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博光雖然把王大寶傷了,可是他一點也不擔心,這樣的事情他幹的多了,如果這時候把王大寶真宰了,他還真有些麻煩,不過既然只是受了一些輕傷,他就壓根沒放在心上,反而是感覺這一次教訓王大寶實在是太輕了,還得找個什麼機會把王大寶好好的收拾了。
還有那個楚小小……一想到楚小小,田博光下體之處就一陣子痙攣般的疼痛,昨天晚上這一腳實在是踢的他不輕,到現在還疼,還好並沒有把蛋黃踢碎,要不然自己這下輩子都要慘了。
「你這個臭丫頭,別讓我逮住,要讓我逮住,我不但要把你強暴了,而且還要打他們十個八個的把你輪了。」對楚小小這時他根本就沒有喜歡,只有恨了,而恨一個女人,他這樣的人首先想的就是把人輪了。
這時敲門聲響起,家裡的傭人過去把門打開,然後就看到了兩個警察走了進來,田博光這時坐在沙發上沒有用,只不過是兩個小警察,他完全不放在眼裡,自己的父親跟什麼局長副局長的都熟,到時候一個電話就解決了。
「坐吧,找我什麼事?」田博光拿出了一盒中華扔到了對面那個年輕的警察面前,目光則是盯在了另外一個女警身上,眼睛頓時露出了一種很興奮的光芒,他從來都沒有遇到過這麼漂亮的警察,而且還是穿著制服的,那一身制服穿在女警的身上,真是有一種極強烈的制服誘.惑啊。
來的兩個人正是沈亞桐和她的搭擋田小亮,此時看到田博光那種目光,沈亞桐的火更大了,冷冷的看著田博光,道:「我們現在懷疑你昨天跟一起持刀傷人案有關,請你說一下你昨天晚上都去哪了。」
「昨天晚上……我一直在家啊,那種事怎麼能與我有關,我想你搞錯了吧?」田博光笑嘻嘻的看著沈亞桐,現在心裡到是轉著念頭,怎麼才能把這個女警搞到手。
「是嗎,有人證嗎?」沈亞桐又問。
田博光隨口說道:「我家裡的傭人父母都可以給我做證,我爸可是市裡知名的企業家,跟你們的局長副局長的都熟,要不要我讓父親給你們局長打個電話?」
沈亞桐頓時皺了一下眉頭,這樣囂張的二世祖實在讓人生厭,冷著臉說道:「對不起,我現在必須要把你帶回隊裡去協助調查。」說著站了起來,直接掏出了手銬。
田博光臉一下子沉了起來,道:「兩位,我這是給你面子,才配合你們調查的,你們還要把我帶回去,這是不是有些過分了?」
沈亞桐更火了,怒道:「過分?你還知道過分,你昨天晚上召集一些社會上閒散人員,持刀把人刺傷,人證物證都在,你還有什麼可以狡辯的?」
「那我就不去,你還能怎麼著?」田博光翹起了二朗腿,得意洋洋的看著沈亞桐。
沈亞桐轉頭看了一眼田小亮,沉著臉說道:「你看到了,這小子拒捕。」
田小亮咧了一下嘴,乾笑了一聲,他已經知道沈亞桐要做什麼了,而這時沈亞桐突然一個箭步衝到了田博光的面前,雙拳猛的擊在了田博光的眼眶之上。
「啊!」田博光慘叫了兩聲,沒想到這個女警竟然如此暴力,自己只不過說了不去,就對自己大打出手,這哪裡是警察啊,簡直就是一個黑社會。
摀住了自己的眼睛,田博光只感覺兩眼冒金星,但心裡的憤怒則是難以形容,扯著嗓子叫道:「你敢打我,信不信我告訴你們局長,讓他把你這身皮扒了。」
「叭叭!」又是兩聲清脆的耳光聲,沈亞桐對田小亮又說道:「這小子還在恐嚇我,我打他是在對付拒捕的疑犯,對吧?」
田小亮無比的鬱悶,跟沈亞桐做搭檔,他總要給沈亞桐背黑鍋,沈亞桐只要對疑犯使用暴力,肯定會先給對方扣一個襲警的大帽子,當然他就得做證人。
而這一次他也知道沈亞桐是為了王大寶受傷而來找這個田博光的,這案子本來很簡單,只要把田博光抓起來就行了,但是因為因博光的後台挺硬,上面就把這件事壓了下來,只不過沈亞桐嚥不下這口氣,就來找田博光晦氣了。
「你……你……」田博光被沈亞桐打的暈頭轉向,更是氣的暴跳如雷,猛的跳了起來,竟然對著沈亞桐就揮起了拳頭。
沈亞桐逮還逮不到這樣的機會呢,一個乾脆的擒拿手,就把田博光放翻在地,接著就是一頓猛烈的拳打腳踢。
田小亮暗自咋舌,到底是為自己男朋友出頭,沈亞桐今天出手明顯的要比平時要猛,而聽著田博光的叫聲越來越小,田小亮連忙上前攔住了沈亞桐,道:「別打了,再打就把人打死了。」
沈亞桐這才收了手,但依舊氣哼哼的說道:「小子,我叫沈亞桐,你給我記住嘍,如果再敢惹王大寶,我一槍崩了你。」
田博光這時才知道沈亞桐這個警察竟然是為王大寶出頭來著,心裡對沈亞桐也恨的要死,不過好漢不吃眼前虧,這一頓拳腳把他打的骨頭都要斷了,趴在地上也沒有說話。
沈亞桐又踢了田博光一腳,這才和田小亮離去。
田博光掙扎著爬了起來,這心裡是說不出來的憋氣,竟然讓警察在自己的家裡打了自己一頓,喘了幾口氣,然後拿過了電話給父親撥了過去。[**「爸,我快要讓人打死啦。」電話一通,田博光就嚎了起來。
「怎麼回事,誰敢動你?」田博光的父親田東成頓時暴吼了起來。
「是一個叫沈亞桐的警察,跑到我家裡說什麼調查案情,然後就把我打了一頓。」田博光在自己的父親面前,那也用不著裝好漢,一把鼻涕一眼眼淚的就把剛才的事情講了一遍。
田東成頓時大怒,道:「兒子你別哭,我馬上讓司機回去把你送到醫院裡去,然後鑒定一下傷勢,媽的,就算是警察,打了我兒子,我也得讓她不了兜著走。」
田博光答應了一聲,突然想起了沈亞桐是誰了,不就是跟楚小小住在一起的那個女人嗎,媽的,她竟然是一個警察,竟然還敢打自己,只要犯到自己手裡,一定要讓她後悔活在這個世界上。
正在家裡發著狠,突然之間從外面衝進來了六七個人,田博光一看那幾個人,竟然有一個是自己認識的,都是道上混的,他還跟這兩個一起喝過酒,還稱兄道弟來著。
「威哥,你怎麼才來啊,你要是早一點來,我就不用挨打了。」田博光頓時懊惱的叫了一聲,然後忙道:「威哥,這些都是你兄弟吧,來來,到我這裡都別客氣,回頭我請哥幾個去唱歌。」
威哥是一個三十來歲的漢子,此時沉著臉說道:「田博光,我今天不是跟你論交情的。」
「哦?那威哥有什麼事嗎?」田博光驚訝的看著威哥,感覺這幾個人的臉上都帶著一股殺氣,心裡隱隱感覺有些不妙。
威哥冷冷的說道:「看在咱們以前還有點交情的份上,我們只打斷你的腿。」
「什麼?」田博光頓時瞪著眼睛大叫了起來,自己以前都是找人去打斷別人的腿,什麼時候輪到自己也要被別人打斷腿了,而且還是以前很熟的威哥。
「威哥,你可別跟兄弟開玩笑了。」田博光忙訕笑著說了一句,希望自己是聽差了。
「怪只怪你惹了你惹不起的人,兄弟們動手,這個小子跟我還有點交情,別的就不招呼了。」威哥一擺手,馬上就有兩個人過來把田博光像拖死狗一般的拖到了地板上。
兩人按住了田博光的肩膀,另外兩個則是按住了田博光的腳踝。
田博光看著一個光頭漢子手裡拿著一把工地上的大號鐵錘,頓時嘶聲叫了起來:「威哥,求求你放過我,我都不知道怎麼得罪你了啊!你怎麼也得讓兄弟死個明白。」
「想想你昨天的事情吧。」威哥淡淡的說了一句。
田博光身體一震,昨天……昨天的事情,那顯然就是傷了王大寶了,那個小子自己明明也問明白了,就是一個繼承遺產的小工人,根本就沒有什麼背景,怎麼一下子這麼強悍了,連威哥也替他出頭了呢。
「啊!」這時膝蓋上一下劇痛,田博光一下子疼的昏了過去,但是這幫人馬上一瓶水淋到了他的腦袋上,讓他又醒了過來,接著又是一錘把他另外一個膝蓋也砸的粉碎,田博光馬上又昏了過去。
等到田博光醒過來之時,他已經身在醫院裡面,父母都在自己的身邊,腿上傳來的劇痛讓田博光頓時撕心裂肺的叫了起來。
「兒子,你忍忍,馬上就可以動手術了,你先告訴我,這到底是什麼人幹的?」田東成這時心疼之極,自己的兒子什麼時候受過這樣的罪,而且這膝蓋竟然被鐵錘砸過,都不知道這還能不能治好。
「趙威,都是趙威那個混蛋!」田博光嘶聲的叫了起來。
「趙威?你怎麼會跟他有仇,你跟他不是關係還不錯嗎,再說了,憑著他趙威,只怕還沒有這個膽子敢衝到咱們家裡來動你吧。」
「是……是王大寶,昨天晚上我找人去收拾一個叫王大寶的,趙威就是給他出頭的。」
「王大寶?」田東成愣了一下,壓根就沒有聽過這樣一個人的名字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