈的雙手好似鐵鉗,牢牢挾制著她。

    伊百合有些不悅。

    剛才算是幫忙的話,現在就是典型的吃豆腐了!

    她伊百合一向不悅人家明擺著吃她豆腐!

    「放開!」她拿手去扳那鋼鐵巨人。

    寒澈薄唇緊緊抿著,在她與自己拉扯的時候,忽地一把將伊百合抱離地面,往外大踏步的走去。

    「放開我,莎莎——」伊百合急了,攥起拳頭去錘男人的胸膛。

    他怎麼能抱起她,不管莎莎呢?

    到底是她喝多了,還是寒澈也喝多了?他不是連誰是他的女朋友都分不清了吧?

    可是兩人的舉動,看在周圍人的眼裡,不過是小情侶之間常有的情趣。

    沒有人知道,寒澈的女朋友到底是誰,畢竟莎莎是明星,她跟伊百合見面特意要的是一間隱秘的包廂。

    現在寒澈丟下莎莎,將伊百合抱出包廂,經過大廳的時候,不知情的人自然是以為伊百合是他的女朋友。

    也就沒有人把她的掙扎跟呼喊放在眼裡。

    「放開我,我要下去——」伊百合一路上都在抗議。

    寒澈卻沒有理會,直接將她連人帶包丟進副駕駛位上。

    他轉過身,折返回去包廂裡抱出莎莎,將她放進後座的時候,發現伊百合已經自己打開了車門,探出半個身體,打算就這樣溜了。

    寒澈一把抓住她的纖腰,將她拖了回去。

    掙扎間,只聽伊百合上衣的扣子,蹦跳旋轉不知彈落進了哪個角落。

    她愣愣的順著寒澈的視線看去,正胸前的衣領大敞著,自己的蕾絲邊胸衣,正在熱情地同觀賞者say——hello!

    「臭流氓!」伊百合義憤填膺地抓住胸口,憤怒地直視毫不躲避寒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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