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疾!」陸長春找準時機,銀劍突然轉向一百九十度,直刺向石川的後心,這一刺,速度極快,根本不容石川閃躲,而且,陸長春是耗費了大量的靈力,才達到如此之速,所以臉色驟然變得煞白。
不過石川並未像陸長春想的那般狼狽不堪,石川手中突然多了一枚手掌大的銀灰色牌子,上面畫著稀奇古怪的紋路。
這正是石川煉製的金符:定身符,石川故意露出後背上的破綻,就是為了吸引陸長春的攻擊。陸長春一旦得到這個機會,自然不會輕易放過,自然會用出全身的靈力,把握這個機會,一舉將石川擊斃。
頃刻間,那柄銀劍,已經刺到石川的後背之上,連一絲聲響都沒有,便直勾勾的彈出去。
這也正是石川希望見到的,因為有了真盾護體,石川自然不用擔心銀劍的攻擊,反而陸長春在全力攻擊石川的時候,也會露出頗多的破綻,這樣石川正好可以使用定身符。
只見定身符在空中化為粉塵,如同一道靈霧一般,從陸長春的額頭之中遁入。
陸長春兩眼瞬間如同死魚眼一樣,失去了光澤。石川瞅準時機,一個箭步衝了上去,金黃色的劍芒,刺入到陸長春的胸口之中。
正在這時,陸長春突然雙眼圓睜,雙手之間凝成一個碗口大的冰球來,直接打中石川的胸口,將石川打出五六丈,緊貼在牆壁上。肺腑之中,一道熱流噴湧而出。儘管有真盾防護,但是這一擊,還是讓石川受了一些震盪,身體之內的真氣亂走,好一會才平息下來。
陸長春大笑道:「你以為你那些彫蟲小技,能瞞過我的眼睛嗎?如果現在束手就擒,我還可以保你魂魄不滅,否則必將你魂飛魄散!」
石川慢慢的從地上爬起來,雖然沒有什麼受到什麼傷害,但是略微試探之後,心中對陸長春的修為已經非常清楚了。陸長春體內的靈力雖然損失了很多,但是絕非石川能夠匹敵的,這才是練氣期十層的真正實力。
石川暗暗觀察一下真盾,上面的靈力消耗了有半成。牙一咬,兩個金雷符被石川牢牢的握在手中。
「小子,你去死吧!」陸長春看出石川沒有投降之意,加上剛剛佔據的極大的優勢,依他看來,石川已經受到了極重的內傷,現在只是圖有虛表而已。
石川腳一登,身體像離弦的箭一樣,射向陸長春,同時三道土牆,在陸長春的身後一字排開。
陸長春看到石川竟然敢衝上來了,哪裡會放過這個好機會,手中又捏出一道法決,十幾道冰劍朝著石川飛刺而來。
石川像是沒有感覺一般,幾息時間,已經衝到了陸長春的身邊。那些冰劍在真盾的抵擋之下,已經盡數化為碎片。
直到這時,陸長春才發現有些不對勁,但是到底是哪裡不對,陸長春也說不出來。
石川牙一咬,催動了手中的金雷符。
「轟隆!」兩聲巨響,似乎在一瞬間,同時發出。
石川又一次,被重重的撞擊出去,直挺挺的撞在精金牆壁上,五臟六腑,攪成了一團。
真盾之中的靈力,竟然消耗了八成之多。石川不由得冒出了一聲冷汗,若是剛才拿出三枚金雷符,恐怕自己也要受損了。
石川朝中間一看,陸長春直挺挺的躺在那裡,面容已經徹底看不出來了,身上的道袍也被炸的粉碎,整個身體不成人形。
石川這才輕輕的突出一口氣,金雷符總算沒有白用,幸虧金雷符和真盾,否則石川還真不知道這次如何脫身。
金雷符的聲音比石川想像中的要大得多,石川生怕外面的修士會聽到,但是十幾息時間過去了,外面沒有任何動靜傳過來。
石川看看這石室的四壁以及上下的牆壁,都沒有受到什麼嚴重的損害。
這也多虧了陸長春,這座石室的構造,完全是用高純度的精金和玄鐵礦石,若非如此,這座石室恐怕在金雷符的衝擊之下,早已倒坍了。
那兩名女修,見陸長春斷絕了聲息,而石川躺在地上一動不動,似乎還有一絲生機。
各提了一把劍過來,想要取石川性命。
這真盾的靈力,可以化解靈力攻擊,但是普通的撞擊,就難以抵消了,也是石川為什麼躺在地上不起的原因。
強忍著週身的痛楚,石川從地上爬起來,隨手一揮,四隻天元傀儡將兩名女修團團圍住。
這兩名女修一看石川竟然爬了起來,嚇得如喪考妣,跪在地上大哭起來:「師兄饒命,我們兩個小女子都是被陸長春脅迫,只要師兄願意,我們姐妹願意伺候師兄左右。」
說罷,媚眼含著春情,直勾勾的看著石川。
「少給我來這一套。」石川的話音不高,但是如同洪鐘一般,震懾著兩名女子的神念。
「兩位修為提升不慢,我倒是想知道你們到底修煉了什麼功法,竟然三年之內,從練氣期一層修煉到練氣期四層。」石川若有所思的問道。
石川神念命令四隻天元傀儡將兩名女子看守住,只要不動,便不會主動進攻。
年齡稍長一些的女子聽聞此言大喜道:「回稟石師兄,我們修煉的是聖教的聖功,只要前輩願意學習,我們兩姐妹願意將聖功的全套功法奉上,而且甘願當前輩的爐鼎。」
石川臉色一沉,爐鼎之事,他只是略有耳聞而已,這種事情,大部分是那些修為較高的修士的玩樂之事,對於能否提升修為,石川還真不知道。
但是石川卻是能看出來,陸長春跟三年前想比,發生了十分巨大的變化。
陸長春的丹田之內靈氣不足,在跟石川鬥法的時候心有餘而力不足。
若是陸長春在練氣期十層的鼎盛時期,石川前面根本討不到一點點的優勢。
這足以說明,這兩名女子可不簡簡單單的是陸長春的爐鼎而已。甚至可能是她們借助陸長春在修煉。
石川決定問問清楚:「你們所說的聖教和聖功是什麼?你們兩個又是如何來到這裡的?若是說的明白,我倒是可以……」
突然,石川心頭一痛,滿面痛楚之色,似乎受到了什麼極大的傷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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